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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手機逃荒,我被重生糙漢嬌養了 第152節

    金毓笑著道:“不瞞各位,梁莊是我和我夫君的家,用你們外面的話來說,這里就相當于皇宮。”

    韋光藝等人:“......”

    第260章 床上有蛇

    三國的使臣們都無法相信,一個個滿是農作物的農莊,居然會是明國的皇宮,明國的皇帝和皇后,皆是農家子,就算成了帝后,也會親自種地,凡事都是親力親為。

    這哪里像一國帝后了?

    使臣們都明白了,明國的建國只是表面的,內里什么都沒有,還不如他們這三個大國之中的任何一個城鎮。

    很差勁。

    野獸在天黑之前全部退散了,使臣們又累又餓,金毓讓人給他們準備了大餐,看到桌上那些和龍騰酒樓如出一轍的菜品,使臣們無奈了,臉色跟苦瓜似的。

    可他們實在太餓了,沒力氣自己做吃的,身上的干糧也都吃完了,就只能將就吃了些明國的特色美食。

    吃飽之后,他們皆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渾渾噩噩的跟著梁莊里的下人們,去客房歇息。

    看著韋光藝等人走遠的背影,金毓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

    “雖然你們并未傷害過我們,但你們來此目的不純,所以很抱歉,你們只能得到我們的低調招待了,也不知你們能忍多久,算了,不管多久,終究是要離開的?!?/br>
    她打了個哈欠:“哎呀!困死我了!今晚相公不回來,我只能和三個小寶貝一個屋了,寶貝們,娘親來了!”

    她洗漱一番,就去找三小只了。

    三小只在后院這邊,由金母、梁月、金父、梁宏看守著。

    金毓來的時候,就見金母四人精疲力盡的靠在椅子上。

    見她過來了,金母疲憊的道:“小毓,你可算回來了,安安他們見不到你,又不能出去,盡給我們瞎折騰,爬上爬下的,我們跟在他們屁股后面,累得實在夠嗆?!?/br>
    金父指著屋門道:“他們剛剛睡下,你進去的時候小聲一些,別把人吵醒了!”

    說完,他又問:“對了,外面的情況如何了?那些人......”

    金毓笑著道:“都去睡了!比你們還累,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金父嘿嘿笑了笑:“那就好,刺激越大,他們才會早點離開?!?/br>
    梁宏坐直身子:“我們這樣會不會很過分?”

    梁月道:“現在不過分,等他們發現我們明國的真面目,到時候想過分都過分不了了!”

    金毓:“讓他們多受點折磨,回去后使勁宣揚我們明國的窮苦,才能避免更多心居叵測之人來我們這里?!?/br>
    ......

    夜半三更,許是被白天的獸潮嚇著了,使臣們睡得很不安穩。

    好不容易睡著了,陣陣雞鳴和鵝叫猛地響起,將他們驚醒。

    莊園四周,都養了雞鴨鵝豬,牲畜糞便的臭味彌漫擴散,四處都是。

    “這些該死的家畜,為什么大晚上不睡覺啊!”第四次被吵醒的韋光藝差點崩潰了,抱著腦袋坐在床上哀嚎。

    “嗡嗡嗡!”尖子蚊從窗戶縫隙飛了進來,在韋光藝耳邊不斷高歌。

    韋光藝使勁揮趕,卻如何也趕不走這些蚊子,拿出防蚊藥膏在身上涂抹,翌日一早卻還是被叮了滿身包。

    等看到田永、上官慶等人之后,好家伙,這些人身上的包比他的還多,尤其是臉上,就跟得了麻疹似的。

    方二忠歉意萬分的道:“對不起,各位大人,我們明國醫術落后,做出的驅蚊香效果不太好,讓各位受苦了!”

    韋光藝咬牙道:“你們的驅蚊香哪是效果不好,根本就是完全沒有效果,香點上了,蚊子更多了!”

    上官斌使勁撓著身上,惡狠狠的道:“你們明國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不歡迎我們到來,所以故意惡整我們?!?/br>
    田永只覺得身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你們明國的蚊子怎么這么毒,咬一口就讓人奇癢無比。”

    方二忠解釋道:“我們住在山上,蚊子肯定是多的,我們明國人生長在這里,早已經習慣了百獸山的毒蚊子,但你們是從外面來的,身上流的血和我們明國人的不一樣,所以比較遭蚊子的喜歡。各位大人,我們會盡快研究出更完美的驅蚊藥的,請你們多擔待!”

    韋光藝哀嚎一聲:“等你們研究出驅蚊藥,我們都要癢死了!”

    他們大老遠而來,各自都帶了醫者和各種藥膏藥粉,但是他們用了止癢膏,身上依舊癢得厲害,平日一抹就止癢的藥膏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可見明國的蚊子有多毒!

    這樣的日子多來幾次,他們怕不是要死在這里。

    幾位使臣這一瞬間,都有了想要盡快逃離明國的想法。

    三國使臣的悲慘遭遇,很快傳到了金毓的耳中。

    她邊給三只寶穿衣服,邊笑容滿面的對來傳話的人道:“繼續好生招待貴客,一定要讓他們終身難忘?!?/br>
    今天日頭大,三國的使臣們昨天遭了罪,今天不想出門,只想等梁元這個草根皇帝回來,與他們聊一聊,結果梁元在海邊忙得很,遲遲未歸,梁莊里只有金毓這個女主人,但使臣們并不想和金毓聊,女子不配與他們聊國事。

    吃早飯的時候,使臣們終于忍不住爆粗口了。

    “白粥你們都能煮這么咸,你們明國的鹽不要錢嗎?”韋光藝對著一個仆人怒吼。

    那仆人弱弱的道:“我們的鹽味道不好,所以都是用海水煮粥,這樣的粥比鹽水粥還好吃,很有味道?!?/br>
    上官慶瞬間變了臉色:“海水煮粥?海里那么多魚,漁民還在海水里游泳,我還看到有人往海里尿......這......嘔!”

    他沒忍住,直接吐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

    無論是使臣還是隨從,都無法忍受用海水煮粥這種事情。

    最終他們拒絕了吃梁莊的食物,自己做吃的,自己收拾雜亂的灶房。

    可做著做著的時候,總會有蛇蟲鼠蟻爬進來。

    三國使臣和隨從們:“......”

    梁元今晚還是沒有回來。

    三國的使臣們蔫吧蔫吧回屋歇息,上官斌剛躺到床上,伸手一摸,竟摸到了一抹冰涼。

    “啊!”

    上官斌被嚇得驚叫出聲,從床上彈跳而起。

    床上那東西也似乎受到了驚嚇,朝著他飛咬過來。

    “?。 鄙瞎俦髠壬矶汩_,尖叫著跑出屋子,在黑夜中大喊:“有蛇,救命??!”

    第261章 上官斌下毒

    “啊!有蛇!”黑夜中響起了其他人驚恐的喊聲。

    上官斌頓了下,就見明月高掛的夜色里,有不少人影跑動,嘴里都在喊著蛇這個字眼。

    原來不僅是他的屋里有蛇,其他人的屋里也有,莊內下人的屋,其他國家使臣的屋......

    梁宏領著人匆匆而來,見上官斌站在門外,關心詢問:“上官大人,你怎么會在外面,你的屋里也出現蛇了嗎?哎呦!這些該死的冷血動物,一到夏季就喜歡出來亂逛,對不住了,我這叫人進屋抓蛇,?!?/br>
    他帶著兩個人進屋,不一會兒就抓了一條有攆面棍粗的菜花蛇走了出來。

    看到這條蛇,上官斌只覺得頭皮發麻,他指著蛇問梁宏:“其他屋里也是這種蛇?”

    梁宏搖頭:“不是,百獸山里蛇的品種很多,有不帶毒的,有帶毒的,有細長的,也有很大很大的......”

    他話音剛落,六個侍衛就扛著五米多長的蟒蛇從上官斌的眼前經過。

    上官斌:“......”

    這一夜,群蛇出沒,進入了多個房間,梁宏親自帶著人四處抓蛇,整個山莊都不太平 。

    使臣們被嚇得一夜未睡,翌日頂著熊貓眼打起精神想出來走走,透透氣,剛來到草坪處,晴朗的天就忽然變了臉,不到半會兒的功夫就烏云密布,雷聲震響,磅礴大雨傾盆而下。

    毫無準備又來不及找地方躲藏的使臣和隨從們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韋光藝第一個崩潰了,身為第一大國的使臣,他出使任何國家都會得到最好的待遇,但是在明國這里卻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苦難。

    不是說明國的人對他不好,他們的態度是很好的,也在竭盡全力的招待他,但是,他真的撐不住了,忍不住了,他要回家。

    再留在這里,他不死也會瘋的。

    這哪是國家,這分明就是野獸的天堂。

    梁元在治海,還未回來,韋光藝直接去找了金毓這個明國女主人。

    “明國皇后,本官還有急事,就不在這里久待了,今日先行告辭離開,日后有機會,本官再來拜訪?!?/br>
    丟下這么一句話,他就急匆匆的帶著隨從走了。

    田永見他走了,想著明國這里除了野獸多,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也不想再待了,也告辭離開。

    西秦國的人卻遲遲不愿離開。

    “你為什么不走?留在這里做什么?屋里 ,上官慶憤怒的瞪著上官斌:“這里如此恐怖,那晚你也被蛇嚇傻了,現在居然還想留下來,你是怎么想的,你就不怕被大蛇一口吞了嗎?”

    上官斌臉色陰沉的道:“我會走,但不是現在,大人,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你難道忘了嗎?當年明國那般囂張,竟敢拒絕與我們合作,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你能心甘嗎?”

    他頓了下又說:“而且你不覺得這幾天的災難來得也太湊巧了嗎?接二連三的出事情,沒有一天是正常的,我懷疑這些都不是巧合,而是明國人故意設計的,他們在羞辱我們,挑釁我西秦國的威嚴。”

    上官慶出生商賈世家,能夠成為家族中唯一在朝為官的男人,不是蠢的,豈會聽不出上官斌話里的意思,

    “你是想......挑起兩國戰爭?”上官慶冷冷的看著上官斌:“蠢貨,我是看在家主的面子上,才會答應帶你來這里的,你別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只是一個商人 ,來這里只能與明國人談生意,不用妄想去惹是生非。”

    上官斌低垂著頭:“不,你誤會了,我沒想著要挑起什么戰爭,我也沒有這個能力,我只是覺得明國很古怪而已,想要弄個明白,等了解了明國,再和那位金老爺談生意?!?/br>
    上官慶甩袖道:“你最好是這么想的,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后,不管結果如何,都必須離開,我可是有妻兒的人,可不想死在這里?!?/br>
    妻兒二字,深深刺激到了上官斌,他低垂的眼眸越來越冷。

    “上官斌和上官慶受到的刺激是最大的,居然還能忍著不離開,這是為什么?”

    書房里,金毓和金父道。

    金父邊看酒樓邊說:“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我們再給他們來點刺激的,爭取讓他們早點離開,我們好恢復正常的生活,這幾日酒樓停業,損失很大呀!”

    金毓笑了笑:“爹,你和娘賺的銀子大多都會上交到國庫,我和梁元再用于百姓身上,百姓又在你們那里消費,兜兜轉轉,銀子最后還是回到了你們的手上?!?/br>
    金父瞪了她一眼:“別給我瞎忽悠,你以為我傻呢!轉了幾圈才落到我手里的銀子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