偷吻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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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起得早的緣故,她沒有化妝,即便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看上去也白凈透亮,猶如出水芙蓉。 他看她,她也看他。 好一會,阮螢眼睛有些受不了地眨了眨,“陸醫(yī)生。” 她身體往前,往陸遇安這邊傾身靠近,一雙大眼睛隔著不寬不窄的桌面直勾勾望著他,有些困惑,“你不愿意?” “……” 陸遇安別開眼,聲線低沉,“沒有。” 他拿出手機(jī)掃描,添加,動作一氣呵成。 阮螢聽到震動才把手機(jī)給抽回。 “我昨晚才看到你的短信。”沒等陸遇安問,阮螢直接提起她來這兒等他,加他微信的原因。 因為常常收到亂七八糟的短信,久而久之,阮螢在看到短信提醒時,會直接忽略。 也正是這樣,她才沒看到陸遇安發(fā)給自己的短信。 昨晚陳凈揚(yáng)發(fā)微信問她忙不忙,阮螢回到家后回復(fù)他。 消息發(fā)出去不出半刻,陳凈揚(yáng)就告訴阮螢,不是他找他,是陸遇安找他。 至于為什么找她,陸遇安沒說。只是讓他發(fā)個消息給阮螢,等阮螢回復(fù)了跟他說一聲就行。 看著陳凈揚(yáng)說的那些話,阮螢有些茫然。 她本想直接給陸遇安打電話問問情況,又被陳凈揚(yáng)告知他接到電話回醫(yī)院了。 直至睡前,阮螢鬼使神差點開短信,才看到陸遇安前天晚上給她發(fā)的消息,問她有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味道。 …… 說完,阮螢看向陸遇安,“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沒碰上合適時間。”陸遇安坦言。 前幾天吃燒烤的時候,阮螢無意提過,說她上班時間和大多數(shù)人不一樣。節(jié)目直播在晚上,不忙的時候,她中午到電臺就行。她的忙碌一般在晚上。 陸遇安工作日的白天比想象的還要忙,到晚上才比較有空。 阮螢一愣,算了算,“也是。” 她說,“我這兩天比較忙,你就算給我打了,我也不一定能接到。” 陸遇安抬了下眼,“怎么不讓陳凈揚(yáng)推給你。” 他指的是微信。 阮螢眨眨眼,喜笑盈腮,“親自過來加你,會顯得我比較有誠意。” 至于之前為什么不主動提要加對方,阮螢想,她考慮的和陸遇安考慮的,應(yīng)該差不多。 兩人之前的聯(lián)系紐帶,甚至對話的源頭內(nèi)容,只有琪琪。 但現(xiàn)在,阮螢覺得,即便是不聊琪琪的事,他們也能聊別的。 他們的關(guān)系,比之前的醫(yī)生和半個病人,應(yīng)該有更熟絡(luò)一些。至于能不能稱得上是朋友,她打算晚點再問問陸遇安,拿到朋友卡的通行證。 看她認(rèn)真的模樣,陸遇安眼里閃過一抹笑,“幾點到的?” 阮螢接過老板娘送過來的早餐,喝了口熱乎乎的豆?jié){才說,“比你早十分鐘。” 吃完早餐,雨還沒停,街上隨處可見打著傘的人。 兩人走到店門口,陸遇安側(cè)頭,“車停哪?” 阮螢:“我打車來的。” 時間太早,她沒太睡好,所以沒開車。 陸遇安一怔,低頭去看腕表時間,“走吧。” 阮螢愣了下,“去哪?” 陸遇安:“送你回家。” “啊?”阮螢摁亮屏幕看了眼,連忙拒絕,“不用了,你上班會來不及,我打個車就行。” 陸遇安看她。 阮螢抬眸和他對視,眼神堅定,“真不用送。”她想了想,抿了抿唇,委婉道,“你要是不放心,那你看我上車后再去醫(yī)院?” 她知道陸遇安堅持送自己的原因。 僵持半晌,陸遇安妥協(xié),“去路口,巷子里不好打車。” 阮螢一笑,撐著傘和他并肩走著。 雨打在傘面,發(fā)出清脆聲響。兩人走在傘下,雨霧像線一般,在傘外將他們包圍。 七點多的出租車,還算好攔。 兩人剛站在路口不過兩分鐘,就有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陸遇安先阮螢一步拉開后座車門,看向她。 阮螢眼眸微閃,彎腰坐進(jìn)去。 車門關(guān)上,她降下車窗和車外的人對上視線,“陸醫(yī)生。” 陸遇安低頭。 阮螢想了想,揚(yáng)起手里的手機(jī),“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朋友了吧?” 陸遇安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他正要回答,阮螢連忙提醒他,“不可以再說我說了算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她嘀咕,“太難猜了。” “……” 聞言,陸遇安沒忍住,很輕地笑了下。他笑的時候,英俊的五官柔和,眼尾上揚(yáng),眼眸深邃又溫柔,讓阮螢不受控制的走了神。 回過神來,她聽見陸遇安說,“阮螢,晚點記得把喜歡的味道發(fā)我。” 阮螢微怔,懂了。 他們是朋友。 “哦。”她唇角往上翹了翹,眉眼一彎,“那再見。” 陸遇安:“到家說。” “知道了。”阮螢轉(zhuǎn)頭,和司機(jī)報上地址離開。 車駛出,陸遇安掃了眼車牌記下。直至車尾消失在視野盡頭,他才折返回自己車上,回醫(yī)院上班。 阮螢到家和陸遇安說了聲,又把自己喜歡的味道告訴他。 他回復(fù)說好了和她說之后,兩人就沒再聯(lián)系。 周五這天,阮螢下了班就帶著譚雪兒去酒吧。 她之前就和司念約好了,周五晚到酒吧慶祝她回歸工作崗位。 譚雪兒和司念見過很多次,正好她周末也沒什么事,問過兩邊意見后,阮螢就帶她一起去了。 酒吧是司念挑的,地理位置很特別,在一條看上去很蓬勃,很郁郁蔥蔥的小巷深處。你走到巷口,根本想象不出來里面會有一間酒吧。 阮螢停好車找店門時就找了許久,最后還是譚雪兒看著導(dǎo)航找到的。 酒吧門口有一小片空地,停了幾輛豪車。 酒吧是個獨棟小三樓,青磚綠瓦,古色古香。門墻兩側(cè),掛了兩盞金魚形狀的燈籠,復(fù)古又特別。 “螢螢姐。”譚雪兒看一次見這樣的酒吧設(shè)計,驚訝不已,“這家酒吧好特別啊。” 阮螢也是第一次來,“我們進(jìn)去看看。” 兩人往里走。 和阮螢之前去過的噪音不斷酒吧不同,司念這回挑的,非常有品味。 入口旁是酒吧駐唱,駐唱身后貼了幾幅畫,有點像海報。 再往里是吧臺,酒桌。吧臺后是一整排的酒,各式各樣的。臨近臺面,還有一排倒掛的戶酒杯,燈光暈染下,墻上有它們影影綽綽的倒影。 那片影子像駐唱哼唱的歌曲一樣,看上去有些曖昧。 阮螢環(huán)顧一圈,才看到司念。 “這兒。”司念朝阮螢兩人揚(yáng)手,“怎么這么晚?” 阮螢:“這兒太隱蔽了。” 譚雪兒附和,好奇問,“念念姐,我剛剛過來發(fā)現(xiàn)這一片很像舊式住宅區(qū),酒吧開在這里,不會被鄰居投訴嗎?” 司念撲哧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譚雪兒:“什么?” 司念告訴兩人,“這兩條巷子都是酒吧老板的,投訴這種事不會發(fā)生。” 譚雪兒:“……” 阮螢挑眉,瞥向司念,“你朋友開的?” 司念搖頭,“林景和我說的。” 林景是司念發(fā)小,出了名的紈绔大少爺。阮螢和他見過幾次,但不是很熟。 阮螢點點頭,表示了然。 “喝點什么?”司念把酒單遞給兩人。 阮螢看了一圈,正準(zhǔn)備點,忽然想起點什么,“我先問問。” 司念和譚雪兒默契看她,“問什么?” 阮螢:“我手術(shù)還沒一個月,我得問問我能不能喝酒。” 司念一哽,估算道,“一般半個月就差不多了吧?” “不知道。”阮螢還真沒具體了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