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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降溫 第18節

    那人緩緩蹲下來,看著倒在椅子上不修邊幅的她,輕笑了一聲,“怎么在這兒睡著了?”

    意識和視線逐漸歸位,她看清了來人。

    溫行知。

    昏昏沉沉的腦袋剛醒來還有點不大清醒,她坐起來,迷茫地看著眼前人,似乎是還沒反應過來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良久,她抬手輕碰了眼前人嘴角的傷口,略有些怔忪地問道,“疼嗎?”

    他抓住她的手,眼里浮起笑,故意賣了個慘,“疼,特別疼?!?/br>
    她的手被他攥在掌心里,神智也隨之慢慢恢復了過來。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哪知他微微使了力,甚至還將她整個身子都往他的方向帶了帶。

    “又耍流氓,”她低聲罵道,“不是說不欺負我嗎?”

    “忍不住?!?/br>
    忍不住就想欺負她。

    她心頭瑟縮,使了勁兒想收回自己的手,他卻鐵了心不松,抬臂干脆將人拉到了他的跟前。

    她微瞠,消了腫后的臉頰隱約感受到他的呼吸。

    她又想起了那個被沈青綿打斷的答案。

    他不依不饒,這事兒就沒完。

    男人半蹲在她面前,眼里半是認真,半是玩笑,望進她眼里時,像是在看一場此去經年悠遠浮華的幻夢。

    他聲音如同沉浮在一片虛妄海里,輕淡、平和,卻翻得人心頭洶涌。

    他說,“南苡,咱倆試試吧?!?/br>
    她聽后,嘴角漫過一絲笑意,垂了眸,似是思索,片刻后又重新看向他,微聲道,“好。”

    他探進她眼里,星星亮亮的,全是喜上眉梢的暖意。

    他眉心微動,眸色一深,一直以來的克制仿佛終于找到了發泄口。溫行知捧著她的腦袋,下一秒,吻了上去。

    唇齒相依的剎那,鼻翼悉數被對方的氣息迅速占有,凌晨四點的醫院,窗口還有清涼微風透過,她卻覺得四周燥熱,手心發燙。

    這個時間段醫院雖然沒什么人,但時不時還是會有查房的護士經過,在她心里,這種行為實在放肆了一些。

    她微動,掙脫不開又沒什么經驗,只能撓著他的后頸后背,誰知男人下一秒就猝然松開她,輕“嘶”了一聲,手半掐過她的脖子,歪頭狠狠地咬了她脖頸一口。

    她吃痛,低頭委屈,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他看她時像個危險待欲的野獸,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警告便傳入她的耳里——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小妖精?”?

    第15章 意亂

    拂曉時分,天還沒亮,醫院外邊還是一片暗淡,便先有了一道霞光冒出山頭,清水鎮被攏在一片朝色中。

    她被溫行知帶到了附近一家賓館里,一路明明困倦得很,腦子里卻清醒得要命。

    說是讓她好好休息休息,一切的事兒等天亮后再說,可現在她被他帶著走到這里了,總覺得緊張。

    有些事兒,她雖然懂,但不代表會。

    她伸手扯住前方的溫行知,慫了,“醫院挺好的,我真不用……”

    溫行知看了她一眼,戳破她的心思,“怎么?怕我對你動手動腳?”

    她不作聲。

    他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想歪了,低頭輕嗤,“放心,至少現在不會。”

    至少,現在不會。

    南苡怎么聽,怎么曖昧。

    她想起剛剛辦理登記的時候也是,一對男女深夜來開房本就容易讓人誤會,前臺那個女人眼神在他們倆身上轉悠了一圈后心領神會,連她的身份證都沒要求出示。

    偏溫行知那時候還湊上去,不正經地說了句,“姐,給個最安靜的房間,方便方便?!?/br>
    話既出,那個大姐的眼神更曖昧了,莫名笑了一聲,給他們開了個最靠里的房間。

    她有點羞于這樣的調侃,沒有明面上發作,可到了頭,卻轉成了一股氣,想也沒想就踢了他一腳。

    惱羞成怒。

    她害羞的方式倒是與眾不同。

    他悶笑,長臂一攬,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指腹輕撥著她的下顎,刷卡開門。

    鎮上的賓館比不上城里的那些酒店,走廊兩側的墻紙雖然破爛,但好在干凈,一打開房間的門,也沒有想象中的潮濕霉氣撲面而來。

    剛一走進去,室內尚還是一片黑暗,門還未關上,他的氣息便迫不及待地朝她壓了過來。

    在醫院的時候她嫌公共場合不讓親,他憋了半天的勁兒,這會兒通通釋放了出來。

    她被他抵在了門上,順著力道的方向往后退,門“啪嗒”一聲被關上,她心跳飛快,雙手撐在他肩頭上,被迫揚起頭與他激烈糾纏,有些無措地抓緊了他的衣服。

    小賓館的門口空間很小,他把她鎖在臂彎和墻角之間極盡索取,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見,感官變得特別敏銳,最后嗚咽了一聲,是被他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了。

    溫行知感知到了,終于放開了她。

    幽靜空間里就剩了彼此輕微的喘氣聲。

    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她能感覺到溫行知就在她眼前,雙眼迷蒙著水汽特別招人憐,可溫行知看不見,只能聽見她問道,“你不是說待會兒就走嗎?”

    所以才開了一間房。

    他輕聲笑起來,有些食髓知味地吻過她的唇邊、下顎、耳后,他的話含糊不清,似氣音一般傳來,她聽清了,他說的是——

    “男人的話你也信?。俊?/br>
    她被他磨得一陣顫栗,下意識地想蜷起身子,他直接摟過她的腰,轉身將她抱上了玄關處的木柜。

    借著一點月光,她總算是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唇角留了一道輕微細小的紅腫傷口,一雙細長微挑的深情眼,此刻正含了笑看著她,他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問她,“怕了?”

    她低頭盯著自己的小腿,因為距離太近,自己幾乎是緊貼著他的。她眨了眨眼,飛快否認,“沒有?!?/br>
    口是心非。

    頭頂上方他“哦”了一聲,伸手過來想抬起她的頭,在他再次傾身過來的時候,她腦海中電光火石之間冒了個大膽的念頭——那個都快被她忘在后腦跟的念頭。

    依現在溫行知對她的著迷程度,她忽然覺得又有了一線生機。

    于是她伸手,剎那間手指急急地撫上了他的唇,被攔住后的男人不滿地微微瞇起了眼。

    “溫哥哥,”她嬌然喚道,“真的,你要不要……來做我的模特???”

    難得她現在還能想起這一茬,不僅壞了氣氛,還有點趁人之虛。

    溫行知起了身,雙手撐在她的腿兩邊,越想越不對勁,最后氣笑,伸手輕捏住了她的脖子,“南苡,你丫不會是為了這個,才跟我好的吧?”

    被抹黑后的她眼睛一瞪,逮著他的那雙手就狠狠咬了下去,疼得他猛吸一口氣,嗤笑一聲,把人抱著就扔到了旁邊的床上,俯身就壓了過去。

    南苡被困在他的臂彎間,聽著那個男人威脅她,“再咬?!?/br>
    男人以生理上壓倒性的優勢將她按在床上,她哪兒見過這種架勢,那點兒嬌縱的毛病瞬間就被治好了,全身僵得不敢動彈。

    不做就不做,兇誰呢。

    她氣鼓鼓地揪著他胸前的衣服,“你再不走,天就亮了?!?/br>
    “亮就亮了,還趕人了?”他心猿意馬地摩挲著她的臉,手撐在她耳邊,“小妖精,就盼著我走是吧?”

    她勾起唇,“那你做我模特,做了我就不趕你?!?/br>
    溫行知也不知道聽見了什么,忽而就變得戲謔起來,嘴角一揚,眼里盡是使壞,他歪了心思循循引著她,“真想讓我做啊?”

    “嗯?!蹦宪咏z毫未察,特別真誠。

    “那我做了?”說著,他略帶不正經地沉下身來,重重地咬上她耳后的rou。

    南苡吃痛,這才猛然反應過來他口中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男人抱著她微微發力,噬著她的耳后,熱氣呼出,熱得她整個身體都冒出汗來。

    她慌里慌張地推搡著他。

    本就是故意在逗她,這會兒他倒笑得一臉沒心。

    見自己被戲弄,她火氣沖上來,便使了力推開他,他倒在一邊,她又拉起他把人往外趕。

    這人不做模特就算了,還故意欺負人呢。

    溫行知順著她,沒怎么反抗,一路被她推到了門口。

    那道門干脆利落地在他身后關上,像極了某只發火的小狐貍,他敲了敲門,囑咐了句“待會兒來接你”后,接著就聽見門上被什么軟物砸中。

    也算是應了他了。

    --

    第二天中午沈青綿醒過來的時候,特別恍惚,盯著那白花花的天花板,像失了憶似的,懵了。

    “老楊?老周?”他頭痛欲裂,掙扎著想起身,扶著額頭,卻發現自己額上裹了一層東西。

    他一愣,什么玩意兒?

    沈青綿向來手賤,摸了一圈自己的頭,發現后腦勺有個地方在隱隱作痛,估計是用了藥,這會兒消了不少,可手摸上去的時候,還是疼。

    沈青綿愣了,昨晚喝斷片了,怎么著醒過來也該是在賓館酒店,怎么就掛了傷住院來了?

    住院就算了,當年他就一道小傷入院包扎都是被前簇后擁的,竟然有朝一日昏迷住院了,還能淪落到無人問津的程度。

    沈青綿心塞了。

    環顧四周,簡陋的房間里面就擺了四張病床,每個病床都隔了一道綠色竹林的掛簾,勉強算得上半個封閉的空間了。

    自知在這地方不能要求太多,他認命地躺了回去,躺了沒幾秒,又起身去旁邊的柜子翻自己的手機。

    手機在抽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