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書]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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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婁雁南打開門,發(fā)現(xiàn)敲門的是弟弟,不解問:“你怎么來了?” 婁路回老實交代:“甜甜擔心你,讓我過來跟你談一談。” 悄咪咪趴在門口偷聽的田宓聞言臉都木了...算了,她還是回到床上躺平吧。 婁雁南愣了下,心中一暖,下意識道:“姐沒事,姐自己能處理好。” 若是以往,婁路回可能就無奈回去了。 但是想到之前妻子的話,他又堅持道:“你要是能處理好就不至于處理到現(xiàn)在了,我能感覺到,爸媽的耐心快要耗完了,如果這一次你還是沒能處理好,我相信爸肯定會親自去查你跟沈子儒的事情。” 聞言,婁雁南這次怔愣了更久。 好一會兒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時間,知道弟媳應(yīng)該還沒睡,才微顫著聲音道:“我有件事想先問問甜甜。” 這下輪到婁路回表情木呆了,他不解:“有什么我不能聽的嗎?” 婁雁南看了看弟弟,突然又像是卸了渾身的氣力般,無力的揉了揉眉心道:“那就都過來吧,剛好幫我解惑。” 說著,她便帶上了臥室門,率先去了客廳。 見狀,婁路回只得轉(zhuǎn)身去了自己的臥室,牽著妻子一起跟了過來。 既然決定要說,婁雁南便也沒藏著掖著,將她這么多年所經(jīng)歷的事情舉了幾個例子。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落淚,事到如今,與其說是難過,她更多的是不解:“甜甜,同為女性,你會覺得我在意的點過分了嗎?” 問完這句話,她又有些不自然的縷了縷垂落到頰邊的長發(fā),趕緊道:“我知道,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對于感情太過苛刻了,他可能就是喜歡幫助人,學(xué)習雷鋒助人為樂嘛,很多人都這樣的,我都懂...所以...我為了這種事情想離婚,是不是...太過不講道理了...?” 說到最后,她的語氣里再次帶上了迷茫。 田宓卻是聽的拳頭硬了,這特么不就是空調(diào)男嗎? 還不讓大姐笑...呵...這就是傳說中的pua吧? 神他么助人為樂,不就是想要散發(fā)魅力嘛?她敢拿那個便宜大姐夫的項上人頭擔保,這要不是大環(huán)境不允許,就他那樣的,在后世,劈的腿絕對比章魚的觸須都多。 不對不對,章魚可是好東西,怎么能拿空調(diào)男侮辱它呢。 雖然知道這類人多會隱藏自己,一兩次相處也不可能看的出來,但她還是忍不住白了眼被氣到臉黑的丈夫,遷怒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還溫和?斯文?簡直糟蹋了這些個好詞。” 婁路回...? 田宓沒搭理丈夫的疑惑,而是看向南姐問:“姐,我問你,那個男的家庭條件是不是比你差?” 婁雁南點頭,雖然不解甜甜為什么這么問,卻還是回道:“他叫沈子儒,家里父母都在政府做事。” 婁路回插嘴:“科長,具體沒問,你怎么知道的?” 田宓秒懂,大約就是鄉(xiāng)鎮(zhèn)級別,也就是說論社會地位,跟婁家差遠了。 她倒不是看不上人家這個級別,論起來她家里條件更差。 她只是看不起那個叫什么沈子儒的吃相,這不是典型的鳳凰男心態(tài)嗎? 見南姐好奇的看著自己,田宓平復(fù)了下心情,讓丈夫去泡了三杯牛奶。 然后花了大半個小時將中央空調(diào),pua,再比如鳳凰男神奇的自尊心這些個都科普了個大概。 未了她還道:“這些都是我在一本禁什么書上看到的,以前我還覺得書上說的神乎其神的,這會兒不就都對上了嗎?” 杯子里的牛奶已經(jīng)喝完了,田宓將之擱在桌上,又做了最后的總結(jié):“大姐,這種人不是什么熱于助人,就是天性風流,偶爾幫助的那些個男性,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還有他那些洗腦的話,這幾年的若即若離,就是讓你離不開他...對了,對了,還有那些個類似不讓你笑,明面上為了你好,實則貶低你的話,一聽就是有問題的,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本性如此,但我能肯定,這樣的婚姻,不止是你接受不了,正常的女人都受不了。” 其實丈夫說的對,婚姻大事,外人只能給些意見,決定權(quán)還是讓人家自己做更好。 但是這個叫沈子儒的,很可能是個天然pua高手啊。 她既然發(fā)現(xiàn)了,還是在對自己照顧疼愛的大姑姐身上,她沒辦法昧著良心不開這個口。 尤其在網(wǎng)絡(luò)上見過太多優(yōu)秀的女孩兒,最終就因為長久的洗腦變得枯萎,她就更要將勸解的話說出來。 中央空調(diào)、鳳凰男、pua,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能殺傷一片,南姐居然全遇上了。 最關(guān)鍵的是,婚姻七年,對這三種詞語毫不了解,所以不會防備的她,居然沒能被成功洗腦,不得不說,南姐內(nèi)心還是很強大的。 婁路回雖然不會精確的未沈子儒定義類型,但他讀的是軍校,洗腦與反洗腦這方面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所以哪怕妻子沒有具體分析,他也看出了不對勁。 想到大姐在這樣的婚姻中渾渾噩噩浪費了七年,他一時都不知道該氣誰更好。 最后他黑著臉拍板:“離婚,這事不用你出面,也不要再猶豫,我明天打電話給爸,讓他走一趟就好。” 婁雁南嘴唇哆嗦了下,講述遭遇都沒哭的她,突然就紅了眼眶,哽咽又迷茫道:“會不會...會不會給爸媽臉上抹黑?要不...” 相較于旁的各種原因,她更擔心給父母丟人。 畢竟從小她就是大院里別人家的孩子,一直是爸媽的驕傲。 如今卻要離婚,這已經(jīng)算是丑聞了,她是真不想給父母臉上抹黑。 “啪!”婁路回狠狠拍了下桌子,冷著臉打斷大姐的話,一雙與jiejie相似的鳳眸格外冰冷:“沒有要不,咱爸的性格你還不了解?他要是知道你這些年其實過得是這種日子,早就讓你離婚了。” 這要是他在北京...呵...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小婁不在,不是還有老婁嘛? 第71章 島上晝夜溫差大。 白天二十幾度, 晚上卻只有十幾度,坐了一個多小時,還真有些涼颼颼。 安慰好大姐后, 夫妻倆回到房間先檢查了孩子,見小家伙們睡的安穩(wěn),才相攜躺回被窩里。 婁路回情緒不太好,上床后就伸手抱緊妻子,又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 心知他心情不好, 田宓輕輕摩挲了下他的腦袋, 故意打趣:“我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左右沒有洗頭了,不怕熏著啊。” 聞言,男人短促的笑了下, 語氣悶悶:“不熏,是香的。” 這就是睜眼說瞎話了,但是田宓的嘴角還是勾了起來, 溫聲安慰他:“你也別太自責, 南姐既然已經(jīng)決定離婚, 后面就好辦了。” 聽得這話,婁路回不知道要說什么, 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 電燈還沒有關(guān),不過這會兒打谷場用著電,導(dǎo)致電壓不足, 房間的燈泡只余黯淡的昏黃光暈。 婁路回皺眉盯著屋頂上的燈泡,沉默了好一會兒, 又側(cè)翻回來面對著妻子。 見丈夫跟烙餅似的, 田宓無奈伸手搭著人的腰, 不讓再翻來覆去:“這些天都累成啥了,好容易能早睡,你不困嗎?別想了,明天一早就給爸打電話,我還不信了,爸一個司令員還搞不定一個人渣。” “你啊...說的咱爸跟土匪似的。”婁路回好笑。 田宓撇了撇嘴:“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人不都一樣,咱們不想著欺負人,但被人欺負的時候,身份地位或者金錢往往就是底氣啊。” 這話說的老氣橫秋的,男人嘆了口氣,順了順妻子的后背:“離婚這事不難辦,我只是對自己有些失望,如果更早發(fā)現(xiàn)大姐婚姻的問題所在,她是不是...就不會在壓抑的環(huán)境里生活了7年之久?” “話也不能這么說吧,有些人就是很會隱藏啊,姓沈的那么會經(jīng)營自己的名聲,沒有近距離生活在一起,誰又能知道樂于助人的好好先生,真正是個什么面目呢?再說了,人這一輩子,遇到人渣不可怕,只要掙脫開來,一切就能重新開始...”當然,能力允許下,定然要好好報復(fù)回去,若是不允許的話,就離人渣遠遠的,保住自己最重要。 “嗯...其實我都知道的,就是心里有些堵的慌。”婁路回性格隨了父親,在外很少情緒外露,但在妻子面前,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 聞言,田宓抬手順了順男人的心口,rou麻兮兮的哄人:“不慌不慌啊,你這慌的不是叫我心疼嗎?那姓沈的老巢就在那里,又跑不掉,咱們明年帶著孩子們回北京的時候,我陪你去套麻袋,揍他丫一頓好不好?要是不解氣,就多揍幾頓。” “噗...”婁路回直接被妻子逗笑了,還老巢呢,當人那是土匪窩嗎?不過不得不承認,他沉悶的心情,的確因為妻子的插科打諢好了很多。 于是他喟嘆般的,低頭親了親妻子的發(fā)頂:“甜甜,謝謝你。” 婁路回從知道一見鐘情的姑娘小了自己9歲時,便做好了對方心性可能并不成熟,需要包容她的準備。 后來相處中卻驚喜的發(fā)現(xiàn),妻子年紀小歸小,也愛撒嬌,有時候還會說一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話,但大多時候,她的心態(tài)與處事方式卻是成熟的。 甚至他時刻都能感覺到,在相處中,自己也被小妻子寵著、哄著,以至于只要在她面前,他就會變得幼稚。 他很歡喜這種...意料之外的幸福感,滿足又感激,遇到甜甜,是他的幸運。 田宓是真的不大想破壞氣氛的,但,她也是真的有一個星期沒洗頭了呀。 最終,沉默了十幾秒后,她還是從男人懷里掙扎出來,抬手摸了下男人的唇。 婁路回深邃的眉眼下壓,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握住妻子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才柔聲問:“怎么了?” 田宓嘿嘿笑:“看看你唇上有沒有油...唔...發(fā)油。” 嘩啦...婁路回清晰的聽到了旖旎氛圍被打碎的聲音,因為妻子的不解風情。 他恨恨的拉了床頭的電燈線,抬手將人攏進懷里,閉眼咬牙道“...睡覺!” 早上8點。 北京某軍區(qū)司令部。 婁戰(zhàn)眸色深沉的掛了電話,靜默坐在辦公椅上消化情緒。 但,幾分鐘過后,他到底沒能壓制住內(nèi)心的怒火,握起拳頭狠狠砸了下桌子。 動靜之大,驚的守在外面的警衛(wèi)員們顧不上請示,直接推門沖了進來。 “首長!沒是吧?”兩人先警惕的在房間里四處打量,沒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才關(guān)心的看向坐在辦公桌后面的領(lǐng)導(dǎo)。 小李走上前,擔心問:“首長?您沒事吧?” 小張則蹲下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本子。 婁戰(zhàn)久居上位,除了去年兒子掉落冰窟窿那事外,這些年已經(jīng)很少有事情能叫他這般惱火了。 不過情緒外露也只剛才那一下子,這會兒他面上已然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揮手沉聲道:“沒事。” 見狀,警衛(wèi)員也不再追問,只是剛要退出去時,就又聽到了首長的吩咐: “小張,去準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是!” 等小張離開后,婁戰(zhàn)又對著擅長跟蹤的小李道:“你去老顧那邊借相機,多拿兩卷膠卷,錢票晚點我補給他...從下午開始,你幫我去跟蹤沈子儒,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全都照下來。” 聽得這話,小李心里很是震驚,跟在司令身邊這么些年,他自然知道沈子儒是首長的女婿,他沒問原因,只是皺眉:“不用現(xiàn)在就開始嗎?” 婁戰(zhàn)起身整了整衣領(lǐng),又帶上軍帽,才抬腳往外走:“不用,我們一起去看看我這個好!女!婿!”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既然用到跟蹤,肯定就不會是小事,小李關(guān)上門,跟上司令的步伐才小聲問:“首長,會不會打草驚蛇?” 婁戰(zhàn)眼神森冷,面上卻露出一個笑:“老子就是要驚一驚這條毒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