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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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當真不錯,再給我一杯吧。” 丫鬟沒有防備,酒盞被奪去,虞秋一話不說,仰頭飲下肚去。 亭中幾人又被驚住,公儀孟月道:“這荔枝酒可就剩這一小壺,你全喝了,讓別人怎么辦?” 這話正中虞秋下懷,她全喝了,就沒有蕭青凝的事了,也連累不到別人。只是這行為在別人看來怕是很丟臉……哎,臉面就不能救命,喝就喝吧。 她不了解春藥,來之前特意讓人去打聽了下,知曉這種藥是催情用的,但多數都是能忍過去的,最多就是難受一陣,興許還會做個春夢,算不得太大的事。 況且被人盯上的是蕭青凝,她虞秋根本無人理會,就算中了藥也無妨…… 虞秋腦袋難得靈光一閃,她放心不下蕭青凝,蕭青凝嘴硬心軟,一定也放心不下她的。 若是那藥真的發作了,就假裝醉酒好了,然后拽著蕭青凝不撒手。反正醉鬼做事不需要講道理。蕭青凝那么聰慧,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會與她待在一起的。 虞秋打著這主意,厚著臉皮道:“我嘴饞,難得見這么好的酒,還想再飲幾杯。” 那日虞秋在耳邊說話,蕭青凝只模糊聽見壽宴幾個字,虞秋到底想說什么她并不知曉。 她將虞秋異常的行為看在眼中,猜測或許是那酒水有問題,所以虞秋不讓她喝,但虞秋和其他幾個姑娘都喝下去了,能是什么大問題?還是那酒只對她有效? 蕭青凝猜不出來,只好道:“我不用了,正好我不喜飲酒。” 當事人都這么說了,旁人就沒什么可介意的了,只是余蔓秀表情很是難看。她覺得虞秋今日行為太失禮數,讓她臉上蒙羞。 酒水飲罷,余蔓秀再次拉著虞秋想要離去,見虞秋紋絲不動,惱羞成怒,暗自跺腳,負氣地走開了。 初始,虞秋只覺得那酒味甜清冽,飲下后唇齒留香,味道的確很好。 半炷香時間后,就覺得身上有些發熱,這熱流來得突然,浪潮般沖刷著經脈,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讓她全身發軟。 虞秋沒想到藥效發作這么快,害怕在眾人跟前失態,搖搖頭奮力保持清醒,然后朝著蕭青凝走去,“我好像……” 她頭腦暈沉,兩個字出口后眼前人物旋轉起來,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只憑借最后的力氣去抓緊了蕭青凝。 而蕭青凝乍見虞秋軟趴趴朝自己倒來,震驚之余,下意識地接住她。 她再憶起虞秋方才的舉動,驚怒地看向公儀孟月,認定是那酒水有問題。 公儀孟月突然想起似的,“哎呀”一聲道:“這酒后勁大,得配著解酒的茶點,我怎么給忘了!茶點呢,怎么還沒送來……” 她給的解釋是虞秋飲酒較多,才比別人醉得快,忙吩咐人送虞秋去歇息,又讓人給方才所有飲酒的姑娘送去茶點。 蕭青凝不知道事情真相,見公儀孟月不似作假,暫時沒計較這事,她也不想虞秋出丑,只能先將人扶去休憩。 休憩的地方并非今日安排給女眷的廂房,而是她特意問公儀孟月要的,將軍府一小姐的住處,沒有人敢亂闖的。若是在這里出了意外,那公儀孟月也別想脫身。 院中杏花搖曳,寧靜安詳。 虞秋雙頰紅撲撲的躺著,長睫垂著,在眼下映出小小的陰影。 蕭青凝好不容易掰開她的手,給她檢查了一遍,確信只是喝醉了。她拍拍虞秋面頰:“醒醒!” 人眉頭緊蹙著擺擺頭,難受得哼哼幾聲。 公儀孟月的近身丫鬟道:“小姐喝了太多酒,喂點醒酒茶,再讓她安靜睡半個時辰就能好了。我家小姐以前也醉過,沒事的。” 蕭青凝點點頭,將醒酒茶給虞秋喂了下去。 她本想親自守著虞秋的,可沒過多久,丫鬟急急尋來,“小姐,夫人找你呢。” 蕭青凝皺眉,出了房間見虞秋的幾個丫鬟守在外面,她往外走了幾步,駐足回眸,接著叮囑自己的丫鬟道:“彤霞,你也留下,若是有事,即刻去前面尋我。” 彤霞“哎”了一聲,與彩嵐等人一起守著了。 虞秋只覺得好似身在火爐,燒得她渾身無力,燥熱難忍,手腳怎么擺放都不舒服,難受地踹翻了身上的被褥。 這就是中了春藥的感覺嗎?等下是不是要做春夢了?虞秋迷蒙中想道。 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昏沉中想著待會兒可能要做春夢,羞臊極了,呼吸也越來越快。 身上衣裳好似鏈條一樣束縛在身上,她感覺喘不過氣了,胡亂地扯了下衣襟,迷迷糊糊間覺得不對,用最后一絲理智撒開手。 可心中燥氣無處發泄,忍耐了會兒,最終理智潰散,一把揪住腦袋下的軟枕拋了出去。 沒有落地聲傳來,但虞秋腦子不清晰,未注意到。 軟枕落在云珩手中,他將其拋回床尾,正好落在虞秋腳上,被她一腳踢進床榻邊角。 云珩嘴角帶笑,慢悠悠走近,將被踢在地上的被褥同樣拋回床榻里側。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他撩著衣擺坐在床邊,垂首望著難受得直扯衣裳的人,喃喃道,“明明那么多種法子可以解決,你偏偏選了最笨的一種。又笨又傻,看著不像是能害人的。” 虞秋心中燒著火,酒氣化作無頭猛獸在四肢百骸里來回沖撞,讓她又燥又急,委屈地嗚咽起來。聲音細弱,配合著她皺起的紅粉嬌靨,看著嬌弱極了。 云珩看著她抓在床褥上撕扯的手,伸手將其翻過來按住,兩指正好壓在脈搏跳動處。脈率微急,正是醉酒的表現。 再從她擰著的細眉看到溢出淚花的眼角,掠過微紅鼻尖,落在她唇上。那雙紅唇上似乎還留著酒水的痕跡,泛著盈盈水光,隨著她的哼聲略微開合。 云珩瞇起眼,俯身,將另一只手伸了過去。 修長手指緩慢覆上兩側紅潤面頰,虎口正好卡在虞秋下頜處,然后他手指用力一捏,虞秋唇齒被迫打開,頓時溢出一聲綿長的嚶嚀。 “張開眼睛,說話。”云珩道。 臉頰上的痛讓虞秋清醒幾分,她顫巍巍地睜眼,恍惚間看見了一個人影,轉瞬無力地閉上。 云珩感受了下,未察覺到她脈搏有變化,要再次用力時,那水潤紅唇動了動,一道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飄了出來—— “……春夢……夢見云珩……” 云珩挑了挑眉。 “……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委屈地嗚咽了一聲,屈辱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 云珩如石雕般端坐著,漠然望著床上煩躁得動來動去的人,好半晌,冷笑道:“只是夢見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了?” 堂堂一國儲君,外人眼中謙恭仁厚的風雅公子,不管是樣貌還是品性都難找出第一個,想嫁他哪怕做個妾室的姑娘都數不過來,給她一個醉鬼做春夢,怎么就讓她委屈了? 虞秋暈沉沉的,只顧難受地嗚咽,根本沒理會他。 云珩眸中冷意蔓延,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撥開瓶塞遞到虞秋鼻下。 清涼之氣沖進靈臺,虞秋拖著軟綿綿的嗓音呻吟了一聲,神智終于回了幾分。她眼皮沉重,卷睫費力地扇動,恍惚間又瞧見了云珩。 “誰讓你來招惹我的?”云珩冷聲問道。 躺著的人雙唇噏動,聲音沒能傳出來。 云珩忍了這個醉鬼,俯下身子靠近她,聽見了她含糊不清的話:“……香香公子……怎么變臭了……” “……” 云珩懶的再與她廢話,捏住她雙頰,威脅道:“再不從實招來,我就把蕭青凝送給許伯騫。” 虞秋嗚嗚哭了起來,“不要……不要害了她……” 她鬢發散亂,奮力睜開眼,烏黑眼眸被淚水模糊,若晨間被濃霧覆蓋的湖面,清澈中帶著一絲朦朧。 那是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眸,讓云珩又一次想起初次見面時她那哭得雙目濕紅的可憐模樣,還有那被風吹動的晴山色衣裙勾勒下的纖細腰肢。 他目光從虞秋雙眸緩緩下移。 虞秋難受得厲害,四肢奮力地展開,頭頸后仰,露出的脖頸修長如天鵝長頸,衣襟也因為這動作略微敞開,露出了一小段精致的鎖骨。 她挺著脊背試圖讓自己好受些,雙肩展開,身前抬起,身前軟綢包裹著的柔軟格外顯眼。 云珩目光微頓,繼續向下,落在那不盈一握的楊柳腰肢上。 他再一次確認,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段,這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絕色美人。尤其醉酒后,就和枝頭熟透了的櫻桃一樣,嬌嫩欲滴,引人采摘。 但云珩不至于對著個貌美的姑娘就起欲念,他是想起了別的。 他第一次知曉虞秋的大名,是因為鹿鳴宴上云珀那句折辱人的話。云珀好精致美人美物,極為挑剔,寶物也就罷了,美人是鮮少能得了他的夸贊的,這個姑娘得到了,也被嫌棄了。 云珩沉思著,眉頭攏起。 他分神思索起了別的,忽然聽見一聲悠長甜膩的喟嘆,凝目一看,是醉得一塌糊涂的虞秋將衣帶扯開了。 入夏的時節衣裳單薄,外衣松開,里面就僅剩一層薄錦中衣了。 云珩冷眼看著她揪住衣裳胡亂扯著,雪白里衣被蹭亂,一側衣襟松散,露出肩頭細細的茶白色系帶,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顫動,下面壓著一顆小小的紅痣。 這衣裳不整的模樣,倒是真有幾分像中了春藥。 云珩意識到自己呼吸變急,眉頭一皺,伸手扣住了虞秋手腕,兩指重新壓在她脈搏上。 醉酒的人很不講理,被按住后,掙扎得更厲害了,兩只腳也奮力蹬了起來。 外面守著的有丫鬟,事情未問清楚云珩不能讓人進來打擾,于是單手鉗制住她雙腕,另一手攬住她的腰將人半抱起來。 等虞秋再落到床榻上,已是雙足屈坐在臀下的姿勢,她全身發軟坐不住,上半身東倒西歪,被扯了一下,“咚”的一聲砸在云珩肩上,然后兩手胡亂摸索,抓到什么就撕扯什么。 云珩重新擒住她雙手,再一低頭,見她已衣襟大開,茶白色的小衣被撐得圓鼓鼓,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暴露在他眼前。 云珩看著那片白皙柔滑、如珠滾玉的肌膚,壓下心中躁動,低頭,鼻尖幾乎與虞秋相貼,輕聲道:“故意的?” 距離很近,說話時兩人氣息相融,甚至噴灑到虞秋鬢邊,拂動了幾縷碎發。 虞秋掙了下手腕沒能掙開,不滿地抬頭,紅粉面頰正好擦著云珩的唇面一掠而過。 可脈搏較先前沒有一點變化,的確是醉得不省人事。 云珩感受著唇上一閃而過的溫軟,和心中燒起的漫天大火,面色愈發難看,甩開虞秋手腕,粗魯地將她衣裳裹起。 虞秋不滿,拼命推搡著,她越是不讓人裹,云珩鉗制的力氣越大,干脆將她衣帶挨個系了死結。 “不想蕭青凝出事就從實招來,那入夢的法子哪里來的?” 虞秋迷迷糊糊聽見有人這么問,心中無法與人言說的委屈決堤,眼淚嘩啦流出,磕磕絆絆道:“我怎么知道,難道是我想招惹他的嗎?我好端端的睡覺,他突然闖進來,那么、那么兇!還想、想殺了我……我都要害怕死了嗚嗚嗚……” 她啼哭起來,眼淚水斷了鏈子的珍珠一般往下掉,左側的落在她自己凌亂的衣裳上,右側的侵染到云珩胸口。 云珩記起第一次在夢中見到她的景象,她那雙眼睛里滿是震驚恐懼。 白日里他要做朝臣愛戴的儒雅隨和的太子,那些藏在心底的暴虐本性難以壓制,只能在夢中發泄。 云珩把夢境與現實分得很開,直到月余前出現了個例外,夢中多出一個人,他能明顯感覺到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窺探到了他心底不為人所知的一面。 倒不是怕虞秋將他的秘密公開,因為根本不會有人相信。就算有朝臣信了也無妨,暗中封了口就是。 他只是不滿有人用這種方式窺探他,想將人揪出來。 虞秋還在哭訴,帶著厚重的鼻音啜泣道:“我半個月沒睡安穩,眼睛都腫了,他還跟鬼魂一樣纏著我,我去哪兒都能碰見他……就連做個春夢他也要來嚇我,我可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