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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之燕燕 第5節

    理直氣壯,毫不心虛。

    蘇純鈞一下子笑了,孩子脾氣,說改口就改口,理由還充分。

    “餅干和蛋糕哪里不一樣?”他認認真真的問,一點都不往那邊看。

    楊玉燕:“蛋糕做得難看又難吃,餅干倒是還不錯,用料也實在。”

    她如此肯定,叫蘇純鈞也開始覺得這蛋糕店的餅干真的比蛋糕還好吃了。

    正待他想再接再歷,楊玉蟬鼓足了勇氣,抖著聲音說:“媽,十月初三你的生日,我的同學想請你吃頓飯,就在凱悅大酒店。”

    張媽正在廚房收拾呢,此時都不由得把頭探出來了。

    客廳一片寂靜。

    楊玉燕的眼珠子別提轉得多靈多快了,蘇純鈞伸頭拿了片餅干,占住嘴。

    祝顏舒放下茶杯,清了清喉嚨,慢吞吞的說:“是你什么同學啊?”

    楊玉蟬的嗓子都發緊,輕聲說:“就是我一個普通同學。”

    楊玉燕忍不住,出聲:“普通……?”

    蘇純鈞眼急手快的拉了她一下,讓她把后半句話吞回去了。

    普通同學?騙誰啊!

    但楊大小姐已經很緊張了,想把戲看完,就不能把主角嚇走。

    蘇純鈞覺得楊二小姐還沒領會到看戲的要訣:就是保持安靜!

    祝顏舒是塊老姜,也沒有糾纏是不是普通同學,接著往下問:“他叫什么名字?”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讀什么年級啊?”

    等一系列不疼不癢的問題,慢慢安撫住了緊張的楊玉蟬。

    楊玉燕和蘇純鈞,還有躲在廚房門口伸頭的張媽親眼看到了魚兒入網,倍感同情。

    卻沒有一個發發善心開口提醒的,全都等著看戲。

    這個普通同學,當然是男的。

    姓馬,叫馬天保。

    跟楊玉蟬是同學,比她大兩歲,一貫的品學兼優。兩人在學習上互相幫助,互相欣賞,終于在經過長達一年的互相試探之后,達成共識,決定以結婚為目標交往下去。

    楊玉蟬明年畢業,馬天保同學今年畢業。畢業以后當然就要考慮成家的問題,所以馬同學想拜訪一下祝女士,楊玉蟬就想到祝女士生日這個好機會了。

    楊玉蟬說完,屏住呼吸,等候宣判。

    祝顏舒十分體貼:“既然這樣,讓他到家里來就好,為什么要去凱悅呢?那多貴啊。”

    楊玉蟬立刻領會到了祝女士語氣中的善意,心中大石放下,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連忙替馬同學說好話:“他說媽過生日,應該慶祝一下,就特意借了同學的錢去訂了位子。”

    楊玉燕的眼珠子要瞪出來了。

    借錢?

    就是蘇純鈞也要為楊大小姐嘆氣。本以為楊家兩個女兒,二小姐假精明,大小姐總該好一些。現在看起來姐妹兩個都一樣,都不夠精明。比較起來,還是他教過的二小姐好一點,至少能看出馬同學的不妥之處。楊大小姐就只剩下感動了。

    說到底還是祝女士老道,聞言也只是含笑說了聲:“那他的同學關系挺好的。”

    楊玉蟬喜不自禁,見祝女士態度如此之好,連忙問:“那媽,你答應了?”

    祝女士點點頭:“答應了。”

    楊玉蟬:“那我跟他說了?”

    祝女士:“說吧。”

    楊玉蟬一下子跳起來,滿臉的笑止都止不住,在客廳里團團圈了一圈,跑回她的房間了。

    廚房里的張媽實在不能不擔心,不能不說話!她抹布都沒來得及放下,徑直出來:“太太!這樣……”

    祝女士清了清喉嚨,止住張媽,再轉頭對看了一晚上戲的蘇純鈞說:“蘇先生,我讓張媽給你挾一塊煤頭吧。”

    蘇純鈞機靈極了,趕緊站起來:“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一晚上了,那我這就告辭了。”

    祝女士像平常一樣笑:“沒什么的,你是燕燕的老師,就跟我們自家人一樣的。燕燕,去送送老師。”

    楊玉燕是最沒心事的一個,半點沒發現剛才話里的機鋒,拍拍手上的餅干渣,熱情的說:“蘇老師,我們走吧!”

    站在門口,她還對蘇純鈞眨眼睛:“蘇老師,今天吃飽了吧!”

    蘇純鈞以前總愛說窮,吃不飽飯。今天她就把話還回來了。

    蘇純鈞看這小機靈鬼的樣子,沒好氣道:“今晚好好背單詞!后天考你!”

    第5章 裁縫鋪偶遇

    家里一沒了外人,張媽趕緊沖到祝顏舒身邊:“太太!這樣的人……!”

    楊玉燕關上門就過來好奇的旁聽。

    祝顏舒拉了張媽一下,盯著楊玉燕:“燕燕,我聽蘇老師說你后天要考試吧?快回去復習!”

    楊玉燕只好回了屋,但悄悄把門半掩上,沒關嚴,然后繼續偷聽。

    但祝顏舒更高一籌,趕走小女兒以后就拉著張媽去她那屋說悄悄話了。

    楊玉燕偷聽不成,只得打開課本背單詞。

    第二天,連張媽也恢復了正常,對楊玉蟬跟以前沒有兩樣。祝顏舒也沒有再提起馬天保。楊玉燕直覺祝女士和張媽肯定說了什么,但打聽不出來,急得心急火燎。

    唯有感情一帆風順的楊玉蟬,每天都喜盈盈的,還把她不用的發帶、口脂、粉餅、眉筆送給了楊玉燕。

    蘇純鈞來上課就聽說了,還看到放在盒子里的化妝品。說是舊的,看起來也和新的一樣。

    楊玉蟬比楊玉燕大兩歲,長得大,自然開竅就早,早早的就開始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但祝女士雖然自己出臥室就要化妝,卻不許楊玉蟬現在就涂口紅,只許她用粉餅和眉筆。

    “這些你喜歡不喜歡?”他問。

    楊玉燕的小手在盒子里翻擇一番,例行挑刺:“也就這個粉餅還有點用,夏天用來蓋一蓋汗挺好的,可現在是冬天呀。眉筆也用得上,可惜這個顏色我用太深了。最有用的是唇脂,我今天就涂上了,你看,不起皮了。”

    她嘟著一張紅菱小口,在陽光下水潤動人。

    蘇純鈞驚訝的發現這個他看了兩年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

    她的皮膚潔白,白里透紅,頭發烏黑,編著兩條長辮子垂在胸口,一雙眼睛又精神又明亮。

    祝女士長得好,修養好,氣質好,將好東西都遺傳給了兩個女兒。楊大小姐與楊二小姐都長得很好看,相比而言,楊大小姐細眉秀目,更文靜,二小姐濃眉大眼,更漂亮。

    只是祝女士的婚姻運不好,大小姐看起來眼光也不好,只希望二小姐的運氣比她們都好一點了。

    蘇純鈞亂七八糟想了一腦袋,回過神就見楊玉燕已經光明正大的上課開小差,拿出粉盒打開小鏡子自我欣賞起來。

    他用筆敲敲桌子,喚回學生的注意力。

    “放下,等你生日我送你一個更好的。現在好好學習。”他說。

    楊玉燕接話很快:“我生日是在明年三月份!”一雙眼睛盯著他“將軍”,不許他把說出口的話收回去。

    蘇純鈞笑了:“好,明年三月份一定送你一份生辰禮!”

    周四是個好天氣。

    祝顏舒早上起來花了更多時間在臥室里挑衣服、畫妝,比她平時出來的時間還要晚十分鐘。

    張媽準備好了三樣早飯,擺上桌,稀粥包子黃魚面,面包煮蛋配咖啡。

    “吃飯了。”張媽喊。

    祝顏舒踩著高跟鞋,咄咄咄的走出來。餐桌上,楊玉蟬還在看自己的筆記本,上面是她密密麻麻的工作記錄,一個小小的讀書會,硬是忙得腳不粘地,不過楊玉蟬還能在如此繁重的工作中與馬天保相識相愛,也可見工作繁忙不是愛情的殺手。

    而楊玉燕在照粉盒鏡子,左顧右盼,sao首弄姿。

    她先拿走楊玉蟬的筆記本,說:“餐桌不是看書的地方,收起來。”再伸手去奪楊玉燕手里的粉盒,可楊二小姐看到jiejie的下場就立刻把粉盒收起來了。

    祝顏舒瞪了楊玉燕一眼:“都坐好,吃早飯了。”

    母女三人在餐廳吃,張媽在客廳吃。

    一時早飯吃完了,祝顏舒就趕她們回屋收拾自己,“今天我們要去裁縫鋪做衣服!都快點!早點去就能排在前頭了!”

    這可是祝顏舒做衣服的經驗!別看早去晚去這一會兒功夫,等到拿衣服時,說不定就要錯后個十天半個月的呢。

    楊玉蟬和楊玉燕被催著在十分鐘完成了重新刷牙梳頭換衣服,又急急的下了樓,坐上黃包車,一路開向裁縫店!

    這家裁縫店叫薛記女士西裝店,十分時尚。

    招牌是新的,應該做了沒兩年,漆都還鮮亮著呢。店面頗大,里面也很干凈。

    祝顏舒一進去,店門口的一個婦人就立刻笑著迎上來,熱情又親熱的挽上來:“祝女士,你可有段日子沒來了!我瞧你一點都沒變,尺寸只怕一分都沒多呢!一會兒進去我給你量身,你可要告訴我是怎么保養的!”

    祝顏舒被捧得高高的,自然不可能不高興,她拉過兩個女兒,指著這婦人說:“這是薛姨,你們喊姨就行,我們是老相識了。”她再對這個薛姨說,“這是我的兩個女兒,大的叫玉蟬,小的叫玉燕。”再催楊玉蟬和楊玉燕,“快問好啊,愣著干什么!”

    楊玉蟬和楊玉燕乖乖行禮問好,兩姐妹行動一模一樣,像拿尺子比著似的。

    薛姨立刻嘖嘖道:“果然是大家小姐,又漂亮又懂事!”

    她領著她們一行三人往里走:“你們隨我到里面去吧,里面安靜。”

    穿過來做衣服的重重人群,排隊的女士小姐,一個個脖子上纏著皮尺的裁縫師傅,他們這一行人走到里頭,掀開一道舊布簾子,里面就是一間挺開闊的屋子,一頭是窗戶,窗戶下是一排桌子,上面擺著好幾個針線籮筐,絲帶布條。下面是柜子,幾個圓凳排在那里。另一邊是柜子,高高的靠著墻擺。正面也是個高柜子,上面掛著一塊布。

    薛姨走過去,把這塊布一揭,下面竟然是一個比人還高的大鏡子!

    祝顏舒一見就說:“好舒服的大鏡子!”她快步走過去就照起來,幾乎想與這鏡子貼在一塊了。

    薛姨笑道:“這可是我們找西洋公司訂做的呢!這么大的鏡子只有百貨公司才會擺,一般的小店是不會有的。我去逛百貨公司時見了,一看就喜歡!立刻就找人訂了一面放在店里,凡是夫人小姐進來了,就沒有一個不愛的!”

    祝顏舒也愛這面大鏡子,照了半天仍不肯坐下來,直到薛姨把料子和冊子搬過來,她才回來坐在圓凳上,嘆道:“這鏡子我家里可放不下。”

    薛姨笑道:“可不是!一般的人家都放不下,非要是那種西洋別墅房子才能放呢。”

    祝顏舒:“我這輩子是住不上西洋別墅了。”

    薛姨親呢的拍了下她的手臂:“你自己有一幢樓呢,比我們可強多了!”

    祝顏舒:“你還不知道我那樓是什么樣嗎?那三五七八戶人家一住就是十幾年,我也不好意思漲租錢,就算這樣他們還是隔三岔五的就要拖上幾個月。雖不至于餓肚子,可也真是賺不著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