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副)
“我要這個,那個,還有那個……” “不用看了,全部都給我包起來。” ……… ”好了沒?我的小祖宗……” 向遖遖回頭,看到男人滿頭汗水,打理完好的發(fā)型因來回奔波而散亂開來,幾根發(fā)絲耷拉在額頭上,模樣狼狽不堪。 她雙手抱胸,挑眉問道:“怎么,你累了?” 宋嶼暢說好了今天陪她逛街,幫她拎袋子,然后她便不準他帶助理和保鏢。 雖然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難自己,但他還是乖乖聽話,全程親力親為,從未假手于人。 “不累!”他氣喘吁吁的答道,一向注重外表的他此刻完全累得顧不上形象,只一心想著該如何減輕自己的痛苦, 隨后只見他直接將幾個大袋子往脖子上掛。 “那就繼續(xù)。”向遖遖像是看不出來他的逞強一般,聳了聳肩又繼續(xù)往下一家店走去。 宋嶼暢跟在她身后,翻了個生無可戀的白眼。 “嗯,差不多了。”她又逛完了一家店,看著收銀臺上包裝完好的戰(zhàn)利品,點了點頭,朝身后的他勾了勾手指,笑道:“小宋,過來付錢吧!” 宋嶼暢拖著疲憊的身軀上前,動作麻木的從被她刷爆的五張卡里抽出僅存的一張黑卡遞給收銀員。 “慢走,歡迎下次光臨哦!” 銷售一路笑容歡送他們到門店外十米遠。 “天啊,這是哪家的大小姐?”賺足了年度業(yè)績的銷售跑回去與同事驚嘆道,“剛剛付錢的是她家保鏢嗎?” “小李,你還是太年輕了。”上個月的銷售冠軍輕蔑的瞥了她一眼,幽幽道:“這一看就是個追求者。” “啊?”姓李的銷售員嘴巴微張,一臉詫異,小聲嘟囔道:“追求者?我看怎么倒像條舔狗似的……” 中途休息時,向遖遖看了眼他身上掛著的自己的“戰(zhàn)績”,借照鏡子的動作偷偷笑了幾下。 她把鏡子合上,用腳尖踢了踢他的鞋子。 “喂,我渴了。” 宋嶼暢才剛坐下,氣都還沒喘勻,聽到后立馬站起來說去幫她買喝的。 只不過可沒那么輕松。 她硬是挑叁揀四的,這個不喝,那個不喝,宋嶼暢跑了很多回才買到她最終想要喝的飲料。 向遖遖接過他手中的酸梅汁嘗了一口,神態(tài)勉強。 “還行吧。” 知道她是刻意為難自己,宋嶼暢卻也不說,心甘情愿的任由她將自己當成牛馬來使喚。 就當是贖他之前造下的罪吧。 她嘗了一口后就說不喝了,把杯子放在桌上,掏手機出來玩。 宋嶼暢拿過她剛剛喝的那杯酸梅汁,一口氣吸完。 渴死他了。 向遖遖見他竟然毫不忌諱的用自己喝過的吸管,心底里有些微妙。 “夠了嗎?”又是一次筋疲力盡,宋嶼暢喘著粗氣將她抵在墻上,咬牙切齒道。 “什么?”她裝作聽不懂,愣愣的看著他。 “七天。” 他給她當了七天的奴仆,如今終于能理解為什么都說大戶人家的奴才不好當了。 確實是太難當了。 只是給她當了七天的奴才,卻像去經(jīng)歷了七次世界大戰(zhàn)一般。 這段時間他身心俱疲,甚至連睡覺都夢到她吩咐自己刷卡付錢。 向遖遖笑他:“怎么?才七天你就堅持不住啦?” 而后見他不說話,靜靜看著自己,她立馬收起笑容,冷聲道:“撐不住就趁早滾蛋,有的是男人……” 話還未說完,卻被他低頭下來封住了嘴。 “唔……” 向遖遖反應過來后推他,卻被他吻得更兇。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yin靡的銀絲纏纏綿綿的黏在他們的唇上。 “不要臉!”向遖遖又羞又氣,面色漲紅,啐他一口。 宋嶼暢抓住她激動揚起來的手掌,望著她目光深情,認真道:“遖遖,和我在一起吧。 “讓我保護你。” 他絕不會再讓她發(fā)生那種事情。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向遖遖發(fā)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下意識想要逃走。 “遖遖?”他輕輕撫了撫她通紅的臉頰。 向遖遖抬眸看他,故作兇狠,“你要是再敢欺負我……” “不可能。”他立馬道。 她“哼”了一聲,斜睨他一眼,眸色狐疑,“你這么著急是為什么?難不成我身上有一個巨大的秘密需要你通過和我在一起來揭開?” 顯然她到現(xiàn)在都還未信他。 “你怎么不信我呢?我是認真的。”宋嶼暢被她逗笑,忍俊不禁道:“因為你太可愛了,我怕別人把你搶走。” 向遖遖本以為他是在誆人,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他閃爍著星光的雙眸,雖然她表面不顯,心里卻不可抑制的冒起一堆快樂的小泡泡。 她不想讓他這么得瑟,故作嫌棄的皺鼻子說:“油膩!” 宋嶼暢總算苦盡甘來,笑得一臉不值錢。 作者:晚點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