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經(jīng)紀(jì)人,軍訓(xùn)爆紅 第140節(jié)
鐘子川熱情地邀請她進(jìn)門。 隨著她的步伐,鐘子川的家一點(diǎn)點(diǎn)展現(xiàn)在觀眾眼前。 播出的時候,霍安和徐一舟拿著爆米花坐在電視前,一邊看一邊嘀咕,羨慕溫可可能去那么好的地方玩。 “我不服!為什么溫可可是第一個嘉賓?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呢。” “對啊,我也想去鐘子川家玩,還能撿雞蛋呢。” 之前聽說鐘子川要做節(jié)目的時候,兩人都以為憑他們的交情,鐘子川肯定會邀請自己,他們也可以趁這個機(jī)會,在那邊好好休息兩天。 可沒想到,溫可可竟然是第一個嘉賓。 蕭禾站在兩人身后,看了他們一眼,涼涼道:“看看你們之前給人家的錦囊,就那兩張破紙條,鐘子川不和你們絕交,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至少溫可可送的是一個平安符。 眼前這兩個人就太不像話了,簡單兩個就被打發(fā)。 鐘子川真是天使本人,不僅不生氣,反而還送了一串咸魚給他們。 聞言,霍安和徐一舟瞬間心虛地安靜下來。 “而且,鐘子川可不是因?yàn)檫@件事,才第一個邀請溫可可的。”蕭禾又道。 “那是因?yàn)槭裁矗俊?/br> “溫可可過幾天要上一個節(jié)目常駐。” 溫可可之前參加的綜藝《心動了嗎》結(jié)束后,她就被網(wǎng)友稱作情感導(dǎo)師,之前一直在網(wǎng)上網(wǎng)友排憂解惑,幫他們出謀劃策,辨別渣男。 最近,一檔節(jié)目找到她,希望她能在節(jié)目中幫助解決嘉賓矛盾。 再過兩天,她就要去參加錄制了。 鐘子川也不知道從哪聽說了這個消息,所以才會第一個邀請溫可可做客想,想要幫她做新節(jié)目的宣傳。 他平時雖然社恐,不善言辭,也不喜歡和人打交道,但心思縝密,做事體貼。 聞言,霍安和徐一舟瞬間對屏幕上的鐘子川投去了欽佩的目光,頻頻點(diǎn)頭。 “那是應(yīng)該讓可可第一個上的。” “我也支持!” 蕭禾手下目前四個人,一起被倉鼠追過,一起跳湖逃生過,還一起流過汗,累得精疲力盡過,這樣的經(jīng)歷讓他們感情很厚,都是過命的交情。 如果有人作品上線,其他人就會第一時間幫忙宣傳和鼓勵。 任何人有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也會馬上到場支持。 此時在節(jié)目中,溫可可宣傳完自己接下來的節(jié)目,跟著鐘子川開始種菜、摘水果,在河邊撈魚,畫面美好讓人向往。 彈幕上,不斷飄過羨慕的聲音。 等到中午吃完飯,鐘子川拿出一張自己畫的設(shè)計(jì)圖紙。 “下午可能會有點(diǎn)辛苦,院子里的雞鴨數(shù)量越來越多,還經(jīng)常打架,我想再建一個雞舍,把他們分開飼養(yǎng)。” 溫可可驚訝地問:“自己做嗎?” “沒錯。” 聞言,溫可可頓時激動起來。 她看過鐘子川在《求生》中的表現(xiàn),看到他自己建造竹屋,簡直驚為天人,一直就想親手試一試。 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jī)會,她迅速起身,卷起袖子躍躍欲試。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 鐘子川展開手里的設(shè)計(jì)圖紙,仔細(xì)和她介紹。 “我想做一個兩層樓的雞舍,為了更加穩(wěn)固,我之前向附近的村民購買了幾根木頭,可以做房梁,待會兒應(yīng)該就送到了。” 說話間,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 一個村民把三輪車停在門外,車上放著幾根粗大的木頭。 有大有小,看上去都有些年頭了,是村民拆舊屋的時候,騰出來的房梁,本來打算丟掉的,被鐘子川買了下來。 每一根木頭都沉甸甸的,把老舊的三輪車壓得吱呀吱呀作響。 鐘子川迅速走出去付了錢,然后艱難地彎下腰,扶著一根木頭往自己肩膀上放,才剛放上去一半,就被壓得彎了腰,雙腿顫抖,半天站不起來。 這時,溫可可也跟了出來,看見鐘子川狼狽的動作。 “這些就是做雞舍的木頭嗎?” “對。” 鐘子川喘著粗氣,半天還是沒能站起來,一邊道:“可可姐,你不用動,我來搬就好,這個很重的。” 聽見這話,觀眾忍不住笑起來。 [這才多粗?瞧不起誰呢?] [鐘子川啊,看來你還是對你的師姐了解不夠深,這幾根木頭,還不夠她塞牙縫的。] [可可,露一手給他看看!] 陽光下,溫可可站在三輪車的旁邊。 今天她為了方便干活,穿著寬松的牛仔褲,一件可愛的嫩黃色泡泡袖上衣,發(fā)帶上的藍(lán)色蝴蝶結(jié)將她襯得更加可愛,像個芭比娃娃。 在彈幕刷屏的時候,她抬腳走了過去,一只手扶著木頭,微微屈膝,把木頭往自己肩膀上推。 坐在三輪車上的村民見狀,笑著道:“小姑娘,這可不興扛啊,這木頭重的很呢,就連我也……” 話才剛說到這兒,咚一聲,最粗最沉的那根房梁從木頭堆里被推了出來,放在溫可可肩膀上。 村民話說到一半,看見眼前這幕,瞬間瞪大眼睛,聲音戛然而止。 溫可可輕松起身,一只手扶著木頭,另一只手還抽空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蝴蝶結(jié)發(fā)帶。 “放在原來的雞舍旁邊嗎?” “對,待會兒就在那邊建。” 鐘子川下意識回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去,看見溫可可扛著一根比自己更大的木頭,快步從他面前路過,走進(jìn)院子里。 馬尾一甩一甩的,步伐輕松,仿佛自己肩膀上的不是木頭,而是一塊泡沫。 那木頭有多重,鐘子川是最清楚的,不然他也不會扛了半天,還在原地踏步了。 正在他呆愣的空檔,溫可可已經(jīng)扛過去一根,又回來了。 這次動作更加利落,直接伸手往木頭末端一拍,趁它翹起來的時候,肩膀往前一送,就輕松地把木頭扛上肩膀,然后繼續(xù)往里走。 這一幕實(shí)在太過震撼了,粗壯的木頭和溫可可的身材形成鮮明對比,讓人矚目。 鐘子川直接把震驚兩個字寫在臉上,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就連一旁的村民見了,也忍不住道:“這個小姑娘不得了哦,那么重的木頭,扛起來就走。早知道你的客人這么厲害,我就不用帶那么多工具了。” 他指了指車上的鐵鏈,這些都是為了搬動木頭,特意帶來的道具。 “我也沒想到,她的力氣竟然這么大。”鐘子川感嘆道。 看見溫可可的速度這么快,他咬緊牙,鉚足了勁繼續(xù)搬自己手里的木頭,卻還是比不上溫可可的速度。 不一會兒工夫,整輛車的東西,都被溫可可以驚人的速度搬空,全部送到院子里,然后走到他面前。 看著鐘子川慢騰騰的速度,問:“還是我來搬吧。” 說完,還不等他回答,直接伸手接了過去。 剛才鐘子川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搬多遠(yuǎn)的木頭,被溫可可輕松地扛上肩,快步朝里面走去,仿佛重量根本不存在。 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鐘子川驚呆了,緊張兮兮地跑到旁邊拿出手機(jī),給蕭禾打電話。 壓低聲音,用驚恐的語氣說:“隊(duì)長,溫可可最近沒出什么事吧?” “怎么了?” “可可姐她剛才自己一個人把一車的木頭都搬了進(jìn)去,足足有幾百斤呢!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蕭禾聽他說完,聲音十分淡定。 “你師姐一直都是這樣,習(xí)慣就好了,這還是怕嚇著你,有所收斂了,平時她一次扛兩根,根本不在話下。” 鐘子川聽完,更加震驚,有一種人生觀收到劇烈撞擊的感覺。 師姐還深藏這樣的絕技? 他怎么從沒聽說過? 蕭禾道:“你師哥師姐絕技多著呢,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依華。” 此時,溫可可已經(jīng)搬完所有木頭走過來。 “可以開始了嗎?” 仔細(xì)一看,額頭上只有一層薄汗,模樣輕松。 年輕的鐘子川當(dāng)場被上了一課。 他看著眼前的溫可可,小聲詢問:“其實(shí),我后院還有兩根木頭,我一直搬不動,可可姐,你能不能也幫我搬一下?” 溫可可淡定點(diǎn)頭。 “沒問題!” 說完,二話不說跑到屋子后面,再回來時,肩膀上各扛了一根粗大的木頭,路過鐘子川面前的時候,還朝他笑了笑。 頭上的蝴蝶結(jié)一晃一晃,看上去還是可愛,只不過她肩膀上的兩根大木頭,卻隨時可以給人重?fù)簟?/br> [雖然早就知道溫可可力氣大,但每次看見的時候,還是覺得震撼!] [好久不見,meimei還是一樣,能給我?guī)泶蟠蟮冒踩小璢 [溫可可是怎么做到,又萌又猛的?] [我只想說,鐘子川,小心溫可可的小拳拳錘胸口,會要命的!] [這第一個嘉賓,全是請著了,一個頂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