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部落幼崽日常[直播]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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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剛加入新銳營的少女,身高又長了一截,足有一米九,高過憨憨爸,比阿姆還差點。她不是很滿意,希望自己接下來兩年,能達成趕超目標。 虞羨有太多要完成的目標,虞羍的問題,很難排得上號。最重要的是,她心底很明白,那是他的問題,不是她的問題。 在原始星球生活了這么多年,她最大的收獲之一,就是徹底學會了如何正確看問題,不再把別人的問題看作自己的問題,也不再把別人的問題當做自己的問題。 虞羍這兩年開始發力長高高,身高一米八二,身材勻稱,五官立體,眼窩深陷,雙眼皮深刻,海藍色的眼睛清澈澄亮,盛滿異域風情,玫色的果凍唇飽滿誘人,長得相當英俊貌美。 他通過了大巫的考核,現在是見習小巫,如今整天在植物園里照料草藥,還有五歲到七歲的小崽子們,每天灰頭土臉,整得膚色黝黑發亮,依然掩不住那鮮嫩得掐得出水來的美貌。 虞羨起身走了兩步,見虞羍還坐在原地不動,逆光的背影看著,感覺特別孤獨。 她再次嘆了口氣,伸手過去,“你餓不餓?子雅戣走前送了我一只鐵鍋,我請你吃火鍋?!?/br> 虞羍看著小伙伴修長好看的手,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就擅做主張,自己搭上去了。 一股大力襲來,控制不住雀躍的少年猛然被拽起,打結的腳下不受控制,趔趄著向前撲過去。 眨眼間,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呼吸相聞,虞羨捂住被結結實實撞到的胸口,倒吸一口涼氣。 雙月還未完全過去,她現在處于行經期,雖然不再有月月流血的困擾,但隱約起硬核的胸部,潮熱膨脹的心緒,時不時就會提醒身體的主人,來自造物主的成人禮物,已送達,請查收。 不過,一切都在可控范圍內,不影響戰斗力。哦不,甚至因為感覺不適,這期間的部落女性,往往更加好斗,更加狂放不羈。 原始女性可不會憋著忍著,有火氣就要撒,對自然產生的身體欲望,也從不回避。她們的性.器.官,本來就有一部分是為悅己而生的。她們本人,毋容置疑,也是為了悅己而生。 虞羍也不好受,雙月節對男性似乎格外具有蠱惑性,繁衍的欲望達到一年里的最頂峰,是泡在冷水潭里都能炸的那種。 沉醉的少年立刻感受到身體的變化,頓時驚慌失措,一把推開散發著好聞味道的懷中人,捂著不爭氣的、或者說太爭氣的下半身,憋著黑紅黑紅的臉,身體佝僂成一個煮熟的大蝦米,轉眼間跑出去老遠。 被推倒的虞羨,有些懵,坐在地上,看著小伙伴倉皇逃走的背影,無遮無掩的狼狽姿態,猛然間意會過來,忍不住錘地大笑。 哈哈哈,怎么會有這么純情又搞笑的男孩紙!明明剛剛,他還在和她一起,目不轉睛的,看蓬蓬鳥無縫銜接的愛情動作片! 作者有話說: 短小一更,晚點還有(短?。┮桓鼅 第80章 少年們的虞部落 羞窘的純情男孩紙跑得沒影兒, 虞羨在獨自回去的路上,意外碰見了從樹上溜下來的榎小同年。 她的目光才落在對方捧著的藍綠色鳥蛋上,連睫毛都是銀灰色的少年, 眨著漂亮的銀眸, 把手伸了過來,“送你?!?/br> 虞羨只是想起子雅戣送給她的鐵鍋,覺得這么漂亮這么大的蛋,煎荷包蛋一定很好吃,她搖頭拒絕,“不用, 我可以自己找。” 高高大大的少年,看著少女瀟灑遠去的背影, 神色難掩懊惱, 返身爬上樹梢, 動作輕巧地將鳥蛋放回鳥巢。 他抱著樹干, 又盯著空蕩蕩的懸崖看了好一會,想起少女開心大笑的樣子,心中突然就沒那么確定了。 虞羨在路上隨意掏了幾個草窩, 得了一堆顏色各異的新鮮鳥蛋,決定煎一盤荷包蛋, 剩下的全部做成小罐鹵蛋。 子雅戣送她的鐵鍋并不大, 直徑不到二十公分,圓形淺口平底, 像極了一人食專用鍋,邊沿有三個耳孔, 可以用繩索吊起, 也方便掛在墻上, 不占地方,也方便背著出行,完美。 受限于工藝和產量,這只小鐵鍋,整個部落獨一份,虞羨感覺自己現在是整個虞部最富有的人。感謝來自姬城的豪爽友人,隨手一送,就把她送上了部落頂級黑富美寶座。 當然,她也附送了好多美味食譜,還有大量調味品,夠她回去吃上三年。 可以這么說,她們間的深情厚誼,有一多半是她投喂出來的。吃貨永遠無法拒絕優秀廚子的誘惑。 這小鍋,用來煎蛋,烙餅,炒菜,足矣,真用來火鍋,不大現實。但炒油料不成問題,可惜沒辣椒啊,沒辣椒。 虞羨將牛油火鍋吹得天花亂墜,趁機拜托被饞哭的子雅戣,回去多加留意,畢竟姬城是眾多部落人匯聚之地,說不定能打聽到呢。 虞部落境內,目前沒發現銅礦,但擁有豐富的赭石礦,這含鐵的礦石一直都是磨碎制成顏料,被部落人用來作畫, 子雅戣來了后,和部落老匠人一起,在赭石礦隔壁山頭,發現了一座品質極高的鐵礦。 但新出現的煉鐵技術,并不成熟,產量很低,還特別耗時間耗人力,所以鐵器目前依然無法普及,更別說鐵鍋了。 織布技術也是同理,現階段,部落生產出來的細布和鐵器,都是優先供應給出門在外的戰士。 比如先前虞羨隨身攜帶的三寸小刀,既能用來做手術刀,又能用來充當火鐮。還有裹腹的細布和護腕的細布,緊急情況下,可以拿來包扎傷口。 虞飖在鍛造方面頗有天賦,就進行了轉職,做了冶兵匠,鉆研煉鐵技術,已經鉆研到瘋魔,鉆研到成天夜不歸宿。 憨憨爸怨念到不行,成天碎碎念,碎碎念,十二歲的虞漾苦不堪言,屢屢到阿姐面前哭求收留無果,最后干脆躲進了孤兒洞。 虞·忽然被拆家·羨:“.......” 啊,雖然如此,她還是站阿姆的。 對于新興的冶鐵技術,有著地球生活二十八年記憶的虞羨,掏空腦袋,也只能給出兩個建議點:用炭,鼓風。 終極目標,提升爐溫。 然而,這些個要點,部落里技藝精湛的燒陶匠們,早就摸索出來了,算不上什么熱知識。 而且她們熟知每一種木材燒出來的炭品質如何,還能根據出煙量和火焰色,精確地排個高低出來。 同樣,此地也沒有發現煤礦,或許藏得很深,以原始星球目前的生產技術,無法開采。 也說不定,地下藏了許多石油、天然氣。大巫洞xue里的海魚化石,早就證實,此地從前是一片汪洋大海。 滄海桑田,世事變幻啊,順帶一提,子雅戣阿姐,子雅簭的伴伴,姜虒的甥子,她的外兄,姜貍,在來到虞部第二年,看上一個年輕女戰士,主動分手,和對方結伴同游,快活走四方去了。 虞羨當時那個震驚,子雅簭倒是淡然又淡定,沒事人一樣,轉頭就沉浸在和星巫探討星象的快樂里。 這位有著過目不忘的好本事,是特地過來‘取經’的。虞部數十年的大事記和重大發現,都被她裝在腦子里,帶回姬城保存。 星使的職責就是干這個,她們猶如人形電腦,在這個交通極不便利的原始時代,承擔起知識交流的要務。 這項人族智慧傳承計劃,部落參與越多,在聯盟中,話語權便越重,受人尊敬的地位也由此而來。 虞雵的阿姆此番就作為代表,隨同子雅姐妹前往姬城,類似外交大使,負責虞部的對外交流事宜。 至于虞飔和姬城方面的交易,又是另一回事了。子雅簭于星學之外,恰巧擅長種植和紡織,就這么被選中了,省人省事。 因為阿姆五年內無法歸來,虞雵的阿妹虞靈,被送到了星巫住地,由后者親自教導,作為星使候選人培養。 一方面,是因為機靈愛笑的虞靈,同樣有著過目不忘之能,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已經七歲了,身邊需要有女性教導。 部落對幼崽,尤其是阿姆長期不在家的幼崽,極為關注。曾做過太巫的三長老和五長老,就是專門負責這方面監察事宜的。 她們當然愿意相信部落男性的克制力,但也不妨礙她們睜大眼睛,為還未長成的幼崽們額外畫個保護圈。 畢竟,混亂不堪的浪部,可是赤.裸.裸的反面教材。有預防,總比沒預防的好。 這種來自部落年長女性的‘i am watg u’,和地球上那種來自男人的‘i am watg u’,感覺截然不同。 虞羨不知道部落男性感想如何,但她知道,部落的幼崽們,肯定感到很安心,很安全。 在快活的長大多年后,虞羨才知道,原來,部落的姆姥長者們,對她的保護,這么早就開始了。 在她順利長大成人之前,在她擁有自保之力之前,部落的姆姥長者們,對她的保護,從未有一刻放松。 這世上,沒有一個幼崽的快樂長大,是憑空而來。每一個平安長大成人的幼崽背后,總有一雙默默關注的眼,一雙默默托舉的手,它們可能來自一個人,更可能來自很多人。 人族,就是這樣,在充滿危險的野性蠻荒世界,成功繁衍生息至今的。 第81章 長大就是為了…… 虞羨的新房子, 選址有些偏,在戰士聚居區的后方,距離族長姥和大巫那片不遠, 附近有一條小瀑布, 用水極為方便。 新家工程,她開春就啟動了,為了晾曬磚胚瓦胚,還特地搭了個草棚,但因為總有別的事情忙活,就一直斷斷續續。 到現在, 也才打好石頭地基,磚瓦也只燒了一半的量, 虞羨決定, 從明天起, 就住在工地上, 爭取在漁汛期前把房子建好。 有個風雨不浸的容身之所,幾乎成了她的執念。沒有結實的、完全屬于自己的房子,她的心就像浮在水面的葫蘆瓢, 無論怎么按,都按不下去。 搗泥制胚, 忙活到天黑, 忙到變成泥巴人,虞羨就干脆趁著明亮的雙月之光, 去小瀑布。 到了水潭邊,她蹲下身子, 想先洗把臉, 突然嘩啦啦冒出三個‘水鬼’, 一把將她拽入水中。 “你怎么都不來找我們玩?住哪不是住?草洞子住得也很舒服啊,還能一年一換新。”說話的是虞羔。 她隔壁的虞雵,比她高過一個頭的冷酷臉少女,默默點頭。 虞郖兜手撒了虞羨一頭一臉的水花,笑哈哈道:“羨子,你要是急著建房子找伴伴,那就更該來找我們玩了?!?/br> 虞羔點頭,點到一半,又搖頭,舉手畫了一條線,果斷將虞郖劃出去,“我們和你不一樣,我們不急著找伴伴,自給自足也很好?!?/br> 虞雵默默點頭,虞羨懵了,這個自給自足,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部落人這么玩得開嗎? 虞羔見她神情茫然,不由熱心道:“你是不是不懂?你阿姆沒教你?要不要我來教你?” 虞雵又點頭,同樣很熱情,“我也可以教你?!闭f得毫不扭捏,姿態大方又大氣。 教什么?怎么教?親手教?還是親自示范?她阿姆近來沉迷打鐵,還真沒給她上過什么生理課。 虞羨突然有點怕怕,這走向,怎么感覺越來越不對頭,下意識發問,“誰教你們的?” “我姨啊,羍子阿姆,她說,不想找伴伴也沒關系,我們的蒂蒂,就是為了讓我們快樂而生的,根本不需要別人來幫忙?!?/br> 虞羔去學養蜂的阿姆雖然不在,但她姨在,沒耽擱她學習必須知道的行經期生理知識。 虞雵也直白回她,“我阿姆說,要是暫時不想找伴伴,就得學會自己找樂子。別憋著,沒意思?!?/br> 虞羨瞬間想起,小時候聽到的‘大人的樂子’,她覺得,她真的,再也無法直視樂子這個詞了。 “我阿姆說,我是我身體的主人,我長大了,可以自己做主,”虞郖蹲下身,把自己埋入水中,搖頭晃腦道,“我覺得,她說得對,但她還是個大騙子,她就是想丟開我,不想管我了。” 虞羔聽了,哈哈大笑,不客氣地嘲笑她,“你怎么這么寶寶?又不是三五歲的小崽,怎么還離不開阿姆?我們長大,就是為了做自己的主人啊,不然,你長大干什么?” 小伙伴你來我往的話中,無一不是在透漏這么個意思:我對我的身體,擁有全部的探索權、控制權、主導權。人生,同理。 虞羨仰頭望月,心想,如果早知道這個原始人都知道的真理,過去的她,是不是就不會走那么多冤枉路了? 蹲在灌木叢后的虞羍和曾乙榎,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大氣都不敢出,聽著少女們熱火朝天的討論如何讓自己快樂,想捂住耳朵,手卻舍不得,心里默默瑟瑟發抖,這要是被發現了,會被暴打一頓嗎?他們真的只是路過啊。 頂多,順便看看虞羨為什么沒有回營地。 第二天天氣晴好,雙月還未結束,虞羨仍在難得的假期,埋頭燒了一整天的磚瓦。 傍晚時分,她拐了個道,去探望太巫。 老人家今年高壽一百零六,過去每年,她都會有一段時間,看上去馬上就要駕鶴西去,然后過段時間,又詭異的精神煥發,跟上哪個復活點刷新過似的,活力滿滿,一副‘我很好,我還能再活八百年’的樣子。 然而,到了山頂,喜歡在寶塔樹下賞落日的老人家卻不在,虞羨一路找過去,在禁地山洞找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