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鴛鴦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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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病愈不久的緣故,這廂餐桌上有小半是補氣養血的滋潤品,明眼人一看便心知肚明,這些都是給何昭昭用的。而那些往常體貼她貪食甜嘴而專門準備的小點心一概全無,反而上了許多湯啊水的,蒸的煮的,她巡了一眼便癟嘴皺眉。 何昭昭轉頭看向崇帝,露出討好又可憐的情態,欲言又止:“陛下……” 崇帝豈會不知道她的想法,但不肯就此依著她:“你小病初愈,本就該補一補,從前那些甜食,不利于你當前滋養,近日里都免了。” 不僅這個,崇帝又補了一句:“朕讓尚食局給你傳的膳食也做了些更改,不教他們往你宮里傳些不宜用的。” 何昭昭聽了更是難受得肝顫。難怪呢,她還以為是入了秋不好食太多甜,因而連尚食局都改了口味,沒想到這些都是崇帝指使的,讓她憋了好些時候沒吃甜的了,一天到晚盡是補補補。 “可是妾少不了甜的。”她對著崇帝服軟,期望對方能念著自己這樣可憐的模樣,把那些甜蜜蜜的都給她原封不動的改回來。 沒想到崇帝非但不依著她,還湊近了在她耳邊說:“昭昭已經很甜膩可口,要是再甜一些,就讓朕舍不得松開了。” 油嘴滑舌。 何昭昭暗啐道,耳朵卻紅了。雖然這么在心里罵,但她耳根子軟,就愛聽這樣的膩歪話,因此每次都對付不過崇帝,想想就氣人。 崇帝親自為她盛了一碗山藥滑雞羹,端在她面前,又盯著她,顯然是要當監工,看著她喝下去。 她倒也沒說話,聽話地拿著小勺子一口一口的慢慢喝完,她悄咪咪地瞟一眼崇帝,只見他還盯著她看,眼睛越來越彎,最后成了兩道月牙縫。 她被盯得臉紅,哪有看著別人吃東西,自己不吃的,從前也沒見崇帝有這樣的小毛病,這讓她多害羞啊。 她為了在崇帝面前不露怯,用膳過程中仍表現出優雅大方,生怕一碗滑雞羹喝下去臟了嘴,用巾帕擦了擦唇角,整個人正襟危坐,就沒平日里那么悠閑了。 崇帝見她一碗羹喝完,又讓人上了一碗湯盛在她面前,用銀筷夾了一箸去了刺的蒸魚放她碗中,饒是這樣一頓cao作下來,何昭昭也覺得不太能承受得住。 眼睛自桌上逡巡,夾了一箸rou菜在崇帝碗中:“陛下日理萬機,也須好好補一補。” 崇帝原想摸摸她的小手,撫慰她的體貼,但桌前相隔有一段距離,這樣的小動作又太惹目,只得按耐下,等夜深時再與她耳鬢廝磨。 何昭昭食量小,喝了蟲草湯后已然五分飽,又被崇帝投喂了滋補的吃食,便不肯再吃用其他的了。 崇帝看她不再用,叫跟前的人跟著撤了膳。 此時尚早,明月恰好位于遠山之頂,雖不如十五月滿極盈,但也肖似圓盤,淡淡的冷暈籠罩下來,教人看了也自然而然地心靜。兩人俱是飽腹,便琢磨起消食的心思來,此時踏月漫步,是最好的打算。 夜里風冷露重,何昭昭來時忘帶了稍厚一些的外衣,崇帝看了怕她又受涼染病,讓周鴻取了他平日里穿的一件栗色的外袍讓她披著,親自給她從身后籠在身前,把一整個嬌弱的身軀都完完全全遮擋住,只露出她原本穿著的姜黃色的前襟與裙擺。 何昭昭笑他:“哪有嬪妃這樣穿的,淑妃娘娘見了要罵人。” 崇帝點了點她額心,沒好氣的道:“小沒良心的,你要聽淑妃的話還是朕的話?” 何昭昭更笑開了花,挽著崇帝的手臂在他身側蹭蹭,聲音軟軟地:“妾聽陛下的,妾最喜歡陛下了。” 這下崇帝心里熨貼了,傲氣地淺哼一聲,帶著她拔步往太極宮外走。 身前身后都有兩個小公公掌明燈探路,崇帝與何昭昭信步而去,周鴻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近也不是,遠也不是。跟緊了難免聽到兩人之間的體己話,黏膩得能拉出絲來,讓他活了二十來歲也嘖嘖稱奇,然而兩個人之間再插足他一個,難免崇帝也不高興,誰會樂意別人聽自己的悄悄話呢?但是跟遠了,主子們有啥囑咐也聽不清,就很愁人了。 兩人倒也不打算走得太遠,太極宮前方不遠處正是臥芳苑,除開諸如碎瓊林、臨仙榭這類有各自開得更好的花,宮中四季各時大多栽種于此,便是爭妍斗艷,好不熱鬧。當下里開得最好的是各色的秋菊,百花盡殺后,才顯得此花最妙。 夜里并不是賞花的最佳時辰,索性他們倆也并非是為了賞花。崇帝仰著頭去看那輪孤月,便隨意說道:“不足一月便是中秋,宴請前朝后宮,便又是一番功夫。” 何昭昭扯了扯被他包裹住的手指,依偎在他身側:“這些旁的妾都知道的少,但是妾希望陛下少一點憂心事,眉頭再舒展些就最好啦。” 為了讓他這些煩人的心思飄得更遠些,何昭昭天南地北的扯:“幼時妾的娘親說八月十五要好好的祭拜月亮,還要好好喂兔子,這樣兔兒神就會悄悄的和嫦娥娘娘說好聽話,她們會一起下凡許諾我一個心愿。” “哈哈哈哈,你還能相信這樣的話?” “怎么會不信呢,那可是妾的娘親!恰好那時滿城桂花開遍,我還學著做了桂花糕與桂花酒去供奉嫦娥,可惜她一次沒下凡。” 崇帝悠哉地順著她的話應和:“許是嫦娥太忙了,人間諸多事,來不及一一完成。” “妾的娘親也是這么說的,但是第二年,我便忘了這事兒,結果心愿也沒許上,等第三年時,便知道這些都是唬人的話了。” “那你當時想許的什么愿望?”他忽然對這個有幾分興趣。 “當時呀……”何昭昭低著頭去瞧著自己繡花的云履,“當時娘親病了,許久不見好,我想著能不能讓嫦娥娘娘贈我一些靈丹妙藥,能讓她痊愈……”她聲音沉下許多,明明是要活絡氣氛,教崇帝更為舒心,結果她自個兒先蔫了。 聽她話中低落,他胸中也有數,許多細節便不提及。但對于何家事,他仍有所好奇,借著這機會又對她發問:“朕記得你是何齊的女兒,聽人言何齊僅有高公之女為妻,不曾聽得有其他妾室。” 何昭昭聽得心里一抖,她的那些事都是何家關起門來的家務事,對外也并非是什么美談,反而能稱得上是坊間喜好議論的逸事丑聞。她如何能脫出口說何齊拋棄了她們母女十多年,因為小選才將她接回京都,無論如何解釋,怕都不是一個好的結果。 她雖然認為何家于她寡情寡義,但她今日戴著何家人的名頭坐在甘露宮里當妃嬪,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旁人只知道她是何家人,哪里會管她在何家受不受寵,是不是正經的姑娘。 何昭昭沉默下來,還在想如何要對崇帝瞞個謊,但欺瞞他可是欺君大罪,崇帝又是玲瓏心思,只怕她在他跟前完全不夠看的。 她還沒說出來,崇帝先開了口:“倒也是你們家的事,我看何齊那樣的相貌與個性,竟想不出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來。”說到此話,崇帝意味深長地對她側目一視,總有些不言而喻的味道。 “哼……”何昭昭佯裝肅著一張臉,“妾可是隨娘親的,她可是全州有名的閨秀。”她不知被崇帝套了話,還暗自郁悶地念叨那個不守信用、背信棄義地父親。 崇帝忽而攬住她的腰身,與她耳邊輕語,讓她心癢癢的:“你母親可有教過你甚么侍奉夫君的訣竅,讓朕見了你便始終魂牽夢縈。” 何昭昭訥訥地不知怎么回他,反而把崇帝逗笑了,轉頭讓周鴻去備水沐浴。他們繞了一個小圈又回到了太極宮,崇帝熟稔地擁著她進了三清殿。 崇帝挾著她往寢殿走,一至屏風后便將她壓在暖榻上,傾身而下,含住了略有些涼意的雙唇,雖然涼,但有幾分甜意,很勾著人想要努力地探入。方才聽她這張小嘴不曾停歇地說了一路,他早就想吻上去,但礙于眾人面前不好下手,等回到了太極宮才可放肆而為,實在難忍得很。 何昭昭被他如狂風驟雨的密吻突襲,一時還沒適應,便用掌心抵著他的前胸,想要隔開一段距離,好讓自己不被他強行壓制著,連呼吸都似乎被他控制在懷中。 崇帝見她這樣不乖,將她雙手拉至頭頂,用一只手制約住她的兩只手,余下一只便去解她胸前的系帶,原先披在身上都栗色男袍早已凌亂的鋪在她身下,里面穿的衣裙全顯露出來。崇帝將衣帶挑開后,鵝黃的小衣上的戲水鴛鴦便落入了他的眼里。 “鴛鴦成雙,”崇帝仔細地看了一眼,又不正經地說道:“以后多穿些,朕喜歡看。” 何昭昭覺得難為情,偏著頭恨不得把臉埋在他栗色的外袍里,暗暗啐罵崇帝這樣類似yin君的言辭。 鴛鴦在胸前嬉戲,鵝黃的小衣也難以掩蓋住何昭昭兩團豐盈的雙乳,中間一道極深的溝壑看得崇帝花了眼,不曾遮掩的yuhuo也漸次翻騰。他將手掌伸入小衣之下,直接握住其中一只椒乳,何昭昭舒服地將身子向上弓起,好似在迎合崇帝對她的撫觸。 尚未親見這雙乳兒,但手中綿軟的肌膚,不可完全包裹住的大小,反而增添了許多令人遐想的空間,即便不去看,也是動情的。 指腹磨過尖端的紅蕊,如紅豆一般,牽引著兩人都相思之情。何昭昭病了有近兩旬,他們倆于床榻之上的契合便空曠了兩旬。期間崇帝日復一日忙著理政,忙著怎么同前臣周旋諸事,連后宮也不再去了,然而崇帝傳召了才才病愈的她,其中的意思不難讓人明白。 何昭昭不會不懂,但她樂得如此。她不敢依靠何家,那么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而能讓自己過得更好的,也不過身前這位掌握著她命途走向的帝王。她像纏在崇帝這棵葳蕤大樹身上的藤蔓,惟有樹干越是高挺,枝葉越是繁茂,那她才能爬得更高更遠。 ——【題外話】—— 下一章h預警,崇帝陛下等候已久,終于可以繼續吃rou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