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不說隨我摸嗎(微h)
這話足夠惡心他了! 不得不說,武道修詣讓他能對峙高出一大境界的敵手,所以練就出不同尋常修真者的體魄。 明紹澤沉黑臉,出手定住她,“荒唐!我自己找。“ 冉魅兒沒點(diǎn)自知之明,扯開嗓子大喊:“你想找就找,我現(xiàn)在睏死了,先抱我去睡。” 天生脆細(xì)酥媚的聲音跟撒嬌似的。 明紹澤頓腳,回頭照做了,還拉了被子給她蓋上,看她松神閉目,才發(fā)覺她確實(shí)一臉疲倦,臉色還有些蒼白。 當(dāng)他起身,又聽她輕語,“近午時才會有丫鬟進(jìn)來服侍,你慢慢找去。” 明紹澤沒再說話,悄聲翻查起來。 女子沒心沒肺睡去,不肯還他信物,也不懼怕他尚在此處,怎有這般刁鉆惡絕的性子卻不防人的? * 明紹澤再度于夜色中潛入妍芳院,卻是在丑時,怎么都不想再碰上她勾纏男子的場景! 但今日秋水閣里不復(fù)昨日百燈輝映的盛景,只見石池邊一女張揚(yáng)紅衣,赤足踢著水玩。 冉魅兒察覺有人窺視,側(cè)頭探看,他人已自暗處走出,便調(diào)侃道:“還沒找著?” 房里不能再容他隨意翻找,她可不想暴露過多! 明紹澤頓足,“你明知故問。“ 她笑著挪開眼,仰頭看向星空,涼聲道:“我本就沒想還你。” 本想借機(jī)利用一把,可是這人心腸太好,又正直過頭,那分心思便熄了,但難能有她不起厭惡的男子,想再逗逗他罷了。 “東西在你身上。”明紹澤心里已有底,只差如何取? “你猜?”冉魅兒才不認(rèn)。 許久等不上一句回應(yīng),轉(zhuǎn)頭看他還繃著臉,神情若有所思,便自顧自接話說:“明日將軍會來,你可別來偷聽!” 明紹澤立即瞅看她,“你將東西給我,我便不會再來。”分不清她刻意提及是好心,還是想說她有多會勾人? 她也耍出刁蠻,道:“你就脫衣給我摸摸,jiejie我樂了就還你。” “你…”明紹澤氣結(jié)。 她有沒有一點(diǎn)兒羞恥心! 他下顎線繃緊,更顯陽剛俊美。 冉魅兒看的舒心,更想調(diào)戲他,“還是你比較想我睡你?” 可明紹澤心躁,還真考慮起她說的,確實(shí)他沒有任何更容易得手的方法。 若再討價還能忍忍,“你把東西給我,我就把上衣脫了。“ 冉魅兒可沒那么容易商量,留著心眼問他,“隨我摸嗎?” “隨你。先給我看那東西在哪?” 冉魅兒故意伸手進(jìn)里衣,才用意念自空間手鐲內(nèi)取出。 花娘可沒能耐有這樣的靈器!所以她用挖空的玉鐲掩藏,很肯定沒人會有閑心探查。 明紹澤看她從里掏出,玄鐵鑄成的半圓框內(nèi)有個日字,正上頭的穿孔綁的還是他原先皮繩,確認(rèn)無誤。 “硌到我難受,來拿吧!” 他眸中閃過一抹詫異,朝她走去。 接到手的時候,還在想,她就不怕他臨時反悔,搶了就跑? 冉魅兒看著那東西再他掌中消失,指節(jié)上方戒流光微閃,知道他是收進(jìn)空間戒里。 猜想他會轉(zhuǎn)頭就走嗎?正如她記恨住的男人一般。 明紹澤轉(zhuǎn)過身去,沒想在她面前寬衣解帶。 冉魅兒不懂他的糾結(jié),瞬間心涼垂眸。 本就想放過他了!人真走了,她其實(shí)并無所謂。 男子腰帶落地,她長年密筑的心墻有一角松動。 她抬眸看那背影,唇角勾出幾分自嘲的笑。 立誓不會捧心給男子糟蹋,怎能被這人給動搖了? 他有多厭惡煙花女子,她是很清楚的,最好他從此閃的遠(yuǎn)遠(yuǎn)的! 等他連里衣都脫下時,冉魅兒便伸手摸向他的腿側(cè)。 明紹澤腿肌隨即繃緊,“放手。” 冉魅兒站起身,兩手扶上他夯實(shí)的手臂,將身子貼近他的后背,“你不說隨我摸嗎?你知不知道,我光看著你就能濕了?瞧你肩寬腰窄的,臀rou又緊又結(jié)實(shí),你分明就是個能cao的,怎就那么能忍呢?”作極放浪花娘。 聽她渾不知恥的說著,明紹澤的脊柱有股莫名的熱氣上躥,心顫了一下,抑聲道:“你言而無信。“ 冉魅兒松手,繞到他面前,“是你沒聽清。”抬手摸上他的耳垂。 明紹澤目光蘊(yùn)怒,認(rèn)了,不閃不避。 冉魅兒粲笑,一手搭上他的胸膛,另手延著他的頸脖往下。 她的手指跟撓癢似的,明紹澤渾身汗毛聳立。 冉魅兒順肩捏住他的臂肌,“好結(jié)實(shí),你若用這雙手抱我,我一定不得動彈,由你為所欲為。” 撫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漫不經(jīng)心似的往下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