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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95節

    這樣走了四五步,虞秋步伐小,一步沒來得及抬起,重心一歪朝著桌角磕去,云珩眼疾手快將人攬回來。

    感受著重新貼近懷中的柔軟,他忍不住了,森然提醒道:“我在和你吵架。”

    虞秋點頭,回道:“我知道,我在和你撒嬌呢。”

    連這一句話都軟乎乎的,與撒嬌無異。云珩呼吸一滯,呵斥道:“不許撒嬌!”

    虞秋“哦”了一聲,把臉貼在了他胸口。

    兩人在原處站定,云珩算是看明白了,今日這架是吵不起來的。除非他能發狠心,把虞秋綁起來。

    駐足思量片刻,他雙臂下滑將虞秋抱起,三兩步走進里間,把虞秋扔在了榻上。

    接著左膝一抬,跟著壓了上去,黝黑的眼眸充滿脅迫,逼視著虞秋,道:“摸著你的心口,說你喜歡我,是心甘情愿、毫無目的地與我成親的。”

    虞秋仰躺在榻上,迎著云珩的雙目,照他所言將手放在心口,道:“我喜歡你……”

    話音停住,她輕輕咬了下嘴唇,濕漉漉的眼眸轉動了起來,改口道:“我摸著心口有什么用……”

    虞秋抓起云珩撐在她身側的手,雙頰酡紅,慢吞吞將他的手掌移到了自己心口。男子的手掌比她的大的多,掌際觸碰到了酥軟的地方。

    刺激太大,虞秋差點發出不該有的聲音。

    她繃直了雙腿,在那極具攻擊性的視線下,朱唇輕啟,吐氣如蘭,“我喜歡你,喜歡云珩,真心的、毫無目的地想與你成親,想與你白首不離,永結同心。”

    云珩目光不明地盯著她,虞秋看了看覆在心口的手掌,胸口起伏更大,羞臊地看向云珩,聲音細弱道:“你幾日不來看我,我做夢都是你,想你親我抱我了……”

    云珩眸光一沉,低下頭,兇悍地滿足了她的期望。

    兩人現在的處境為他提供了極大的便利,虞秋衣衫松動,沒控制住的聲音溢出,宛若黃鶯恰啼。

    她在涼意漫上時推著云珩,無力道:“成親……”

    云珩狠狠咬了她一口,沒答話,沒起身,但也沒繼續。

    稍歇后,虞秋凌亂的衣裳遮蓋了回去,云珩輕柔地給她擦著鬢發細密的汗珠,親昵的與她貼著額頭,雖不得滿足,但身心愉悅。

    虞秋能說什么謊,她就是好對喜歡的人撒嬌,想拿捏他而已。不過一些小事,聽她的就聽她的吧。

    冊子的事就饒過她這一回,她記那些世家錯綜復雜的關系,歸根結底是為了做好太子妃,都是為了他。

    他一手撫著虞秋的額發,親親她的鼻尖,另一手摸著她的耳垂。虞秋耳上的首飾早被他取下擱在一邊。

    溫情蜜意了會兒,虞秋歇了過來,問:“你消氣了嗎?”

    云珩眼神一厲,道:“別再跟我拱火。”

    虞秋:“我沒有要拱火,我就是想問你,你方才是不是懷疑我,想殺了我?你說了的,我聽見了。”

    云珩捏著她耳垂的手停住,他的確是說了一句“不想死的話”,但沒想過真的對虞秋動手。

    想要虞秋說實話,嚴刑逼供肯定不行,那不就只剩下狠話威脅了嗎。

    “你今日突然生氣——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生氣,就想殺了我,成親以后,你是不是還會這樣?”

    虞秋抓住他放在自己額頭和耳垂的手往外推,“你浮影的身份就是為了殺人,老實說,我有點害怕,誰知道哪一天你會不會又莫名其妙生氣,真的殺了我。”

    兩人雙手抓在一起,云珩居高臨下看著她,前不久她死纏爛打、撒嬌耍賴時可沒有一點懼意。再瞧她眼神閃爍,

    云珩明白了,這是來秋后算賬了。

    是他誤會虞秋在先,失言在后,本就理虧。“你想怎么樣?”

    虞秋精神一震,掙開他的手,雙臂摟住他脖子,道:“讓浮影消失,你以后不要隨意殺人了,登基后更加不能,要做個賢明的皇帝,好不好?”

    云珩心中列著的要殺的官員與世家的名目,已有滿滿三頁,酷刑烈法數之不盡,怎么能說不殺就不殺。

    他隱藏本性這么多年,就是為了一朝得權,先斬看不順眼的朝官,再與鄰邦發動戰事,好好發泄發泄心中壓抑著的嗜血的野性。

    見他不說話,虞秋晃著他脖子道:“浮影做的是殺人的事,不要讓他出現了,好不好?我害怕見血的,萬一你殺順手了,哪一日將我也殺了呢?還有,你在夢里答應過我了的。”

    云珩冷冷一笑道:“我會殺了你?”

    他扯開虞秋的雙臂坐起,縈繞著的女孩子身上的馨香消散,靈臺一亮,他腦子清醒了過來。

    房門外虞秋與虞行束的對話重新過耳,前幾日虞行束的異樣、云珀的事一一閃現,所有事情他都想通了。

    虞秋大抵是知道他骨子里藏著的殘暴念想了,而且是早就知道的,所以夢里那樣要求他,現在又說要規勸他,讓他時刻念著她。

    “我沒答應過,誰答應的你找誰去。”

    “你答應了的!”虞秋見他又不承認,惶急地從榻上坐起來,抓著他手臂道,“堂堂太子,說話不作數!”

    云珩道:“夢中事豈能當真?”

    虞秋拿他沒辦法,急道:“你不答應,我就不與你成親了!”

    這番威脅,只得到云珩一個不經心的眼神。方才說過,事到如今,婚事已是定局,她不答應也沒用。

    “那、那成親后,我不要與你睡在一起!”虞秋鼓起勇氣,紅著臉說道,“洞房也不許你進……”

    云珩嗤笑,“你攔得住我?”

    聽懂言下之意的虞秋臉上一臊,軟著身子攀上云珩后背,兩手在他肩上捶打起來,“你怎么這樣啊!”

    打了幾下,云珩毫無反應,虞秋知道他吃軟不吃硬,眼角一垂,趴在他后背上哀求:“我都與外祖父保證過了,你快答應我……”

    云珩道:“可以答應你。”

    虞秋眼眸剛剛亮起,他接了下句,“登基后,每年上半年隨心所欲,下半年如你所愿做明君,滿意了?”

    虞秋聽得瞠目結舌,哪有昏君明君替換著做的,難道每半年就要在朝會說一句“明日起,朕要開始殺人出氣做明君了,諸位大臣請當心”?

    不怕大臣們被折磨瘋嗎?

    “不行!”虞秋壓他后背上搖著他,“不能這樣,你答應我,以后不喜歡殺人了,殺人有什么好的……你要是……”

    虞秋靈光一閃,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道:“你要是真喜歡,那以后在宮里設個屠宰場,殺人與殺雞殺豬沒什么區別的,還方便了御膳房……”

    她的話音,隨著云珩轉來看她的眼神漸漸低了下去。

    輪到云珩咬牙切齒了,“上次的事我不與你計較,養大了你的膽子是不是?虞阿秋,你不要得寸進尺。”

    虞秋在他肩頭縮了縮脖子,眼睫扇動,聲音嬌柔,小聲道:“我就喜歡得寸進尺……”

    云珩凌厲的目光一頓,頃刻間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第98章 心思

    改掉她得寸進尺的習慣很簡單, 對她兇一點,或者嚇唬她一頓,讓她害怕了, 以后就不敢這樣對他了。

    可害怕了,同樣就不敢趴他身上撒嬌了。這樣嬌俏的姑娘, 云珩不想兇她,便只好自己接受。

    他捉住虞秋搭在他胸前的右手, 將皓白手腕拖到面前。

    “做什么?”虞秋將全身力氣都壓在他背上,趴在他肩上歪頭,問, “你要打我了嗎?”

    云珩隨手在她食指上彈了一下, 細白手指翹起又搭下來,從云珩手背上擦過。云珩從懷中掏出了那串珍珠手釧。

    “修好啦?”虞秋驚喜。

    云珩冷淡:“我不是要打你嗎?”

    虞秋沒什么歉意地嬌嬌笑了一聲,伸手去拿手玔,被云珩抓住。

    他轉頭, 涼涼地掃了虞秋一眼,用眼神警告虞秋,以后不許再把他想壞了。

    虞秋沒能看懂他的眼神,想了想, 撐著他的肩背, 往前傾身, 嘴巴在他唇上啵了一口,道:“好了。”

    云珩在糾正她與否中,極短暫地猶豫了下, 面不改色道:“算你識相。”

    他將精致的手釧輕緩地戴到虞秋腕上, 珍珠瑩潤柔白, 在他眼中卻不及虞秋手背肌膚的萬一。

    有的人適合耀眼的寶石瑪瑙, 有的人適合潔白珍珠,云珩覺得虞秋屬于后者。但接著他又記起虞秋也曾戴過朱紅的瑪瑙首飾,同樣嬌艷得不可方物。

    或許不是某種首飾適合她,而是任何首飾戴到她身上,都會沾染到她的璀璨光芒。

    他因此分神,虞秋可沒忘記自己的目標,摸著手玔道:“有人給我添妝送了塊黑色的和田玉,加上你送來的白色的那塊,我讓人拿去做了棋子,回頭我們兩個一起下棋,好不好?”

    虞秋覺得云珩腦袋真的很靈活,他給自己編造了個喜好下棋的嗜好,同時棋藝差,棋品更差,偷棋悔棋無所不用,這名聲一傳開,正經有這風雅興致的人肯定不愿意與他下棋,不正經的人,也配不起與他下。

    于是他只要沒事拿著幾本棋譜裝裝樣子、在府中擺著幾個棋盤,空頂著這個嗜好的名頭就好,不必每日強逼著自己裝出那種癡迷的模樣。

    心思多重啊!

    虞秋心中嘟囔著,猜他根本就不愛下棋,果不其然,云珩拒絕了她,“沒興趣。”

    “下棋多好玩啊,我最喜歡了,你就當陪我好了,我可以容忍你偷棋子的……”

    不讓他殺人,反而誘他來下棋,虞秋打的什么主意,云珩心中一清二楚。與虞秋在一起做什么不好,對著個棋盤干坐著能有什么意思?

    未免虞秋揪著他絮絮個不停,他道:“這幾日如果老六的人上門來,直接命侍衛將他趕走。”

    “嗯。”虞秋道。

    上回云璃在茶水下了五石散,她幸運地沒碰茶水躲過一劫,云瑯卻被害得差點暈死過去,養了兩三日才恢復過來。

    虞秋以為云珩該去找人算賬了,連著幾日未見云璃那邊有風聲,當云珩是還沒抽出空。這會兒聽他提起,問道:“你去找過六殿下了?”

    “打了一頓。”云珩簡略道,“他不敢去找我,八成要來你這。不必留情,直接動手。”

    虞秋肯定不會讓人打一個云璃的,成親后也不能,她聽云珩說打了云璃一頓也沒多想,以為就是他平時打云瑯那樣。

    云瑯是女孩子,頑劣不堪不知道有幾分是裝出來保命的,云璃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子。虞秋道:“我讓侍衛攔住他就好了,他要是不聽,我就拿你嚇唬他。”

    說話時,遠處的深巷中傳來一聲悠長的雞鳴聲,從屋中向外看去,隱約可見蒙蒙亮的天色。這時節天亮得早,不知不覺,云珩竟已待了這么久。

    他“嗯”了一聲,將虞秋的手從身上拉開,道:“其余事成親后再說。”

    見他要走,虞秋扯住他衣角,道:“還有一個問題,最后一個問題。”

    “就是……圣上……”虞秋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問,隱約其辭道,“你做了夢……”

    如果說云珩嗜殺是真的,而皇帝又有那種殘虐弱小的痼癖,那有沒有可能,她入的云珩第一個夢境,正是他朝思暮念想要做的事情。

    弒父篡位,千朝萬代也沒見過幾個,但凡是有這種行為的,更是遭后人辱罵居多。別的事情她都可以暫時不問,唯獨這個,她想至少先有個心理準備。

    云珩已站起來,回身俯視著她,劍眉微微上挑,“怕了?”

    他出聲時,床頭春凳上燃了一宿的細小燭燈恰好燃到底,燭芯跳動了下,“噗嗤”一聲熄滅,屋中陷入晦暗。

    簡單兩個字已經將他的謀劃袒露無遺。即使早有這種猜測,虞秋仍是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