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手機逃荒,我被重生糙漢嬌養(yǎng)了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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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四個字,秦雨柔瞬間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心里恨死了金毓,這個女人的嘴巴怎可如此惡毒,竟敢叫她大文媳婦。 她堂堂縣令千金,若不是逼不得已,豈會委身給王大文這種粗人當(dāng)妻子。 王大文也覺得自家媳婦是在瞎擔(dān)心:“媳婦兒,金姑娘既然能把野牛帶上船,肯定是能看住它,牛是很珍貴的勞動力,有一頭這么壯這么好的牛去日月部落,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兒。” “你如果害怕牛,就不要靠近它,有我在,它傷不著你的。” 秦雨柔心頭怒火翻騰,很不想聽王大文喊她媳婦兒,但又不能不聽,她現(xiàn)在很需要王大文的保護(hù)。 她快速壓住心頭火,挽住王大文的手臂,崇拜的看著他:“相公,你真好,我就靠你保護(hù)了。” 金毓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個秦雨柔不是個善茬,很白蓮。 時間也差不多了,左七郎等人與王大文等人說了幾句,就開始啟航進(jìn)鬼霧。 王大文等人航船跟在他們身后。 兩艘船很快消失在濃霧中,一進(jìn)去,彼此都看不到了對方,也看不清前面的路,但左七郎等人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鬼霧的存在,只是稍稍自己辨別了霧氣的動向,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金毓等人站在船頭,看著眼前的濃霧,有種身在云端的感覺,十分神奇。 “難怪叫鬼霧呢,同在一艘船上,我看著近處都模糊了,孩子他娘,你挨我近一點,我都快看不清你了。”金父往金母那邊伸了伸手,身在霧里,媳婦不在身邊,他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金母瞅了他一眼,然后掃了眼四周,見大家都注意力都在濃霧上,她悄悄往金父那邊靠了靠,拉住了他的手:“現(xiàn)在看清了嗎?” 金父笑呵呵點頭:“看清了,看清了。” 霧越來越濃,金父快看不見金毓等人,忙喊了聲:“孩子們,快過來爹這邊。” 金嬌回了他一聲:“不要,我挨著大姐就行了。” 金虎:“我跟大表哥和二表哥在一起,爹,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船穩(wěn)得很,我們不會掉下去的。” 左七郎大笑著:“你們不用緊張,此霧看著雖濃,但沒有毒,我們?nèi)赵氯伺c鬼霧共存了幾百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它的存在,是不會迷路的。” 陳大旺走到金父和金母的身邊:“若是覺得害怕,你們可以進(jìn)船房里休息一下,我們還需兩個時辰才能走出鬼霧。” 金父點點頭,忙拉著金母進(jìn)了船房,金蘭和丁達(dá)以及梁宏也很快進(jìn)來,只剩下金毓這些年輕人和孩子還站在外頭研究鬼霧。 “這霧不會散嗎?”金毓伸手抓了抓前面的霧,抓了個空氣。 左七郎大聲:“散不了,鬼霧在這片海域已經(jīng)存在三百多年了,一年四季都不會散,誰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現(xiàn)的。” 金毓更好奇了,她站在圍欄邊看了看下面,濃霧遮掩了海水,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但她卻能聽見奇怪的聲音。 “鬼霧覆蓋的海水里有什么?”她問左七郎。 左七郎笑著道:“有很多吃人或帶毒的魚,鬼霧之所以叫做鬼霧,不僅是因為這百年不散的霧,還因為海水里有很多危險的魚,它們有長得像蝴蝶,有的像石頭,有的像蛇,凡是落入這片海域里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包括我們?nèi)赵氯恕!?/br> “以前沒有大船的時候,日月人每次進(jìn)入鬼霧,都是九死一生,我們的木船經(jīng)常在鬼霧里打翻,人落入了水里,不到半會兒就被那些可怕的魚分食,尸骨無存。” “所以,你們離圍欄遠(yuǎn)一點,掉下去是會沒命的。” 金毓等人忙后退了幾步,離圍欄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外面實在冷,金嬌幾個孩子哆嗦了下,跟著丁風(fēng)幾人回了船房里取暖,只余下金毓和梁元同左七郎等人站在外面。 金毓皺著眉頭,心底有些擔(dān)心小白鯊,也不知那個小傻瓜有沒有跟來,進(jìn)入鬼霧后會不會遇上危險,它還只是個魚崽崽,打不過那些大型食rou魚的。 她不斷在心里為小白鯊祈禱,希望它平安無事。 梁元走過來,拉住了金毓的手:“跟我來一下。” 他帶著金毓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壓低著聲音說:“我想跟你說說秦雨柔的事情。” 第104章 抵達(dá)日月部落 “你認(rèn)識她?”金毓抬眼看著他。 梁元搖頭:“不認(rèn)識,只是聽說過,我會記得她,是因為她害死了左七郎。前世秦雨柔是在我離開之后的第三年來的日月部落,她是東臨國一個小縣令之女,因父親貪污受賄被抄家,僥幸逃了出來,仗著讀過書,以溫柔善良哄騙了王大文,來到日月部落,當(dāng)了女夫子。” “秦雨柔心比天高,把日月人當(dāng)成傻子,想要控制日月部落,不甘心當(dāng)王大文的女人,背地里勾引其他男人為她做事的同時,把王大文耍得團團轉(zhuǎn),為討她歡心進(jìn)山尋寶,王大文被熊瞎子咬死了。” “成了寡婦后,秦雨柔更加肆無忌憚的勾搭男人,她想迷惑左七郎,可左七郎看似浪蕩,卻是個潔身自好的,沒上秦雨柔的賊船不說,還看穿了她的真面目。” “擔(dān)心左七郎在外拆穿她的真面目,秦雨柔聯(lián)合姘夫害死了左七郎。” 梁元說到這兒,眼底浮出怒火。 雖然后來秦雨柔事情敗露,被左家人丟入大海死無全尸,但左七郎前世是真的死了。 “秦雨柔提前來了日月部落,我不能再讓前世的悲劇發(fā)生,得讓所有人看清她的真面目,所以,到了日月部落以后,我們得防著她,一旦她露出破綻,便斬草除根。” 金毓用力點頭:“這輩子她再敢害王大哥和左七哥,我們就弄死她。” 梁元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你變得越來越兇狠了。” 金毓聳肩:“被這個世道逼的,沒辦法。” 梁元擁她入懷:“你變得越強我就越放心。” 兩個時辰后,兩艘船同時出了鬼霧,入眼的是鵝毛大雪和各種山川。 “霧里霧外是兩個天啊!霧里雖然冷,卻沒有下雪,一出來就下雪,好大的雪。”金毓站在船板上,伸手接住了好幾片雪花,冰冰涼涼的。 野牛王、疾風(fēng)、雪團這些獸獸全站在她身后,見她伸手接雪花,也好奇的想抬前腳接雪花,卻只有雪團這只狐貍能輕松的抬起前爪,將雪花接住,野牛王和馬兒們怎么都接不好雪花,氣得張開嘴,等雪花落入嘴里,冰得打哆嗦。 噫~ 呸!賊難吃! 左七郎指了指前方:“往這邊再航行一個半時辰就能到日月部落了。” 金毓等人站在船頭,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隱約看到了連綿不絕的山影。 雪越下越大,還逐漸刮起了冷風(fēng),金毓等人紛紛回了船房里,將最后的那點木炭燒了取暖。 “還好木炭和木柴剛好夠用,不然我們就要遭罪了。”金母搓著手道。 金毓捂著冰涼的耳朵:“壯壯和疾風(fēng)他們的草料在今早全吃完了,一個個都暴躁得很。” “哞!” 正說著的時候,門口傳來牛叫聲。 野牛王把腦袋探了進(jìn)來,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金毓。 甜人,俺老牛好餓好餓好餓好餓…… 怕它強行把門擠爛走進(jìn)來,金毓忙過去安撫它,給它喝靈泉水,之后又去喂疾風(fēng)這些馬兒,喝了水,野牛王這些獸獸就不餓了,歡快的站在船板上淋雪。 一個時辰過去,獸獸們身上一片白。 金毓和金嬌帶著兔皮手套用野牛王身上的雪堆了個小雪牛。 “壯壯,快看,你兒子。”金嬌指著雪牛說。 野牛王撇了她一眼,身子使勁一抖,雪牛落到地上,啪的摔了個粉碎。 金嬌睜大眼,驚呼:“壯壯,你把你兒子摔死了。” 一旁的金毓被金嬌夸張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姐妹二人正玩著的時候,忽然聽見了嘈雜的聲音。 扭頭望去,直接雪花飄飄的大山那里,海岸邊有很多人影晃動,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 隔得遠(yuǎn),她們聽不清,也看不見那些人的表情。 “族人們得知我們回家,來接我們了!”左七郎來到船頭,雙手做喇叭狀,用力的朝岸邊大喊:“嘿!!,我們回來了!” “恭迎英雄們回家!”岸邊的那些人齊聲喊著這句話,不停的喊,不停的喊,越來越多的人匯集到岸邊,來迎他們?nèi)赵虏柯涞挠⑿蹅儦w來。 能出海去各國經(jīng)商的,都是部落里的精英,是族人們精心挑選出來的英雄。 金父等人全部都走了出來,來到了船頭這邊。 旁邊日族船上的王大文等人也都從船房里走出來,看到岸邊的那些人,個個激動的大笑出聲。 “雨柔,你快看,那些就是我們的族人,穿灰色衣服的,是我們?nèi)兆迦耍咨路模窃伦迦耍逻@么大的雪,他們也不忘來迎接我們,族人們太好了!”王大文很興奮的抱起秦雨柔轉(zhuǎn)圈圈。 “啊啊!”秦雨柔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得尖叫連連:“你別轉(zhuǎn)了,快放我下來。” 他怎么可以大白日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抱起她,還要不要臉了,粗人就是粗人,永遠(yuǎn)上不了臺面。 聽到日族那邊的動靜,金毓等人都扭頭去看了眼,隨即很淡定的收回目光,專注的看向岸邊。 隨著船只離岸邊越來越近,日月人的歡呼聲越來越清晰,金毓等人也越來越緊張。 終于到了! 歷盡千辛,翻山過海幾千里,他們終于到了日月部落。 這個沒有戰(zhàn)爭的世外桃源。 金母忍不住酸了鼻子:“今天的雪下得真好看。” 金蘭揉著眼角:“雪雖然很冰涼,但我心里卻是暖的。” 金父最直接,好久沒哭了,這會兒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不用再奔波留宿荒野了,哇哇哇,我們到家了。嗚嗚嗚~” “爹,你能不能別哭了,胡子都沾到眼淚了。” “啥⊙?⊙?眼淚!”金父吸了吸鼻子,瞬間停止哭泣,伸手摸自己的胡子。 “還真被眼淚弄濕了,不行,得洗洗,形象很重要,很重要。” 金父撒丫子跑進(jìn)了船房里。 金毓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聞了聞自個的衣袖。 噫~ 好難聞。 紛紛進(jìn)船房換衣服,整理儀容。 來到了家園,要給新的鄰居們留個好印象。 等金毓等人收拾干凈走出來,船靠岸停了下來。 日族的船也停了下來。 “恭迎英雄們回家。”岸上的日月人們?nèi)巳藥R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