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部落幼崽日常[直播]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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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長臂一伸,輕輕松松將轉(zhuǎn)向錯誤、險險撲向篝火的小少年截下,勾著對方的腰帶,隨手一拉,胳膊一掄,又是一扔。 差點被火苗撩到的岱岱崽得救瞬間,又被甩飛,半空中一個熟練地屈膝翻轉(zhuǎn),輕巧落地,正好就落在酷酷雵的身邊。 見他蹲在地上遲遲不起來,虞羨有些擔(dān)心,拉著羍子走過去,“你怎么了?不會被火星子撩到吧?” “不會,我在火燒到前拉住他了。”救人的短寸頭回得斬釘截鐵,自信滿滿。 大踏步走來的女戰(zhàn)士,光裸著骨架勻稱的上身,肌rou線條流暢華麗到眩目,腰下簡單裹了條草編裙,腰以下全是腿,還有一把和高大形體不符的柔和嗓音。 對方走到酷酷雵身邊停下,后者仰頭,叫了對方一聲,“阿姆!” 虞羨把目光從野性迷人的大長腿上挪開,看到了一張和小隊友酷酷雵神似的臉,無遮無掩,沒有涂面紋,臉型輪廓更鋒利,氣質(zhì)更成熟,容光更艷麗奪目,也更有力量感。 不說那一身爆發(fā)力驚人的漂亮肌rou,僅身高就很能震懾人,目測足有兩米二三,酷酷雵的比劃還真沒夸張,兩個岱岱崽不虛。 這高度,在部落絕對數(shù)一數(shù)二,估計,戰(zhàn)斗力也數(shù)一數(shù)二。 渾身昂揚不羈的氣勢,能和颯颯媽平分秋色。 岱小少年被圍在中心,憋氣憋得小臉通紅,仰頭看向小伙伴,眼神茫然:“我腰帶,斷了。” 七歲的崽都習(xí)慣穿草裙,看上去全一樣,但心里已經(jīng)知道,男崽女崽是不同的。 虞羨看著面露羞赧的小少年,想起每天早晨家門口裸奔的戰(zhàn)士們,猜測,大概等去森原狩獵上幾回,在兇獸血盆大口邊緣滾上一圈,小少年就會返璞歸真,不會在意這點子小事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自己給自己編小內(nèi)內(nèi)了,依然沒有穿裹胸。 還是那句話,沒必要。 部落可沒有被‘文明’慣壞的惡心的變態(tài)猥瑣男,敢用那種自視甚高的優(yōu)越的下流的眼光看人,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彪悍的原始人可不會容忍這等垃圾活著污眼。 純正的原始人土著,遲鈍的酷酷雵,低頭看別扭的岱小少年,疑惑:“所以?你蹲著做什么?” 岱小少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蹲著,他站起身來,想撓頭,才抬手,散架的草裙就往下滑,差點露了小鳥,忙伸手?jǐn)n住,解釋:“火苗撩到帶子,燒著了,綁帶被我扯斷了。” 三個小伙伴聞聲低頭,視線立刻移到那里,幾乎異口同聲,“沒燒到你小鳥吧?” 部落崽都知道,狩獵小獸,那處是個薄弱點,就是不大容易接觸到。 且出手要斟酌,先問問自己有沒有把握一下干死對方。 和同年崽們打架,那處是禁區(qū),要保護(hù)好,也不可下死手攻擊。 不然,架就沒發(fā)法打了,太容易出人命啦。 岱小少年白嫩的小臉憋到紅紫,分出一只小手捂住小鳥,“沒有!沒有!沒有!” 下意識就是否認(rèn)三連。 唉,他們男崽好可憐,那里好脆弱,狩獵打架時就是一大繞不開的弱點,女崽就完全沒這方面的顧慮,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崽,沒有什么?”丟崽的男人又回轉(zhuǎn)了,拍了下岱岱崽的小腦袋,扭頭對邊上的女戰(zhàn)士笑得一臉燦爛,“飏,這是我崽,虞岱!” 邊上的女戰(zhàn)士,酷酷雵的阿姆,拍了拍自家崽的腦袋,低頭對只到自己胸口的年輕小男人,介紹道:“相彌,這是我崽,虞雵。” 說完,又對自家崽道:“崽,我覺得生個不那么高的崽不錯,你覺得怎樣?” 酷酷雵對阿媽找下一春找到隊友阿爸,還是她自己預(yù)備介紹的隊友阿爸,很淡定,直接反問:“要是生了個不那么高的女崽怎么辦?” 這是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部落里,男崽要求沒那么高,女崽不高,影響戰(zhàn)斗力怎么辦? 酷酷雵阿媽和自家崽對視一眼,神情認(rèn)真到委屈,“你三歲有五歲高,我和你阿爸沒法拿你玩拋拋。我覺得,小個子女崽也行。” 酷酷雵小大人的攤手手,“阿姆喜歡就行,養(yǎng)崽的是你們。” 她也就提醒一聲,反正小個子也有小個子的活法嘛。 酷酷雵阿媽臉上露出一抹明艷的笑,看起來絢爛極了,“我今晚不回家,你一個人在家,不要玩火。” 酷酷雵這回愣了下,看向阿姆尚干凈的面頰,“阿爸走了?” 她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倒沒覺得失落什么的,只覺得早該這樣,阿姆整個人都輕松好多。 酷酷雵阿媽嗯了一聲,心情極好的道,“早上你出門,你阿爸就走了,我等會就去找小巫涂面。” 母女倆對話期間,岱岱崽阿爸用身上別的一根骨針,從自己的草裙上扯下一截流蘇腰帶,就這么給崽把草編裙補起來了。 虞羨看得是目不暇接,聽得也是。 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直覺告訴她,這樁親事,要成。 一個想要崽高點,一個想要崽矮點,還都想要個新小崽玩拋拋,可不是一拍即合么。 全程一聲不吭的羍子,抓著小伙伴的手,盯著岱岱崽阿爸看了許久,又觀察了周邊部落人許久。 在豎著耳朵偷聽的補草裙男人完工的時候,在和自家崽交流完生崽意見的女戰(zhàn)士看向下一春的時候,忽然捂著鼻子,指著男人大聲道:“是你!披著熊皮的壞蛋!把蜜蜂引來蟄我和羨子的壞蛋!” 并且一口氣擺出所有證據(jù):“沒有人比你更矮,沒有人比你更瘦,沒有人比你更白!是你,是你,就是你!” 虞·一臉驚奇·沒想到還有這一茬·羨:哦豁,原來她建議揍一頓的崽,是我方隊友啊。 直播間直接炸裂: 喪心病狂拆cp:【厲害了我的羍子!好會記仇!很好,繼續(xù)繼續(xù),拆散一對是一對!下一對殺豬大佬怎樣?】 踹翻狗糧盆姐最會:【羍羍崽,你特會拆cp的小手手,終于從小動物身上,轉(zhuǎn)移到人類身上了嗎?】 眼睛太亮瞎了:【看到酷酷雵阿姆的表情沒,一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狗男人’的樣子,生崽沒戲了吧?】 哇哦哇哦哇哦:【長得還不錯,但把自家崽往火堆里扔,把蜜蜂往別家崽身上引,就算會縫小裙子也拯救不了吧?】 笑死我鳥:【難道沒人同情下岱岱崽差點被燒到的小鳥嗎?】 愛看好戲:【難道沒人同情下那個離開當(dāng)天就慘遭開除父籍伴伴籍的海男嗎?】 第40章 原始人的幼崽日常:吃最大 春天卷卷的小尾巴上, 酷酷雵阿爸真的走了,以后大概率不會回來。 這年頭的原始星球,人要出門看海, 一看多半就是一輩子。 虞羨轉(zhuǎn)著辛刖大佬預(yù)定的烤乳豬, 看了眼對面幫忙的酷酷雵。對專心翻轉(zhuǎn)烤架的新隊友而言,再也見不到的阿爸,似乎還比不上一只噴香的蜜烤乳豬。 靈魂來自地球的虞羨,再一次為原始人的心大感到驚嘆,原始人幼崽的心也超大的。 她一個沒忍住,問新隊友:“你阿爸還會回來嗎?” 酷酷雵抬眸, 漂亮的深棕色眼瞳,一片茫然:“回來做什么?” 虞羨默了默, 眨了眨眼, 翻了下烤架, “看你?” 酷酷雵搖頭, 垂眸專心看逐漸烘烤出蜜色的小乳豬,“他進(jìn)不來。” 虞羨震驚:“???怎么會進(jìn)不來?!” 酷酷雵轉(zhuǎn)述她阿姆提醒她阿爸的話:“部落是想走可以走的地方,不是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虞羨不知道, 離開部落又回來的男人,即便有子女在, 也是不被允許進(jìn)入部落地的, 更別說進(jìn)最安全的聚居地了。 除非能找到愿意接納他的伴伴,但扔下未成年崽離開的男人, 信譽會大打折扣,少有人問津。 即便原來的伴伴恰巧還是單身, 也愿意再度接納對方, 他也不能直接進(jìn)聚居地, 只是得到在部落地外安全點逗留的許可。只有三年以儆效尤的觀察期無錯,才可以重新進(jìn)入聚居地。 在此期間,如果為部落做事,偶爾在部落地內(nèi)打獵,也是被允許的。想什么也不干,坐享其成,那是做夢,無人區(qū)的兇獸歡迎你。 若是伴伴已逝,子女不在,無人接納,終生禁入。 原始部落人就是這樣,對待歸人都是一個態(tài)度。可沒有我家大門常打開一說。這蠻荒世界,那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誰知道離開的人在外有什么樣的際遇?萬一勾結(jié)無惡不作的浪部,吃里扒外,趁著部落沒防備,把老少一鍋端呢 ? 至于浪子回頭,找子女養(yǎng)老,別想了。一顆廉價得不能再廉價的jingzi,在原始星球,代表不了任何東西。 既然當(dāng)初選擇了像莽原的野獸一樣,撒完種就走,那就像莽原的野獸一樣,孤獨終老。 部落人一致認(rèn)為,所有生命都是造物主所有。所有生命都是獨立的個體。所有生命都只需要為自己負(fù)責(zé)。就連父母,也只是造物主的工具代理人。 每個人把從父母處所得的生存技能,移交給子女,子女再將所得,傳遞給下一代。在蠻荒的原始星球,物種的繁衍,生命的循環(huán)就是如此,看似向下的傳遞行為,構(gòu)成了生命向上攀爬的天梯。 也正因為這樣的信念,每個部落人,從誕生之初,就是嶄新的,自由的,無拘無束的。在兩性繁衍的欲望中獨立出生,在血脈相連的母愛中自由長大,在星羅萬象的天地間堅強成長,在四季輪回的時間海里撒手塵寰。 在這樣的原始世界長大的酷酷雵,酷酷地說道:“自己的生活自己擔(dān),自己的夢想自己追。離開的人,沒必要等候,沒必要期待。” 驕傲的堅定的自信的豐潤的鵝蛋臉上,深棕色的瞳孔燃燒著灼灼的光,將籠罩大半張臉的火燒云布下的陰翳,瞬間燒得渣都不剩。 雖然處于同樣的生命循環(huán),并非土著的七歲虞羨崽所見有限,并不能有特別深的理解。 但她二十八歲的靈魂,已經(jīng)在颯颯媽憨憨爸毫無保留、毫無雜質(zhì)的愛意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感覺到了開放心靈的無拘無束,感受到了哪怕承受了成長的重壓,心依然昂然向上的快樂。 希望的小嫩芽破土的快樂。 幼崽其實很堅強的,就像破土的小嫩芽,擁有自動沖破黑暗,沖向陽光的本能,虞羨很喜歡新隊友所呈現(xiàn)的姿態(tài)。 這才是生命該有的姿態(tài)。自由生長的姿態(tài)。 丑陋的火燒云遮蓋了盛世美顏又怎樣,它被一個胸懷寬廣的原始人母親變成了送給幼崽的生命禮物。在自由蓬勃的生命熱力面前,地球上能毀人一生的丑玩意算球啊,乖乖當(dāng)個神奇小掛件吧。 總而言之,原始人的心是很開放的,心大,想得開,看得更開。 伴伴,伴伴,部落人的伴伴,同居一人一伴,生崽一人一半,養(yǎng)崽一人一半,中途撒手的伴伴,拜拜就拜拜,下一伴更乖。 酷酷雵阿媽就是這樣對待口頭追夢的伴伴的,墨跡了好幾年,念念叨叨,好像誰欠他似的,好像五體不勤的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犧牲,理該被供上天似的,她厭崽煩,干脆把人踹出去,走你! 可去你的,追你的夢去,別委屈自己,她和崽就不拖后腿了。 不要耽擱她下一春,不要妨礙她崽換個歡樂好玩的新阿爸。 彪悍的部落女戰(zhàn)士利落地收拾出對方的行李,主動送被她和崽耽擱多年的伴伴去追他的夢。 拜拜您吶,她也是有夢要追的人呢。 虞·聽說完隊友的父母愛情·恍恍惚惚·羨:“......” 小乳豬快烤好的時候,打野雞的岱小少年和羍羍崽回來了,扛回了一只赭紅的奓毛小獸。 這種鹿形小獸,受驚屁股會炸毛,露出閃亮亮一團(tuán)白毛惑敵,因此被叫做奓毛獸。 rou質(zhì)非常鮮嫩,特別適合烤炙。 這一只,身長也就比岱小少年略短,估摸著有四十來斤重。 虞羨驚喜之余,又覺得奇怪,奓毛小獸很警覺,跑得還飛快,這樣的林中小精靈,不是小組合作,一個兩個七歲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