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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為了小裙子! 第31節

    “夏學長陪我看了很多房子,和房東討價還價,他什么都懂,讓我免于被坑;搬家的時候還幫我搬了家具上六樓,我很感激他的。”丁厭攤手道,“就這樣啦。”

    楚瀛握著筷子,又放下了,問:“你確定,他那時不是在追你嗎?”

    “他那時有女朋友的,還是很優秀的女孩子。”丁厭哼道,“這世界上的男同性戀沒你想象的多。他大約是把我當可憐的弱智學弟了吧,他說他老家有個親弟弟來著。我也很懂事,管他叫夏哥。”

    楚瀛:“你們去吃飯能帶上我嗎?我也想當面謝謝他,曾經這樣幫助和照顧過你。”

    丁厭一口回絕:“不要。”

    帶著楚瀛?那他要怎么和夏學長介紹啊,“這是我男朋友”?啊啊啊想想都尷尬到窒息;他暫未適應自己即將擁有男朋友這件事。

    “那總要允許我去接你吧?”

    “這個可以!”

    楚瀛神色復雜,先擺弄了一會兒桌面的杯筷碗碟,然后道:“你也是夠厲害的,讓我人生中第一次品嘗到了「卑微」兩個字。”

    這話說到了丁厭心坎上,他聽得美滋滋。這么一個出色、帥氣、富有到讓他望塵莫及的男人——我居然讓他嘗到了卑微的滋味,哇咔咔我太牛啦!

    爽!這不比談戀愛爽多了!

    楚瀛把他的神態表情盡收眼底,說:“你這樣,我是會不高興的。”

    丁厭繃緊嘴角,偷瞄一眼對方,楚瀛可不像在開玩笑。他默默想:笑笑也不行……小氣鬼。

    第32章 連衣裙32

    夏學長同大學時相比, 樣貌并無改變,外形卻成熟時髦了不止一星半點;黑色的商務西裝,外套一件格紋的呢子大衣, 頭發梳的一絲不茍,手上還戴著tiffany的戒指。

    害得丁厭一張嘴就問:“哇, 你結婚了?”

    夏天灝對他的天然呆略知一二, 轉了轉指間的戒指道:“戴著玩的。”

    “這么貴的戒指戴著玩?”丁厭大驚小怪道。

    “也不是所有戒指都很貴。”夏天灝略微讓身, 方便服務生倒水。“你還是跟四年前一樣沒變過。”

    丁厭傻笑。

    “你最近在做什么?”

    “年前辭職了,最近什么都沒做。”在熟人面前他從不隱藏自己的散漫, 專注力都在菜單上,他叫住服務生, 點了幾道平常愛點的菜。

    服務生記完他的, 又轉向另一方。

    丁厭嘰里呱啦地推薦了一堆招牌菜, 夏天灝笑道:“那就點你說的吧。”

    服務生點完單走了, 丁厭問:“那你呢夏哥,你在做什么工作?”

    “剛升職,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財務主管。”

    “哇!恭喜你啊!”丁厭恨不得鼓掌。他就希望他喜歡的人全都升職加薪,賺得盆滿缽滿。

    “你接下來準備找新工作嗎?還是再休息休息。”

    “休息什么啊,都休息三個多月了……再不找到新工作,我爸我媽就該催命了。”

    “找到了嗎?”

    “還沒啊。”

    夏天灝思量道:“我記得你學的是市場營銷?”

    丁厭點頭, “對……工作也不難找吧,難的是想找份滿意的工作。”

    “我們公司的策劃部門最近好像缺人, 要不幫你內推試試?薪酬待遇絕對是在平均水準以上的。”

    丁厭眼睛一亮, “好呀好呀。”

    老媽總教育他要多出門玩、多交朋友, 積攢人脈果然有益處, 這不就又多了一個機會。

    “那你盡快把你的簡歷發給我, 我還能幫你改改。”

    “嗯!”

    被請客吃了一頓飯, 還順便解決了工作難題,怎么想都賺死了。丁厭乘電梯下樓,腳步止不住雀躍。

    夏天灝掏出車鑰匙,“你住哪里?我送你?”

    丁厭擺擺手道:“不用啦,我……”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兒,“我的網約車差不多快到了,哈哈哈。”

    “有順風車不坐,花錢打車,你那不是浪費錢嗎,取消了吧。”

    “不用不用,我領了好多優惠券,再不用就過期了。”

    丁厭跟人客套著,眼睛頻繁地瞟著路邊,一輛減速停靠的銀灰色車輛閃了閃車燈。他假意看了眼手機,指著那輛車說:“已經到了,那我先走了,謝謝夏哥!”

    夏天灝意外道:“你居然打到了一輛保時捷?”

    “哈哈哈,可能現在的有錢人都愛掙外快吧。”丁厭怕再不走快點就露餡兒了,和人揮完手,小跑到車旁,開門坐進去。

    他上了車,車內的楚瀛卻沒回頭,只問:“聊的如何?”

    “開心呀。”丁厭說,“我突然想喝奶茶,你載我去買好不好?”

    ***

    “糖和茶葉一起炒,炒成焦黃冒泡的狀態……倒入guntang的開水和純牛奶……”

    楚瀛跟著短視頻博主的教程,往那鍋茶葉糖水混合物里加入定量的開水和一杯純牛奶。攪拌化開后鍋中的湯水確實變成了奶茶色,他倒了部分到馬克杯里嘗了嘗。還行,沒有奶茶店里那股香精味。

    但他覺得用牛奶泡茶包應該也能達到這個效果,丁厭為什么執著于喝這種味道奇怪的飲品呢?

    門鈴響了。楚瀛走去開門,丁厭迎面送了他一個擁抱,雙頰被晨霧凍得泛紅,冰涼的貼著他的耳廓。

    “我的面試過了!我被錄用啦!”丁厭進屋扒掉圍巾,還親了親沙發上那只李芃芃留下的大號泰迪熊。

    “試用期三天,實習一個月轉正,我算了算,實際到手工資比在李琰那兒高,就是離家有點遠,但公司有食堂和健身房,工作環境也不錯。啊這么好的工作!竟然讓我撿漏了!”

    丁厭得意洋洋道:“下周一我就是有工作的人了!所以這周末我來請你們吃飯!”

    楚瀛撿起他亂丟的圍巾,掛到進門的衣架上,問:“除了我還有誰?”

    丁厭下意識地捂了捂嘴,不過既然說漏了,索性就不遮遮掩掩了,道:“是我學長啦。這份工作是他幫忙推薦的……怎么說我也要感謝人家呀。”

    楚瀛走到沙發邊,在他旁側坐下,不茍言笑道:“雖然這是你的自由,我不該旁加干涉,但你明明拒絕了我,卻又轉頭接受了其他人的幫助。你能解釋一下這是為什么嗎?”

    丁厭被倏爾嚴肅的氛圍搞得不知所措,拘謹道:“你都說了是我的自由了……為什么還要讓我解釋。”

    “因為我想了解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是……我不想事事都依靠你。你已經送了我很多東西了,都是我還不上的,工作這種小事,我能自己解決。”

    楚瀛:“我從沒想過要你還。”

    丁厭:“我知道,可我就是過意不去啊……”他扶著對方的胳膊搖了搖,“你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講話,我會覺得自己是做錯事的小朋友……”比你矮上一大截,抬不起頭來。

    “那是我錯了?”

    “你也沒錯……你的感受我也能理解。”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易碎的。這與身份地位無關,而是由好勝心和掠奪欲的強弱所決定,“沒有被選擇”常常是男人暴跳如雷和歇斯底里的根源。楚瀛是受過良好教育的文明人,但文明并不能擊敗根深蒂固的原始本能;丁厭能理解對方的不快和如鯁在喉,但他也不可能丟掉剛到手的工作,只為了遂楚瀛的意。

    “你也知道我腦子笨呀。”丁厭拖著聲音道,“你能跟笨蛋一般見識嗎?我下次都聽你的好了,你就別跟我擺臉色了……”

    鬼知道他下次換工作是猴年馬月了,先答應再說。

    楚瀛的容色稍有緩和,牽起他的手,領著他去了房子的另一邊。

    落地窗前有一張隆起的白布,下面堆著東西。

    “掀開看看。”楚瀛松開他的手。

    丁厭無暇多思地揭起那層布,一層層疊高的包裝盒和印著logo的紙袋堆得像小山丘,他滿心歡喜地拆開最頂上的那只盒子;從中捧出一條法式刺繡的花色長裙,垂墜感極好的衣料在光下輕薄如紗,能透膚色。

    他愛不忍釋地將裙子貼在身上量著,嗚嗚嗚,夢中仙裙。

    他回過身看楚瀛,不敢確信道:“真的全都是我的嗎?”

    “不然還能是誰的?”

    丁厭把裙子慎重地放回盒子里,送了楚瀛一個比進門時要熱烈十倍的擁抱;他甚至明白了當初他送曲荷那架珍藏版的輪船模型時,曲荷為什么會激動得當場管他叫老公。

    老公不是指哪個具體的人,而是一種稱謂;就像老婆也并非是固定對象,而是一種贊美。

    要什么給什么,把驚喜送到眼前來的,怎么就不是老公了,性別和性取向重要嗎?不重要!

    丁厭在楚瀛的左臉親了三次,嘴唇親了兩次,表白道:“我好喜歡你,真的。”

    楚瀛那副眼神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拿下他環在自己頸間的手臂,說道:“你慢慢拆,我去收拾下廚房。”

    丁厭被喜悅沖昏頭腦,坐在地板上,拆完了那十來件新衣裳,還有兩只容量小巧的包包,一個抹茶色,一個藕粉色,像剛出爐的馬卡龍,可愛死。

    他欣賞過每條裙子的美態后,跑回客廳找楚瀛,對方拿著噴水壺在給綠植澆水,對他的換裝游戲毫不關心。

    丁厭奪下水壺放一邊,牽著人的手,眼神期冀地說:“我把每一件都試給你看?”

    別生氣了別生氣了……我得罪不起你,你是我的金主我的老板我的上帝……

    楚瀛只是那么看著他,一言不發。

    好,這是同意了。丁厭試著說:“那你先幫我把那些……搬回我家?”

    ***

    他怕楚瀛在他家待的無聊,隨手塞了兩本雜志給對方,然后躲進衣帽間化妝。

    楚瀛把那兩本雜志順著翻了一遍,又倒著翻了第二遍,總算等到了丁厭從房間里走出來。

    縱然他見過的美女一點也不比手里那兩冊時尚雜志上的少,可丁厭的新扮相還是令他眼前一亮。

    lily的體態輕盈,裙擺在她足尖漣漣而動,仿佛一泓云霧;她的眉枝精心修飾過,秀美的雙目亮如清泉。黑發秀麗,唇瓣艷如鮮花,嘴角點著一粒紅色小痣,臉側的光暈來自系在細白耳垂上的銀色耳墜。

    他一眨眼,她已翩然地來到他近前,芬芳撲鼻。

    丁厭沒有刻意變換女聲,只聲調柔柔的問:“好看嗎?”

    楚瀛沒說話,把他拉到了懷里,按在膝上,親吻他嘴角那粒朱砂紅的小痣——

    “不行!”丁厭抗拒道,“這是我用眼線筆畫的,不能舔。”

    他捂著楚瀛不聽話的嘴,彼此的呼吸交錯,紊亂的心跳聲近在咫尺。丁厭生怕驚擾了空氣里的微塵和光粒,微聲道:“一個小秘密,我小時候這里的確長了一枚小痣,紅的;但我怕換裝后被人認出來,所以十七歲那年去把它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