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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88節

    公儀穎稍稍沉默了下,朝他臉上看去,見云珩下頜角上的淺淺抓痕已經沒了。

    她是話少,不是愚鈍,按兒子的脾性想一想就猜出來是怎么回事了。年輕人嘛,難免沖動。沖動了好,越沖動越得顧慮著他的太子妃。

    公儀穎艱難地開口:“沒成婚呢,別做得太過了……”

    云珩笑,道:“母后放心,我有分寸。”

    公儀穎對他的分寸并不能放心,撫了撫心口,緩慢出了口氣,道:“我瞧那姑娘嬌柔可愛,珩兒,你既然喜歡人家,就要對她好,多哄哄她,別總是嚇唬她。我與你說,小姑娘不經嚇的……”

    “她就是看著嬌弱,實際上膽子大得很,禁得住嚇。”

    不是膽子大,怎么敢在他跟前裝神仙jiejie,怎么敢對著他撒嬌賣乖?云珩分神想起了神仙jiejie,許久沒見,這么一想,心中不禁癢了起來。

    虞府的嬌小姐他想要,夢里裝得清冷的神仙jiejie他也想要,想把人抱在懷中欺負,把她的假面弄碎,讓她哭哭啼啼地求自己。

    云珩被自己的想象弄亂了呼吸,將臆想從腦中趕出,重新看向公儀穎。

    公儀穎一見這兒子就心口發悶,將話說的更直白了點兒,“當心你那嗜好把人嚇壞了,到時候她見了你就發抖,不讓你親近,看你怎么著。”

    “她就是知曉我的真性情,也不會怕我。”云珩將對云珀說過的話拿了出來,“母后你有所不知,她早早就對我情根深種了,有段日子我受了點輕傷,她擔心我,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就自己琢磨了一大堆,還編寫了小冊子,把我什么喜好記得一清二楚……”

    “母后可見有人為心上人寫過小冊子?”云珩問,無視了公儀穎一言難盡的表情,自顧自道,“阿秋就這樣做過。她與旁人不同,喜歡的就是我這個人,而非太子。她喜歡我到可以為我擋刀,愿意與我同生共死。”

    “這樣吧,改日我把她的小冊子拿來給母后看看,那時你就知道她有多愛我了。”

    公儀穎道:“不必……”

    “母后可不能信了別人詆毀她的話,其實阿秋聰明的很,第一次見面就騙過了我,現在心眼更是多的數不過來了。你是不知道,她喜歡與我玩鬧,慣會用撒嬌的法子讓我放松警惕,不成功就哭喪著臉耍賴,得逞了能開心好幾日。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姑娘……”

    ……

    公儀穎是第一次與云珩談論起虞秋,她后悔了。

    趁著云珩飲茶的功夫,公儀穎趕忙道:“行了,她是個好姑娘,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事忙?快回去忙著吧。我最近怕是要病倒,成婚前不必帶她來宮中了。”

    云珩意猶未盡地停下。他不至于真的把虞秋那個小冊子拿出來給公儀穎看,好證明虞秋是真心喜歡他這個人的,這太幼稚了。

    實在是與人炫耀起太子妃有點停不住,古往今來,誰的太子妃能有他的有趣?遺憾的是能欣賞到虞秋的人太少了。

    登基后倒是可以讓人撰寫一本太子妃本紀……

    云珩身上脂粉味引起的流言傳了半日就消匿了,虞府中,虞秋聽他又是拿公儀穎做借口,悄聲嫌棄,“多大的人了,遇到事情就找娘。”

    “什么?”虞行束沒聽清楚。

    “我說知道了,不會與太子生氣的。”

    因為云珩身上的桃粉傳聞,虞行束有些消沉,嘴上勸說著虞秋別聽信那些話,看著女兒靈動昳麗的面容,自己心中忍不住嘆氣。嫁入皇家,身不由己,不知道她以后還能不能有這么自由的時候。

    他轉身拭了下眼角,清清嗓子,道:“記不住也無妨,成親時你左右都是嬤嬤,會提醒你的,不用那么辛苦去記。”

    虞秋紅著臉道:“我知道,太子與我說過的。”

    知道了也得努力不讓自己出錯,畢竟成親是一輩子的事情。

    虞行束哽了下,停了會兒,又道:“過幾日南越使者就到京城了,這回送來的有兩頭貢象,你小時候見過一回的,可還記得?”

    虞秋眼睛亮了,“記得,好大一只呢。”

    “到時候街上肯定熱鬧,你也出去看看。”虞行束希望她成親前能放松一些,湊湊熱鬧也好,又怕她被歹人盯上,找補道,“讓你表姐跟你,再帶著五殿下,在閣樓上看,別被人沖撞到了。”

    虞秋笑瞇瞇答應了,轉頭就與二人約好了這事。

    她在云珩身上留抓痕、灑香粉的事都被應付過去了,這讓虞秋不高興。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怕惹出亂子,她不敢再輕易動手。

    懷著對云珩的埋怨入睡,虞秋久違地再次夢見了他。

    虞秋高興,夢里,這下她可以折騰云珩,又不怕惹出事端了吧!

    云珩同樣意外,看著衣袂翩翩行至跟前的人,指尖動了動。

    白日里的臆想在心底膨脹開。

    神仙jiejie……他想要神仙jiejie在他懷里哭。

    “神仙jiejie……”他低聲喚道。

    幾個字如同反復在唇齒中碾過,夾著不可言說的繾綣味道,像極了親昵時云珩喊“阿秋”的語調,聽得虞秋暗暗紅了臉。

    一定是她聽錯了。

    第92章 坦白

    隔了太久出現在云珩夢中, 虞秋已經忘記上一次兩人說了些什么。

    云珩獨坐飲酒,面色平淡,面對她像是一個久不見的老友, 道:“你來了。”

    虞秋點點頭, 在他對面坐下。

    是她夢中第一次出現在云珩面前的望月閣上, 四下空蕩, 夜風徐徐,向遠處看去,能看見隔壁的觀景園, 明亮月色下,盛開的錦葵在風中搖擺。

    記不記得上次說了什么并不重要,虞秋不打算讓入夢的事繼續下去了。

    當初莫名入夢與云珩糾纏,被云珩懷疑心懷不軌, 虞秋不得已假扮起神仙jiejie。起始是被逼無奈,后來為的是借云珩的手保住自家,目的是利用人,這一點是她不對。

    云珩喜歡她, 對她百般照顧,即使在浮影的事情上撒了謊,也是為了她好。

    虞秋想著余延宗的事, 葛齊的事, 蕭太尉的事, 還有云瑯所說,云珩怕她中毒曾夜間來探望的事。

    或許云珩喜歡她的時間比她以為的還要早。

    拖得越久, 欺騙帶來的傷害就越大。虞秋決定不與云珩計較,他死不承認浮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她要摘了帷帽與云珩坦白。

    云珩若是信自己沒有惡意, 不是別人派來謀害他的,兩人就好好的在一起,以后慢慢補償他;他若是不信,就……就死皮賴臉黏著他,橫豎成親的事已是定局,除非云珩狠得下心殺了她,否則她就能磨得云珩軟了心腸。

    現在坦白,好過成親后再與他說——看著像是騙婚一樣。

    要將欺騙人的事情與云珩坦露,等同于承認她以前夢中種種掐算全是假的,有一部分還是靠著云珩才能成真的,虞秋緊張地在帷帽下深呼吸。

    可是在此之前,她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云珩。

    “給我也倒一杯吧。”虞秋道。她鮮少飲酒,夢中飲一杯應當不妨事,就當是壯膽了。

    云珩依言倒了一盞推給她,酒盞是螺青色,云珩的手指橫在上面,整潔修長。

    虞秋伸手去接的時候,指尖壓在了云珩手指上,緋色蔻丹格外的顯眼。

    當初她就是靠著一些細節認出浮影就是云珩的,云珩也該由此認出她。

    云珩的手從她指下抽出。

    虞秋抽了一口氣。冷靜,姑娘家都喜歡染蔻丹,這一點線索不足以讓云珩認出她,很正常。都怪她以前偽裝得太好了。

    “孤想請神仙jiejie幫著掐算一件事。”云珩道,“南越使臣不日將抵達京城,孤要在他抵達的那一日對云珀動手,請神仙jiejie掐算看看,此事能否順利。”

    “你要對三皇子動手?”虞秋驚愕,“怎么動手?”

    云珩答非所問:“云珀好漂亮的物件,曾經高價收了沅歧先生的親筆丹青,養過罕見的白孔雀,許多名貴花草等。”

    說完人盡皆知的事,他繼續道:“前幾日我見他的時候,忽然想起幼時的一件事。有一回,他在御花園里捉到只青翅彩蝶,他很喜歡那對翅膀,于是……將翅膀扯下帶走了。”

    虞秋想象了一下那畫面,胳臂上驚起小疙瘩。她也喜歡美麗的蝴蝶翅膀,但不會將它的翅膀扯下來,那多殘忍啊。

    “他眼光毒,極其挑剔,對一只蝴蝶是這樣的,那對一個人呢?倘使他見著一個姑娘,長相普通,但有一雙纖纖玉手,你說他會像對蝴蝶那樣對待一個姑娘嗎?”

    虞秋聽得身上發寒,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世間當真有這種人嗎……還是云珩在嚇唬或者試探她?

    云珩說完駭人的話,自己依舊從容,笑著沖虞秋舉杯,一飲而盡。

    虞秋稍微遲疑,跟著他端起酒盞微微抿了一口,酒氣重,一口下去辣著了嗓子,虞秋帷帽下的臉愁苦地皺起。

    在虞秋的認知中,兄弟姐妹就應該互幫互助,顯然,皇室不同。先不說云家這五個,單看前朝,幾乎每一輪皇權交替都會有皇室cao戈的現象。這在皇室這很正常。

    是云珀先讓人對云珩動手的,不是云珩反應快,死的就是他了。并且聽云珩的這幾句話,三皇子云珀是個極其可怕的人。

    虞秋忍著不問他要如何動手,道:“順利的。殿下算無遺策,什么都能做到。”

    “算不上算無遺策,至少我那太子妃就讓我看不透……”

    虞秋正想與他揭穿自己,怕他待會兒把話扯遠了,與他搶著道:“是,你的太子妃心思重,擅長偽裝,我與你說,其實……”虞秋閉眼,吸氣,一鼓作氣道,“其實她什么都知道!”

    云珩被她堅定的態度弄迷惑了,他在虞秋緊緊抓著酒盞的泛白手指上看了看,看出她很緊張。

    他順著虞秋的話問:“太子妃都知道些什么?”

    “她知道那本古籍是你編出來的,是假的,也知道你瞞了她許多事。你裝得很像真的,說的有理有據,可是親身經歷過的事情沒那么容易與夢境弄混。”

    虞秋想說的不止這一點,光是浮影給她的玉佩就能引申出很多了,與現實重疊的有很多,那不是夢。

    她曾嘗試把那些事當做一個警示的夢,沒有憂愁后,心里空落落的。在一個深夜,她重新將所有事情在腦中過了一遍,最終確定那不是夢。

    浮影與云珩是同一個人,救她回去,就知道背后兇手了。所以這輩子她將那些事說給云珩后,云珩也是能猜出來的。

    前世虞行束說過,要害他父女的人,他們反抗不過。所以對方權勢很大,至少蕭太尉拿他沒辦法,這樣的人京中沒有幾個。

    “殿下不想讓她為此憂心,才編了謊話騙她,是不是?”

    云珩默然少頃,傾樽倒酒。

    既然已經被看穿,繼續欺瞞就沒有意義了。讓虞秋知曉也沒關系,能讓她看透人心險惡,多點警惕心。

    他不說話,在虞秋眼中就是默認。

    虞秋長出一口氣,將這話說出后,她力氣被抽掉一樣軟下了腰,以一種輕松的姿勢坐著,手腕在矮桌上撐起,扶著側頰,嘆息道:“是他吧……”

    云珩滿腦子的摟摟抱抱因她這幾句話消散,端起酒盞,心道被她知曉是云珀打著暴虐的法子對付她,她該嚇壞了,明日一早過去哄哄她吧。

    酒水入口,聽見虞秋長嘆道:“……是當今圣上吧……”

    云珩遽然咳了兩下,他將酒盞從嘴邊拿開,拇指在唇上把殘留的酒水拭去,雙目認真地看著虞秋,“誰?”

    虞秋惶然,“不就是皇帝嗎?”

    她對著云珩凝重的面容,原本肯定的回答沒那么篤定了,聲音漂浮道:“京中有權勢的高官,應該沒人會與我外、咳,蕭太尉作對,所以應該是皇室中人做的。”

    “皇室中除了太子你,其余皇子都不成氣候,并且與太子妃不相識,沒道理去殘害她。你又不會去害太子妃,就只能是皇帝了。”

    虞秋將她的思路道出,還有一個證據就是前世蕭太尉是在虞行束被放出前,暴斃在宮中的,只能是皇帝動的手了。

    云珩:“原因呢?”

    虞秋謹慎道,“是不是皇帝偶然見過太子妃,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