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昭昭身上每一處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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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水涼,兩人已同出浴桶,于屏風后叫人進來更衣整容。女子需盤高髻,不似男子那般束發戴冠便可,而更為繁復許多。 崇帝已整裝完備,何昭昭一看,他又是豐神俊朗的年輕帝王,是無數女子的春閨夢中人,還是她不能脫口而出的尊貴夫君。 無論在床上床下,光從這一張皮囊而論,崇帝無疑都是成功的,他大可以俘獲眾多女人的心,包括她在內。 何昭昭不敢再看,安安心心地在鏡前梳理烏發。周鴻進來后站在他身側,垂首恭敬地說正在偏廳備膳,崇帝也只淡淡的嗯一聲,點頭已示知曉。 她從棱鏡里覷看這一切,又耳聞兩人的交談聲,隱隱發覺白日里的崇帝似乎與夜晚的有所不同,又或者說對待她與對待周鴻有所不同,但這也能輕易說得通。 崇帝沒出去,何昭昭在梳妝,他也不覺得無聊,就坐在一旁看著她梳妝,倒讓何昭昭有些如履薄冰起來。 她不忍教崇帝等她過久,命寒露給她梳個輕便的發髻,是將六成的頭發分成雙股互相交纏盤髻,而后用絲帶束起來剩下的四成又分為左右兩股,分別與垂下來的絲帶交纏成束,由下至上繞了半圈垂掛在雙耳旁,修飾得臉蛋更小了。銀制蝴蝶戲花的雙簪對稱插,頂上又簪了一朵粉荷絹花。 她不打算在臉上敷粉,但雙眉是要畫一畫的。寒露取了黛粉一勺黛粉盛在小盒里兌水,正拿著眉筆沾色,崇帝便緩步走了過來。 “朕來試試。” 何昭昭仰面瞧他:“陛下也會畫眉么?” 寒露識相地放下眉筆,轉而抱了張圓凳給他坐下,就在何昭昭身側。 “不曾畫過,倒想為你畫一畫。” 何昭昭聽他說不曾畫過,知道自己于這事上便是他的第一人,心里甜滋滋的,但嘴上卻佯作不依不饒,嘟著嘴道:“原來陛下是要拿妾當試練。” 崇帝點了點她鼻頭:“你呀,只為你畫過眉,這也不好么?” “要是陛下手一歪,畫花了可如何是好?” “畫花了也是朕來看,旁人見不得。” 崇帝執著筆蘸取石黛顏色,順著她原來的眉毛與眉骨看著她的面容描畫,兩個人貼得極為親近,如同一雙璧人,直叫守在門前的周鴻都咋咋稱奇,一瞄再瞄這副景象,胸中百轉千回的思量。 陛下似乎對這位何主子青睞有加,這樣的神色,是很少在他面上看到的。 他暗自覺得,或許有什么事情在悄然變得與眾不同。 而崇帝與何昭昭沉浸在畫眉當中,唯恐他真畫歪了,何昭昭是一動也不敢動,便借此機會能夠好好的仔細貪看崇帝的眉目。 她見過魏王,也是極為俊俏的少年郎,但要更風流蘊藉,眉眼更為纏綿。 崇帝則不同,他眉目英挺,鼻梁高懸,肅穆抿唇時,有一種不容人置噱的威嚴,初初見他時,是害怕的,也是緊張的,但被他這樣溫柔的對待,也是欣喜的。 她被魏王輕佻地調戲過,這件事只有他們倆和雨細風微知道,她當初厭惡魏王的這等行徑,但對于崇帝卻討厭不起來。 縱使崇帝在床事上如何挑逗她,她都是樂意接受的,這或許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女人,因此全心全意地奉給他,又或者只是因為他這個人。 她說不清楚,但似乎也沒必要說得清楚。在這樣的城墻天地里,她只能仰仗他,這么一想,就覺得自己有些可憐的悲涼了。 “看看罷。”崇帝擱下筆,將她在棱鏡前拉正,霎時將她那些虛無縹緲的空想給吹散。 她長得好,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崇帝心里也知道。因而在棱鏡中,何昭昭的雙眉被黛色染深,兩彎細細長長的柳葉兒眉,將她天生的清麗秀雅表露出來。 眉眼相稱,眉一畫出來,整個人便顯得很有精氣神,連雙眸都更含情脈脈。 其實何昭昭除了清麗外,艷逸亦能駕馭得了,這一點,崇帝更深有體會。每次在床上干到臉紅面熱,勾引他欲罷不能的就是這張看似清麗實則艷惑的臉,惹得他yuhuo沾身,非得將她欺負透了才覺得心里滿足。 “陛下就連畫眉都如此天資稟賦,實在好看極了。”何昭昭左右顧看,嘴角向上彎成一道縫,顯然是十分高興。 “既然如此,你要怎么獎賞朕?” 何昭昭眼波流轉,轉過身便攬上崇帝的脖子,在他嘴上甜甜一吻:“這樣獎賞如何?” 崇帝環住她的腰:“不太夠,讓朕再嘗一嘗。” 崇帝正欲傾身一吻,周鴻的聲音自后傳來:“陛下,午膳已準備妥當,您看是否要……?” 這可就十分煞風景了,他想著從前也不見周鴻是這樣沒眼色的人,今日反倒這樣耽誤他干正事,便沉聲道:“晚些吧。” 何昭昭見他這樣不爽快,主動地去嘗崇帝嘴上的味道,先是用嘴唇觸碰他嘴唇,然后企圖撬開對方牙關。 崇帝被她牽引著,忘了方才的不虞,反而迎合著她的動作,兩人唇齒糾纏,好不快活。 周鴻只敢淺淺瞄一眼內室里的兩人,而后笑著退下。 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等雙方貪吻過后,又過了一小刻鐘,崇帝牽著她去偏廳用膳。 何昭昭口味偏甜,膳桌上有兩道糖醋里脊與拔絲山藥,是最合她意的。 帝王的飲食與妃嬪的自然相差甚遠,她難得在崇帝身前沾了光,便很自覺的食不言,認認真真地用食。 小嘴仔仔細細地咀嚼每一口,雖然尤為克制,著重遵循禮法,但兩個唇瓣還是被飯菜沾得油亮,讓他看了就想再吻上去,方才的啄吻竟也覺得不太夠,應當再糾纏她久一些。 崇帝所用不多,但看著何昭昭在吃,見得她喜愛那兩道,抬眼略到周鴻那處,周鴻這會兒倒識相地叫人把那兩道甜餐擺近到她面前。 何昭昭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原本就瞄見崇帝用得不多,但不敢多言,這會兒便兀自惱怪自己的動作太過明顯,一下子就被崇帝察覺,反而不敢多用了。 崇帝見后,反問她:“不是喜歡吃甜的么,怎么不用了。” 她低著頭,聲音訥訥:“吃甜的太多也不好,傷牙。” 崇帝笑了,湊近在她耳邊說:“就算你不食甜的,身上每一處也甜得發緊。” 何昭昭羞憤難當,眼光飛了他一眼,卻是蘊含繾綣深意的。 崇帝收斂幾分笑意,叫人給她盛了一碗銀耳雪梨羹,嘴里還是胡話不斷:“朕瞧你這兩日用嗓過多,還需好好將養將養。” “多喝些湯補補水。” 話里的意思實在顯而易見,她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鉆了,不再出來見人。 何昭昭本想略過崇帝那雙深邃的眼,此刻即便不去看他,也如坐針氈。 哪知道和帝王同食要如此辛苦的受他挑逗,她無論如何也是不肯依的,但這又不是她能決定得了的,只能一個勁兒含羞生氣。 崇帝果然壞透了,就算在膳桌上也要時時逗弄她。 飲食畢,周鴻身后跟著一位宮娥,正是她前兩次見過的那個。 “何主子還需、還需喝下紅湯。” 這是當著崇帝的面子和她說的,崇帝不會不知道紅湯是個什么作用,何昭昭亦是如此。兩人心知肚明的互不戳破,她不去看崇帝此時的神色,即便知道他有帝王心思,有帝王打算,但夜幕里與她歡愛,白日里贈她紅湯,每每溫柔無間,卻要如此矛盾,她很難不覺得有些難受。 “拿過來吧。”她聲音還是溫柔的,當著崇帝的面將一整碗紅湯飲下,還是有些澀,又瞧見紅盤上除了一碗湯還有幾粒蜜餞,便欣喜地與那小宮娥道:“難為你記得這個。” 這原本是一件極小的事情,卻把她此時的不快樂縮到最小,至少還有人記得她嘴苦,特意帶了甜蜜餞來。 “怎么?”崇帝問她。 何昭昭笑著與他說:“前次喝紅湯時,妾覺得苦,便叫她下次一同帶些甜蜜餞解苦,沒想到果真帶了。”說罷便捻了一粒放在嘴里,眼睛彎成兩道月鉤,是很明媚笑容。 崇帝神色晦暗不明,見她笑得開心,反而有些心疼,但他不會說出來,稀松平常的笑道:“孩童心性。” “妾也才二八年華,比之陛下還小了六歲呢。” 崇帝又點她鼻尖:“就你嘴頑,還嫌朕老了不是?” 何昭昭雙手包裹住他的寬掌,蹭著他撒嬌:“豈敢,陛下恰是芝蘭玉樹,妾這只小鳥還望得您庇護。” “你呀……” 崇帝斂了幾分笑意,空出來的那只手搭在她手背上輕撫:“朕有意提一提你的位份。” 何昭昭腦瓜子被震得突突的,卻裝作鎮定,含笑問他:“那以后妾是何美人啦?” 崇帝只是笑著,沒回應她,摸了摸她柔軟的小手,即便有些舍不得,也必須離開了。 哪怕今日是休沐,作為帝王也總有如山似海的繁忙政務,他與她嬉玩荒廢了一早上,是時候處理正事。 “好好歇著,朕得空了再來看你。” “諾。”何昭昭垂著頭恭送他離開。 及晚膳前收到了太極宮傳來的詔書,是周鴻前來宣讀的。 他身后是端著金黃詔書的垂首內監,甫見她時,便很溫和的:“何主子,奴才是來傳達陛下旨意的。” 何昭昭跪著接聽崇帝的旨意,周鴻揚聲道:“才人何氏,淑慎性成,勤勉柔順,率禮不越,性行溫良, 克嫻內則,淑德含章,封為婕妤,欽此!” 婕妤? 何昭昭愣著忘了起身。 “何主子,該您接旨了。”周鴻笑瞇瞇地看著她。 何昭昭才接過圣旨,癡癡念道:“妾接旨,愿陛下長樂無極,吉祥康壽。” “這還有陛下送來的贈禮,也請何主子一一查驗。” 她被風微攙扶起身,同他點了點頭:“有勞了。” “陛下還需奴才跟前留候,這就不擾您了。” “應該的。” 何昭昭叫雨細送他出了甘露宮,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 其他三人見了,面面相覷,不知從何開口,最后是寒露借著沏茶同她說:“升了婕妤,主子怎么反倒不太高興。” 杯中蕩漾一圈碧水,有一葉漂浮茶湯之上,她盯著茶中浮葉,在茶湯中恍惚看見了自己的臉。 “若是升為美人,我是很高興的;可是越級升為婕妤,反而令我害怕。” 而我在害怕什么? 是怕摔得粉身碎骨吧。 ——【題外話】—— 因為反復發了一章,所以周日加更一章,后續的一章h調整為免費,50珠珠滿了,等h部分出來的時候也會連著加更一章h。謝謝伙伴們的支持,100珠的時候也會有免費加更一章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