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吻薔薇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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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巷口突然拐出來兩道人影,她內(nèi)心的絕望感到達了頂峰,猛地剎住了腳步,無助的看著周圍。 這兒離公安局很遠。 她就算來得及報警也沒用。 前面一道刺眼的強光猛地射向她,彌悅被刺激到,眼眶泛酸,本能性的閉上眼。 隨后,她就聽到了一道無比熟悉的,吊兒郎當?shù)穆曇簦骸疤K懷谷,五個人,我們打得過嗎?” 作者有話說: 第59章 警察局門口擁堵不堪。 幾輛警車堵在那兒, 紅藍相間的警示燈威嚴且莊重,警車停在門口, 車門被人打開, 身著制服的警察拷著幾個人從車上下來。 那幾個人身材高大,模樣兇狠,卻個個鼻青臉腫的, 滿臉都是血, 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圍觀的群眾里有幾個小孩,登時被這副血腥的畫面嚇得哭了鼻子。 彌悅暫時被安置在了公安局空曠無人的議會廳里, 她還有些驚魂未定,腦子里不斷閃過那只被開膛破肚的貓。 局里的女警見她這樣,貼心的給她倒了杯熱水:“小姑娘, 你喝點水。” 她顫抖著手接過水杯,溫熱的水通過杯壁往她掌心傳遞著熱量, 這才讓彌悅稍稍緩和了些,她喝了一口,平復了一下心情。 “小姑娘,你先在這兒坐一會, 等會審訊室的人來問你情況, 你如實回答就行。” “嗯。”彌悅點點頭, 她思緒恢復了過來, 這才想起蘇懷谷和盛林妄兩人,她連忙追問:“和我一起來的那兩個男人呢?” “都在審訊室呢, 你別急。” 剛剛情況突然,彌悅還沒來得及去細想蘇懷谷和盛林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兒。 她就猛地被蘇懷谷扯到了身后, 等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 只能聽到身后傳來了打斗聲。 巷子里光線昏暗, 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幾個交纏在一起的黑影。 但她始終記得為首的那個刀疤男手里有一把鋒利的匕首。 而蘇懷谷和盛林妄兩個人兩手空空。 所幸的是警察很快就來了。 但她不知道蘇懷谷有沒有受傷。 她已經(jīng)失去了兩個家人,自己也曾經(jīng)出過車禍,她不想身邊的人再受到任何傷害。 - 另一邊,審訊室內(nèi)的氣氛焦灼。 蘇懷谷和盛林妄兩個人端坐在桌子的左側(cè),兩個人衣冠楚楚,衣服都沒皺一下,只有盛林妄嘴角破了點皮,滲出了點血,有些微微腫脹,其他地方,兩個人完好無損。 而對比慘烈的是坐在對面的五個混混。 各個模樣慘烈,被糊了一臉的血,為首的刀疤男眼斜嘴歪,門牙都掉了一顆,臉上全是傷口,都快認不清全貌。 其他幾個人的情況都沒好到哪去,都被打的很慘。 負責審訊的是警察局新來的小警察,年紀輕,經(jīng)歷的案件很少,他見蘇懷谷和盛林妄兩個人幾乎毫發(fā)無傷,不住的懷疑:“你們確定是他們企圖犯罪嗎?我看這樣子,怎么像是你欺負他們?” “對,就是他們先動的手!”最右邊的混混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我和我?guī)讉€兄弟路上走的好好的,這兩個男人突然沖出來把我們揍了一頓!” 盛林妄不悅的反駁:“什么叫我們沖出來把你揍一頓?你想干什么?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你現(xiàn)在是不是都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你的殺人分尸夢了?” “去你媽的,你他媽的別血口噴人。” 幾個混混仗著巷子里沒有監(jiān)控,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蘇懷谷和盛林妄的身上。 “好了,安靜,不許吵!” 小警察及時制止了場面,他問那幾個混混:“你們有證據(jù)表明是他們主動打的你嗎?” “我們都成這樣了?還要證據(jù)?”刀疤男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質(zhì)問道。 “額——”小警察撓了撓頭,看向盛林妄:“你們呢,有證據(jù)嗎?” “當然有了,小爺我可是受過高素質(zhì)教育的人,做事情當然會周全。”說完,他就拿起手機,點開相冊,播放了一段視頻。 “我以前殺過人,分尸了,被判了十五年,當時手法還不嫻熟,現(xiàn)在,我一定不會讓警察局里那些傻逼們再抓到我。” 幾個混混聽完這段話,瞬間噤聲,幾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沒想到盛林妄還留有這招。 “你們早就跟在我們后面了?”獨眼男冷聲問。 “那當然了,不然不就要著了你們的道了嗎?” 證據(jù)確鑿,視頻,錄音,人證物證都有。 小警察了解了一下來龍去脈,做了一下筆錄,他給幾個混混摁了手印,讓人著手去調(diào)查家庭背景情況,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身上都是背著命案的。 為首的那個刀疤男之前□□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還將她分尸了,被判了十五年,沒想到好不容易出來了,又開始干回老本行了。 小警察氣不打一處來,但他后來又發(fā)現(xiàn),這些混混,個個都家破人亡,身后無一樣顧慮,倒是有點奇怪。 就當他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蘇懷谷突然出聲,他掀起眼皮,眸光沉冷的看著眼前的幾個混混,問:“誰指使你們的?” “.......” 審訊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氣氛陷入漫長又詭譎的安靜。 門外的腳步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小警察沒明白他的意思,問;“這位先生,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蘇懷谷淡聲道:“資料上顯示,這幾個人都是亡命之徒,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孤身一人,這樣孑然一身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受利益的蠱惑。” 盛林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 一下子明白了。 難怪蘇懷谷一早就看見這幾個男人哄騙小女孩去引誘彌悅?cè)肴μ祝瑓s沒有要去任何阻止的舉動,只是跟在那幾個人身后。 等到這幾個混混露出真面目,他才跳出來。 他一早就猜到這幾個人可能受人指使,是故意等這一茬的。 他忍不住在心里給蘇懷谷點了個贊。 媽的。 真是一只老狐貍。 這幾個文化程度低下的混混怎么玩的過他啊。 “我們沒有被人指使。”刀疤男緊緊的盯著蘇懷谷,他的情緒顯然因為這句話而緊繃了起來:“警察,我們確實圖謀不軌,但那個女人又沒受傷,我們也被揍的滿身是傷,按道理,我們只需要被拘留一段時間,或者從輕發(fā)落就可以了。” “誰說沒人受傷?” 蘇懷谷站了起來,他動作利落的脫下西服外套,撩開了貼身的那件剪裁得當?shù)暮谏r衫,露出一截緊繃的腹部。 幾人瞧見,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被幾層紗布纏繞了起來,只是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血很快將紗布滲透,顯得有些猙獰。 刀疤男驚恐萬分的站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外派出去的警察回來,帶回了證物,就是他手里之前拿著的那把匕首。 蘇懷谷垂眸,冷聲說:“你們?nèi)绻恍牛梢匀y血液dna。” 盛林妄嘴巴都張成了“o”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懷谷:“臥槽,你鐵人啊,老半天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以為你毫發(fā)無傷,你是沒有痛覺嗎?” 其實仔細發(fā)現(xiàn),還是可以看出差別的,蘇懷谷這會兒臉上都沒什么血色,唇色也很淡,只是因為他本來皮膚就白,所以不明顯。 外加現(xiàn)在的場合比較焦灼,盛林妄的注意力被挪開。 “你不是學過散打嗎?散打冠軍就這?”他急忙扶住了蘇懷谷,對著小警察道:“趕緊把他送到醫(yī)院去。” 刀疤男怔怔的看著蘇懷谷,他渾身都在顫抖,只覺得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斯文男人真的表里不一。 他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弱不禁風,沒想到對自己這么狠。 故意往刀口上撞,就是為了算計他們。 cao了。 這種有文化的人最難對付了! 關鍵剛剛還是他們先動的手,就算現(xiàn)在幾個人滿身都是傷,也只能被判定為正當防衛(wèi)過度。 “我希望你想清楚,如果不承認,按照法律,你們就是故意傷害。”男人瞇了瞇眼,語氣淡薄,卻讓人聽出了些許威脅:“你已經(jīng)因為殺人坐過一次牢了,再坐一次,可就不止十五年了。” - 蘇懷谷走后,刀疤男很快就招了。 原先只是犯罪未遂,倒也沒什么,反正他蹲了十五年,也不差拘留那么一點時間,但他沒想到那男人還留有后招。 他才從牢里出來兩年,因為實在找不到工作,才一時鬼迷心竅為了錢受人指使,只是沒想到碰到了硬茬。 這些亡命之徒?jīng)]什么道德可言。 觸犯到自身利益,他們很快就將人出賣。 “是有個女人指使我的,她答應事后給我五十萬,還說事成之后可以把我送出國,讓我免受別人的白眼和嫌惡。”刀疤男一五一十的做了筆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清楚。 “那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我只有她的手機號碼。”刀疤男說。 “手機號碼提供一下。” 他拿起手機,翻到最近一次的通話記錄,將那個女人的電話填在了紙上,他還有些心悸,問:“警察,我如果是受人指使,是不是就不用判重刑了?” 小警察冷笑了一聲:“呵呵,你想的美,那男人故意炸你的,你還真信了。” 刀疤男:“......” - 彌悅進了審訊室,她徹底冷靜了下來,面對警察的盤問,她將自己所知道的和經(jīng)歷的都告訴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