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摸
艾言也有這么慫的一天,她不敢向沉逾白發脾氣,他們的愛還那么不牢固,她耍小性兒一定會嚇走他的。 她越想喉嚨越苦,急需點甜膩的東西把那股苦味兒趕走。 她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都要靠吃糖緩解。 艾言從杜若花園里出來,樓下就是美食一條街,這條街夾在居民區和江大之間,向來生意火爆。 她找到一家奶茶店,點了一杯全糖的綿云奶芙。 現在正是晚間七八點鐘的時候,江大的學生出來覓食,青春熱鬧的氛圍籠罩了整條街。 美食街兩側種滿了高大的金桂,這個時節枝頭掛滿了盛放的桂花,一串串的檸檬黃花簇美不勝收,濃烈的幽香陣陣襲來。 艾言咕咚咕咚幾口喝下小半杯奶茶,鼻尖甜香醉人,才將那股苦澀堪堪壓住。 可是下一秒,微喘的清越男音從身后傳來:“言言——” 艾言端著奶茶的手臂抖了抖,她拼命眨眼,將眼底的酸澀眨掉后,故作驚訝地轉過身:“端端?你怎么下來了?沒看見我放在茶幾上的紙嗎?” 沉逾白吞咽下干澀的喉嚨,握成拳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右手虎口處露出一角潔白的紙巾,他回答:“看到了。” 他穿著人字拖,大褲衩,衛衣套反了,頭發也是胡亂擦了幾下的樣子,發梢還時不時滑下幾顆水珠,墜落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瞬間暈開不見。 剛才在客廳,艾言給他擦了幾下,他就起了反應,他哪里敢再嚇到他,于是趕緊去沖涼水澡。但他顯然沒時間擼出來,艾言還在外面等他。 沉逾白調了最涼的水沖洗,他邊洗心頭涌起不好的念頭,剛才艾言的臉色不算好看,會不會誤會了什么? 一聲短促的關門聲驗證了他的猜想,他連喊了幾聲言言無人應答。 沉逾白關上花灑,隨便擦了幾下水漬,套上衣服,出了浴室,他看到茶幾上的紙巾,沒細看,直接就出了門。 “你衣服穿反了。”兩個人沉默數秒,艾言指了指他的衣領,提醒道。 沉逾白看著艾言軟白的臉頰,說話時微微嘟起的粉唇,他喉結上下滾動:“言言陪我到那邊換衣服好不好?” 艾言說不出不好,默默地跟著沉逾白走到碩大的桂樹后,那棵樹下沒有燈,朦朦朧朧的看不清物事。 ——也適合做些壞事。 “唔——”艾言剛走進黑暗中,一股勁力將她壓到粗壯的樹干上,纖腰又被箍住,胸前的軟rou撞進沉逾白堅實的胸膛上。 她嬌呼一聲,干凈清冽的氣息拂面,唇被吻住,吮吸得她渾身酥麻。 奶茶啪地掉在地上,蜿蜒流出一灘。 艾言雙手被動地抵在沉逾白胸前,卻被他捉住右手,直接送進寬松的短褲中。 他的內褲還帶著點水汽,襠部是飽滿的一坨,里面包裹住一根粗壯的東西,那玩意兒好像處于半硬的狀態,隨著她的觸碰,更是有逐漸變硬的趨勢。 艾言意識到那是什么,臉燙到爆炸,嬌斥:“你你你耍流氓!” 頂著這么一張清雋雅致的臉,沉逾白在大街上做這種事情也毫無壓力:“言言,我確實想對你耍流氓,一直都想,只是怕嚇到你。” 隔著內褲無異于隔靴搔癢,沉逾白握住艾言的手干脆探進內褲里。 yinjing這次毫無阻隔地、沉甸甸地落在她手中,帶著熱乎乎的溫度,生龍活虎地跳動兩下。 碰到頂端碩大圓潤的guitou,艾言趕忙把手抽出來,羞得哪兒還有心思生氣,嬌嗔著顧左右而言他:“我的奶茶都灑了……” 沉逾白氣定神閑地把那根完全硬起來的陽具豎直地塞回去,然后彎腰把打翻的奶茶丟進垃圾桶里,拉起艾言軟綿綿的手:“我再給你買。” 他的掌心寬大干燥,五指修長有力。 艾言心里像是打翻了一瓶濃稠的蜂蜜,甜得舌尖發顫。 沉逾白把衛衣脫下來,重新穿好。 他們找了家理發店,把沉逾白的頭發吹干,然后像其他學生那樣逛吃。 她想吃什么,沉逾白就給她買,一個晚上,他們幾乎把整條美食街都吃了個遍。 最后艾言逛累了,拉著沉逾白找了家小龍蝦店坐了下來。 艾言喝著果啤,享受沉逾白的剝蝦服務。 夜色撩人,霓虹燈閃爍,周圍人聲鼎沸,沒人注意他們這桌。艾言借著酒勁兒,小聲對沉逾白說:“端端,那我們時候可以……那什么啊?” 沉逾白剝蝦的動作停住。 他怎么能說他不是徐開來,而是你最討厭的沉逾白呢?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你肯定會恨我。 他將一條完整的蝦rou放進艾言的碟子里:“等你18歲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