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部落幼崽日常[直播]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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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狩獵隊出征,意義是多重的。 不僅僅是為了獲得高能量高質(zhì)量的食物,更重要的是,部落要防范兇獸過度繁衍,威脅到部落生存。 這是狩獵隊存在的最高戰(zhàn)略意義。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原始人在漫長血腥的爭斗史中,學(xué)會了居安思危。 每年,部落地都要派戰(zhàn)士團去無人區(qū)溜達幾圈,偶爾也要過去驅(qū)散,或者射殺兇獸。 將危險扼殺于搖籃之中。 可以說,虞羨這些尚未長成的小崽們,能活得如此無憂無慮,都是因為有無數(shù)部落戰(zhàn)士們,一代代拼上性命付出。 于是,在狩獵隊歸來,采集季結(jié)束時,聚居地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豐收宴會。 部落人傾盡所有,拿出了個人最好的食物,招待部落最勇猛的戰(zhàn)士們,榮光續(xù)存,榮耀共享,舉族同歡。 作者有話說: 今日三更~感謝看文評論灌溉支持 。 解釋一下情況,因為之前傻乎乎分組錯誤,跨了個周末后轉(zhuǎn)頻,踩到時限雷點,慘遭禁榜五萬字,想早點解禁,近期都是雙更。 。 這次字?jǐn)?shù)應(yīng)該湊夠了,存稿也危了~ 所以明天恢復(fù)保底日更三千,寫得順的話,會加更。 。 寫得不順的話.......地球會毀滅嗎? 可以炸地球嗎? 第19章 原始人的幼崽日常:開大宴 激昂的號角聲響徹部落, 英勇的戰(zhàn)士們例行向先祖?zhèn)冋故踞鳙C收獲,象征勝利的兇獸鮮血繞臺三匝后,肅穆的祭祀儀式, 結(jié)束, 歡樂的豐收盛宴,開始。 祭祀廣場上,熱烈的篝火再度燃起,熊熊的火焰沖上高空,火星子如火樹銀花般迸發(fā),擺滿廣場的大釜里, 裝滿了馨香的食物。 洗干凈的野果子,生嫰爽口的新鮮野菜, 煮熟的淀粉野塊, 燉爛的rou骨湯, 蒸熟的大魚, 烤熟的大rou,堆成了小山,隨人取用。 晚秋已深, 夜色寒涼,部落人換上了皮衣皮裙, 依然有大量肌膚裸露在外, 卻并不覺得寒冷。 更多人在激動之下,脫下了惱人的皮外套, 露出強壯健美的上身,只穿著一件短皮褲, 放開膀子, 敞開懷抱, 大口吃rou,大口喝湯。 祭祀廣場亮如白晝,熱力蒸騰,不僅祭祀臺上燃了四個大火堆,廣場周邊也燃了好幾堆篝火。 中心的篝火最大,幾乎直沖天際,圍的人也最多。一小堆一小堆的,大人小孩一家子混在一起,鄰居和鄰居混在一起,玩得來的和玩得來的混在一起。 小火堆邊上,不少人繞著手舞足蹈,嘯鳴獸吼,踏歌而行。 那里是部落人的小型社交場,誰都能湊上去舞一舞,吼一吼。 舞完了,吼完了,熟的就熟了,不熟的還是不熟。 純看眼緣,看相性。 大巫拿出了他去年釀制的果酒,慷慨的倒?jié)M了兩只三腳大釜。 好酒的部落人便圍在那里,舉瓢暢飲。 有那酒精不耐的,一杯就倒,暈暈乎乎躺地上,很快就被拖到附近的火堆邊,嫌礙事。 好奇的小崽子湊過去,被好心情的大人笑罵著,捏著嘴巴灌了一口,嘗個味,就打發(fā)到邊上去了。 大人且不夠喝呢,想喝就努力長成大人再來。 虞羨湊巧在大巫那里喝過,并不覺得好喝,沒啥興趣。 這時候的釀酒技藝能好到哪里去,也就是勉強有點酒味罷了。 這樣的好日子,部落人都在狂歡,笑得歡歡喜喜,吃得快快樂樂。 她的心里,有點憂愁,想哭。 大勝歸來的憨憨爸和颯颯媽,坐在火堆旁,端著碗碗,又開始了他們的:崽崽,餓餓,飯飯。 嗷嗷待哺。jpg 雖然,憨憨爸的腿瘸了一只,颯颯媽的胳膊斷了一只,但吃飯的手木有斷哇! 向五歲的崽賣慘,像話嗎? 虞羨一顆憐愛的心,頓時喂了狗。 雖然憂愁,但還是要干飯。 部落盛宴這形式,當(dāng)自助餐吃,再合適不過。 虞羨在憨憨爸和颯颯媽面前,擺開了好幾只大碗。 一碗野果,削片,酸甜;一碗大葉鮮野菜,生吃,鮮脆;一碗不知名烤獸腿rou,削薄片,咸香;一疊疙瘩果做的薄皮餅子,地?zé)岷婵荆詡涞模丬洝?/br> 必須說,烘烤室妙用真的超多,烤薄皮餅子再妙不過。除了把疙瘩果搗碎不易,沉淀出來的淀粉用地?zé)峥靖桑奖恪?/br> 虞羨新學(xué)會烤的餅子并不大,微妙的橢圓形,吃起來像面皮餅,但更綿軟,有股淡淡的清甜味,剛好夠包三四片rou,兩片野菜葉,數(shù)枚果片。 可以卷成細長卷,一口一口的吃,也可以包成一團,一口塞。 當(dāng)然,后者更適用嘴巴大的大人。 虞羨一人投喂了幾次,對方每次就是一口吞,還嫌量少。 嗯,主要是rou少,吃的不過癮。 這兩個無rou不歡的,為什么不直接抱著rou啃呢。 虞羨掏出骨匕,抓起被憨憨爸放在一邊的大塊烤rou,一邊熟練的削著rou片,一邊默默吐槽。 由于只長了兩只手的崽投喂速度太拉胯,嗷嗷待哺的憨憨爸和颯颯媽等不及,很快就選擇了自己動手。 兩人立刻就get到了吃自助的樂趣,挑自己愛吃的,疊在一起,包起來,一股腦塞進嘴里,吃起來更帶勁。 颯颯媽少了一只可用的手,瘸腿的憨憨爸殷勤代勞被拒——誰也不能剝奪她享受自助的樂趣,一起生崽的伴伴不能,受傷的手也不能。 颯颯媽倔強的支起雙膝,先放餅,再放菜,再鋪rou,最后放果,手一抓,餅一攏,往嘴里一塞,吃的超香超歡樂。 虞羨看得忍俊不禁:倔強的颯颯媽起碼治愈了她一半的憂愁,委屈巴巴的憨憨爸治愈了另一半。 然而,憨憨爸和颯颯媽并不知自家崽多余的憂愁。 受傷這事,喝水般的家常事,兩個部落戰(zhàn)士就沒當(dāng)回事,壓根沒放在心上。 養(yǎng)養(yǎng)就能好的傷,沒必要哇。 但虞羨不知道哇。 她見識到了原始人的心大,不知道原始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見識到了原始人幼崽的彪悍,也不知道原始人戰(zhàn)士的復(fù)原能力有多彪悍。 她完全忘了,她摔得骨裂,也就躺了半個月,就活蹦亂跳,一點后遺癥都沒。 長rourou長高高,一個沒耽擱。 她不知道,她那傷,到了地球,沒兩三個月,好不全。 什么都不知道的虞羨就難以理解,都受了這么重的傷了,兩個人怎么還這么可樂? 照常理,這原始時代,骨折很容易殘疾的吧? 一家子三口,兩個殘,一個幼,以后日子怎么過? 才一見面,虞羨崽震驚之余,立刻就憂慮起日后生計問題了。 然而,對憨憨爸颯颯媽來說,不,應(yīng)該說,對生活在這里的部落人來說,人活著,就是一件值得歡樂的事。 死了,才是萬事皆休。死了,就再也無法感受歡樂了。 生命的熱力,全在歡樂之中。 部落人,生來就注定沐浴鮮血的部落人,至死都是歡樂的部落人。 虞羨不知道,她已經(jīng)走在做歡樂部落人的路上了。 所謂潛移默化,當(dāng)然是在不知不覺中進行的啦。 就像現(xiàn)在,盡管憨憨爸和颯颯媽不做人,虞羨還是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包容心。 兩個因為養(yǎng)家受傷的人,有需求,還是盡量滿足吧。 照顧傷者嘛,應(yīng)該的。 而且,崽崽餓餓飯飯這么多回,她已經(jīng)很習(xí)慣投喂對方了。 餅子烤的不多,就那么一疊,吃完就沒了,且是眨眼沒。 虞羨便去舀了一罐熱騰騰的rou湯,順手又去隔壁大釜里擼了一簍野菜葉子。 回來后,三只石碗已經(jīng)被徹底吃空,連野菜葉子都沒剩。 這是多久沒吃頓好的了?虞羨暗自搖了搖頭。 在碗底放了把翠綠的嫩葉,撒了點鹽霜,把rou湯沖進去,又拿出一個酸酸果,擠了點果汁進去。 新鮮的野菜rou湯,就這樣做好了。 都不用虞羨分配,憨憨爸和颯颯媽很自覺,各自端起一碗,仰頭就喝,十分豪爽。 虞羨斯文的啜了口湯,懷疑那兩人的喉嚨是鐵做的,都不怕燙。 準(zhǔn)備好了野菜rou湯,虞羨又開始削rou片。 這么斯文的吃當(dāng)然是吃不飽的,剛吃的卷餅只是開胃小吃,正餐還是大rou。 只是,烤rou實在是實在,吃多幾口就很膩。 虞羨早有準(zhǔn)備,自調(diào)了野蒜泥酸汁,用小罐子帶了過來,倒在小碗里,削rou片蘸著吃,就著鮮爽的野菜湯,美滋滋。 颯颯媽蘸料吃過一片,騰的起身,很快就拿回來一堆帶骨烤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