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陛下的床上教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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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xue谷是濕潤的,如同嚴冬里硬邦邦又干癟的泥,一經春雨潤澤后,就是可以耕耘的濕壤,尤為珍貴。 崇帝的手指從含水的入口探入,它像極了貪吃稚童的那張小嘴,從嘴角流著涎液,滴滴答答的,看著食物直流,是最為坦誠的欲望。 流著涎液的xue口期待含著某一根碩大的、將這張小口塞滿,撐鼓的roubang子,望梅止渴中,便更殷勤的淌出黏濕的液體,如同永不枯竭的活泉,等著人吸吮,等著人采擷。 何昭昭難耐地扭動著屁股,一面像是忍不住這樣的侵入,故而想把他的手指推出來;一面又無法抵擋xue谷深處的空虛,想要獲得更多的指頭,想要得到更圓滿的充盈。 人總是矛盾的,何況更是在床上被男人折服的女人。 手指雖然可以暫時止渴,但總歸是不可能長久的,要想要根治這種名為“欲”的饑渴癥,非得用一根更粗壯的東西抵進去,讓她吃個飽,這才得到滿足。 崇帝深知此理,不是因為他也有過許多妃嬪,而是男人的天性使然。 等到他退出來的手指沾滿濕淋淋的黏液后,便俯在何昭昭身上,將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扶著自己仍吞云吐霧鈴口晶瑩的巨龍,一舉闖入她密林之下的深淵。 洞xue不在于深,巨龍也不在于長,唯有契合才是最動人的情人密語。崇帝的roubang一寸寸將蜜xue破開,將其中嬌軟的rou壁分開一個通道,完全容納自己的存在。如同榫與卯,陰與陽,roubang嵌入xue谷中,才達成了最懇切的圓滿。 “夫君,漲……”何昭昭的雙腿像藤蔓般努力地攀上他的腰,兩個足跟點在他堅實的后腰,動一動,便能滑到他的臀上。而雙手隨意的擺在兩側,攥著身下的床褥,好讓自己能夠像樹木一樣把根扎在床上,任他怎么使了猛勁兒的欺凌都不會讓她隨意移動。 欲根充滿蜜xue的感覺太過明顯,讓她不容忽視,上面的虬根似樹皮一般粗糙,送入xiaoxue時總給她帶來強烈的震顫。下身飽脹的感覺又像稚童含了一根與他的小口并不匹配的糖棒,雖然勉勉強強含住了,但是嘴也是酸的。 為了要消化如此碩大的食物,xue口無規律地收縮,xue谷之內也在無規律的收縮,反而給欲根以莫大的快意,舒爽得讓崇帝頭皮發麻,便依照天性變得更粗壯了。 “昭昭可以的,吃了這么多次,還不是一一消化了。”崇帝溫柔的安撫她,卻不忘將欲根往更深處挺進,再抽出來。 “嗯……舒服。” 倏然粗大的rou莖往不同的方向戳刺,似乎在尋找某一處敏感,在蜜谷的每個地方煽風點火,到處尋跡,就連何昭昭也摸不清他下一步蹤跡,然而roubang所到之處,無一處不是棉棉麻麻,酥酥癢癢。 “別……嗯哈……啊……”何昭昭承受不了這樣的逗弄,粗粗喘著氣,如同在水中被剝奪空氣的游魚,沉溺在沉浮的水中,不知歸處。 “好姑娘,不是要我教你么,這便是了,仔細學著。”他毫無章法地戳弄rou壁,或輕或重,或左或右,完全憑借他的心意去找位置,每每把何昭昭戳得身下汁水漣漣,口中嬌鳴也連連。 “啊……哈啊……慢點……啊!”她閉著眼感受著欲根在自己體內的行徑和變化,迅猛的動作下,她連床褥都抓不穩,身子不斷地被崇帝上下晃動,好在腦袋后墊著軟枕,不然就要撞到床圍上去了。 戳刺到敏感的軟rou后,何昭昭蜷著腳趾,顫栗感從下體的蜜xue順著血脈和經絡一直蔓延到整副身子,似有一朵朵煙花在靈臺中綻放,花了她的眼,口中只能不受控制地發出綿軟的吟叫,如鳳凰引吭高歌,蕩漾在明徽閣的寢殿內,連外頭的女婢們都恍惚可聽得清。 崇帝對著軟rou一陣猛刺,企圖將這塊獨屬于她的敏感點百般深搗,口中還認真道:“這個叫玉龍搗藥,昭昭可學會了?” 何昭昭哪還顧得上學他這些羞人的動作,當時挑逗他的話也只是一時興起,崇帝竟然記著這一點,還揪著不放,把她搗弄得欲生欲死,甚至起了個“玉龍搗藥”的名字,真要把她的蜜xue當藥臼不成。 她口中嗯啊不斷,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被對方牢牢把握在手心里,逃都逃不開。 崇帝見她不說話,如同用紫紅杵子將草藥搗碎般,更用力地往里面一撞,讓原先就破碎的呻吟聲更崩得四散,而他仍道:“學不會,我可是要懲罰昭昭的,把這磨人的xiaoxue搗爛了才行。” “嗚嗚嗚,啊……唔……不、不要……” 何昭昭抑制住自己的喘息,收斂口中的yin叫,與他示弱道:“昭昭……嗯啊……昭昭學會了,哈啊……啊夫君輕一點,嗯……要壞了!” 水xue無意中浸出黏濕的yin液,被roubang堵住,因而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但xue口與大腿內側如被水漬打濕般,又濕又滑,就連一進一出的交合時也難免發出水液被擊打而響起的嘖嘖聲。 兩個渾圓的小球拍擊著何昭昭的會陰部,打得她昏昏沉沉,除了交媾時欲根與rou壁的磋磨產生的欲望,還有兩個卵蛋撞擊會陰時生出的舒爽。 “嗯……哈……”xue谷被堅實的欲根搗弄后變得分外柔軟,如被開墾后松軟的泥土,等著被新一輪的耕耘。 崇帝把欲根從蜜xue中拔出來,低頭一看,巨龍仍昂首挺立,xue谷卻已被蹂躪得yin濕不堪。何昭昭大口的呼吸,胸前一起一伏,小腹也跟著起伏,除此之外,身下這個蜜谷亦隨著呼吸收縮舒張,嗡動得如同她面上的那個小口。 “呼……呼……哈……”何昭昭趁著他停息的間歇喘氣,眼波橫向他,慵懶而艷逸。 “你父親該感謝何家祖宗,他真是有了個好女兒。”崇帝的手指掠向她嗡張的xue口,濕膩得能夠讓他輕易可將指頭送入蜜谷中。這個xue谷才吃過大roubang,眼下里雖然收縮,但仍張著一個小口,還未全然閉合,隱約能看見一個小洞,里頭紅紅的,是被欲根摩擦后rou壁的色澤,艷麗得如同臥芳苑被露水淋濕后的牡丹,很是明妍。 在情欲中沉淪的何昭昭尚且沒聽懂崇帝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夸自己,還是損父親? 正要細品其中滋味時,對方的手指已經送進蜜谷里。靈活的手指在xue谷內繞了個圈的巡視,似乎在探索谷內殘存的寶跡。手指和roubang相比雖然細而短,但足夠靈活,也勝在靈活。崇帝的手指仔細地探查每一寸rou壁,生怕錯過某個狹小的縫隙。然而xue谷畢竟是個小巧的圓洞,掃視一圈后,他又屈著手指在里面摳挖,便可刺激著rou壁又開始無意識的嗡動。 “嗯……哈……好癢……”何昭昭扭著腰,想要擺脫手指對她的戲弄,雖然這樣也是舒服的,但不如roubang直接明了,反而彎彎繞繞極多,又折磨人。酥癢感如撓著她腰間的軟rou,顯然還不太夠。 她微微向崇帝的方向挺著下身,希望手指更深的入進xiaoxue里,希望能像roubang一樣戳刺到敏感點,甚至刺宮口,澆灌她,弄臟她。 即便她不說,這樣的sao浪模樣自不必再多說。 “給你個止癢的東西。”崇帝拔出手指,被水液淋濕后的指節都是晶亮亮的,如同抹了一層蜂蜜,引誘人品嘗。但他并未嘗在嘴里,而是抹在她的兩團雪乳上,讓乳尖也沾濕自己的蜜液。 他讓何昭昭坐起來,自己反而躺在床上。 何昭昭知道他想要玩女上的姿勢,但她一向喜歡躲懶,如此讓她扭腰擺臀的動作,實在累人,不肯答應了:“昭昭怕累,不想自己動。” “我來動,昭昭坐著便是。”崇帝將何昭昭的兩條腿扯到自己兩肩,兩人相對而坐,何昭昭就坐在他微微翹起的腿上,還不太能坐得穩,兩瓣臀rou都似是懸空的,整個人輕微向后仰,雙手撐著床面,雙腿大開,蜜谷毫不留情地呈現在崇帝眼中,一低頭就可看見全貌風華。 何昭昭見崇帝眼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的xue口看,而他雙腿間屹立的昂首巨龍,亦然露出貪婪的兇光,便害羞地撇過頭去,留給崇帝溫婉的側顏。 崇帝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扶著自己的欲根,一點一點送進蜜谷里,親眼看著這窄小的蜜xue一口一口把碩大的龍根吃進去,細吞慢咽的,視覺與觸覺的雙重交合讓他舒服地舒了一口氣,而后雙手控住何昭昭的腰,cao縱她前后擺動起來。 “哈啊……”何昭昭隨著他的動作擺動,也確實如同崇帝說的那樣,自己沒怎么用力,但是欲根卻可以更好的嵌入蜜xue之中,連接處緊密得無一絲縫隙,xue谷被完全撐大,她恍似這根粗大的棒子可以捅入宮腔內,連小腹都能看得出roubang的形狀來。 何昭昭姿勢舒展,兩條玉腿毫無遮攔地擺置在崇帝身體的兩側,他使壞地抬起一條腿,吻上她的小腿肚,何昭昭卻因為少了一只腿撐地而身子不穩,重心偏向一側,卻不料崇帝借此機會,用力一聳腰,讓分神平衡身子的何昭昭直接被rou莖一深cao,酸爽得淚珠都要涌出來了。 “壞人,嗚嗚嗚,太重了!”她無情地控訴著崇帝,更激起對方想要蹂躪她的沖動。 “不重一些,如何能讓你舒服?昭昭不就是喜歡我這樣重重的cao你么?”他又猛然刺入十來下,cao得汁水抑制不住得流出來。 “哈……嗯……嗯啊……啊……”何昭昭知道他說的是大實話,咬著唇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而后終于不行了,在崇帝再次刺入花xue的軟rou后,上仰纖白的脖子,宛如一只引吭高歌的凰鳥,抖著雙腿,xue谷處汩汩流淌出清亮的水液,像山澗的清溪,連綿不絕,便又是情涌潮吹了。 “呀,弄濕了!”她委屈得緊,如今潮吹便不會再哭鼻子了,反而自如的坦誠以待,只是頗為嬌軟的埋怨這場交合后,又得讓丫頭們更換床褥了。 “濕得好,夫君喜歡。”崇帝一面索她親吻,一面繼續聳動著下體,完成最后的沖刺。 何昭昭被迫調轉了方向,俯下身子,壓在他身上,下體的roubang毫不停歇地進進出出,速度又快,讓本就敏感的rou壁更是禁受不住風浪的收縮著,等崇帝再插了幾十下后,蜜xue中傳來被熱燙的液體噴射入深處的快感,xue谷更是收縮得緊,似乎要把精華吸食干凈,一點兒不剩。 ——【題外話】—— 來遲了,這是100珠加更的rou,150的加更h在后續會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