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書]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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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旅長建議用贈與,她也不會清高的拒絕人家的好意。 應(yīng)該說,關(guān)于這一點,田宓在決定上交黃金之前就想到了。 她預(yù)料到了汪旅為了杜絕后續(xù)的各種麻煩,提議將上交改成贈與。 三十幾斤黃金,放在個人身上,的確是一筆巨款。 但放在部隊,大概也就夠一個旅的半年開銷,所以,這筆錢雖多,卻不足以讓上面的人,專門派人探尋黃金的所有者是誰,尤其還是以贈與的名義。 或許她的獎勵會少一些,但起碼保證了她的安全。 “那按贈與算,我能有什么獎勵啊?” “會頒發(fā)一張榮譽證書。” 見妻子有些失望,他又笑說:“別小看這張證書,汪旅會想辦法,拿到一號領(lǐng)導(dǎo)親筆書寫的榮譽證書,這可比錢實惠。” 的確,田宓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輕了不少。 好半晌,她才不可置信問:“你說真的?真的是一號大領(lǐng)導(dǎo)?這怎么可能?這筆黃金,在我們看來多,但在一號領(lǐng)導(dǎo)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吧。” 婁路回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臉頰:“幾十斤黃金,將近一百萬,很高了...汪旅有自己的關(guān)系,能把這件事遞到一號領(lǐng)導(dǎo)跟前,你就等著吧,不出意外應(yīng)該能拿到。” 傳家寶! 這要是真能拿到那位偉人的筆墨,她一定要當(dāng)成傳家寶! 田宓激動的小臉通紅,手心也冒起了汗。 就在她以為,獎勵到此結(jié)束時,就聽丈夫又說:“汪旅還說,不能占你一個小姑娘的便宜,所以,他會給你三千塊與兩個當(dāng)兵的名額作為獎勵。” 不行,田宓捂心口,這實在給的太多了。 “如果不滿意,咱們還可以談。” “滿...滿意!很滿意!”做人不能太貪心,這就已經(jīng)很好了。 三千塊,這得下海摸多少次魚? 至于當(dāng)兵的名額...“咱們部隊也是有女兵的吧?” 婁路回秒懂:“你想將名額給你meimei?” 田宓點頭,咽下最后一口粥,起身收拾碗筷。 她推開丈夫伸過來接碗的大手,笑道:“早飯是你做的,總不能鍋碗還是你來洗。” 婁路回皺眉:“有什么不可以?” 田宓搖了搖頭,走進廚房,將碗筷放在鍋里。 鐵鍋里溫著的水已經(jīng)很燙了,她又掀開水缸上的木頭蓋子,舀了兩瓢水,稀釋了熱度,才道:“你做飯,我刷碗,或者我做飯,你刷碗,很公平呀,一輩子很長的,如果事情全叫一個人做,另一個人只顧著享受,那么時間久了,一味付出的那個人,心里早晚會生出怨怪,我們可是要長長久久的,有些可以避免的矛盾,主動避開不好嘛?” 婁路回跟著小妻子走進廚房,看著她低頭刷碗,聽著她溫軟著嗓音說話,沒有再反駁什么。 他只是倚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忙碌。 心里卻軟和的厲害,長長久久嗎? 真好! “所以,你是想要將當(dāng)兵的名額給你meimei嗎?” 田宓點頭:“三妹過年就17歲了,她性格很乖很軟,膽子又小,你知道我家的情況,尤其我那大哥大嫂的人品,我實在不放心。” 來娣性子太軟和了,再加上長了一副小白花,惹人憐惜的模樣,再大上兩歲,等長開了,難免招人眼,還不如將她護在眼皮子底下。 這世道,沒有比部隊更安全的地方了。 其實這事她跟大姐都商量過,之前是打算等來娣讀完初中再給人接過來,現(xiàn)在有了當(dāng)兵的機會,那就可以提前了。 她倒是想將盼娣也一起帶來,但小丫頭的年紀太小,當(dāng)不了兵。 海島上也沒有初中、高中,把人接過來,也是去市區(qū)上學(xué),人生地不熟的,還不如現(xiàn)在老家讀完高中再說。 唔...這事還是等風(fēng)雪停了,打電話問問兩個meimei的意見吧。 “對了,來娣,就是我三妹,中間空了幾年,現(xiàn)在才念初一,能來當(dāng)兵嗎?女兵都有什么兵種啊?” “咱們這里的女兵不多,大多都在通訊室或者衛(wèi)生站,衛(wèi)生站只要小學(xué)畢業(yè),培訓(xùn)考核過關(guān)就能上崗,不過后面最好還是考一個初中畢業(yè)證出來比較妥當(dāng)。”婁路回將妻子洗干凈的碗放到櫥柜里,又將掛在墻上擦手的布遞給她。 擦好手,田宓又將毛巾遞給了丈夫才道:“這個是應(yīng)該的,我會盯著她。”高中也得考出來才行!就是這么兇殘。 “中午想吃什么?”話題結(jié)束,婁路回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要十點了,雖然做中飯稍微是早了一點,但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想想中午吃什么。 田宓搖頭:“我才剛吃完早飯呢,要不咱們先煮個奶茶吧!” “奶茶是什么?” “就是這個!”田宓從靠近窗戶,溫度最低的位置,將寶貝凍牛奶拿了出來,然后眼神亮晶晶的看著男人。 婁路回突然有種不秒的預(yù)感。 果然,接下去妻子的話,叫他頓覺晴天霹靂。 這個叫什么奶茶的,為什么要他用的茶葉?他好容易存的... rou疼... 但還是得給,誰叫開口的是他的甜甜呢。 算了,大不了再去汪旅那邊薅吧... 第36章 狂風(fēng)肆虐的這三天, 雪粉跋扈飛揚,周天寒徹。 田宓中間有出去過一趟,哦, 嚴格算起來,不算出去,她只是耐不住好奇心,跨出門口,站到了屋檐下。 只一會兒的功夫, 哪怕她渾身裹的像蠶蛹般密實, 也很快就感覺到了刺骨的冰冷。 冷! 冷極了! 那種滋味,叫田宓對于北方滴水成冰的氣候,有了更真切的認識。 原來...前些日子還算是暖和的。 慶幸的是, 這樣的冰寒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就如丈夫預(yù)料的那般,三天后就歸于了平靜, 仿似那山呼海嘯般的風(fēng)吼聲從來沒有侵襲過, 一切只是南柯一夢。 這天, 婁路回早早去了部隊,臨走時說今天應(yīng)該很晚才能回來。 他得帶隊去附近的屯子里轉(zhuǎn)悠一圈, 看看老鄉(xiāng)們的房屋情況,順便撿漏凍死的動物。 這事聽來稀奇,但每當(dāng)溫度急降后都會有凍死的野雞,運氣好, 還能撿到野兔啥的。 雖然都是死的,大家伙兒卻不嫌棄, 白撿的嘛, 蚊子再小也是rou不是。 丈夫出門后沒多久, 在家悶了三天的田宓收拾好家務(wù),也裹上大衣去了大姐家。 關(guān)于黃金的事情,姐夫應(yīng)該已經(jīng)告訴大姐了。 所以她一進大姐的家門,手臂就被人連連拍了好幾下。 田宓故作調(diào)皮笑:“也不疼,我穿這么厚呢。” 聞言,田雨更氣了,等meimei脫了厚大衣,她又拍了她兩記,才恨恨罵道:“瞧瞧把你給能的,這么大的事,也不告訴我,要不是你姐夫攔著,你信不信前兩天我就沖你那屋去收拾你了?你說你咋這么大的膽子?啊?死丫頭,盡做嚇唬人的事。” 來時,田宓已經(jīng)做好了被念叨的心里準備,這會兒面上苦哈哈配合,等大姐嘴巴稍微停頓一些時,立馬賣慘:“我也不想啊,要不是情況不允許,誰又愿意冒險呢?田長卿那事情鬧的,爺奶還有媽一心想著讓我嫁個傻子,好換他們的寶貝疙瘩回家,那一頭劉向東又逼得緊,我不想束手就擒,就只能鋌而走險了...” 果然,聽了meimei的話,本來還柳眉倒豎的田雨立馬露出復(fù)雜的神色:“...是姐的錯,應(yīng)該早早接你過來的。” 那些年,因為對母親爺奶有疙瘩,她有意遠離娘家,再加上跟meimei們的年齡相差太大,根本就沒想過跟她們溝通,自覺作為大姐,每年給寄一些衣服跟吃的就夠了。 田宓將大衣掛在木質(zhì)衣架上,回身挽著大姐的手臂往屋里走,嘴上還故作得意:“其實我運氣不錯是不是?不然哪能將那些...東西交給汪旅長,大姐你放心,我是有絕對的把握,才去做的...我還挺喜歡游泳的,這么些年一直有在朝陽河鍛煉,現(xiàn)在我能在水底閉氣十分鐘左右呢,我家老婁都說我可以跟專業(yè)潛水海軍相比了。” “你說真的?哎呀!我妹子咋這么厲害?”田雨情緒低落沒滿一分鐘,很快就被二妹的話給吸引走了注意力,她對于什么潛水軍完全沒有概念,但架不住這話中的意思叫她驕傲啊。 瞧瞧,這么厲害的姑娘,是她田雨的親妹子。 見人又歡喜開來,田宓也跟著笑,一把抱起在沙發(fā)上自個玩耍的胖丫頭,狠狠親香了一口,還不忘乘機謀福利:“大姐,你妹子這么棒,肯定能獎勵一個凍梨吧?” “噗...能!姐這就去給你挑一個最大的。” “二姨小饞貓!”小胖吖鬼靈精嘲笑二姨。 田宓抬手捏了捏小丫頭rou嘟嘟的臉頰,一點沒有欺負兩三歲小孩的自覺:“說誰小饞貓呢?我要是小饞貓,那果果是什么?” 小胖丫咯咯笑:“果果是小饞貓,二姨是大饞貓。” 本來聽到前半句,田宓還覺得這孩子不止長的像她,眼界也像,比如識時務(wù)... 但后面聽到小丫頭說自己是大饞貓時,她直接笑了出來,抱著奶呼呼的小家伙一頓啃,將人逗的咯咯大笑,還不忘嚇唬:“看看大饞貓怎么吃小孩的,快說...二姨還是不是饞貓?” 小丫頭興奮的小臉通紅:“不是,二姨是好二姨,不是...哈哈...饞貓...” “你少逗她,這丫頭就是個人來瘋,吵的我腦仁疼。”田雨端著茶缸出來,見二妹又跟閨女鬧成了一團,好笑搖頭,心里更多的卻是放心,看樣子,結(jié)婚這幾天,二妹過的很順心,這就好。 “給我的?怎么給我沖奶粉?”田宓松開外甥女,接過大姐遞過來的茶缸,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奶粉,有些驚訝。 “你不是喜歡喝嘛?凍梨我給你丟在水里泡一會兒,先喝杯奶。”說著還把眼巴巴的胖閨女抱過來,將另外一小杯遞給她,讓她自個兒抱著喝。 聽了大姐的解釋,田宓哭笑不得:“我都多大了,再說,老婁跟后勤采購那邊訂好了,以后每個星期給帶一次奶,我不缺這個,對了...姐,姐夫有茶葉嘛?拎了些凍牛奶在門口呢,我煮奶茶給你喝。” “好像有,你說的奶茶是蒙古人喝的那個咸奶茶?” 田宓點頭,又搖頭:“不是咸的,是甜的,姐你喝過咸的?” 等懷里的小胖丫干掉杯子里的牛奶,又給她擦了嘴,讓她自個兒完去,田雨才起身去找丈夫的寶貝茶葉:“好些年前了,第一回 跟嫂子們?nèi)ネ妥永镔I牛羊rou,那個屯子里有不少從蒙古遷過來的,他們很好客,當(dāng)時就給咱們每個人盛了你說的那個奶茶,我不大喝的慣,總覺得喝的東西,咸口的怪怪的,后來就沒喝過,我都不知道這玩意兒還有甜口的,好喝不?滋味比起豆?jié){來咋樣?” “這個不好說,就跟咸口奶茶也有人喜歡一樣,各有滋味吧,等會兒你喝了就知道了,要不現(xiàn)在就做?順便再跟你談?wù)剚礞犯捂返氖虑椤!碧鹂谙炭谶@事真不好說。 就像她,喜歡咸口的豆腐花,完全理解不了甜口的,但她以前的高中同學(xué)特別喜歡甜口,兩人誰也爭辯不出哪個更美味。 “行啊!現(xiàn)在就做...你姐夫跟我說了,我猜你是想把其中一個名額給來娣吧?”田雨把一小包茶葉遞給meimei,抱上胖丫一起進了廚房。 等進了廚房后,又拿了一個小沙包給丫頭丟著玩,才坐到灶膛后面燒火,細問meimei的具體打算。 “...這是我個人的想法,具體的還要問問來娣跟盼娣。”田宓將白糖跟茶葉一起放在鍋里干炒,等炒出焦糖色,才將已經(jīng)敲好的牛奶凍塊丟進鍋里,很快,隨著她的翻炒,牛奶冰塊便融化開來,與焦糖茶葉攪合在一起,融合出了她再熟悉不過的顏色跟味道。 田雨鼻子翕動幾下:“還怪香甜的...是該問問,要不等喝完奶茶,咱們就去一趟你姐夫的辦公室,給爸去個電話,讓他去喊三妹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