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侵入我,灌滿我,弄哭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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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一面忍受著他對自己嬌乳的吮咬,一面用手幫他紓解紫龍的難耐之意。 柔軟的指腹沿著冠身畫圈,原先堆迭褶皺的冠首漲大得磨平了所有褶皺,如飽滿的花蕊柱頭,僨張著yuhuo。 她握著柱身緩慢向下,掌心刮過柱身虬曲的血脈,這些充漲的血脈像老樹盤結的根莖,如若刮蹭著她身下的rou壁,便是難以抵擋的滋味。 巨龍貼著她的掌心里來回磨動,她起初是緩慢的擼動,而后漸漸加快了速度,掌心的溫度愈來愈熱,她分明覺得手中不是根噴水的龍王,而是個被燒得火熱的鐵棍。 崇帝換了只乳兒去咬,用一只手去探她下體。rou唇緊緊的保護著蜜谷入口,他輕巧地鉆入一只手將兩瓣鮮嫩肥厚的rou唇分開,手指擠進蜜谷里,沒有很深,卻發現里面已是泥濘不堪,如一片深沼,非將他的手指淹斃在里頭。 “哈……”何昭昭被刺激得手中沒個輕重,不小心用力捏了一把紫龍,教崇帝承受下身突如其來的緊窒感,粗喘出聲,生生忍住泄欲的沖動,懲罰似的將手指重重的捅入蜜谷。 “啊……不要!”尾音綿長她的腿幾乎站不住,那只鐵臂又將她死死的扶著,好讓纖軟的腰沒有落下去。 她不自禁地收縮蜜谷,絞著作亂的手指,崇帝又往里抽插幾下,手指被柔韌的rou壁包裹,溫暖又緊致。 不知是否是在水池重的緣故,蜜谷里越插越濕,雖然rou壁將指頭絞緊,卻仍抽插自如,滑溜得如同抹了一層膏脂。 何昭昭分心不得,松了碩大的欲龍,轉而用含水的眼眸去看崇帝的劍眉英挺的俊臉,胸中也燒灼了一團不肯熄滅的野火,海棠花匍匐在金龍身上,從頭至足都想得到他的澆灌。 她嬌軟的道:“昭昭想要陛下。” 纖細的手按著那只在自己身下逞威風的粗腕,想把崇帝探入她蜜谷重的手指拔出來,但崇帝卻紋絲不動。 蜜xue中的手指反而沿著rou壁撩動,它不再往深處尋覓,反而向四周拓開,便將rou壁撞得發顫。 崇帝咬了一下赤紅的乳珠:“叫些好聽的便依你。” 何昭昭登時嘟了嘴。 難道她之前溢出的呻吟都不好聽么? 事到如今,覆水難收,她想到了中秋宴次日的夜晚,一開口就是無數的私密稱謂冠在他頭上:“好叁郎,好哥哥,好夫君……” 她學著對方慣用的手法,用指腹捻動他胸前的茱萸,湊近了他,張口輕輕嚙咬一側鎖骨,不讓他發疼,反而更心癢了。 “昭昭下面的小嘴餓了,想吃夫君的大棒子,夫君依了昭昭,好不好?” 崇帝的呼吸更是不穩,但仍不肯抽出手指,而是加快了指頭抽進去的速度與力度,如離弦的箭矢,一發中的,紅心又冒濁泉,濕了整根利箭。 “哈……”何昭昭不停喘著氣,目露委屈。她把香腮貼在崇帝的心口,這一處肌膚也有些微燙,被池水打濕后,她的側臉也沾濕一些水漬,如擊鼓般有力的心跳聲從耳畔傳到自己的臉頰上。 他分明也情動了,否則身下的龍根不會如此硬挺勃發,胸口的心跳聲不會那么迅猛而急速。 但崇帝偏偏要挑逗她最極致的yuhuo,像纖弱而爬伏在泥面的草莖一經被火燎,被風吹,就能自拔的燒成灰燼,熱烈又鮮明。 他想讓自己臣服在他的身下,受他擺弄。但他不會不知,自她的鸞車駛過承明橋,就注定后半生都由他掌握。 何昭昭撫摸他胸前的茱萸、肌膚、勁瘦的rou體,滿含憐惜與愛意的觸摸他身上的每一處,又溫柔小意:“想要夫君侵入我,灌滿我,弄哭我……”她抬眼望向對方,因為身量相差,她的視線只能黏在崇帝的下巴上,“給我,好不好?” 柔媚的眼神與聲嗓壓得他喘不過氣,仿佛自己這座山被飄渺的云霧包裹,不肯吐出濁氣熏她,怕把這樣柔弱的給熏得更軟更無力,也從中脫不開身,身上到處被她纏繞,百煉鋼敵不過繞指柔,反讓她以柔勝剛,抽在蜜xue中的手緩慢的拔出。 “這便給你。”他的話穩而不多含其余的情緒,但何昭昭能從他的心跳中知道,他更難受了。 和她一樣,是無法得以紓解的難受。 他們倆都沉溺在情欲的漩渦里,只能互相扶持,互相奉送與索取。 水淋淋的手在池子中一過,情欲的腥咸味散了八分。他將光滑而白膩的腿彎抬起,用手臂抵著,不讓落下來,偉岸的身軀壓過去,把她壓實在池沿,好讓她這只獨腳鶴穩穩當當的站著,不馬上滑下去。 另一只手扶住蟄伏已久興奮不已的巨龍,略微彎膝,由下往上一頂,碩大的冠首便順遂的進入蜜xue里,破開層層rou褶子,把xue口撐成一個圓緊的口子,死死咬著這根roubang子,一點也不肯松。 “嗯……哈……” 漲大的感覺讓她渾然一震,手指抓得他的肌rou有些用力,是細細密密的微疼,痛感不持久,也就那么一瞬,但對深陷于欲潮之中的男人來說是難擋的瘙癢,何況他才剛進入銷魂窟,正戲待開場。 rou壁努力的一絞縮,龍根入了五成,未完全探入花xue,與花苞還有一段距離,但xue谷太緊,在溫熱池水的協助下,都不能一根挺進。 “嗯……”他也喘了一口氣,啄了啄潤澤的芳唇,溫聲道:“放松些,謀殺親夫是不是?” 她竭力松著自己的花xue,想將柔韌的花瓣敞開來,張開花道放紫龍進去恣玩。 “也不是我想收緊的。”她顯然更委屈了,卻被崇帝的親吻所化解,閉著眼去迎合,不讓自己與他分開。 紫龍在xue谷中慢慢挺動,不似驟風密雨,反而像沉重的大鐘,一聲又一聲沉進她的xue谷內,搗得又狠又重,震得豐臀抖浪,雙腿酥麻,嬌聲顫顫,心悸如雷。 “唔……”抬起來的那只腿跟著抖動,在水池中形成一股波浪,如擺動的神龍尾,清澈見底的池水中隱隱可見白嫩的輪廓,卻又被波浪漾開一圈圈漣漪。 等花xue適應了roubang的尺寸,崇帝聳動時變得更為順暢,抽出棍身后將溫熱的池水送進去,將溪谷變得更濕滑黏熱,便一桿子捅進去,直接入了個底,連那兩顆囊袋都拍向她嬌嫩的私處,像用軟的鞭子笞打她,酥酥的發麻。 “真緊,若是以后為朕生了孩子,是不是還這么緊。” 他明明知道自己每次將她的花xue灌滿龍精之后,就為她賜紅湯;哪怕不賜紅湯,也是把下身清理干凈,絕不殘留半點精華。 他明明知道憑借那些手段何昭昭根本生不出孩子,就還要這么激她。 她撇開那些隱喻在其中的深意,偏偏應著他的話說:“那昭昭不生孩子了,只當夫君的小yin娃,一直這么緊。” 說出這些話,她心里不會舒服,但她不表露出來,讓自己眩在情潮里,就不會在意。 女子對于孩子,本是還是有所期待的,她是尋常凡人,她也不例外。 晶亮亮的眸子更攜了幾絲水漬,不知道是被他沖撞的,還是自己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