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看清楚是誰在cao你(H)
天藍色的床上,艾言猶如赤裸的嬰兒,毫無保留地綻放在沉逾白的眼前。 他一點點將她身上的水擦凈,潔白無瑕的胴體圣潔美麗,海藻般的秀發鋪開,像是一副圣女畫。 他的吻輾轉從艾言的紅唇到耳側、脖頸再到鎖骨,他有點迷醉了,說:“言言,你好香……” “什么香?”艾言畏癢地小幅度縮脖子問。 “斬男香。” 沉逾白以唇代手,懷著頂禮膜拜舔弄這具嬌軀。 嬌嫩欲滴的肌膚上出現朵朵新鮮的吻痕,沉逾白的唇下滑到光潔的肚皮,沒有做過多停留,而是欺入腿心。 柔韌的舌尖洗刷過xue外的嫩rou,尖尖的犬齒啃囁陰蒂,舌尖淺淺地探入進xue,淺嘗輒止。 正當艾言覺得癢,蜷著腿要躲時,他卻忽然發力,整根舌頭完全塞入,靈活有力的舌頭像是一尾活蹦亂跳的魚,將她攪得天翻地覆。 艾言難以招架沉逾白高超的伺候,纖白的手指將床單抓得皺皺巴巴,腳背繃直,透粉色的指甲蓋用力到發白,唇間溢出似哭腔的媚叫。 然而下一秒,那截讓她醉仙欲死的舌頭撤走,她的哼吟停住:“怎……么了?” “戴套。”沉逾白從床頭柜里掏出一盒避孕套,戴了上去。 他買的安全套是潤滑版的,怕艾言分泌不出那么多愛液,再傷害到她。 但這完全是多慮了,艾言那兒的體液多到,再套上油潤潤的套子,沉逾白的大家伙杵了幾次都打滑偏出。 “嗚對不起,我水太多了——”艾言懊惱地抱歉。 沉逾白忍不住笑了聲,核心發力帶著胯部往前聳動:“言言,好好看,你是怎么吃下我的。” 他重新壓在她的身體上,一手扶住自己的陽具,抵著她濕潤的入口,一下就撞進去。 艾言喉嚨深處擠出哀吟,這根大jiba跟那兩三根手指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她倒抽著冷氣地罵他:“不要再動了!你是想要插死我嗎——” 沉逾白倒是真的停了下來。他額角的青筋都忍得爆開,guntang的雙手捉住她的腿分得更開一些。細小的xue橫向裂開,埋入她體內的器官再次抽動。 “嗯哦——”艾言感覺自己被巨大的東西捅穿,她的背吃痛地躬起,胳膊環住男人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將yinjing牢牢地含在體內,不允許它出來。 她用最柔軟細膩的xue招待他,他卻用最粗壯兇嚇的大jiba插她。 “慢一點——端端。”艾言嬌氣地央著。 沉逾白苦笑,這位公主真有折磨人的法子。 他將身上的牛皮糖扯下來,緩慢無比地把陽具抽出,再插入小半根。 沉逾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一粒粒砸在艾言的雙乳上,粗重的呼吸一聲接一聲,好像很是難耐。 微風細雨般的性愛,艾言舒服了,哼哼著很是享受。 沉逾白見她已經適應自己的尺寸,開始瘋狂提速,對她的yin叫置若罔聞,cao弄了百十來下,射精的沖動出現,他將性器撤出一些,沖刺三五十下終于攀上欲望的高峰。 射完精的jiba軟下來,緩緩從xue中滑出,帶出盛滿jingye的套子。 趁著沉逾白給套子打結、扔地上的工夫,艾言拖著酸軟無力的身體往床里爬,二人混合在一起的體液隨著她的動作順著大腿根流出來。 她的大腿直發顫,果然人不可貌相,打死她都不敢相信沉逾白在床上是這副模樣! 沉逾白用牙撕開一個新的避孕套,三兩下戴上,卻見艾言爬得離他八丈遠,翹嫩的小屁股朝他撅著,花xue還沒有收縮回去,yin液四流,活像一個待cao的小yin娃。 “言言,過來。”沉逾白的音調比平時更低,裹挾著nongnong的情欲。 艾言猛地搖頭:“不、端端,縱欲傷身,咱們趕緊睡覺吧。” 沉逾白懶得廢話,他彎腰上床,長臂一夠,抓住艾言無處可躲的腳腕,直接將她拽進自己的身下。 “啊——”艾言順著滑溜溜的床單漂移過來,沉逾白就著慣性,將yinjingcao進松軟多汁的xue。 xue里的溫度極高,像是一汪小巧的溫泉眼。還殘留在xue內的yin液一股腦兒被jiba壓了出來,混合著新的陰液搗成漿沫。 那漿沫中還夾雜著幾絲血絲,就像是被榨出汁水的軟爛西紅柿,惹人生津。 艾言也察覺到刺刺的痛,剛才的一番cao弄讓xue腫脹不堪。現在又這樣不憐惜地插入!她媚叫著罵:“徐……徐開來!你個混球!” 周遭的空氣凝固三秒,沉逾白渾身緊繃僵硬,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艾言,你好好看看清楚,是誰在cao你。”沉逾白的音調森寒, 艾言有點被嚇住,軟軟地叫他,他也不理,只顧埋頭苦干。 沉逾白的理智徹底斷弦,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把她cao壞。讓她從此神志不清,再也喊不出“徐開來”這三個最討厭的字眼! 他窄腰前后擺動,幅度之大、力度之強讓上好的床墊都不堪重負,發出吱呀的聲音。 次次全根沒入,兩人的陰阜相接,恥毛糾纏,生殖器緊密結合地連在一起,像是世間最親密的一對璧人。 沉逾白不愧是學霸,他很快掌握了抽插的技巧,時快時慢、時深時淺,他開始調整角度,碩大的guitou調換方向狠狠碾軋xue壁的每一寸媚rou。 艾言不停地溢出涕泣,她的腰肢懸空,眼睛濕潤潤的,四肢綿軟無力,但那銷魂之洞卻十分會吸,吸得他紅了眼睛,直想把她cao爛。 “不許哭。”沉逾白將她的抽噎含進嘴里,手上發了狠地捏住她肥滑的臀片,迎合著caoxue的動作往自己身上壓。 夜色已深,彎月斜掛枝頭,床上的運動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