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求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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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的心跳得有些快,趕到正廳的時候,因走路偏快,原本有些發涼的手,都變得溫暖。 崇帝與林卻之在正廳高談闊論,互相關切。 他今日穿的是官宦家郎君的尋常衣袍,看起來款式普普通通,但衣料掐著金絲,就不是那么尋常了。 卸了皇帝的儀制,他整個人也弱化那那股被天生枷鎖束縛的孤岸與冷漠,多了幾分柔情,但與生俱來的尊貴仍是難掩。 她到了正廳后,把自己當成了林家真正的姑娘,半點沒有因為心里的歡喜而逾越,端端正正地在兩人面前屈身道禮:“昭昭請貴人安好,請父親安好。” 何昭昭小嘴甜甜,說出來的話跟抹了蜜般的溫柔,前一瞬還和臣子談笑風生的金龍陛下,在她踏進來的那一刻,就移不動眼了。 “免禮。”崇帝壓住心頭悸動,鎮定道。 “林老——”崇帝扭頭正想和林卻之告禮,要與她單獨溫存。 林卻之在官場磋磨那么多年,自然也是個人精。打一開始他就知道陛下此番微服私訪不是干巴巴的關切臣子,而是想見美人了。 他在朝堂之上多么強干嚴肅,到姑娘面前就換了副模樣,饒是讓見慣陛下神色的林卻之,也有些感慨。 崇帝一開頭,他就搶言:“陛下與昭昭還請自便。” 愛卿知趣如此,崇帝心里很是熨貼,兩個有情人視線相黏,像糖膏一樣拉絲糾纏。 何昭昭牽住崇帝伸過來的手,自己的手一搭在他的掌心上,就被攥緊,往跟前帶了帶。 秋波往崇帝那處飛,是在怪他怎能當著眾人的面放肆! 崇帝只是笑,欣然接受美人的嗔怪,就是不知悔改。 何昭昭牽著崇帝的手,從正廳過到后院的走廊,這一處有幾立假山,嚴冬將近,天色很早就暗了下來,這時辰府里掛起了燈籠,用來照明。 一只作亂的手把她拉到了假山之下,因聳立的假山一擋,外面的燈光都泄不過來,只投下大片的黑影,將假山之下的兩個人完全籠罩,他們倆連對方的面容和身子都隱約難見,外面的人就更看不出來了,實在是野鴛鴦偷情好地方! “你——”何昭昭才剛小聲的從嘴巴里蹦出一個字,柔軟的唇先被崇帝吻上了。 自己都瞧不清人,他又是怎么準確無誤親到自己的? 莫非這也是陛下作為真龍天子的一點神力?目光犀利得竟如一只狩獵的夜梟。 她沒躲開,被崇帝攥住的手,因為對方將注意力落在她唇舌的緣故,也悄然松了開。 何昭昭自覺的勾住他的脖子,把彼此的距離拉進。外面風涼,崇帝的體軀又如此溫暖,她貪婪的攫取身前懷抱里的暖度,漸漸渡到自己的身上,連呼吸都變得更熱。 崇帝的唇很熱又很霸道,先是狠狠的嘬了唇瓣好幾下,似要把她的唇瓣都嘬得發紅發腫。 她埋怨地哼了一聲,得了便宜的陛下這才用舌頭抵開了牙關,揪住美人的舌頭,又是一陣嘬吸。 半月不見rou味,一時幾多思念,連動作都十分粗魯。 手掌終是探向了何昭昭的衣襟,隔著衣料揉弄酥胸。深秋不比炎夏,她身上的衣服穿得嚴嚴實實,外袍是夾絨的,里面還穿了一層,最里面才是中衣。 崇帝揉玩時便只摸到衣袍,柔軟的觸覺也有,但不是肌膚的光滑,也沒碰到胸前的紅蕊,就有些味同嚼蠟了。 他不滿地又把手從上面伸到小腹之下,也是隔著一層衣料,去摸被密叢掩映的花唇。何昭昭的雙腿原本就是夾緊的,如今被他分花拂柳般將手從兩腿之間擠進去,又急又莽,咬著牙拍他的肩膀:“別在這兒,要被人發現。” “這黑,旁人瞧不見的。”崇帝自從嘗到野合的味道后,就愛不釋手了。每次野合,何昭昭都敏感得發緊,也折磨得他發狂如林獸。 “就算看不見,聲音發出來,也會被聽見!”她就是不肯,要是宮里也就罷了,那是崇帝的地界,橫豎身邊不是宮女就是太監的。但這可是在林家,左右不是臣子,就是臣子的家眷,也是何昭昭新認的父母兄長,要是被發現了,她這張如花的臉都要丟盡! “好,那去你屋里。” 兩個人進假山時,是手牽著手,一出來后,就成了崇帝扶著何昭昭的腰,并肩而行,貼得嚴絲合縫,分外黏膩。 雨細、風微兩個退了出來,去寢屋之外候著了。 崇帝也不再裝君子,解開身上的衣袍便去貼她,又把她的衣袍給解了,才真正揉到了酥酥軟軟的胸脯,心下喟嘆。 “陛下什么時候走呀?” 微服私訪后也是要回去的,堂堂皇帝住在臣子家,也不是什么好聽的事,何昭昭也怕他在宮外會有危險。 “明日休沐,好在無須早朝,只是得悄悄回去,只怕比之早朝也差不了多少。” 嘴唇已經咬上雪乳頂端的紅蕊,她這副身子綿柔又嬌軟,但最軟的還得是這雙乳兒,又白又嫩,還豐盈飽滿,任是哪個男人看了都心動不已。 “嗯啊,輕點咬。”崇帝久不吃葷,一時不察咬疼了她,嬌滴滴的叫喚后,他把淺咬改成了舔玩,用舌尖在乳尖上畫圓,反而讓她覺得癢了。 上面酥癢,下邊便難為情的偷偷流了一些潤滑的水,藏在xue道里面,還沒淌出來,但已經讓xue谷濕潤無比了。 何昭昭用小腿上上下下來回去磨他的背脊,如一根細長的彎鉤,勾住了崇帝的心魂。 “癢……要夫君給昭昭止止癢!” 崇帝不流連乳山了,兩只手撐在她身側,臂膀結實有力,肌rou憤張,讓人看了心也蕩。高高翹起的龍根磨蹭著她花唇之中的小縫,這小縫關合得緊,如沒有碩大的刀刃把她分開,是絕不會露出里面的萬千風采。 “怎么止癢呀,不說出來,朕可不知道。” 他怎么會不知道,這種事情就他最在行了,每每把她撩得情動水足,又被cao得xue軟聲嘶,濁精全都進她的苞宮里,止得一手好癢。 她被磨蹭得心里更難受了,抓著自己的乳兒,豁開了性子去說那些不正經的話:“夫君有粗粗大大的roubang,用roubang插進昭昭的xiaoxue里,用力的捅進去,昭昭就不癢了。” 她被自己的浪蕩所吃驚,分明羞紅了臉,心跳得好快,但胸口又有一股難以掩飾的暢達,好似把這些葷話吐盡,就達到了某種開闊的境界。 但也分明止不住癢,她主動把他的roubang扶了扶,翹起的棒子粗且熱,她的手指都不能完全將它合攏。 “夫君不幫我,那我自己來。”摸著上面凸起的莖條,何昭昭當著崇帝把roubang扶進了自己的xiao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