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部落幼崽日常[直播]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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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世界上最棒的颯颯媽,又被五谷輪回的巨大陰影籠罩的虞羨,瞬間變了立場。 生吧生吧,她有了五歲,啊不,起碼六歲,這個不可逾越的鴻溝,倒尿罐這個必須有人繼承的祖傳事業,怎么也不會砸在她手上。 虞羨想要鳩占鵲巢的貪心不翼而飛,天真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強烈的期待。 第24章 崽七歲啦,打只小漂亮吧 春挖野菜秋打果, 夏抓野魚冬養膘,春去秋來,夏往冬歸, 小童工崽到處打零工的兩年, 眨眼就過去了。 從地球穿越而來的虞羨小崽,七歲啦! 虞羨如愿得了個接班人,是個弟弟。小伙伴羍子也有,不過他添的是meimei,抓的命牌,取名叫羢。虞羨的弟弟, 叫漾。早一年出生的羔子弟弟,叫羹。 一群只會吃奶的小羊羔子。 唉, 距離她的祖傳事業有人接手, 還有四年。 好在她做了改良, 換了個新尿罐, 在雙耳上鉆了個孔,系了根皮繩,可以單手拎著, 再常備闊葉,放進尿罐里, 防止溢出。 目前, 部落地苦倒尿罐久矣的崽,都是如此cao作。 今天, 虞羨和羍子在例行去倒尿罐的路上,看到了勇于嘗試的同齡崽, 把尿罐頂在頭上, 想要空出雙手, 但修行不到家,悲劇了。 具體她就不描述了,太影響食欲。 自作孽也就算了,最悲劇的,是和那位勇者走在一起的小伙伴,一身鮑魚之臭,崩潰到爆哭。 第一時間就拉著羍子走遠的虞羨:“......” 隨后,受害者一個反手摔罐,兩個小伙伴當即反目,扭打成一團。 部落里的事嘛,沒有什么是一架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兩架。 虞羨的直播間,一群咸魚養老的觀眾,都笑抽了。 男人味什么味:【有味道的直播重出江湖。】 女人味什么味:【有味道的直播重出江湖。】 社畜沒有未來:【樓上兩位,秀恩愛沒有未來。】 眼睛太亮:【這地方秀恩愛,不覺得有味道嗎?好重口。】 孩子是未來別當真:【人干事難道不該先同情受傷的崽嗎?(忍笑)(忍笑)(拼命忍笑)(噗哈哈哈)】 我不是新來的啊:【且容我先笑個夠,再干人事,噗哈哈哈~~】 這一年來,直播間依然無人主持,無人營業。 愛蹲直播間的老觀眾卻慢慢自成了一個小社區,只羨咸魚不羨仙,簡稱羨魚小區。 據說還成全了好幾對,有公開的,有沒公開的。 統子已由冬眠進入深眠,坐收金山的養老生活,令窮得明明白白的宿主嫉妒出了兔子眼,嘴都差點裂成三瓣。 虞羨是個一年比一年忙碌的崽,很少訪問直播間。 每次訪問都是因為憨憨爸颯颯媽野獸打架太厲害,來取外掛。 說真的,父母太有愛,她都想提前入住少年營了。 部落的少年營,是有集體宿舍的。是個大山洞,開在地熱室那片,住的多半是孤兒。 有獨立生存能力前,可以一直住。就是十六歲一過,撒潑打滾也不會收留。 當然,少年營也沒想象的那么好。至少她的小伙伴羍子,就對少年營印象不佳。 他很慶幸逃過一劫,拉著小伙伴遠離事故現場,就又開始憂郁,“羨子,聽說少年營里打得很兇,特別不好相處。” 虞羨也想嘆氣,七歲要進少年營學習,參加狩獵訓練。 颯颯媽曾提過這事,還特地給不愛實戰的她做過加訓。 去年,憨憨爸忙著賺奶粉,隨狩獵隊出巡特別頻繁,颯颯媽揣了崽,相對得閑,就親自接手了虞羨的訓練。 她很明白生存的殘酷,比羍子阿爸還能下狠手,訓練強度也更大,虞羨找不到半分偷懶的機會。 野獸不會因為她對崽心軟,就會對她的崽心軟。 現在放的水,將來會全部流回來淹死崽。 這是回回傷筋動骨的虞羨,從颯颯媽堅定不移的眼神里,解讀出來的唯一解。 正解。唯一正解。 她現在很是明白,當初憨憨爸隨口說她可以照顧小崽子時,颯颯媽為什么會變臉了。 在崽最應該用心學本領的時候,把崽當保姆用,和謀財害命無異。 原始人從生存哲學里悟出的道理,直白樸素,簡單易懂。 地球人的父愛如山,母愛也如山,泥沙俱下的生恩養恩良心孝道,山山能壓死崽,尤其是女崽。 曾活在一家最底層二十多年的虞羨,是深有體會。 所以,對于颯颯媽的手下不留情,虞羨雖然很想躺平,也只是生理意義上的想躺平,心里卻是很服氣的。 經過一年的強化訓練,虞羨不僅身手,連曾經被打壓到地心的心氣神兒,都有了質的提升。 還是那句話,力量,總是能給人無限勇氣。 她現在能和隔壁家的斗戰勝佛羔子,打個五五分。曾經勢均力敵的羍子小伙伴,在她發狠的時候,壓根不是她的對手。 虞部狩獵隊大隊長,下任族長候選之一,調理崽的本事,那個強橫,那個暴烈,那個超效,絕了。 就這樣,她又變強了。 人沒禿,但夢想禿了。 她養老的夢想,似乎更近了,又似乎更遠了。畢竟,她給自己定的路線是暴力咸魚,硬核養老。 可是,壓在她頭上的颯颯媽太強了,且還在變得更強。她的咸魚養老夢想,現實嗎? 展望夢想的虞羨,有些惆悵。 前路漫漫啊。 虞羨看了眼比她矮半分的小伙伴,安慰他:“少年營也不是只有實戰課,也有采集課。” 羍子頓時提了幾分精神,說起自己喜歡的就來了勁,“聽說要去外面,那里的植物更多更難分辨。” 五歲到七歲的孩子,大巫和長老們都是揀手邊趁手的教,在平時生活里隨意學,學多學少靠自覺。 進了少年營,那就是接受老戰士的系統教導,要拉出聚居地,進部落地實訓的,見識的天地要更加廣闊,多姿,也兇險。 虞羨點頭,一臉颯颯沉穩,“打架是不可避免的,被同伴揍,總比被野獸啃好。你不要擔心,大家有分寸的。” 羍子委屈,摸著淤青未散的胸口,抿著依然rou嘟嘟的果凍唇:“可是,你揍我就好疼。” 虞羨頓時有些心虛,“我那是失手,不是故意的。” 羍子小伙伴悲憤:“那你還說大家有分寸!” 啊,這怎么就又轱轆回來了呢? 都怪颯颯媽,言傳身教,下手不狠,性命不穩,搞得她打起架來,整一個暴力狂,經常收不住手。 講真,她都不知道,自己那似乎生來就蒼白無力的靈魂,竟然會有如此狂暴的一面。 有生之年啊。 一年,在颯颯媽手底艱難求生的一年,她脫胎換骨,啊不,是簡直重新投了個胎。 哦對,她就是重新投了個胎。她經常忘了穿越這茬。以為自己本該活在這樣的世界。 看著神色郁憤的小伙伴,虞羨心虛的心一軟,低頭哄人:“那等會去野地,我要是打到野雞或野兔子,烤給你吃?” 羍子漆黑滾圓的眼珠立刻亮了,鑲在邊緣的微藍熠熠生輝,“羨子,我要野雞,要葉子包,泥巴裹,肚子里塞菌子!” 虞羨瞟了眼突然就雨過天晴的娃娃臉,懷疑小伙伴在騙吃,提醒道:“那也要野地里有,我能打到,你點單也沒用。” 她快走兩步,想早點把手里的尿罐脫手,總覺得提著這玩意,討論吃喝,口味太重。 羍子不再計較小伙伴失手,樂呵呵的追上來,“羨子,等我,我們一起去打野雞。” 虞羨就放慢腳步,等人。 七歲的崽,倒尿罐不需要人幫忙,自己就能倒出特別完美的弧線,而且也知道該往哪里倒,減少處理糞肥的族人工作量。 虞羨和小伙伴照例去溝渠邊,把尿罐洗刷干凈,擺在陽光下暴曬,又去茅草屋邊上摸了把驅蟲水,就去野地摘野菜了。 春天可供采集的野菜,那就太多了,彈彈菜、曲曲菜、環環果,鴨腳板,烏烏葉,豆尖尖,四葉菜,紅背菜...... 虞羨信手一數,能數出二三十種,但大巫能數出幾百種,認出上百種,所以他是大巫。 這野地的野菜,也是大巫讓人撒的種,視情況補缺。這個撒種的人,有時候是種植園的老人,有時候是隨手抓來的小壯丁。 所以,小崽子們過來這邊采野菜,大人們從不擔心會采到毒草,只會擔心采到不好吃的野草。 去年和小伙伴們被大巫抓過壯丁,虞羨才意識到,這野地,其實不是真的野地,是一塊半人工半天然的實習野地。 老弱并存的聚居地范圍,不可能放置不可控的危險存在。 春天的野菜,就要吃鮮,吃多少采多少,浪費會挨打。 虞羨挑著鮮嫩的采了一背簍,就住了手。 她和羍子都是有意靠著野地邊緣走,因為偶爾會有小動物從隔壁真正的野林子禁地竄出來。 今天運氣不錯,正好遇上一只野雞突然躥出來。 拖著長長的華麗尾羽,陽光下流光溢彩。 虞羨想,長得這么招搖,一定是公的。 原始鳥類世界里,不好看的雄性,都找不到對象。 不知有人暗暗覬覦它漂亮rou.體.的長尾野雞,在灌叢中的空地上,姿態優雅的走來走去,宛若閑庭信步。 這個紳士的小漂亮,一身春天的蕩漾氣息,絕對是在做求偶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