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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47節

    虞秋白耗一番功夫什么都沒測出來,反而被人當面揭穿了陰謀,被說成“壞心眼”, 很是沒臉。但是“壞心眼”也是心眼,她感覺丟臉的同時,暗藏著一絲歡喜。

    “把這顆荔枝吃了, 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云珩再一次把荔枝遞過去。

    清甜味道就在鼻尖,虞秋看看荔枝,悄眼看云珩, 細聲問:“哪里來的荔枝?”

    “今年最早成熟的一批, 剛從南越送入京中。我辛苦剝的不能白費, 要么你吃了它, 要么,我把你扔進水中以報今日之仇?”

    虞秋又看不懂他了,這到底是做戲給別人看的,還是在欺負她,抑或是真心的對她好的?

    她猶猶豫豫,最終不想落水的信念占了上風,抓住云珩的手腕將他的手固定住,然后微向前湊,一口咬住白凈的果rou吞入口中。

    云珩手中就剩一點荔枝殼了,殼中殘留著一滴汁液,折射著日光,刺了云珩的眼。

    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在做什么,面色沉下。

    這個虞阿秋最會騙人,嘴里的好話是一個字都不能信的,更不用說什么生啊死的,與余延宗說的那句“我就與他一起死”,只是為了表明她的立場、取信自己而已。

    他洗凈了手,找麻煩道:“你與那余延宗關系當真是不一般。”

    小橋上吵了那一架之后,虞秋是一點都不怕他了,急道:“我都那樣一條一條反駁回去了,還是讓你聽見了的,你少歪曲事實。”

    “他都說出那樣難聽的話了,你只是反駁,這還不算關系好?”

    虞秋被這理論說得啞然,怔怔問:“那要怎么樣?”

    云珩瞧見手邊的荔枝,反正無事做,他繼續剝起來,道,“太子妃的威嚴被你放哪里去了?即便不嚴懲他,也該同樣返還給他,刺痛他的軟肋。”

    “他挑剔你笨,揀著你娘早逝來揭短,你不會反過來嘲他嗎?他這種人,最喜歡打壓別人彰顯自己,為什么不嘲他無能、家世低、配不上你?反客為主不懂嗎?”

    虞秋未聽說過這種言論,怎么還有教人如何吵架的?

    云珩一看她表情就知道是沒懂,眸子微挑,道:“與我吵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嗎,我說一句,你犟一句,恨不得把我氣死。”

    “是你要把我氣死了。”虞秋反駁。

    云珩冷颼颼地朝她瞥去,“又想和我吵是吧?”

    虞秋憋屈地閉上了嘴。

    “下回要讓我聽見你嘲諷回去,不把他氣得半死,我就當做你對他留有余情。你是不是在心里罵過我小心眼?”

    虞秋就是罵過也不會承認,背過身去不理會他。

    “我就是小心眼,被我發現你對他留情,我可不會心慈手軟。”云珩說完威脅的話,沉聲道,“轉過來,考你一件事。”

    “就這樣說。”虞秋不動,不愿意看他。

    從云珩的角度,只能看見她倔強的側臉。他臉上表情柔和幾分,道:“他說有法子讓賜婚作罷,你猜是什么法子?”

    皇帝賜婚,能將婚事作廢的除了皇帝,當事人抗旨不遵或許能有半點可能。但兩個當事人目前都沒有拒婚的意思,余延宗絕對接觸不到皇帝,他能有什么途徑?

    “有一方死了就行。”云珩眸中劃過一絲寒光。

    虞秋驚愕地轉了過來,滿面驚惶。

    上輩子虞秋只是被云珩收留,余延宗也是想讓云珩死的,甚至不惜對她下毒逼迫她動手。

    記起往事,虞秋心猛地一揪,急忙跑到廳外,讓人將余家兄妹用過的茶盞全部扔掉。

    她冒不起一點風險了,這輩子她想好好活著,不想遭罪。

    出去的這一會兒功夫,云珩在沉思,余延宗的目標很明顯是虞秋,所以想謀害的人一定是他云珩。只是單為了虞秋,是沒必要犯這么大的風險,他背后應該還有別人。

    想他死的,無外乎就那幾個人。

    云珩琢磨了一陣,忽然記起將軍府壽宴虞秋醉酒時說過的話,虞秋說她不愿意下毒,被余延宗折磨,好疼。

    因為這句話,云珩曾仔細觀察過虞秋,久不見異常,以為是被她誤打誤撞躲了過去或者已經解決了,也是因此她才與余延宗決裂的。

    云珩起身踏出小廳,在檐下看見虞秋指使著丫鬟做事,臉上可見緊張驚懼,但未見痛楚。

    他多觀察了會兒,仍是未發現異常,倒是捉到一個鬼鬼祟祟靠近的人影,“滾出來。”

    云瑯嘻嘻哈哈地跳了出來,道:“皇兄,侍衛說你送了荔枝過來,我也想吃。”

    一聽他提荔枝,云珩就想起那日的櫻桃,接連記起那對兩人來說都不美好的夢境。他聲音與表情一樣冷硬,道:“但凡天氣再暖和點,今日下水的人就是你了。”

    云瑯腆著臉諂媚道:“我就知道皇兄你舍不得,我可是你親皇弟……”

    云珩不耐與他多言,問:“你與阿秋相處的多,她身子平日里可有什么不適?”

    云瑯拖長嗓子“呃——”了一聲,道:“沒看見不適,就是有時一覺睡醒會很高興或者很生氣,比你還難捉摸呢皇兄,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云珩沒搭理他暗暗的譏諷,吩咐道:“多盯著些,膽敢有疏漏,當心我把你送進宮去。”

    “是是,我一定看好皇嫂,我最會做內jian了。皇兄我想吃荔枝。”

    放云瑯進去,片刻后,虞秋回來了,表情相較之前未見輕松,瞧見云瑯翹著腳咬荔枝,也沒多在意。

    云珩將桌上剝好的荔枝rou推給她,問:“方才吃了一個,甜嗎?”

    虞秋滿心都是余延宗那事,不經心地點頭:“甜。”

    她這模樣讓云珩皺眉,將聲音放輕,云珩道:“我特意給你剝的,想討好你,請你明日與我進宮見母后時,給我留個面子,暫別再與我耍心眼了,可以嗎?”

    虞秋愣了一愣。

    這是才回過神,于是云珩重復了一遍。

    他又一次服軟,還是當面求饒,虞秋眨眼間心被這讓人愉快的事情填滿了。她嘴角揚起又奮力壓下,努力維持冷靜,不讓自己露了笑。

    云珩看得清楚,心里想著哪怕他真的以為那日親密只是一個夢,憑著今日這爭吵也能看出端倪,這姑娘尾巴全部露出來了,沒有一絲察覺,還在那竊喜。

    ……算了,已經將她氣哭過一回了。

    他裝作沒看出那幾乎從眼中溢出的喜悅,又道:“不夠?你還有什么要求,一起說出來吧。”

    虞秋咬了下舌尖忍住笑,繃著嘴角道:“我說了,你就答應嗎?”

    云珩道:“不會毀壞了我的好名聲就行。”

    虞秋觀察著他的表情,試探著捏起他剝好的一顆荔枝,慢吞吞地送進嘴巴里。

    牙齒咬破果rou,汁水濺開,味道甜滋滋的。

    她彎著眼睛笑起來,等荔枝下肚,道:“你換上仆人的衣裳下水一趟,然后再換回你自己的衣裳出府,沒人看得出來,也不會壞了你名聲……”

    虞秋的聲音在云珩寒涼的注視下越來越低,云珩冷聲:“你是一定要看我下水是嗎?”

    虞秋心虛,小聲嘀咕道:“是你自己說的……”

    靜了須臾,云珩給了回答,道:“倒不是不能下水,只是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衫,這樣吧,下次你去我府上,我下水讓你看個夠。”

    虞秋覺得這話暗藏危險,低著頭不敢出聲,一時間,側廳中只聞云瑯剝荔枝的咔擦聲。

    一片寂靜中,突地,一顆荔枝朝著云瑯飛去,正中腦門。云瑯慘叫一聲,哭道:“是皇嫂欺負你不是我!我都沒有嘲笑出聲!你又打我,你還是不是人了!”

    第45章 錦盒

    云珩一甩手走了, 麻煩事留給了虞秋。虞秋好不容易哄好了云瑯,身心俱疲,回房準備起次日入宮的事情來。

    她沒進過宮, 只聽說過皇后身體不好, 鮮少露面, 年初鹿鳴宴上陪著皇帝出席的是凌貴妃。這位是六皇子的生母, 名門之后,才情過人,曾是京中人盡皆知的才女。

    至于皇帝,虞秋只遠遠看見過一眼,像是很和藹的樣子。

    獨自一人安靜下來, 虞秋揣摩了會兒,把自己弄得惶急起來。她可是被三皇子公開嘲諷過愚笨的,怎堪擔任太子妃,他日與三皇子見了面, 該是何等的尷尬……

    也是此時,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這個太子妃是不是定得太隨意了?

    虞秋想不懂, 迷糊了半宿, 決定先不管了, 一步一步來,總有解決法子的。

    隔日一早,云瑯捧著個巴掌大的錦盒過來了, 托虞秋把這個東西送去給六皇子。

    六皇子云璃, 虞秋還記得, 就是蕭青凝說過的那個極其喜潔、脾氣暴躁的皇子。與云瑯一樣, 也是才出宮立府沒多久, 因為燒了四皇子的府邸被關進宮中管教的那個。

    虞秋才猶豫了一下,云瑯就叫嚷起來,腦門使勁往前,湊到虞秋眼皮子底下道:“都是你惹皇兄不高興的,我是在替你受過!你看看,我的頭現在還疼著呢,虧你是做人皇嫂的……”

    云瑯臉皮厚,好吵鬧好哭喊,丁點兒不如意就要鬧得雞飛狗跳,但連續幾次都是因為虞秋才挨了云珩的打,虞秋難免覺得虧欠。

    這情緒被云瑯察覺,他嗓門扯得更大,“要不是父皇厭惡我不許我進宮去,我才不要你幫忙帶呢。我與云璃從小一起長大,這么久沒見,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讓你幫帶個東西都不肯……要怪就怪我沒爹疼,活該被皇兄皇嫂聯合欺負……”

    虞秋愧疚,退讓道:“別喊了,給你帶就是了。”

    “那你別告訴皇兄,他特別嫌憎云璃,一定會把東西給我扔了的。”

    虞秋搖擺不定,上回云珩說了,四皇子、六皇子還被關著,他們進宮是見不到的。不能告訴云珩,那她要怎么把東西給六皇子?

    “你就說你想見他們倆,等皇兄帶你去了,你偷偷把東西給云璃。”云瑯出著主意。

    虞秋不敢答應,也不能保證能瞞得過云珩,她握著沉甸甸的錦盒,問,“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云瑯道:“小時候我常與云璃玩的小玩意,今早瞧見了特意給他弄了個。哎,兄弟幾個中就我倆年歲相近,從小就喜歡一起玩。皇嫂,你沒有兄弟,所以不知道兄弟情誼的可貴……”

    虞秋被磨得沒辦法,答應幫他一次,將錦盒藏在袖中,與云珩一起上了車攆。

    再與云珩同乘,虞秋非常別扭,總記起數日前在馬車上,云珩試圖親吻,被她躲開的事。那之后,他就在夢里發了瘋。

    在狹小封閉的空間里獨處,讓虞秋不安。她打定主意,若云珩再那樣輕薄她,她是一定要還手的,就與云珩誣陷她夢中打人那樣,直接扇他巴掌。

    云珩也想起這事,強迫人得來的滋味,再美妙也沒意思。

    他在虞秋端正合攏的雙膝與警惕得繃直的手背上掃了一眼,閉目養神起來。

    昨日才緩和了的關系再次陷入僵硬,兩人互不搭理,一路沉默。

    虞秋一路暗暗提防著他,下馬車時堪堪放松下來,卻忘了袖中藏著的錦盒,錦盒脫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到了云珩腳底下。

    “什么東西?”

    見他要將東西打開,虞秋趕忙伸手按住。

    小小的盒子上覆蓋了四只手,膚色不一的纖細與修長的指尖交疊,溫熱感碰撞,撩起陣陣酥麻。虞秋縮了下手指,道:“沒什么,就是一個盒子……”

    她本要幫云瑯遮掩一下的,沒成想云珩道:“昨日不是說好了,今日不與我耍心眼的嗎?”

    這話無比精準地戳中虞秋的心窩,她嘴角一彎,壓著錦盒道:“那你要幫著把東西送去給六殿下。這是五殿下第一回 求我幫忙,我不能食言的。”

    “云瑯讓你帶給云璃的?”云珩見她緋紅著面頰羞赧點頭,緩緩挑了下眉梢,將手從錦盒上挪開,道,“行,拿好了,別把里面的東西摔壞了。”

    虞秋將東西收好,問:“殿下,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嗎?”

    “能猜得到。他是怎么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