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六界從談戀愛開始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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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晨愣了一下。 他卻仿佛陷入到了什么絕望的情緒之中,不管不顧的將情緒宣xiele個干凈,“一千年……短短千年的時間,這世間就已經(jīng)快忘了她的存在了。她花了三千年的時間,才將這個腐朽的世界一點點的拯救了回來??扇缃瘛麄儏s連她名字都不愿提起。這樣的世間,救來又有何用?” “可你這樣做,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狈砍谅暤?。 “那又如何?”他眼里全是孤注一擲的絕決,甚至連著情緒都有些不穩(wěn)定了起來,“她看不到了,興許永遠都看不到了。所以那些人……那些曾經(jīng)被她拯救的人,才會如此的辜負(fù)她!建立圣殿,擾亂凡間,瓜分六界各自為政,做盡了尊上最厭惡的事,甚至還找了個一模一樣的替身,來惡心她!” 樊晨看著眼前這個如同困獸一般的人,眼里卻浮不起絲毫的同情,上前一步道,“那你呢?你與其他那些人又有何不同?!彼f之事,哪個他沒有做過。 羿戈愣住,接著又笑得更加大笑,眼里卻滿滿都是自我厭棄和嘲弄,仿佛心里早已經(jīng)一片荒蕪,“是啊,我也一樣,我們都不配!所有人都一樣,或許這便是當(dāng)年尊上離開的原因?!闭f到底,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打著想要復(fù)活尊上的旗號,卻做盡了她厭惡之事的小人,“我們都辜負(fù)了她,所以都曾經(jīng)付出代價!” 樊晨突然從他的話中察覺到了什么,全身的威壓瞬間就朝著對方掃了過去,“魔符之事,是你干的?!” 羿戈被他壓制得一個踉蹡,卻絲毫不見恐俱,眼里全都豁出去的神情,“是又如何?禹隗和耿宵那兩個蠢貨,居然會被表像所迷惑,用那么一個……東西來玷污尊上,自然也要付出代價。可笑的是,我只不過稍加試探,他們便也以為我跟他們一樣睜眼瞎?!?/br> 他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北云和西域,所以才會假裝跟他們一樣,認(rèn)下了那個冒牌貨。他們接觸多了,自然就更好下手。 他們二人,一個曾經(jīng)與尊上有著婚約之盟,一個跟在尊上身邊那么多年。理應(yīng)是最熟悉她的人,可就是這么兩個人卻將一個只是長相相似,其它全然不同的人,當(dāng)成了尊上轉(zhuǎn)世。這是何其可笑,又將尊上當(dāng)成了什么? 所以他才會起了,在尊上回來之前,幫她清理這些爛人免得礙眼的心思,甚至為此不惜將南境圣殿也拖下水。 “什么圣殿仙尊,只不過是曾經(jīng)那些膽小舊神的遺部而已。”他冷笑了一聲,明明身為仙尊眼里卻對自己掌握的南境圣殿,沒有絲毫情感和留戀,仿佛將南境做為籌碼拉其它兩方圣殿下水,并不是很難抉擇的事,“我此生最后悔的事,便是當(dāng)年為了弒神之事,與眾仙一塊前去質(zhì)問她,導(dǎo)致了她的離開?!?/br> 若不是如此,尊上是不是不會選擇以那樣慘烈的方式離開,那面在亂世之中唯一豎起的旗幟,興許永遠都不會消失。 樊晨卻越聽神情越是凝重,看向眼前越發(fā)瘋狂的人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如此做萬一真的讓魔淵封印失效,會發(fā)生什么后果?”為了陷害禹隗和耿宵,他什么都不顧了嗎? 羿戈卻抬頭看向他,眼里滿是諷刺的意味,突然冷笑了一聲道,“那你呢,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當(dāng)年在冰原寒湖,你不也一樣。別以為我看不出,這么多年你守在鎮(zhèn)天閣,看似為了鎮(zhèn)壓魔氣,實際到底是為了什么?!?/br> 樊晨眼神微瞇,半會才沉聲開口,“至少,我不會企圖毀了她拼命留下的東西?!?/br> “……” 第六十一章 失去光明之人 羿戈永遠都無法忘記,曾經(jīng)在那座絕望的仙城中,是誰給了眾人生的希望,又是誰面對諸天魔神,毅然決然的擋在了他們面前。 當(dāng)年他還只是南境神殿中一個茍且偷生的小仙,由于神族的庇護,他算是那很小一部分幸運的躲過魔道殘害的仙人。正因為如此,他跟當(dāng)初的所有躲在神殿中的仙人一樣,將那里當(dāng)成了唯一的救贖之地,即便外面多么慘烈混亂,他們也能偏居一隅不問世事,且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世人便是這樣,刀如果不割在自己身上,永遠都不知道痛是什么樣的感覺。可那般魔道橫行的情況下,又怎么可能有人能獨善其身,于是那把刀終于還是割到了他身上。 那一日他原本只是按照往常一般,受命前去附近的仙城,為神殿補已一些仙植丹藥,可偏偏就在他們準(zhǔn)備回去時,有魔神攻占了那座仙城。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在神殿以外的地方,其他人過的是怎樣的煉獄。 他們這些所謂的上仙大能,在魔神的面前脆弱得如同嬰兒。甚至為了完全困住他們,魔神直接封鎖了地氣,將滿城的仙人同食物一般,鎖在了城中供他來吸食修為和魂魄。他們也曾經(jīng)拼命的向神殿求救,希望有人能來救他們??墒悄莻€曾經(jīng)如同信仰一般的神尊,并沒有回應(yīng)他們。 即便仙城距離神殿不足百里,即便他們的傳訊暢通無阻的傳出了城,神殿仍舊毫無反應(yīng)。羿戈才明白他們已經(jīng)被放棄了。 他并不覺得失望和怨恨,因為比起神殿來說,他們這幾個小仙及這座仙城,確實沒那么重要。神族能做的,只有封鎖神殿,保全里面的仙人而已。 可當(dāng)身邊的仙友親朋,一個接一個的在他面前魂飛魄散,也仍舊克制不住恐懼,不是對死亡,而是預(yù)感到這世間終將要走入絕境的絕望。 可就在所有人都放棄希望的時候,卻有人一人一劍劈開了仙城的封鎖闖了進來。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公然的反抗魔神,也震驚于這世間,居然擁有可以弒殺魔神的能力。 是的,那個他們連反抗都做不到的魔神,死在了那名如同光一般劈開滿城黑暗的女子手上,從此世間仿佛有了最醒目的旗幟,世人終于生起了反抗魔道之心。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尊上,對方甚至可能沒有注意到他,因為當(dāng)初救的仙人實在太多了,他并不是很起眼的那個。 可也是自從那一天起,他明白了想要太平安穩(wěn),從來都不是獨善其身,而是需要主動去爭取的。魔道不會因為退讓而消失,卻可以因為奮起反抗而畏懼。所以回到神殿之后,他試著努力去勸說神尊,走出神殿去反抗去斗爭??墒窃缫呀?jīng)安居久了的人,又怎么可能輕易走出改變的一步。 他曾經(jīng)的神尊告訴他,守著這方神殿的太平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心力,實在不想再多生事端。羿戈可以理解,但是卻不能接受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軟弱。 所以在聽到尊上集結(jié)眾仙,開始討伐魔道的時候,他才會主動離開了神殿,加入對方的隊伍。而在那之后的幾百年里,他們遇到過數(shù)不清的生死之境,也經(jīng)歷了背叛暗算,但也一步步的驗證了他的猜想,奮起反抗才是這世間唯一的希望。 他跟著尊上的腳步,創(chuàng)造了一個奇跡,做到了曾經(jīng)做夢都想不到的事,讓三千魔神讓魔道徹底在這個世間消失,讓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座仙城的絕望,永遠不再出現(xiàn)。 世間終于迎來了最美好的結(jié)局,可是就在終局之時,那永遠引導(dǎo)著他們前進的光亮卻熄滅了,從此世間光明,他卻再找不著方向,唯一能做的一切,都只有找回光亮而已。 “在你心里,尊上只是個自私淺薄、孤高功利之人嗎?”樊晨冷聲開口道。 “你說什么?!”羿戈瞬間暴怒,憤怒的瞪向他,似是下一刻便要與他生死相博一般,尊上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 “那你憑什么認(rèn)為,她會在乎你所說這些事情?!彼^續(xù)質(zhì)問。 羿戈愣住,臉上閃過茫然之色,是啊,她在乎嗎?應(yīng)該是不在乎的吧!畢竟尊上是那樣寬和強大的一個人,這世間有沒有人記得她,感激她,甚至懷念她,興許她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吧。她所看到的世間,所走的大道向來都在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 “那你做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只是為了讓她為難嗎?”樊晨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神,一字一句,“即便你成功了,即便……她當(dāng)真回來了,對你做下的這些事,你讓她如何面對世人?像千年前一樣再被逼迫一次嗎?” “不……不是的!”羿戈神情一慌思緒大亂,眼神更是不確定的開始飄移了起來,眼里掙扎和絕望的情緒反復(fù)交替著,仿佛又回到了千年前,他最后悔的時刻。 他與曾經(jīng)那些追隨著尊上的伙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站在了她的對立面,逼迫質(zhì)問她,尋求一個如今看來壓根就不重要的答案。 耳邊甚至還回響起,她轉(zhuǎn)身離開時,那聲如同夢魘一般困擾了他千年的嘆息。 不,不是的,他做這一切,并不是為了這個。 “你怪世人讓她太過失望,不配她的拯救,可如今……”樊晨卻繼續(xù)開口,直扎向他最柔軟的心底,拆穿他一直以來拼命掩蓋的事實,“最讓她失望的,不就是你嗎?” 羿戈臉色一瞬間蒼白如雪,似是承受不住對方這樣的指責(zé),腳下一個踉蹡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他……錯了嗎?也讓尊上失望了嗎? 樊晨看了地上仿佛遭受了重?fù)簦チ怂袆恿Φ聂喔辏心敲匆凰查g,似見到守在千年時光中的自己,找不著希望亦沒有出路,只是他足夠幸運終于等到了他的光明,那么以往的一切苦難自然都可以消解。 或許當(dāng)年他們這些曾在魔道中求生的人,多少都有些不正常吧,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追求那唯一的救贖。 “不管你聽不聽得進去,我都不會允許你再對封印出手,否則……”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眼里寒意閃現(xiàn)殺氣盡顯,半會才繼續(xù)道,“至于你身上的魔功,亦不能再留著?!?/br> 說完直接上前捏訣,意外的羿戈并沒有反抗的意思,整個人仍舊失神的攤在了地上,像是已經(jīng)放棄抵抗,又似陷入了某種自棄的情緒之中,任由對方廢除功法的法訣打在身上,感受著經(jīng)筋寸碎的痛苦,也沒有動彈一步。 第六十二章 請不要帶壞殿下 原本只是景晏仙君私下凡間擾亂因果,卻牽扯出了鎮(zhèn)天閣陣法暴動這樣大的事,連著三位仙尊都牽扯到了其中,結(jié)果更是讓六界都有些震驚。 雖說成為嫌疑的是西域仙尊,但三方圣殿都付出了相應(yīng)代價,北云自不必說,景晏被廢除修為靈根,徹底成了凡人,北云少了一位頂尖的仙君,實力大減。 而西域仙尊更是直接被扣留了,最后幸得晃雪女君為證清白,不惜自廢修為,下降了一個大境界才得以讓鎮(zhèn)天閣放人。 南境圣殿看似沒有牽扯其中,但自鎮(zhèn)天閣回來后,羿戈仙尊一改往日的作風(fēng),直接宣布閉關(guān)不再問世事,并再沒出現(xiàn)在人前,就連著南境的仙人也跟著低調(diào)起來。 四方圣殿之中,三方都被重重敲了一錘,而且還是他們主動送上門的,這事確實讓人意想不到。唯一開心的就只有天宮那邊了。 天帝雖為六界之主,但是誰都知道,這些年來很多仙人都只遵圣殿之命,而不聽天宮之旨。有了鎮(zhèn)天閣的站邊,很明顯動搖了這個格局,以往完全調(diào)不動的指令,布不下去的天規(guī),經(jīng)此一事到是順暢了不少。 天宮更是借著此機會,一舉發(fā)落了數(shù)位同樣閑著沒事往凡間尋找存在感的仙人,一掃六界的不正之風(fēng)。憋屈了數(shù)年的天宮,終于揚眉吐氣,連著青玨炒起白菜來都更加有干勁了。 “殿下,陛下那邊又送來了很多仙蔬靈果,我看那靈椰菜不錯,要不我加點白菜,炒給你嘗嘗?”青玨拿起一顆靈氣四溢的仙蔬提議道。 “阿燃可不喜歡吃這個?!彼捯魟偮?,旁邊一個嬌柔的身影先一步開口,指著她手里的靈椰道,“這種仙蔬味道太濃了,只有加點靈獸rou一起清炒才好吃?!?/br> 青玨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有種專業(yè)領(lǐng)域被冒犯的感覺,也不顧對方的身份了,抓緊手里的靈椰直接道,“晃雪女君,我家殿下最愛吃白菜了,你跟殿下相處時間短,不懂!” “誰不懂了?”晃雪差點脫口而出,她在尊上身邊數(shù)千年,到底誰長誰短,“反正,這個仙蔬就是要配靈獸rou炒!” “要配白菜!” “要配靈獸rou!” “我才是奉命照顧殿下的仙侍,晃雪女君若是想吃rou,在下可以特意為您再炒一道?!鼻喃k也激起了一些火氣,一臉嚴(yán)肅的道,“我家殿下身子弱,請女君不要隨便拿飲食開玩笑。” “誰開玩……”說得好像她多任性一樣,可照顧尊上本來是她的工作,她的! “好了,好了!”姜燃不得不出聲,為兩個因為一道菜吵起來的人打圓場,“今日不吃這個,換一道就是,我還得做功課呢,你們小聲點。”不就是顆菜,至于嗎? 兩人這才停下了爭吵,略過了剛剛的話題,只是雙方都不是很服氣。晃雪更是跺著腳,蹬蹬的進了屋,朝著正奮筆疾書的姜燃走了過去,“阿燃,我來幫你研墨。” 青玨卻看得直皺眉,那種被搶了工作的即視感更重了,忍不住也追了上去,沒好氣的道,“景晏刑罰之事已了,耿宵仙尊都已經(jīng)回圣殿去了,女君不回去看看嗎?” 自從前幾日殿下大晚上出去后,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第二日這位女君就跟過來了,不僅一改之前火爆肆意的性子,變得格外平易近人。而且還一副與殿下很熟的樣子,什么都跟她搶著干,從端茶遞水到洗漱做飯,事事都要搶在她前頭。 原以為她只是一時興起,但直到鎮(zhèn)天閣事了,她不僅不急著離開,還一副打算在此長住的樣子。 “回去干什么?耿宵那臭小子又沒死!”晃雪一臉理直氣壯、理所當(dāng)然,看了旁邊的姜燃一眼道,“我與阿燃一見如故,自然要多多相處照顧?!?/br> 青玨越看就越著急,這可是傳說中那位瀟灑肆意,游戲六界的女君,自家殿下才修行幾天啊,要是被她帶壞了怎么辦,連忙急聲道,“殿下這里有我,自然會照顧好她,便不用女君cao心了。” “你小小年紀(jì),懂什么。”晃雪毫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明顯對她有些不滿,自己當(dāng)年可不像這個小仙侍般沒有眼光,“我就不一樣了,無論是功法修為,還是為人處事都比你要多上幾千年的經(jīng)驗,我好不容易找著阿燃這么稱心的友人,自己要多多待在她身邊?!?/br> “女君身邊的人還少嗎?院外還等了六個呢!” “怎么?羨慕啊?只是幾個姿色一般的男仙而已,要是阿燃喜歡,我可以全送給她?!?/br> “你……”她果然是想帶壞殿下吧,一定是的吧! “好了!”姜燃用力摁了摁額頭,瞄了眼火藥味十足的兩人,沉聲道,“你們兩能不能安靜點,我課業(yè)還沒做完呢,明天檢查可是要罰站的?!币皇且驗槟Х鞘碌R了時間,也不至少落下這么多的作業(yè)沒做,偏偏兩人還不消停。 “什么!他們竟敢罰你?”晃雪瞬間豎起了眉,一副要沖出去干架的樣子,但一看姜燃的眼神,立馬又蔫了下去,“那……那我?guī)湍銓憽!?/br> 這點心法劍術(shù)的題對于她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說著就要拿過桌上的紙張,卻聽得青玨涼涼的加了一句道,“夫子會查看字跡的,要是不一樣視同作弊,懲罰加十倍!” “……”晃雪一僵。 青玨倒是眉眼一揚,得意的翻出另外一個冊子遞了過去,一臉驕傲的道,“不過沒關(guān)系,殿下可以抄我的,我的早就寫完了?!闭f完,還給了晃雪一個挑釁十足的眼神,看吧,果然殿下離不開的還是我小白菜! 姜燃:“……”可內(nèi)容一模一樣也是作弊啊喂! “哼,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寫完后,用幻術(shù)變成一樣的字跡不就行了!”晃雪仍舊不服氣的反駁。 “可傳道堂有專門教幻術(shù)的夫子!” “那我跟閣主說,取消他的課?!?/br> “課表月初就已經(jīng)定好了?!?/br> “那打斷他腿……” “停!”眼看兩人越說越違法,姜燃實在忍不住起身,“你們倆都給我出去!”說著一手拎著一個,朝門外推了出去,直接關(guān)上了門。 偏偏兩人不死心,趴在門口勸道。 “殿下,你真的不用抄我的嗎?抄比寫的快!” “一勞永逸的解決夫子,比解決課業(yè)更方便?。 ?/br> 剛要進門的戚闊:“……”他要說自己是來檢查課業(yè)的,jiejie能開門嗎? 終于安靜下來的姜燃,再次坐回了桌前,看著旁邊還堆積如山的課業(yè),嘆了一聲終還是捏了個術(shù)法,喚出了一只靈蝶。 下一刻,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面前。 她轉(zhuǎn)手就將筆遞進對方的手里,“小蓮花快來幫忙,只有你能模仿我的字跡,快寫,要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