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吻薔薇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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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介懷你母親的事情了。 高興一點。 好嗎? “好。”他說。 - 護(hù)士來查了房后又走了。 彌悅?cè)ネ饷娴乃椒坎损^打包了兩碗白粥和一些清淡的菜回來,她支了個小桌子在病床上,喂蘇懷谷吃飯。 她看著眼前這個乖乖吃飯的男人,很難把他和那個叱咤商場的小蘇總聯(lián)系在一起。 “哥哥,你說你那么有錢,為什么非得選這種方式去抓那幾個壞人呢。”她忍不住問。 “有錢也要遵守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彼硭?dāng)然的說。 彌悅抿了抿唇,自知理虧,閉上了嘴巴。 吃飽喝足后,林唐來了一趟。 他帶來了些文件,讓蘇懷谷過目。 彌悅皺眉看著床上的蘇懷谷,覺得他好可憐。 都受傷了,還要處理公司的事務(wù)。 唉。 要是能有個接班人就好了。 “哥哥,我唱歌給你聽吧?!睆洂偡鲋K懷谷躺在病床上,道。 “嗯?彌彌還會唱歌?”蘇懷谷挑眉,桃花眼彎了彎,笑看了她一眼。 “我本來就會,校園十佳歌手,我每次都是第一名?!睆洂偞蜷_音樂軟件,切了首伴奏:“我給你唱——” “《好久不見》吧,這首歌我最拿手了?!?/br> “嗯,都可以。”蘇懷谷緩緩闔上眸,彎唇:“難得,彌彌哄我睡覺。” “你別說話,開始了!” 蘇懷谷沒再說話。 歌曲的伴奏聲緩緩流淌在病房內(nèi),彌悅聲音放的很低,像是在唱一首搖籃曲。 她的聲音很清甜,看著手機里的歌詞。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br> “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說: 信我沒錯,是不是沒有刀qwq 第60章 那幾個混混招了之后, 警察局的人給刀疤男招供的號碼打了電話。 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成了空號。 京城市公安局是整個華國最有威望的警察局,這點小問題自然難不倒他們, 他們找了技術(shù)人員, 在上層允許的情況下對這串號碼進(jìn)行了ip定位,發(fā)現(xiàn)ip地址現(xiàn)在所顯示的地方在機場。 除此之外,他們還調(diào)查到了這個號碼使用者的資料, 和名下的賬戶以及號碼, 還有她這次準(zhǔn)備飛的航班。 航班上顯示的終點是荷蘭。 “看來這個人是知道了事情敗露,準(zhǔn)備跑國外去了。”負(fù)責(zé)這起案子的警長將資料打印了下來, 和下面的說:“現(xiàn)在立刻趕到機場,把嫌疑人帶回來?!?/br> - 周清音提著行李箱坐在機場外的候機廳等待著自己的航班。 昨天她聽到事情敗露,不帶任何毫不猶豫的就訂了機票, 可惜太晚了,當(dāng)天的機票已經(jīng)售空了, 只剩下今天早上十點半的機票。 她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將自己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目光緊緊的盯著上方大屏幕上的航班信息。 就當(dāng)她看到,大屏幕上跳出了自己所在的航班, 播報人員開始提醒乘客登機的時候, 她猛然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陣sao亂。 她回過頭, 就見嘈雜的人群自主的劃開了一條道路, 三個身穿市公安警服的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領(lǐng)頭的那個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冷聲說:“周小姐,您涉嫌惡意教唆他人犯法, 和我們走一趟吧?!?/br> 周清音心臟驟縮,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 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笑著說:“你們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并沒有惡意教唆。” “小姐,我們是公安局,不是幼兒園,走吧?!睘槭椎娜藳]有廢話,示意身后的兩個人。 兩人收到指令,一人一邊拷住周清音的手臂,將她往外帶,將她強行塞進(jìn)了警車?yán)铩?/br> 一路上,周清音死死的咬著唇,她精神緊張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腦海中不斷閃過應(yīng)對的辦法,她一會兒說要去上廁所,一會兒說要打電話,把車?yán)锏娜齻€人弄的特別不耐煩。 “周小姐。”坐在她旁邊的小警察道:“如果你是無辜的,我們自然會放人,但如果是你做的,你也逃不掉?!?/br> 他下了車,打開了她那一側(cè)的車門,拿出手銬,牢牢的拷在她的手上:“所以,請您配合。” - 另一邊,彌悅還在醫(yī)院照看蘇懷谷。 昨天晚上蘇懷谷睡著后,她沒過多久也躺下了。 vip病房內(nèi)有專門的看護(hù)人員床位,用的都是席夢思,上好的床墊和被褥,但彌悅卻睡的不太安穩(wěn)。 也許是昨天發(fā)生了事故,導(dǎo)致她心緒不太安穩(wěn)。 這一晚上她做了好多好多的夢,被驚醒了好多次,每次醒來,她都是一身冷汗。 她做的夢千奇百怪。 卻格外真實,像是她親身體驗過的一樣。 和之前幾次一樣,夢里少年的身影揮之不去,兩人的每一次觸碰,對話,互動,都仿佛真正存在過,但這次卻格外頻繁,頻繁到讓她難以忽視。 像是在看一部電影,膠卷一寸寸的往外延伸,連接著一個又一個畫面在她腦海中呈現(xiàn),可每次當(dāng)她想去看那個少年長什么樣,想去探究的時候,她就會醒過來。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即將掙脫而出,卻在馬上知道答案的時候,又給她潑下一盆冷水。 這樣的感覺并不好受。 今天是周六,是彌悅和王子涵約好的日子。 她很早就意識到自己也許遺忘了某些東西,所以她沒有放棄過治療,雖然之前那么多次都沒什么結(jié)果,但她相信,她快知道她想要的一切了。 王子涵給她發(fā)來了消息,問她:[今天幾點?] 彌悅一刻也不想等,回復(fù):[我一會兒就來。] - 彌悅和蘇懷谷打了招呼,從醫(yī)院打車來到了王子涵家。 他依舊是那副街頭流浪藝術(shù)家的打扮和穿著,來開門的時候,他手里還拿著畫筆,滿身都是顏料,潦草至極。 “來了?今天那么早?”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問。 “你還會畫畫啊?真是身兼數(shù)職?!睆洂傄娝@副流浪畫家打扮,笑著打趣兒。 “畫著玩的,又不賺錢,屬于我的一個個人愛好?!?/br> 他將彌悅迎進(jìn)了門,一進(jìn)門,她就看到畫架上那副晃眼的畫。 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用色和手法不帶一絲嚴(yán)謹(jǐn),全憑個人喜好,彌悅毫不夸張的說,幼兒園的小孩都比他畫的好。 她嘴角抽了抽:“這畫的是什么?” “我老婆,像不像?”王子涵的自豪的問:“是不是很像?” “......” 彌悅見過王子涵的妻子。 是個溫溫柔柔的江南姑娘,學(xué)古典舞的,說話輕聲細(xì)語的,很溫柔,長得也溫婉漂亮。 絕對不是他畫上這四不像的樣子。 “是——挺像的?!彼幌氪驌羲?/br> “哼,我知道你們感覺不像,我在畫畫這件事情上面沒天賦,單純用來發(fā)泄情緒的?!彼N房間洗手,脫掉了身上臟兮兮的圍裙:“我們做心理醫(yī)生的,每天聽那么多負(fù)能量,我們也會有壓力的。” “不過蘇懷谷他挺會畫畫的,他這種名流門戶出生的人,是不是都滿身技藝?有機會,我得喊他來和我比一場擊劍。” “我也不知道,他沒怎么和我提過?!?/br> 不過好像確實是的。 蘇懷谷似乎沒什么不會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像個完美到?jīng)]有一絲縫隙的人。 估計唯一的敗筆,就是他那不算完美的家庭。 彌悅和往常一樣,將自己夢里的所見所聞告訴了王子涵,她每隔半個月都會來,王子涵每次也都很配合的聽她訴說著她那些千奇百怪的夢境。 但這一次,他卻笑著說:“夢里的主人公是蘇懷谷嗎?” “我希望是?!睆洂倹]個準(zhǔn)話,但她心里其實有數(shù)的很,但那些都是她心里的猜想,她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她有預(yù)感,這一次,是她離答案最近的一次。 “行了,下午我約了人高爾夫,直接來吧?!?/br> 他這次沒有像之前一樣,從柜子里拿出懷表,而是徑自走到了客廳的鋼琴前。 鋼琴悠揚輕快的音節(jié)不斷往外泄,充斥著房間的各個角落,一個個跳躍的音節(jié)逐漸編織出一張夢境,像是愛麗絲仙境里出現(xiàn)的那個兔子洞。 引誘著愛麗絲去探索。 彌悅認(rèn)出了這首曲子,是她初中的時候,參加鋼琴比賽的那首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