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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之燕燕 第126節

    主要是她生活的時代里早就沒皇帝了,沒想到現在這條常識竟然真的還有發揮余熱的機會。

    她回去對祝顏舒說:“張媽去買菜了,說皇帝駕崩會沒有菜,媽,上回皇帝駕崩多長時間沒有菜吃啊?”

    祝顏舒這才從報紙中回神,重回人間后,也被柴米油鹽給撞了一下腰,“哎喲,我怎么把這個忘了!”她趕緊站起來,拿自己的錢包看一看,把里面的錢掏出來說:“一會兒張媽買東西回來,你下去付錢。她身上的錢肯定不夠。”

    楊玉燕問:“要買很多菜嗎?會罷市幾天啊?”

    祝顏舒:“我記得上回至少罷了三個月,三個月啊,我都沒有黃魚面吃!”

    楊玉燕:“三個月?!”

    死了皇帝竟然要罷市三個月?!

    這也太不經濟了。

    第130章 走在錯誤的路上

    張媽買回來了一大堆的胡蘿卜,還有不少玉米棒子和土豆,還有好幾袋的大米、小麥、黃豆等,還有好幾袋鹽和糖,還有醬、醬菜和咸菜。

    祝顏舒算得準,張媽根本沒帶夠錢,她把布袋里的買菜錢當訂金付了,到了祝家樓就喊楊玉燕下去付尾款。

    買回來的糧食全都放在了祝家自己家住的這一層樓里一間充當庫房用的房間里,張媽拿大鎖上了好幾道保險。

    “我這都是去晚了。”張媽做飯時說,“已經有人去街上搶東西了。”

    楊玉燕在陽臺上往下看,中午時街上已經多了許多憲兵隊的人,他們好像是來維持秩序的,維持的辦法就是把人都從街上趕走了,連報童都被趕走了。下午三點以后,街上竟然就沒幾個人了。

    要知道,這條街是城市里最繁華的街道之一了,往常不到晚上靜街時,街上從來沒少過人。

    拉黃包車的都沒了,只剩下騎自行車的和開汽車的。

    普通大眾都是走路的,騎自行車的和開汽車的都是有錢人了,至少也是個中產。

    楊玉蟬和施無為是天黑以后才溜回來的。

    祝顏舒他們等到了晚上八點才看到他們回來,看到他們進門才松了口氣。

    祝顏舒抱住楊玉蟬直喊:“嚇死了我,還以為你被人抓了呢。”

    楊玉燕仍沒明白:“為什么要抓我姐啊?”

    祝顏舒瞪了一眼楊玉蟬,說:“問問你姐啊,問問她是不是又打算去游行了?”

    楊玉燕:“啊?游行?”

    皇帝死了為什么要游行?

    楊玉蟬這一天在學校可沒少說話,現在嗓子都是啞的,她掙開祝顏舒的胳膊說:“媽,我們已經查清了,是日本人把皇帝給毒死的!”

    楊玉燕從今天早上看到報紙起就一直保持著虛心求教,飽受驚嚇的優良品質,她發現這個世界也可以用世界變化太快,她不明白來形容。

    日本人毒死了溥儀?

    祝顏舒一口頂回去:“你們去哪里查清的?這一天的功夫,你們還能飛到東北去?”

    楊玉蟬說:“是報紙!咱們這邊的消息是落后的,有人帶來了東北的報紙,上面說日本人逼皇帝下圣旨獻國,皇帝不肯,他們就把皇帝毒死了。”

    楊玉燕杠成習慣了,主要是她明明記得:“皇帝不是已經信過耶酥了嗎?”

    她記得當年的歷史書中有寫啊,八國聯軍扣國門的時候,皇帝為求庇護,和皇后一起改信耶酥,就是想跟外國皇帝們成為一家人。照這么說,皇帝已經獻國給耶酥了,中國差一點就成神國了,中國人差一點就要交什一稅了呢。

    按說他都獻過一次國了,論理大家不該驚訝他再獻一回啊。怎么還信他突然變堅貞了不肯獻了呢?

    楊玉蟬氣得要爆炸:“你別搗亂好不好!”

    不料,祝顏舒這回站楊玉燕:“你meimei說的有道理。皇帝當年在紫禁城里,有忠臣將軍們護著都沒擋住他逃跑,他現在身家性命都在日本人手里抓著,是日本人捧他做皇帝,他怎么會反抗日本人?”

    就連張媽都不信皇帝變成硬骨頭了,她勸楊玉蟬:“大姐,你別這么聽風就是雨的,外面的消息未必就是真的。這樣,我們等蘇先生回來,他有政府的消息呢,聽他的。”

    楊玉蟬氣得不行,又嘴笨說不過家里人,只好拉施無為:“你說!”

    施無為搖搖頭,沒有站她這一邊,說:“楊同學,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今天在學校里,大家都跟你一樣激動傷心。但我們要保持冷靜,現在消息還不明確,不能輕易下結論。”

    楊玉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張媽看看周圍的人,拉著楊玉蟬說:“大姐,報紙上說的也不都是真的,他們以前還說你媽不賢惠呢。”

    楊玉蟬:“這不是一回事啊!這么大的事……”

    張媽:“多大的事都有人說謊。皇帝當年跑的時候,我也不信,還有人說皇帝戰死了呢,有人說皇帝親征了呢,那時的消息更多。最后才知道皇帝是跑了,他在東北登基好幾年以后,我才信的。這事,你等上三年再看都不晚。”

    楊玉蟬在學校里跟同學一起沸騰的腦袋,回家來接連幾盆冷水給澆涼了。

    最主要是她已經不像以前那么相信自己的判斷了,特別是楊玉燕一開始就在潑涼水,她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錯了。

    楊玉燕好像一直就不信這個消息啊。

    施無為是特意送楊玉蟬回家的,他答應祝顏舒要保護好楊玉蟬。

    祝顏舒當然非常感謝他,就說:“太晚了,你就不要回學校去了,在這里住一晚上吧。”

    施無為也沒有拒絕,他來的時候代教授就說過讓他在祝家借住一晚,怕的是街上出現sao亂,祝家一屋子女人怕會出危險。

    他說:“好。代教授說今晚最好早點關大門,我現在下去把大門關上吧,等人回來了再開。”

    祝顏舒說:“行,你去樓下跟一樓的馬家說一聲,現在就關門吧,燈也不必留了,關上燈。”

    施無為下樓跟馬家一起把大門關上,門上方的電燈也掐滅了。

    他再上樓來,張媽給他煮了面,還攤了胡蘿卜玉米面餅。

    今天他和楊玉蟬在學校一直在跟同學們開大會,群情激昂的,什么也沒吃,水都沒喝一口,現在飯菜一端上來,兩個人吃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楊玉燕在旁邊問:“學校是不是準備去游行了?”

    施無為說:“大家打算去政府門前游行,還要去日本租界抗議。老師們正在組織。”

    她轉頭問楊玉蟬:“姐,你是不是也要去?”

    楊玉蟬反問她:“你不去嗎?”

    楊玉燕竟然真的搖頭:“不太想去。”

    別說楊玉蟬吃驚,施無為都嚇了一跳,今天他們見過的學生個個都又激動又悲傷,又憤怒又難過,要是沒有學校這個發泄的地方,沒有老師們攔著,組織著,只怕早就跑到街上去了。

    就算是這樣,大家也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游行了。

    這還是他見過的第一個說不想去的。

    楊玉蟬都有點嚇結巴了:“為為什么啊?”

    楊玉燕歪頭想了想,說:“大概是我沒受過忠君教育?不懂皇帝跟我有什么關系?”

    楊玉蟬放下筷子,想罵又找不到話說,想教育又不知從何開口。

    施無為說:“他不只是個皇帝,他是我們國家的象征。雖然我們都知道他也是一個普通人,還是個滿身缺點的普通人,但他既然是我國最后一個皇帝,他就代表著我國。日本人傷害他,就是在傷害我國。所以我們必須有所表示。”

    楊玉蟬:“對!”

    她可算找到一個能在她被楊玉蟬逼得啞口無言時替她說話的人了,一時竟然有點爽快。

    楊玉燕:“我懂你的意思。但我仍然不贊成學生這個群體向外界發表意見。”

    施無為搖搖頭:“除了我們,已經沒有人可以出來說話了。”

    楊玉燕:“有啊,我們有政府。”

    施無為苦笑:“你是說南京政府嗎?沒有用。他們只想保存自己的性命和勢力,根本不關心這個國家。”

    楊玉燕:“這個沒錯。但歸根到底,是因為政府太弱小了,他才不敢發聲。要是政府強大的話,哪怕坐在里面的人是膽小的,他也敢說話。”

    施無為點點頭,他也認為政府弱小。

    楊玉燕:“可學生也是弱小的啊。政府還有軍隊和武器,學生連軍隊和武器都沒有。”

    施無為:“但是我們不怕犧牲生命!”

    楊玉燕:“白白犧牲嗎?這是浪費生命啊。”

    施無為思考了一下,說:“燕燕,我明白了,你是務實的思想。認為沒有意義的事不必去做,對嗎?”

    楊玉燕點頭:“是的。”

    施無為:“其實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我也知道去游行沒有意義。不止我知道,代教授和學校里的許多老師都知道,但他們還是贊成學生們出去游行,勇敢表達自己的想法。因為我們的行為本事就是一種象征,哪怕被抓進大牢,有人喪命,我們也要用激烈的行為表達我們的話語。我們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看到、聽到。”

    施無為:“因為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

    假如有人能指出正確的道路,我們愿意踏上去,哪怕腳下布滿荊棘。

    但我們不知道哪條路是正確的時候,我們就只能沿著錯誤的道路走下去,因為停下就意味著失敗。

    第131章 陷害

    蘇純鈞一直沒回來。

    楊玉燕不敢去睡,一直坐在陽臺往外看。

    張媽替施無為安頓好了,過來催她去洗漱睡覺。

    “別看了,蘇先生可能還在政府里忙正事,他肯定忙著呢,今晚可能就不回來了。”張媽說。

    楊玉燕也猜是這樣,不過她就是忍不住擔心。

    被張媽推了幾次才一步一拖的去洗漱。

    結果她洗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祝顏舒去接,跟著就故意揚高聲說:“哦,是純鈞啊,哎喲,燕燕一直在擔心你呢,什么?今晚不回來了?那好,我轉告她。她?她現在在洗腳,不能過來……”

    楊玉燕濕淋淋的腳趿拉著拖鞋已經跑出來了:“我來接我來接!”

    祝顏舒笑嘻嘻的把話筒塞給她:“接吧,哎喲,瞧你這弄的一地的水,一會兒自己拖干凈,別折騰張媽。”

    楊玉燕握著聽筒連連點頭:“我收拾我收拾。喂?你在哪兒呢?”她聲音低八度,又帶有一絲迫切,好像用一把溫柔的刀逼問未婚夫,讓他不敢不趕緊答話。

    蘇純鈞就不敢不答,他站在光潔的門廳里,單手插褲兜,溫柔的小聲說:“我在市長家。”

    他是去接何處長的班嘛,何處長是市長的親信嘛,所以事情一出,他自然要來見何處長,順便就見到了市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