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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之燕燕 第385節(jié)

    祝玉燕瞠大雙目。

    蘇純鈞摸著她的頭發(fā),笑著說:“因為我父親對他的妾都很不好。”

    祝玉燕:“他喜歡打人嗎?”

    蘇純鈞笑著搖搖頭,說:“不是那種不好。他啊,好美色,卻更好名,他很喜歡把妾送人,用來證明他對朋友有多好,有多么輕美色而重友人。”

    祝玉燕怔了一下,旋即感到了一股寒意。

    她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單純的以為送人就是讓一個個女人換個地方繼續(xù)生活,比如金小姐,她是被父親送了人,她現(xiàn)在過的是什么日子呢。

    蘇純鈞:“父親的妾,大多數(shù)都沒什么好下場。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小時候家里唱堂會,父親有一個愛妾曾唱過戲,他就讓她扮上出來唱一場給大家助興。我記得那個姨姨匆匆趕來,聽完了父親的吩咐后,一臉尷尬僵硬的在笑,再匆匆回去換了衣服,扭扭捏捏的上臺,她因為不是這個戲班里的人,她在臺上唱的時候,只有師傅在鼓彈,余下的都是扮上的戲子,立在一旁看著她,她就一個人在臺上邊唱邊舞,我覺得,那個樣子,很凄涼。”

    祝玉燕能感受到,當時那個妾,一定很難堪很無奈。

    蘇純鈞:“堂會很成功,夜里宴會時,又有人提起堂會上的姨姨,我想他當時只是想恭維父親,結果父親又叫姨姨出來唱曲子助興,還讓她給眾位男客人執(zhí)壺倒酒,大家都贊我父親,我卻很為姨姨難過。”

    祝玉燕輕聲問:“那這個妾,后來怎么樣了?”

    蘇純鈞嘆了口氣,說:“我出去留學了,不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回來后她已經(jīng)不在家了,聽我媽說的意思,我猜并沒有死去,大概不是被我父親送人了,就是因為別的緣故走了吧。”

    祝玉燕:“你父親的妾都送人了嗎?”

    蘇純鈞搖搖頭,說:“也有得病死的。有生孩子生死的,也有吃錯了東西死的,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沒的。小時候沒人告訴我,我想自盡的也有。從我懂事起,送人的妾總有三五個了。”

    祝玉燕震驚:“送人的三五個,生病的、生孩子死的、自盡的,你父親究竟有多少個妾啊?他比《紅樓夢》里的賈家男人還有錢有勢嗎?”

    蘇純鈞就笑,笑完嘆氣,說:“賈家確實是有錢有勢,可賈家上頭還有皇帝,還有一眾皇親呢。我家在家鄉(xiāng)就是土皇帝,我父親是我家那一輩最出頭的。而且我留學時我父親四十多,我回家時我父親快七十了,他活了七十年,前前后后有十個妾,很稀奇嗎?”

    祝玉燕目瞪口呆:“荒唐啊。”

    蘇純鈞點頭:“就是,荒唐啊。”

    祝玉燕立刻支起身,認真道:“那你不就是賈寶玉了?你爹比賈政強,你應該比賈寶玉強吧。你留學時也有十一二歲了,賈寶玉那時都有襲人、晴雯了,你就沒個通房丫頭?”

    蘇純鈞想了想,也認真的說:“要是以前,我一定說沒有通房丫頭。不過現(xiàn)在告訴你也無妨。”

    祝玉燕屏住呼吸,心里已經(jīng)開始不舒服了。

    蘇純鈞正色道:“真的沒有。”

    祝玉燕不相信,可心里卻好受多了。

    她捶了他一下,說:“你騙我。”

    蘇純鈞:“沒有騙你。是真的沒有。我父親的妾多,一半是因為他并不克制自己,并不是家風如此。另一半則是家里沒人管束他,我爺爺從不管這個,我奶奶早就沒了。我媽天性如此,溫柔賢惠得過了頭,而且她大概自認與我父親是有真感情的。我父親對那些妾也多是玩弄的心態(tài),沒有把她們當人看。”

    “所以我家并沒有專門安排通房丫頭的家風。”他思考過后,說:“我哥哥可能與丫頭有首尾,不過這事他們都是瞞著我的,不肯給我知道,所以我也只是猜測。我出去留學后,我哥哥娶親,我也不在,等我回來后,也沒有細認我哥哥那邊的丫頭,當時也沒有那個功夫,我連我哥哥的媳婦叫什么、長什么樣,現(xiàn)在都想不起來了,當時應該是認過親的,不過不等熟悉起來,我就已經(jīng)跑了,現(xiàn)在腦海里就剩下個影子了。”

    他搖搖頭,說:“其實也不怪他們把我當陌生人,我看他們也陌生的很。我出去那么久,回來人人都變了。父親老得不像個樣子,還染黑頭發(fā)娶新老婆,哥哥和jiejie都是一臉老態(tài)了,看起來跟我差了一輩,我剛回家時,人人都像是新認識的,一個熟人都看不到了。”

    祝玉燕輕聲問:“你還想他們嗎?”

    蘇純鈞回憶著說:“不知道該想哪一個好啊。我現(xiàn)在偶爾還是會夢到家鄉(xiāng),但是夢里的我應該還是小時候,父親母親哥哥jiejie,都是以前的樣子。我有時會夢里跟他們吵架,罵父親另娶,哥哥jiejie不攔著,可母親仍在,我就拉著母親要帶她走。有時又忘得干干凈凈的,夢里與父親親密無間,父親帶我上山,帶我騎馬,踏春、賞楓、釣魚,等我醒來,又會恨自己怎么能在夢里與他那么好,怎么能忘了他做過的事。”

    蘇純鈞:“有時我就想,要是父親沒變,我回去后,他們?nèi)匀桓易叩臅r候一樣,我真的在家鄉(xiāng)開了工廠,真的做到了幫助家鄉(xiāng)里的人找到另一個出路。但是日本人來了,我可能還是會投身官場,一切就會跟現(xiàn)在一樣。”

    不過那時,他身邊不會有祝二小姐,也沒辦法娶她為妻。

    每當想到這里,他都會從冒出一身冷汗。

    “我又想,要是我在家鄉(xiāng)開辦工廠,我肯定需要到大城市來找銷路,或是找法國商人、美國商人,把我的工廠推銷出去。那樣說不定就又會租到你家的房子,又會認識你了。”他笑著說。

    祝玉燕搖搖頭:“那可未必。你要是家里沒出事,你就是留學歸來的大少爺。怎么會租在我家的房子?你肯定是要去住大酒店的,這樣談生意才有底氣,你是會這樣選的。”

    蘇純鈞又說:“那或許我們會在街上遇到呢。你跟媽去過生日的時候,不是去過飯店吃飯嗎,說不定我們就會在那時遇上呢。遇上以后,我肯定會想,這是哪里來的漂亮小姐?我一定要請她看電影,請她吃飯。”

    祝玉燕:“那你肯定請不到。我從不接受陌生人的邀請,我媽也不會讓我去。”

    蘇純鈞:“對啊,所以我只能住到你家里去,再當上你的家庭教師,才會遇上你。”

    我們倆人才會結婚。

    祝玉燕想起祝顏舒跟她說過要不是有蘇純鈞,她的性格必定孤獨終老。

    她笑著說:“我媽都說過,你是我在家門口撿到的,老天送給我的好女婿。不然,以我這人憎狗厭的性格,肯定是嫁不出去要當老姑娘的。”

    蘇純鈞哼道,“你哪里人憎狗厭了?你又青春又美麗,性格爽快,為人機靈懂事又詼諧有趣,喜歡你的人多得很,你只是不知道也不在乎罷了。”

    第426章 準備計劃1

    背叛國**說起來像開玩笑一樣,但實施起來卻必須慎之又慎。

    兩人一晚上沒睡,一直在商量怎么取信山本一夫。

    祝玉燕:“首先,要保證他不會轉(zhuǎn)手就把你背叛國**轉(zhuǎn)投日本這件事賣給國**。”

    蘇純鈞:“其次,就是讓他相信我真的會背叛國**。”

    這都不太容易。

    第一個問題,因為他們無法準確預測山本一夫的想法和動向。

    他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不再擔任日本軍方的具體職位,但他在日本軍方一定還很有影響力。根據(jù)趙書理之前取回的情報顯示,山本一夫在日本軍方有一個“山本幫”,或是叫“山本一派”的集團。這個集團里的人都是山本一系的在職軍官,他們都與山本一夫有著盤根錯結的關系。

    在山本一夫退職之后,山本幫的其他軍官并沒有全部退居二線或是轉(zhuǎn)職,大部分仍留任原職,少數(shù)還高升了。

    蘇純鈞:“這應該是山本一夫退職前提出的交換條件,他并不是毫無準備就離開的,在他離開之前,一定給山本幫的軍官們準備好了下一個領頭之人。”

    這個人之誰,目前還沒有情報。

    假如山本一夫想把蘇純鈞這個重要人物好好利用,哪怕他馬上就要病死了,他也可以把蘇純鈞留給自己的繼任者。

    祝玉燕:“要是這樣就太順利了。”

    蘇純鈞:“他未必能相信我會背叛國**。”

    兩人對視一眼,都嘆了口氣。

    這能怪誰?怪他們倆一直以來跟日本作對太用心了嗎。

    祝玉燕:“國**那樣的組織,背叛也是很正常的吧。你一直被打壓,被拋棄在這里,沒錢沒兵沒人手的,我覺得你背叛一點問題也沒有,很正常。”

    蘇純鈞:“就算我會背叛國**,但要讓他相信我會背叛國家,這就不太容易了。”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齊聲嘆氣。

    愛情就像咳嗽,無法隱藏。

    他們兩人有多愛這個國家,山本一夫一定一清二楚。

    背叛國**并不難以相信,但要相信他們倆愿意背叛中國,這就有點可笑了。

    祝玉燕想了想,說:“不然就從另一個方向來思考。要是我們抓住山本一夫的把柄呢。”

    蘇純鈞:“抓住把柄要怎么威脅他?威脅他讓我們加入日本?”

    兩人同時停頓了下來。

    ……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祝玉燕緊跟著往下思考:“我們?nèi)ト毡靖墒裁矗看虤⑷毡咎旎蕟幔俊?/br>
    蘇純鈞:“謀求和平呢?假如我們打算去日本,想辦法尋找日本的反戰(zhàn)分子,這個說法可信嗎?”

    這時,祝玉燕想起一個日本的網(wǎng)絡笑話——日共。

    祝玉燕遲疑的說:“日本好像有共**。”

    蘇純鈞沒有反應過來:“什么?”

    祝玉燕:“你沒聽錯,日本的共**好像勢力還挺大的,運動搞得風聲水起,挺有名的。”

    這個就是蘇純鈞的知識盲區(qū)了。

    他知道有共*國際,知道各國都有共**的活動,但具體到某一個國家,他就完全不了解了。

    蘇純鈞記下這件事,決定之后想辦法調(diào)查一下。他從未懷疑過從燕燕嘴里說出的任何一句話,雖然她從哪里得到的情報他還一無所知,但他相信兩人走在同一條道路上,彼此心照不宣。

    蘇純鈞:“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倆想去日本就可以說得通了。”取信山本一夫也就有可能了。

    怎么抓山本一夫的把柄,兩人也并不是毫無頭緒。

    趙書理遇刺身亡,他們推測是因為他調(diào)查日本軍方的事。

    當天警察封街后,并沒有抓到什么可疑人物。但警察隊長和保安隊長都表示,在他們封鎖的街區(qū),只有日本人離開了。他們沒有權限逮捕日本人,只能放他們走。

    剩下抓回來的就是一些小流氓了,沒有任何情報價值。

    蘇純鈞事后也再次審問了被關在這里的國**審查組的人,他們也是情報人員,但他們說他們并沒有此地情報人員的聯(lián)絡密碼。

    審查人員在刑房里,臉色慘白的說:“聯(lián)絡密碼是定時更換的,我們只有當時那一次的聯(lián)絡密碼,用過即廢,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再用同一套密碼把人叫出來問情報了,我說的都是真的!請相信我!”

    蘇純鈞在趙書理遇刺后,第一懷疑日本人,第二懷疑國**。

    他通過自己的手段得到了國**的內(nèi)部消息,發(fā)現(xiàn)國**對趙書理遇刺的事也有兩個懷疑對象。

    第一也是日本人,第二則是他蘇純鈞。

    似乎國**內(nèi)部并沒有下令除掉趙書理。

    而趙書理離國**中心已經(jīng)相當遠了,他在遇刺前做的工作也全都圍繞著這座城市進行,并沒有深入到國**內(nèi)部的斗爭上去。

    綜上,國**內(nèi)部派出刺客刺殺趙書理的可能就降低了。

    蘇純鈞:“要是國**那邊想殺什么人,我覺得我應該排在趙書理的前頭。”

    祝玉燕:“我覺得也是。那刺殺書理的,應該就是日本人了,他一定觸碰到了什么日本人不希望他碰到的情報。”

    蘇純鈞:“書理遇刺之前,每回出去得到的情報都與我分享,其中并沒有任何機密的東西啊。”

    當時國**方面要求趙書理繼續(xù)調(diào)查日本方面泄露的情報本身就是假的,是祝玉燕和蘇純鈞兩人一起編的。

    既然本身就是假情報,趙書理根本也不可能真的去調(diào)查什么。

    蘇純鈞:“他也只是去吃吃喝喝,假裝在做事而已。”

    祝玉燕:“書理這個人,確實有些好享受。”

    兩人想起舊友,相視苦笑。

    兩人早將趙書理當時搜集回來的情報都翻閱過幾百遍了,現(xiàn)在想起來,每一頁都清晰的映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