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穿書]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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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仕春以為是奴才醒了,怒氣沖沖道:“滾進來。” 屋外的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腳步聲很輕,只是似乎拖著什么重物,在地上摩擦翻滾,不免產生些許聲響。 “賤東西還知道進來,你去……” “費公子。” 那人開口道。 這不是他手下任何一個人的聲音。 費仕春一抬頭,嚇得差點椅子都沒坐住。 只見三步開外站了個人,那人身量高大,幾乎罩住了外間的燈火,背著光,面上一片漆黑,看不出半點人形。費仕春定睛一看,才瞧出那是張青銅鬼面,左眼的位置掏空了,但看不出面具下是什么。右眼的位置則鑲嵌了一枚暗沉沉的血紅色石頭,像是地獄惡鬼的血眼。 費仕春慌不擇路:“來人,來人,來人!” 那人的聲音極為低沉沙啞,聞言道:“費公子不必害怕,在下只是不便以真面目示人。” 費仕春嚇得腿軟,不知道戒備森嚴的公爵府哪來這樣一個鬼面,周圍的人像是都死絕了,此時的情況只能與對方徐徐圖之。 鬼面將手中的東西往費仕春身前一扔,摔在那些碎瓷片上頭,動作間很輕松似的:“這個人,公子似乎十分在意。” 費仕春一邊往后躲避,一邊打量,地上的是一個人。那人睜著一雙眼,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面色通紅,有話而不能言,竟然是他要找的那個范瑞。 校場瘋馬案,乃是范瑞一手cao辦的。 他喃喃道:“不是,這個人和本公子沒關系……” 此言一出,地下綁著的人神情更加激動,不停掙扎蠕動著。 那人笑了笑,連那張鬼臉似乎也露出一個笑容,令費仕春肝膽俱裂:“在不在意,公子心中自然有數(shù)。這次是將貨給公子瞧一瞧,待下次有事,便會用來交換在下的心儀之物。” 說完后,那人拎著范瑞后頸處的布料,拖著人,不急不緩、狀若無人地離開了費仕春的書房。 他是,他是招惹上了什么…… 費仕春跌坐在椅子上,瑟瑟發(fā)抖,半晌都緩不回來。 范瑞被人拎著,不知走了多久,他的嘴被人堵住,眼睛也蒙上了,耳朵卻聽見打更人敲鑼報更的聲音,努力想要發(fā)出響動,吸引旁人的注意力,一路卻無人發(fā)現(xiàn),最后走到了一個開闊無人的地方。 他能感覺到風變大了,變得毫無阻攔,周圍必然沒有屋舍。 范瑞必須記得這些細小的線索,每一個都可能是他活下去的關鍵。 拖行著他的人終于停了下來,他聽到拔刀的聲音,心中悚然一驚,那刀卻只是割開了他眼前的布料,挑開他堵嘴的物什。 那個人不想殺了自己。 范瑞想,這是理所應當?shù)模€要用自己和費仕春做交易,怎么會殺了自己。 沒料到待他睜開眼,聽到的下一句話卻是:“我沒打算留下你的性命。” 范瑞劇烈地喘息著,嘗試冷靜道:“您不是要拿我與費公子交換嗎?您不能殺我!” 那鬼面聞言一笑:“他知道你在我手中,這就已經夠了。再留下你,不過是多個變數(shù)。” 范瑞覺得這個人的語調變了,和方才與費仕春談話間大不相同,竟有些熟悉。 但他也顧不上這些了,他的后腰處還別了一把隱蔽的匕首,此時正嘗試借助身后大石頭的掩護,拔出匕首,自救逃命。 為此他必須拖延時間。 范瑞急促道:“貴人留我一命!費公子之事,有個驚天秘密,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為何要殺長公主容見,您必然不知道。若是您愿意饒我一命,小人愿意和盤托出,日后為您做事。” “哦?” 那人似乎起了興致,問道:“你有什么用處?說來聽聽。” 范瑞急的滿頭大汗,努力鎮(zhèn)定道:“此消息價值連城,連太平宮里的皇帝都會為此震動。貴人不妨松開小人的手,小人自知性命無憂,自然會愿意說出來。” 話已至此,范瑞感覺自己已經碰到了那把匕首,他不顧雙手被匕首刀刃所傷,徒手抓住,割斷繩子,正想拔刀而起,將匕首捅進這個人胸口—— 那人本來是背身站著的,后面的腦袋卻仿佛長了眼睛似的,抬腿踹開他的匕首,用力踩斷他的手腕。 “啊——” 范瑞發(fā)出痛楚的哀嚎聲。 明野終于摘下鬼面,丟在一旁。 為了方便,他將頭發(fā)束得很高,低頭看人時,高馬尾搭在肩膀上,垂在脖頸間,有些少年意氣的模樣。 不算明亮的月光下,處于極端痛苦中的范瑞看到了明野的臉。 他怎么都么想到,這個人會是明野。 他曾對這個人做過諸多得罪之事,此時哭得涕泗橫流,只想磕頭謝罪,請對方饒自己一命。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您……” 明野抬起手,輕飄飄的一刀下去,自己避開了噴涌而出的血液。 范瑞的喉嚨被一刀割破,氣管漏氣,有話而不能言,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 他越想活下去,情緒越激動,便能感覺到血液流失得越快,他離死亡越越近。 范瑞連最后的臨死之言也埋于胸中,永遠不能說出口了。 他的出人頭地,他的飛黃騰達,皆在一夕之間化作泡影! 范瑞的最后一滴眼淚,也許是出自真心。 因為他就這么隨意地死掉了,甚至是以一個門衛(wèi)的身份,孤零零地死在荒郊野外,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死了,連收斂尸骨的人都沒有。 在等待他徹底斷氣的時間里,明野想了很多。 有前世的,也有今生的。 重生回來后,明野沒有殺他,因為沒到時候,沒有必要。 明野也沒有刻意折磨過人。他殺人是為了清除障礙,而不是了結恩怨。與他有怨之人,必然會阻礙他,他殺了對方,就是結束這場恩怨。上輩子城破之時,明野甚至沒有特意關注范瑞,還是有手下的人聽聞范瑞與他有仇,特意將頭顱呈上。 他當時沒什么感覺。 一個死人罷了。 而這一世范瑞沒有再與他結怨的機會。因為容見提前解決了這件事。但范瑞卻因為怨恨公主降了他的品階,貶他去看大門,又投靠了偽太子費仕春,而策劃了校場一事,他要撞死長公主,讓容見死得慘烈。 很少見的,明野感到后悔。 他要折磨范瑞,他要令對方后悔曾做過的事。明野是這么想的。 他明白世人喜惡,會投其所好,自然也明白人的痛點。他會利益交換,就知道人不愿意失去什么。明野知道怎么折磨別人,使人痛苦,他不這么做只是沒有必要。 孟不拓曾說他是天神遺族,也許血脈上就是這樣。在此之后,明野曾見過他血緣上的父母兄弟,他們也都有激烈的感情,但是明野沒有。 明野是一把有思想的刀。他使用這把刀,也為這把刀所噬。 此時此刻,明野想起的是容見的眼淚。 他刻意在范瑞身上留下一把匕首,令對方覺得有求生的轉機,又在即將逃脫的一刻殺了對方。 范瑞又再多的后悔、痛苦、遺言,也都說不出來。 明野知道他是在痛苦中死去的。 處理尸體的時候,明野難得猶豫了片刻。他本來是打算割了腦袋,把尸身丟在不遠處的錦水湖里的。準備動手之際,又想起上次和周照清來過這里,湖上秋水共長天一色,景色頗好。若是下次容見也過來看,湖水里這么一具死尸,似乎不太好。 還是用了更麻煩的法子,解決完已經天亮了。 準備回宮的時候,明野想起上次提到的口脂之事,直接去了周照清鋪子。 鋪子剛開門,周照清正吆喝著伙計們干活,看到明野的身影,急急忙忙出門去了。 他的武功不算好,但鼻子特別靈敏,上次明野身上沾了些桂花香氣,他一進門就聞到,這一次鼻子一皺,就嗅出明野身上的血腥味。 他大驚小怪道:“你殺人了!殺了什么人?” “是有什么要緊的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嗎?你告訴我,也讓我早做準備啊……” 明野聞言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是袖口濺了幾滴血,便隨手割下那塊布料,丟在一邊。 他平靜道:“不是什么要緊的人。有人得罪了我,殺就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對(還未戀愛)的小情侶為了保護對方而做的一些努力qwq 明哥比較粗暴就是了(。 嗚嗚嗚嗚終于入v了,感謝追更到這里的朋友,本章評論都發(fā)紅包! 順便打個廣告,下本寫《純情》,喜歡的朋友可以收藏一下! 公主不想嫁給殘廢,于是讓奴隸白露去遙遠的莊園,為她和那個坐著輪椅的男人試婚。 公主希望他的性、生殖能力出現(xiàn)問題,或者品行有難以掩飾的缺陷,可以借機推脫、延遲結婚時間。 作為宇宙中最低劣的種族之一,白露弱小,卑微,在這個高智商機器人都有保護法案的時代,他卻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他和公主的未婚夫純情地擁抱、接吻、上床,像戀人一樣做所有的事。 可惜都是試試,一切只是假的。 才開始,西玻因來并不把白露作為一個“人”看待,一個欲望的容器,一個不需要認真對待的物品。 后來,他希望白露可以永遠陪在自己身邊,他會保護他,別人會尊重他;如果出現(xiàn)意外,他獨自在外面,也可以得到平等的對待,而不會失去作為人的權利。 舊時代終將結束,新時代會來臨。 鐵玫瑰領主西玻因來的一生因其殘忍冷酷,多疑善謀,權傾朝野而聞名。妻子白露是他唯一的軟肋。 一個真香的故事。 殘廢陰謀政治家x空有美貌的奴隸 在極端不平等的世界,他們隔在云泥兩端,在某個意外中相愛。 戀愛文,未來星際架空。攻前期很惡劣,不是純粹的甜文,戀愛后很甜。 第26章 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