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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77節

    才十六歲就要承受風雨飄搖, 被人當做魚rou待價而沽,這些不該發生在他的太子妃身上。

    他將馬車喊停, 對虞秋道:“下去看看。”

    虞秋被他忽悠得頭腦暈脹, 想著離府邸沒多遠了, 走回去也行, 吹吹風,好讓她的腦子清醒一點,就答應了下來。

    云珩下了馬車,將她扶下來。

    兩人均是便衣,奈何外在出眾,虞秋隨著云珩踏進首飾鋪子,掌柜的就迎了上來,恭敬地將二人引到里面。店中負責招待貴客的丫頭將各種金簪銀飾與珠寶奉上。

    虞秋從小就不缺銀子,首飾多,前段時間有云珩送去的、太尉府幾人送去的,什么名貴的應有盡有,鋪子里再貴重的東西她都沒什么稀奇的。

    掌柜的一看她沒興趣,有眼色地讓人換上些有趣的釵環上來。虞秋不缺首飾,耐不住京中大些的首飾鋪子會的花樣多,被那些款式奇特的首飾勾起了興趣。

    她拿著一個搗藥玉兔的簪子給云珩看,云珩不發表看法,挑了兩個精致的鐲子擱在鋪著綢布的置物架上。

    虞秋搖搖頭,“我不要。”

    “誰說是給你的了?”

    “那是給誰的?”

    “給舞姬的。”云珩道。

    虞秋拿著發簪,瞇起眼對著云珩比了比,然后將兩個鐲子拿過來,與自己挑好的東西混在一起。

    “不與你待一起了。”虞秋阻止了招待丫頭繼續取首飾,跟著人過去看了。

    云珩坐在原處看著她在首飾架子中走動,覺得她那反應不太對。真有那個舞姬,她不說吃醋,少說也得有點不悅吧。

    他拿過虞秋比劃過的發簪,回味著她方才那個表情,嬌俏動人,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撒嬌。

    虞秋沒預料到自己一個動作被他反復琢磨,跟著招待丫鬟過了兩個貨架,花罩門外,一男一女走了過來,雙方正好打了個照面。

    對面兩人虞秋都不認識,她轉過臉繼續看首飾,沒留半分注意力在對方身上。

    “一個莊重些,一個靈巧,姑娘天姿國色,哪一種都合適。”招待丫頭拿著兩個壓裙禁步跟著虞秋轉了半圈,虞秋拿不定主意,從丫鬟手中接過去找云珩。

    一轉身,身后恰是方才迎面而來的男子,不知人是何時出現的,離得很近。虞秋驚慌后退,撞到了后面的丫頭,兩人均趔趄了一下。

    “姑娘沒事吧?”那男子伸手來扶,右手上戴著的一塊嵌金印福字的綠玉扳指,十分顯眼。

    綠色光影化作利箭直刺虞秋大腦,她面色一白,手中拿著的禁步“當啷”落地,金線斷裂,上面的珍珠玉石蹦跳著散落一地。

    她對那個綠玉扳指印象深刻,是虞行束初入獄,她四下奔波求人時,被這人攔

    下來過。

    對方笑得輕佻,上下打量著她,道:“這臉蛋與身段當真不俗,陪我喝一夜的酒,本公子心情好了,或許能幫一幫虞行束。”

    他言語輕薄后,竟伸手朝著虞秋臉上摸來,手上戴著的就是這枚玉扳指。

    虞秋初見人心險惡,狼狽地躲避著跌倒在地,纖瘦的身軀瑟瑟發抖,換來對方幾人嘲弄的大笑聲。

    那是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無人敢為她出頭,她驚懼地跑回府中,閉門兩日,鼓足勇氣再出門,臉上就蒙起了面紗。

    遙遠的記憶襲來,虞秋連退兩步,扶著柜架竭力舒緩情緒,突然,一只手從她胳膊肘托了上來。

    她渾身一抖,側身朝后面打去,“啪”的一聲,重重拍打在云珩手腕上。

    “你是什么人!”

    “怎么了?”

    云珩的聲音與一道呵斥聲同時響起,他用余光瞟了對方一眼,先顧著虞秋,抓住虞秋的手溫聲又問:“被誰欺負了?”

    虞秋乍見他,委屈地紅了眼眶,被他牽至身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輩子,對方并沒有出言不遜。

    她不答沒關系,還有一個人在呢。云珩看向對面的男子,道:“凌家老五?”

    凌五公子見他氣度不匪,態度收斂,一改斥責模樣,拱手道:“正是在下。方才在下見這位小姐站立不穩,好心出手扶了一把,不想驚嚇到小姐,望小姐恕罪。”

    云珩頷首,自然而然道:“退下吧。”

    凌五下意識答“是”,躬身退了幾步,反應過來自己不該對著一個陌生人卑躬屈膝。他不認識云珩,探究地打量他后,警惕問:“請問閣下是何人?”

    “退下。”云珩最后一次說道,平靜的聲音不怒自威。

    凌五心中一凜,覺得他或許有些身份,他自視家世高,屬于男人的自尊心不許他就此屈服,硬撐著想再說些硬話,“你知道我是誰……”

    與他一同來的姑娘及時出現,喊住了他。兩人交頭接耳不知說了些什么,最后凌五憤然離去了。

    出了這樁事,虞秋悶悶不樂,沒了玩樂的興致,央著云珩送她回了府。

    云珩沒問出來她為什么害怕凌五,回去后吩咐人編纂古籍,聽人報了葛齊的事,再派人去查探云珀的動靜,夜深后,獨自對著月亮思量著虞秋所言的上輩子。

    閉目許久,腦中畫面不斷更迭,最終凝成今日虞秋那驚懼的面容。

    她不說,那就不是現在被欺負了,是以前。

    云珩憶著凌五那輕浮的眼神,換了身浮影的裝束出了府邸。

    他手臂上有傷,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那幾個兄弟也要恢復自由了,京中注定要亂起來,提前幾日沒關系。

    翌日,虞秋已將前一日的不愉快全部忘掉,梳妝時將昨日買來的新首飾戴上,丫鬟遞了張紙條過來,道:“小姐,一大早太子那邊的人送來的,說要小姐你親自打開。”

    虞秋接過,拆開了沒來得及看呢,被丫鬟們的話吸引住了。

    “哪家的公子?”

    丫鬟們圍過來竊竊道:“是凌大人家的公子,就是宮中凌貴妃的外甥,六皇子的表兄,聽說晨起下人們發現的時候,床帳上、紗窗上全是血,小廝嚇得爬不起來。就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橫死在自己寢屋中,跟鬧了鬼一樣。”

    虞秋沒聽說過這人,昨日云珩說“凌家老五”那會兒她心正亂,沒能聽進去,現今因為鬧鬼二字惶然著,問:“官府可派人去查看了?”

    “去了,聽說鬧到宮里了,陛下親自點了人去查,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聽說這凌五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仗著家中權勢沒少欺負人,說不準是做了惡事遭了報應呢。”

    虞秋聽

    了幾句,讓丫鬟們不許在外亂說,將人趕出去了。

    她去看手中紙條,見上面是云珩的筆跡,讓她白日里好好歇著,說明日晚上會讓浮影帶她出城一趟,去解決葛齊的事。

    第79章 疑惑

    葛齊是虞秋心中扎得最深的一根刺, 這是她父母為她尋的一道保護盾牌,在那不知是夢還是前世的境遇里將利刃對準了她,是斬向她的第一刀。

    她心軟懦弱, 對著葛齊下不了死手,只能把他交給云珩。其實虞秋明白,這非長久之計, 遲早都是要把這事解決掉的。

    除非像昨日云珩所說, 她所謂的上輩子僅僅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是她娘給她的警示, 里面的事情未必會全部發生。

    虞秋將各種結果試想了一遍, 發現最差的她已經體驗過了, 再怎么樣都不會比她經歷過的更讓人難以接受了。她努力將心態放平和,按云珩所說,在家好好養精蘊銳。

    睡得多了,第二日晚,精神好的不得了,門窗才被敲了一下,她就聽見了。

    面對浮影, 虞秋始終帶著上輩子的感激與敬重,她將門打開,低聲道:“稍等一下。”

    她匆匆跑回里屋,隔間的紗簾掀開后未全部合攏, 云珩從縫隙中看見她輕輕合緊了窗, 將床幔遮擋嚴實,再檢查了床邊小燭燈, 然后往袖中藏了什么東西。

    虞秋很快走出來, 探頭探腦地觀察了下庭院, 聲音放輕,道:“走吧,我早就把丫鬟們打發去歇著了,不會有人發現的。”

    她連浮影怎么進來的,將要如何帶她出去都不問。云珩思緒浮動,這么看來,她對“浮影”很熟悉。

    虞秋很配合,從出了房間就沒發出過聲音,讓閉眼就閉眼,就只在浮影抱住她的時候緊張地差點叫出聲。

    躍過墻頭,外面停著一匹駿馬,虞秋雙腿發軟,趕緊離了浮影,扶著馬背站穩了。訂過了親,不能與外男這么親近的。

    這一晚月光很亮,照得馬背上的鬃毛流水一般油光水滑,虞秋緩和了下急促的心跳,從袖中掏出一沓銀票,轉身遞給浮影。

    “多謝你今日來接我,這些當做答謝,請你收下。”

    虞秋覺得不論何時,銀錢都是最實用的東西,她是太子妃,不好給外人送東西,便直接給了銀票,就當是一點點心意吧。

    云珩不會收虞秋的銀子,以浮影的身份出現在虞秋面前,是因為他不打算暴露自己。在虞秋眼中,他做那個在外儒雅,對內壞脾氣的太子就可以了,什么殺人行兇的事,都是迫于身份不得已而為的,不是他本人想要動手的。

    他道:“就用這么點東西做謝禮?”

    虞秋窘迫地把東西收回去,“那我再多準備些,下回,嗯,下回再給你。”

    沒有下回了,云珩決定以后不會再讓浮影出現在她面前。他拍了拍馬背,道:“上去。”

    虞秋不會騎馬,上輩子跟浮影回京,是被他帶著的。她看著高高的腳蹬,再看看健碩的馬背,凝著一口氣,抓著馬鞍踩上了腳蹬。

    另一只腳剛離地,馬兒抬起蹄子原地踏了兩下,虞秋身子一晃,駭然地想退下去。

    這時手肘被人托住,身軀不由自主地向上,她忙不迭地跨坐在馬背,身子前傾,一手緊抓著韁繩,一手將馬兒鬃毛抓得亂糟糟,白著臉,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往地面看。

    后背掀起風聲,兩條手臂從虞秋身側環過來,她繃緊了身軀,盡量不與身后人產生觸碰。

    “韁繩。”聲音從后腦傳來,虞秋慌忙松手,改抓住馬鞍。

    馬蹄噠噠走了起來,或許是為了照顧她,一開始走得很慢,過了半條街開始緩緩加速。街道上空無一人,寂靜無聲,月光明晃晃的,在路面上鍍上一層銀光。

    最初,虞秋還能穩住,隨著馬兒顛簸,她好幾次靠在了浮影身上。等出城后,身后人顯然沒了顧慮,策馬疾馳起來。

    夜風清涼,吹得虞秋裙角翻飛,她悄悄抓了下衣裳,低頭的時候看見了身前抓著韁繩的手。

    那只手上勁裝袖口戴著護腕,遮住手背與虎口,只露出了幾只手指,月色皎潔,將整齊的指尖照得清清楚楚。

    虞秋:……嗯……有點眼熟……

    馬背上搖晃,她又一次撞入身后的胸膛,寬厚結實,她被顛得搖搖晃晃,身后的胸膛始終紋絲不動。就像那次侍衛行刺,她撞在云珩懷中一樣,沉穩有力,她根本就撞不動。

    虞秋被云珩之外的人抱著,還是在好多年前,小時候,虞行束抱過她,那感覺早已不記得了。是所有男人身上的感覺都是這樣的嗎?

    虞秋暗自對比了下云珩與浮影的聲音,浮影話少聲音冷,她對比不出來。虞秋抓緊馬鞍,沉沉吸氣,不動聲色地問:“殿下為什么不親自來接我?”

    “不知。”

    虞秋停了會兒,再接再厲,“還有多久到啊?”

    這次浮影沒回答,雙腿一緊馬腹,馬兒跑得更快了。虞秋被突然的加速帶得身子晃動,立刻察覺兩側的手臂收緊了幾分,是在暗暗護著她。

    她心中起了疑,在下一次顛簸時,裝作驚慌將手抓在了浮影右臂上,也就是云珩受傷的那只手。

    夏衫薄,虞秋能清楚感受到,被她抓著的手臂緊繃著的結實勻稱的肌rou,但是人沒喊疼。虞秋慢騰騰松了手,覺得這手臂上的觸感也很熟悉。

    一個是裝得親和仁善的太子,常穿著廣袖的錦衣寬袍,一副文人模樣。實際脾性差,沒什么兄弟情,做夢都想著篡權奪位。

    一個是冰冷話少只負責殺人的暗衛,一身暗色勁裝,只在夜間行事。

    虞秋側著臉嗅了嗅,沒能在浮影身上嗅到任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