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愿以償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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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整整熬了一個月的月子,才終于痛痛快快的洗漱干凈。 夏日不僅熱,還不能用冰塊,崇帝說冰塊性寒,用多了對她坐月子不好,以后再寒了身子,又得喝藥了。 為了不喝苦澀的溫補(bǔ)湯藥,她忍了下來,只得讓寒露用扇子給她扇風(fēng),這才勉強(qiáng)好受一些。 月子里也不能沐浴洗頭,更不能外出吹風(fēng),換著夏日里,誰能熬得住? 但雨細(xì)風(fēng)微,寒露霜降四雙眼睛盯著她,輪番勸,何昭昭每日只能簡單擦凈身子,洗頭更是不能了。 崇帝倒是也不嫌她,白日里該怎么摟就怎么摟,夜深人靜想怎么親就怎么親,半點沒忌諱,惹得何昭昭都煩。 這陛下怕有特殊的癖好不成? 懷胎十月,一朝分娩之后,她又度過了一段痛苦又煎熬日子,這才捱過了月子。 好好沐浴,好好梳洗,等所有事情干全之后,她又是一朵嬌艷美麗的海棠。 海棠如今豐腴不少,兩團(tuán)蓄奶的乳兒漲許多,每日都要擠出好些奶汁來。 穩(wěn)婆說,自己的孩子還需喝自己的奶最好,若是沒奶了才需要奶娘做代替,否則對產(chǎn)婦和孩子來說,都是有缺憾的。 何昭昭認(rèn)真的聽了,如今小皇子餓了時候,她會先去喂,實在沒奶汁了,才會交給奶娘。 又不知是否是孕中與月子里受補(bǔ)及時的緣故,她的乳汁不少,餓不著兒子,反而不僅餓不著他,自己的乳汁還多了出來,就更少不了要將多余的乳汁擠出來,以免積留在沉甸甸的雙乳里。 月子后的一個月崇帝也沒有碰她,但是會在夜里給她吸出多余的乳汁。 要問怎么吸的,自然是用陛下那張巧嘴! 何昭昭是不穿小兜的,為的是喂奶便利,如今倒也便宜崇帝行事。 單薄的中衣一掀,那雙豐盈的乳兒呈現(xiàn)眼前,比從前更豐圓,更飽滿,紅暈與紅蕊也比原先大了許多,崇帝情難自禁,俯下身,張著嘴,將其中一粒紅蕊含在了嘴里。 以往被他啜吸熟稔的紅蕊再次被他輕輕吮著,不記得何時他還渴望著紅蕊里能生出奶汁來,一時夙愿達(dá)成,滿心歡喜。 奶汁原是沒有滋味的,但陛下就是覺得自有一番香甜。啜吸的聲音也漸漸變大,何昭昭臉紅怕羞,抓著錦褥的手都有些發(fā)顫。 兒子含乳與丈夫含乳是兩種不同的心境,她在孩子含乳吸奶時只有出于母親的愛憐,但經(jīng)崇帝這么吸,明明都是同樣的動作,偏偏生了許多男女之間的情欲。 十月再加上一月,她也很想。 崇帝卻不給,說什么才生孩兒身體未曾康復(fù),還不合適歡好。 任何昭昭怎么似蛇一般的纏他,崇帝又變成清心寡欲的修道者,一點沒中招。 若非他在自己面前吸奶吸得厲害,何昭昭就要懷疑自己是否果真還是那位讓崇帝陛下欲罷不能的德妃娘娘了。 等到八月時,何昭昭忍不住了,晚上等崇帝來的間歇里,自己挑了一身輕紗薄衣來穿。 “主子說有些不舒服,正在寢殿里。” 這是何昭昭讓風(fēng)微說的,等崇帝到了含元殿,問起她的去處后便這么回。 她在宮里好好養(yǎng)著,哪可能真的不舒服,頂多就是xiaoxue許久沒被陛下好好疼愛,真的不舒服了。 崇帝聽后便急眼了,快步入了寢殿,沒見到人,但拔步床的帳子是放下來的。 難道果真不舒服? 他把簾子一挑,見何昭昭僅著了一身單薄的紗衣,乳兒尖尖,隱隱綽綽凸顯出來,下身褲子也未穿,兩條腿緊閉,掩住中間一片風(fēng)光。 “風(fēng)微說你不舒服?”崇帝聲嗓有些沉,像濃郁的酒,醉得她肝顫。 她隔著紗衣輕撫乳兒,將兩腿張開,露出隱約可見的花唇。 “是有些不舒服,想讓夫君幫忙治一治。” 原來是xue兒癢癢了。 崇帝上了床,兩條腿擠在她雙腿間,兀自脫身上的衣袍,裝作懵懂問:“找太醫(yī)看過了,我又不會治病,貽誤病情可不好。” 何昭昭抬起腳,用圓潤的腳趾頭磨他胯下的龍根:“這種不舒服只有夫君才能治得好,我不要別人!” 褪完衣袍的崇帝將身子壓下來,撐在她身子兩側(cè):“說說看,是哪里不舒服?” 她登時將手臂攬住對方的脖子:“xiaoxue癢癢,夫君幫我捅一捅嘛!”言訖,她抬起頭,含住了崇帝的喉結(jié),在他脖子上蜻蜓點水般的密吻。 崇帝撩開了她的紗衣,露出熟悉的雙乳,一只手覆上去捏了捏,微微擠出一些奶汁來。 “不僅要夫君吸奶……”她把摸著乳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花唇上,將手?jǐn)D進(jìn)rou縫間,觸碰到媚軟的xue口,勾引他進(jìn)去。 她的水十分充沛,何況又是空曠許久,一被摸摸就情動不已,身下暗自吐水了。 “快進(jìn)來……”何昭昭喘著氣,迫不及待地欲嘗許久未吃的roubang,雙腿已經(jīng)纏上勁窄的腰,只等著崇帝一桿子捅進(jìn)去,讓她全身心舒爽。 崇帝也被這海棠妖精迷得神魂潦倒,扶著棒子挺進(jìn)去,濕滑又溫暖的xiaoxue將自己的roubang緊緊一裹,是嘗過許多次又難以忘懷的滋味。 “哈啊……”何昭昭眼神已迷離,檀口吐出綿軟的呻吟,他更是情動不已,將腰身往前用力挺,撞進(jìn)了花心。 “這樣治?”他戲謔地在美人耳邊道。 “嗯啊……就這樣治,哈啊……舒服了……”崇帝聽她浪叫,用roubang將花xue撐滿,雖然她初生了個孩子,但這xue谷仍緊致如處子,半點沒有生過孩子便松的跡象,仍把他咬得緊,差點就要在里面發(fā)泄出來。 他果真在里面用力捅起來,既然美人覺得舒服,他亦沒什么好猶豫的,穩(wěn)好了身軀就似打樁般的撞她下身,連囊袋也被撞得亂動,拍打在她身上,一陣啪啪啪的響。 愈是把roubang往花xue里塞,她愈是絞縮xue谷,給他莫大的刺激,便使得rou柱與花壁摩擦密切。 roubang戳著她的軟rou,如撓癢般,竟他那么一挺,瞬間的瘙癢減退,取之而來的是酥酥麻麻的爽利感,等酥麻感退去,更大的難耐襲來。 “干我,用力干我……哈啊……” 崇帝放開了力氣直往里面沖,何昭昭被晃得話也說不清了,小嘴微張,涎液流了出來。 “哈啊……不行了……”她靈臺炸開朵朵煙花,花xue憑著與生俱來的能力密密收縮,顫顫巍巍的瀉了出來。 快意已足,她原想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將涌起來又打下去的欲潮平復(fù),可勁腰仍把她前后顛弄,非但速度不減,還隱隱有加速之意。 花心被撞得發(fā)麻,但麻中又是一股爽勁。她又怕猛烈的欲潮將自己拍碎,軟弱地哀求仍大cao大干帝王。 “不要……哈啊……不要了!” 她眼里已流露浸出來的淚珠,如今話也說不好了,只能重重的喘息。 這崇帝跟一頭不知足的蠻牛,見到她這一點紅就直沖過來,也無憐香惜玉了,一個勁兒的將她這朵嬌麗的海棠在身下嚼碎。 “哈啊……夫、夫君……我哈……錯了……” 她是爽了,崇帝還沒有,于今更有力的刺進(jìn)去,正中靶心。瀉過一次后的xuerou更軟,xue谷更緊,他猛力抽插百下后,才被夾得射了龍精,灌滿花壺。 “啊……唔……”崇帝摟著她,奪取她口中的津液,纏著舌頭共舞。她摟著自己的手也十分緊密,不肯他脫身而去,哪怕xue谷也死死咬著roubang。 崇帝有一下沒一下的繼續(xù)抽動,等兩人都從欲潮中平緩后,他才念起一事,暗道糟糕,速速將roubang從她濕熱的身體里退了出來。 “怎么了?”她聲音還有些發(fā)軟,雙瞳盡是不解。 他將臉貼近,鼻尖對著鼻尖,嘆息道:“過了月子,將精泄進(jìn)去,怕你又要受孕了。” 如今才誕下一子,縱使崇帝再怎么期盼兒女繞膝,也絕不會想她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再懷一個。 她要是想生,兩年三年后再生一個便是最好的,如今就實在不太適宜了。 何昭昭笑著將臉一歪,鼻尖相錯而去貼他的唇:“不是還有紅湯嘛,喝一劑也不妨事。” “如今才將你身子養(yǎng)好……” 被柔軟的唇一堵,陛下再說不出話來,這是跟他學(xué)的,何昭昭頗有心得。 兩條腿仍把他纏得緊,吻得兩人再次意亂情迷后,吐著熱氣幽幽道:“還不夠,我還想要,夫君給我吧。” 美色當(dāng)前,崇帝心一橫便又挺身而上。 總之他會把身下的寶貝養(yǎng)得圓潤飽滿,不差一時半會兒,他們還有漫長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