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手機逃荒,我被重生糙漢嬌養了 第204節
“這里居然還有一個人?”楊照快步過來,吃驚的看著少年。 梁元道:“把人抱去我們的船上。”少年失血過多,再不止血就會死。 楊照應了聲,立刻叫來一個護衛,和他一起小心翼翼的把少年從箱子里抱出,然后同梁元快步朝著他們的船只而去。 金毓剛把三小只哄睡,一個護衛就匆匆而來:“主母,主子讓您去一趟藥房。” 出門在外,難免會遇上危險或是生病,所以明國的每艘大船上都設有藥房病房,供出門在外的勇士們醫治。 藥房里有個隔間,里面擺放著一張手術用的小床,少年正躺在床上,梁元在為他止血。 金毓一進來,就看到梁元在給人治病,雖然很好奇少年是誰,但她還是壓制住沒有多問,上前就去幫忙。 少年刀傷十四處,腹部的刀傷最深,腸子差點出來了,但少年卻是挺了過來。 “他的命可真大。”忙完后,金毓坐在一旁喝了口水感嘆道:“換做是我,受了這么重的傷,早就哭爹喊娘了。” 梁元忍不住笑道:“他可能也想哭,只是喊不出來,沒力氣。” 金毓看了看少年:“可憐的呀!他還只是個孩子呢!這小模樣,長得還挺標致。” 少年的臉已經被洗干凈,露出了白凈的面容,他五官精致,俊臉有些嬰兒肥,睫毛很長,昏睡的模樣像個精致的陶瓷娃娃。 將商船上的東西都搬完了,梁元就讓護衛們把那些尸體搬到一間屋子里焚燒,大船也跟著燃燒了起來。 梁元等人的船只繼續朝著明國方向前行。 卻說那些逃走的鬼海海盜們,坐船倉惶的來到了一處海島,本想在此處休息一番,再回自家大本營,踏上小島之后,卻不幸的遇上了死對頭鯊魚海盜團的海盜,領頭的還是鯊魚海盜頭子蘇廣。 留著八撇長胡的蘇廣一看到鬼海的人,就冷笑著將人攔住了:“小崽子們,看到老子躲什么躲?咦?怎么這么狼狽,你們的老大王八蛋呢?死哪里去了?” 鬼海海盜們本想強裝鎮定,奈何蘇廣完全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一把關公大刀咻的一下就打了過來:“老子和你們說話,竟敢不回答,皮癢了,正好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就拿你們出個氣。” 鬼海和鯊魚幫是死對頭,雙方每次見面都是說不上兩句就會打起來,所以面對蘇廣的突然發瘋,鬼海的人已經習以為常了,連忙還手對抗起來。 但鯊魚幫的人數在鬼海之上,加上又有蘇廣這個力氣高手打頭陣,鬼海的這些殘兵蟹將們完全不是對手,不管他們怎么求饒,蘇廣都沒有放過,把人全打趴下了,留了幾個看得順眼的活口審問。 “啥?你們搶了一大疆國的商船?厲害呀!肯定搶了不少東西,現在那些東西都歸老子了!” “你們這些小崽子也歸我鯊魚幫了,不服?不服就讓王八蛋來找老子!” 鬼海的海盜頭姓王,原名里有一個八字,蘇廣就直接忽略另外一個字,給王盜頭取了個王八蛋的外號。 把鬼海的東西都搶了,蘇廣就原地休息了一晚,翌日天明不見王八蛋帶人來,就帶上人去找鬼海打劫的那艘商船,然后就看到了飄蕩在海面上的鬼海海盜團的大船,以及逐漸在大海中沉沒的大疆國商船,那商船還被燒得殘缺不堪,散發著nongnong的焦臭味。 “王八蛋這是......被滅了?” 蘇廣帶著人在鬼海的船只上找了找,沒有找到一個活口,也沒有找到一點糧食,所有吃的以及值錢的東西都被搬空了。 蘇廣感到痛快的同時又覺得難以置信:“王八蛋到底搶了什么人?這么輕易就被殺了。” 他摸著下巴想了許久都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叫上弟兄們回船上去慶祝。 “鬼海被滅了,以后我鯊魚又是最強的海盜了!” 痛快的吃喝了一天,蘇廣就對弟兄們說:“吃飽喝足了,明天咱們就繼續趕路,去那聽都沒聽過的明國去,看看鬼霧是不是真的消失了,若真消失了,那就好好的大鬧一番!” “好!我們都聽大哥的!” 蘇廣得意的大笑著,最近鯊魚幫手頭緊,就接了個任務,去明國搶奪。 第340章 民以食為天 少年傷勢太重,昏睡了三天兩夜,這些時間里,發熱了兩次,每次都燒得渾身guntang,若是沒有靈泉和梁元按照醫典上所寫的制造的營養丸支撐,怕是已經沒命了。 宋神醫每天都會來看一眼少年的情況,他對少年身上的傷很感興趣,這么重的傷,就是他也難以醫治好,但梁元和金毓卻做到了,這兩口子真是神了。 三小只對少年也很感興趣,少年被救的當晚,他們悄悄來病房看過少年,一眼就被少年的俊美容貌迷住了,然后就天天跟著宋神醫來照顧少年。 宋神醫讓他們做什么,他們就做什么。 就好比現在,昏睡了許久的少年終于悠悠轉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三個小豆丁在脫他的衣服。 “你們在做什么?”少年驚道。 一動就扯到了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且他昏迷太久,聲音干啞難聽。 萌萌唰的抬起小腦袋,停下手上的動作,興奮的看著少年:“大哥哥,你醒了,你別動,娘親和爹爹說了,你的傷很重,要在床上多躺幾天,不能亂動的,亂動傷口會崩開,然后拿針重新縫,就跟縫啥一樣來著?” 安安道:“就跟縫衣服一樣。” 樂樂疑惑:“不是豬皮嗎?” “衣服。” “豬皮。” 萌萌:“你們都不對,明明是納鞋底。” “納鞋底是什么?” “不知道,我忘了,反正都要用針的。” 少年:“......”你們這話題,偏了吧! 少年努力平穩心緒,聲音干啞的問道:“是你們的爹娘救了我嗎?” 三小只聞言,也不爭吵了,齊齊轉頭看向他,使勁點頭,齊聲道:“對呀!對呀!是我們的爹爹和娘親救了大哥哥你,大哥哥,你醒來就好了,娘親說了,只要你醒了,就能活了,就能陪我們玩了。” 少年虛弱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動都動不了,醒了也沒法陪你們玩。” 安安立刻道:“哦,沒關系,你動不了,我們可以照顧你,等你能動了,能自己走了,再和我們玩。” 說完,他想到了什么,一拍腦袋道:“差點忘了,我們要給你擦身體呢!弟弟,meimei,別忘了正事,趕緊的,行動起來,一會兒宋爺爺就要回來了。” “好咧!大哥!”萌萌和樂樂齊聲應著,又開始動手脫少年的衣服。 為了方便,少年的破衣服都被換下,此刻穿的是一套單薄的白色單衣,三小只手一扯,少年的上衣就給扯開了。 少年嚇著了,慌忙出聲阻止:“你們干什么?擦拭什么身體?不不不,我不需要你們幫我擦拭,我自己來。” 安安看著他:“不行的,你是病人,沒法自己動手的,大哥哥不用客氣,我們不會碰到你的傷口的,我們已經很熟練了,這幾天你昏睡的時候,都是我們幫你擦拭的。” 少年如遭雷劈:“你,你,你們,幫我擦......可你們只是小娃娃呀!” 其中還有一個是女娃娃,幫他擦拭豈不是把他看光光了,太羞羞了! 少年瞬間面紅耳赤。 樂樂道:“小娃娃怎么了?小娃娃也能干活的,不會我們就學,總能學會的,娘親就是這么教我們的。” 少年都不知道該怎么阻止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安安道:“大哥哥你別啰嗦了,咱們都是爺們,不用害羞的,現在我們伺候你,以后你陪我們玩,就當是報恩了,嗯呢,對我這個想法真好,我真聰明。” 說完,不等少年反應過來,安安就指揮樂樂和萌萌接著動手:“干起來!” “哦!”樂樂和萌萌大聲應著:“必須在宋爺爺拿藥回來之前把活干完。” 正要給少年脫褲子,萌萌就被一只手給提了起來,帶出了病房。 “爹爹,你放開我,我不是小貓貓,不能提。” 梁元邊把她提出去交到金毓的手中,邊道:“跟你說過多少次,大哥哥是男孩子,男女有別,你不能去幫他擦身體,你怎么就是不聽。” 萌萌指著自己的小衣服:“我現在是小男子漢,不是女子漢!沒有別!” 前幾次幫大哥哥擦拭的,只是樂樂和安安,她壓根就沒機會,就因為她是女孩子,就被區別對待了,于是乎,她今天學聰明了,偷了樂樂的衣服穿,女扮男裝。 瞧著自家小閨女一本正經的模樣,梁元哭笑不得,金毓也被逗笑了,金毓對梁元道:“好了,她交給我看著,你去里面看看吧,別讓安安和樂樂傷著了那孩子。” 梁元點頭,然后道:“方才進去,我看到他已經醒了,義父在藥房。” 金毓嗯了聲:“醒了就好。” 她抱著萌萌就走:“走,寶貝閨女,我們去雪團玩,雪團的毛發松了,需要重新扎辮子了!” 本還想再進病房的萌萌一聽這話,立馬就眼睛發亮,看向金毓:“是嗎?雪團想我給它扎辮子了?” 金毓:“......是的。”它不樂意,但沒辦法,誰讓長毛在空間里不能出來呢! 萌萌樂了,立馬將大哥哥拋到九霄云外,主動拉住金毓的手:“那太好了,我也想雪團了,走走走,娘親,我們這就去完成雪團的偉大愿望。” 金毓哭笑不得任她拉著,什么時候扎辮子成了雪團的偉大愿望了! 梁元重新進了病房,宋神醫已經取藥回來,正在一旁守著安安和樂樂給少年清洗,順便給少年解釋情況。 少年已知梁元是三小只的爹爹,是他救了自己,梁元一進來,他就大聲道了謝:“恩人,謝謝您救了我,我無以為報,只能,只能......額,你想讓我怎么報答,我就怎么報答。” 梁元淡然道:“我救你不是為了讓你報答我,你叫什么名字?” 一聽梁元不要他的報答,少年好感動,搖頭道:“我不記得自己是誰了,我一醒來,就在那艘船上了,當時我被人關在房間里,那些人說我長得好看,要把我賣掉,給人當男寵,男寵是什么,我還沒搞懂,就有一幫人沖上船來,砍砍殺殺的,他們很兇殘,很惡毒......” 說到那些海盜的時候,少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適的畫面,聲音有些顫抖,神色頗為痛苦。 看著少年的這個反應,把梁元拉到一邊小聲說:“他不僅失憶了,還目睹了船上的所有人被海盜殘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梁元道:“我看了他的手,虎口有老繭,是練兵器所致,他是個練劍子,身上的傷應當是和海盜拼命時被砍的,那些被劍殺死的海盜只怕和他脫不了干系。” 宋神醫皺眉:“他還只是個少年,看著還挺單純的,還失憶了。” 梁元淡然道:“人不可貌相。” 他走到少年的床邊,見他的神色已經不是很痛苦了,就問道:“那些海盜是不是你殺的?” 少年點頭:“是的,他們要殺我,還扯我衣服,我就還手了。” 梁元繼續問:“你會武功,用的兵器是劍?” 少年:“嗯嗯,我會武功,而且很厲害,劍斷了,被海盜丟進海里了。” 提到劍的時候,他眼底有怒氣閃過,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生氣,似乎那把劍對他來說很重要似的。 梁元又問:“你的武功是誰教你的?” 少年迷糊搖頭:“不記得了!” 無論梁元怎么問,少年都是一臉迷糊,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但說到殺海盜的時候,他語氣很平靜,似乎早已經習慣了殺人。 才十幾歲,就習慣了殺人,可見少年是個不簡單的。 梁元如是下了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