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書]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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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路回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多了。 田宓還沒睡,見到人平安回來,才放下心。 她沒急著問他任務(wù)怎么樣了,而是拉著人上下打量:“手怎么這么涼?是不是很冷?沒受傷吧?吃了沒?” 婁路回在外面奔波受凍了一天,剛進(jìn)家門,便被滿室的溫暖和妻子的關(guān)心給捂的心口發(fā)燙。 他將大衣掛好,又卸了帽子跟手套,才微微彎腰,沒骨頭似的,懶懶的抱著人不想說話。 須臾,像是汲取到了新的能量一般,婁路回直起身,攬著人就往廚房去:“不冷,也沒受傷,就是餓了,中午只啃了個饅頭,有吃的嗎?” “有,特地給你留著呢,你先去洗手,我去盛飯。”見丈夫面上帶著明顯的疲憊,心知他今天定然是辛苦了,田宓心疼之余,腳下的步伐也更快了幾分。 “你一個人下海了?”洗好手,來到餐桌旁邊,看清碗里是蝦跟八爪魚的rou,婁路回有些不贊同的看向妻子。 他可是知道的,只要離開海水,妻子那神奇的能力就消失了。 以她的性子,肯定是穿著濕衣服裹著襖子回來的,那得多冷? 這般想著男人的臉色更不好了,他皺著眉,將碗筷放在桌上,然后抬手附上她的額頭。 停留一會兒,沒感覺出什么異常,又不放心的將人拉的更近一些,用額頭去探她的溫度。 田宓連忙解釋:“我沒感冒,大姐提前給我準(zhǔn)備好姜茶跟洗澡水了?!?/br> 聞言,婁路回才退開些許,但臉色依舊嚴(yán)肅:“下次還是等我一起去吧,別一個人下海,夏天我不攔著你,但是冬天不行。” 知道丈夫是為了自己好,田宓也沒有故意使性子,她將特意給他留的海鮮湯往人跟前推了推,示意他喝,才道:“放心吧,也就是昨天答應(yīng)了陳兆小朋友的...你餓久了,別急著吃飯,先喝點(diǎn)湯,今天龍蝦跟八爪魚的量大,勻出三分之一做了湯,喝喝看喜不喜歡?!?/br> 聽妻子應(yīng)了下來,婁路回就沒再揪著不放,他也確實(shí)餓的不行。 嫌勺子喝著麻煩,便直接端起海碗喝,然后就被口腔里醇厚鮮爽的味道給驚艷到了,他甚至顧不上說話,又連續(xù)喝了好幾口,滿足了口腹欲,才喟嘆了聲:“這也太好喝了?!?/br> 自己精心料理的食物被肯定,田宓高興的彎了彎眉眼:“喜歡就多喝一點(diǎn),海鮮的品種還是少了些,不然味道更好?!?/br> “已經(jīng)很美味了,美味的我心情都有些復(fù)雜?!?/br> “啊?為什么???” 婁路回又吃了幾塊蝦rou才道:“守著寶山不會用,往年只知道撈魚吃,大蝦,對了,還有你說的那些個螃蟹,之前都沒人吃,撈上來也扔回海里?!?/br> 這話田宓不知道怎么接,沉默了幾秒才道:“現(xiàn)在知道了就好,放心吧,日子會越來越好的?!?/br> “嗯,這一點(diǎn)我相信。”作為一名軍人,對于國家的信心與忠誠度是一樣高的。 田宓托著腮,看著男人一臉滿足的大快朵頤,嘴角也不自覺帶著笑:“你這兩天有空嗎?我想多撈一些海鮮?!?/br> “撈那么多做什么?冰凍起來?” “不是,我是想處理一下,給你爸媽還有我爸那邊寄過去,我爸那邊過年前是趕不上了,但北京離這邊要近一半的距離,應(yīng)該能在年前寄到...要過年了,咱們做小輩的總要寄些年禮吧,我覺得海鮮就不錯,蝦、鮑魚、八抓魚還有海魚這些都是好東西,算是咱們的一點(diǎn)心意嘛。”雖然頭一回做人兒媳,但人情往來這方面,不管是哪一種身份,都是要用心經(jīng)營的。 公婆對她很好,甚至未見過面的大姑姐,前些日子也特地打電話過來跟她聊了幾句,還說給她寄了禮物,雖然這個禮物還在路上,但不妨礙她心下溫暖。 對方主動示好,田宓也不可能毫無表示,只是她目前除了海鮮這些個吃食能拿出手外,實(shí)在不知道要送什么。 聽了妻子的解釋,婁路回心中軟和又甜蜜,他有些感動道:“我上個月給他們寄過東西了。” 這里雖然環(huán)境寒冷,但是好東西真不少,尤其山林里的草藥物資,是旁的地方所不能比擬的。 在這邊當(dāng)了幾年的兵,他不止在老鄉(xiāng)那里收了不少好藥材,就連自己也挖到過好幾回人參。 這些好藥材,他大多都寄回家給父母他們收起來了,當(dāng)然,他寄東西從來不考慮節(jié)日,想到了就寄。 田宓白了男人一眼:“你是你,我是我,不管怎么說,也是我的心意,你只要告訴我這兩天能不能陪我去海邊就行?!?/br> 在某些方面,丈夫還是很直男的,就比如神奇的審美,再比如現(xiàn)在的春節(jié)禮,這玩意兒他能省,她一個做兒媳的能省嗎?尤其是在長輩們主動示好之后。 雖然不懂妻子為什么突然生氣了,但婁路回直覺不要追問緣由比較安全,于是他一口應(yīng)下,順便想出了完美的后續(xù)處理:“行,肯定行,明天就陪你去,也不用寄回去,太慢了,這幾天回家過年的戰(zhàn)友不少,我托去北京的戰(zhàn)友幫忙帶回去,到時候讓我爸那邊派人去接就成,三天就能到了?!?/br> 田宓驚喜:“這樣最好,省了不少事,我都打算將海鮮烤成干寄回去了,那你明天一早就去問問?!?/br> “行!” “對了,你今天去屯子里做什么了?能說嗎?” 婁路回起身又添了一碗飯:“能說,屯子里的村民們在山腳處發(fā)現(xiàn)了熊瞎子的足跡,我們就進(jìn)山查了一圈?!?/br> “熊?那...找到了?”田宓皺眉又問:“你真的沒受傷?不許騙我?!?/br> “真沒受傷,在山里轉(zhuǎn)悠了一天,沒看到熊,倒是獵了幾只狍子?!?/br> “那明天還要繼續(xù)嗎?”雖然之前丈夫他們也有打獵,但熊畢竟是不一樣的,這是多么兇殘的貨。 婁路回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回:“要去的,不過明天不用我去,幾個小隊(duì)輪流,明天是周建設(shè)帶隊(duì)?!?/br> “要找到黑熊為止嗎?” “盡量吧,不過如果擴(kuò)大搜索一個星期,還是沒有找到熊瞎子的蹤跡,就不會再找?!?/br> 田宓“唔!”了聲,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陪著丈夫吃飯。 一頓風(fēng)卷殘?jiān)?,將留給他的飯菜全部掃進(jìn)胃里,婁路回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吃飽了?沒撐著?要不要溜達(dá)一會兒?” “是有些撐,之前餓狠了...我坐著休息一會兒再起來溜達(dá)?!?/br> 見他說的可憐兮兮的,田宓心疼之余,又好笑的將手從他的衣服下擺處探了進(jìn)去,隔著襯衫摸了摸他的腹部,一臉的認(rèn)可道:“的確飽了,看給我們家回回的腹肌都撐沒了。” 調(diào)侃的話音剛落下,她就感覺到手心底下的肌rou瞬間繃緊了起來。 田宓... 所以...這是在偷偷使勁兒? 天!田宓憋笑,她家回回怎么這么可愛? “你在笑什么?”婁路回抬手搭上妻子肩膀,面上做無辜狀,仿佛正在暗暗使勁,試圖讓肌rou線條繃緊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田宓立馬配合的端正了表情,將手從他的腹部拿開,轉(zhuǎn)移話題的指了指他扔在門口的地上,兩個味道熏人的蛇皮袋子:“沒有,就是看到你帶回來的東西高興的,都是鴨毛嗎?” 婁路回輕哼了聲,沒再計較她方才說自己腹肌消失的話:“嗯,少的那袋子是鴨毛,多的是鵝毛,你要這個做什么?” “唔...先不告訴你,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出來。” “...這么神秘?難道不是無聊了想做雞毛毽子踢?” 聞言,田宓無語道:“做個毽子需要這么多鴨毛鵝毛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開毽子廠呢。” “......”婁路回被懟的摸了摸鼻子。 第53章 心里惦記著事情, 第二天田宓難得沒賴床,丈夫起床晨練的時候,也跟著鉆出了被窩。 “再睡一會兒, 早飯我去食堂買。”以為妻子是要起來做早飯,婁路回伸手將人又送回被窩里。 田宓搖了搖頭,再次爬了起來:“不睡了,今天跟大姐約好了有事要做?!?/br> 聞言,婁路回沒有再阻止, 探身將炕尾的衣服遞給她, 隨口問:“約的什么事情?要這么早?” 當(dāng)然是盡快處理鴨毛的事情,早一天做出來,早舒服一天不是, 不過不確定能不能做出來,偶像包袱一頓重的田宓嘴硬道:“秘密,不告訴你?!?/br> 婁路回哼笑, 扣好領(lǐng)口處的最后一顆扣子, 才回身捏了捏妻子的臉頰, 一臉?biāo)軈柡Φ谋砬椋骸澳强傻貌睾昧耍慵見鋱F(tuán)長眼睛利著呢?!?/br> 田宓一把拍開他的手, 沖著人呲了呲牙:“早看出來了?!辈蝗荒苣敲纯炀桶l(fā)現(xiàn)她身上的問題嗎。 接受到了妻子話音中的不爽,婁路回摸了摸鼻子,不吭聲了。 見狀,這次輪到田宓得意的哼哼了兩聲。 婁路回出發(fā)去晨練。 田宓也跟著出門打量天色。 一夜過去, 屋檐上,昨天才被敲掉的冰錐, 再次掛出了一串串晶瑩的珠簾。 她是真心覺得這些個冰錐很漂亮, 天然形成的美, 不同于人工雕琢的刻意,瞧著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但丈夫說冰鉆掉下來容易傷到人,所以基本每天都要清理一遍,尤其門窗位置。 田宓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又伸了個懶腰,才跺了跺腳,關(guān)門去了廚房。 既然起了個早,她便打算做一頓豐盛的早餐,賢惠這種事情嘛,偶爾也要表現(xiàn)一二的... 等丈夫一臉滿足的去上班后,田宓也拎上兩個蛇皮袋直奔大姐家。 下午得去冬泳,傍晚等回回下班,兩人還約好了去撈海鮮,所以今天只有上午半天能處理這些個絨毛,得抓緊時間。 于是,甫一進(jìn)了大姐家門,她就立馬問:“姐,石堿弄到了嗎?” 田雨正坐在沙發(fā)上織毛衣,聞言回:“弄到了,就是不多,家屬院里我每家借了一點(diǎn),攏共也就一海碗的分量,夠用不?不夠就只能去炊事班再借一點(diǎn)。” 田宓一喜:“一海碗應(yīng)該也夠了,起碼今天夠,昨天老婁從屯子里帶了兩麻袋的鴨毛跟鵝毛,咱們先弄一件馬甲出來試試?!?/br> 田雨也高興,昨天二妹又跟她科普了絨毛衣服的各種好,如果試出來的效果真有meimei說的那般,那她得想辦法給全家人都安排上:“今天就能做好衣服嗎?” “唔...應(yīng)該不行,下午我沒時間,但上午一件馬甲的羽絨應(yīng)該能弄出來?!?/br> “那還磨嘰什么???趕緊的啊,我再去借一把剪刀。” 在某些方面,姐倆還是很像的,這不,撩起袖子說干就干。 不過因?yàn)闆]有經(jīng)驗(yàn),不確定一件馬甲需要多少羽絨,兩人且剪且算,掂量著分量大約有2兩重的時候,便暫時停了手。 處理羽絨也是個麻煩的活計,田宓沒讓大姐動手,只讓她燒火。 自己則一會兒用鹽水浸泡搓洗,一會兒用熱水高溫蒸煮,如此重復(fù)了好幾遍,最后又用石堿浸泡。 這般兩三個小時下來,才勉強(qiáng)去掉了那股刺鼻的味道。 當(dāng)然,如果靠近,還是能聞到些許殘余的氣味,不過已然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了,田宓表示很滿意。 尤其將這百來克的鴨絨鋪在簸籮上等待烘干的時候,那種滿滿的成就感更是爆滿。 就連累到有些直不起來的腰,都變得不那么難受了,她感慨:“哎呀媽呀,姐,我可太厲害了。” 田雨也感慨:“太折騰人了,半天就忙活出來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還不知道夠不夠用,能不能用。” “單一個馬甲應(yīng)該夠了,對了,大姐我把我家老婁的尺寸報給你,你幫我剪裁一個背心吧?!碧镥狄呀?jīng)在跟大姐學(xué)習(xí)踩縫紉機(j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