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105節
兩個男人好不容易才聽清楚了我表達的意思,見我主動的把狐貍讓出來,這兩個男人似乎也很開心,有個見我一直不說話,似乎已經猜到我不能講話,于是就有些興奮,搓了搓手掌,對我調戲的說:“見姑娘長相,不像是本地人吧,看你長得真漂亮,莫非是這山上的仙女,知道我們兄弟兩日子難過,來幫助我們兄弟兩的?” 這男的說完,向著他身邊的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眼神有些猥瑣的示意了他一下,他旁邊那個男人頓時也就反應了過來,立馬就對著我笑著走過來,跟我說:“瞎說什么,這哪是什么山上的仙女,這分明就是天上的嫦娥,見我們兄弟兩過的苦,這么大了還沒個媳婦,特地下凡來滿足我們心愿的!” 說著這個男人迅速的往我腰上一抱,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真沒想到我以為胡鳳樓變成了狐貍我就萬事大吉了,但是沒想到又立馬掉進虎口,在這男人抱住我的時候,我嚇得立馬就想大叫,但是我張嘴,確是任何聲音都從我嘴里發出不來, 而這兩個人男人看我說不出話,剛才還有所顧忌,現在立馬放蕩了起來,嘲笑著說:“看啊,果然是個啞巴!這老天真是有眼啊,來個啞巴讓我們兄弟兩人爽快,看來是天意!” 說著那兩個男人一個抓住我的手腳,另外一個直接就將我往床上放下去,扯開我衣服,正想預謀不軌。 我掙又掙不了兩個莊稼漢,喊又喊不出,眼看就要被這兩個男人在這荒山里侮辱,剛才趴在床上幾乎都不能動彈的狐貍,此時忽然就向著壓在我身上的那個男人的脖子里張開一口尖利的牙齒,兇狠的咬下去!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吸食精氣 一陣慘叫,頓時就從壓在我身上的這個男人嘴里尖聲叫了出來! “??!該死的畜生!” 這男人脖子里被狐貍咬了之后,猛地就反手將抓住他脖子的狐貍一把手就猛地扯了下來,瞬間這男人脖子里的血流成柱,從這男人的脖子里狂飆了出來。 男人這會被狐貍咬了,伸手往他脖子里摸出一手的血之后,氣的也沒心思玩我了,從我身上起身,一邊捂住他脖子里的傷口,一邊怒罵了一句胡鳳樓,狠狠的就將胡鳳樓向著還沒完全熄滅的火堆里甩了進去,想要燒死狐貍! 而在我旁邊按著我的男的看見這個男人想搞死狐貍的時候,也立馬一把就抓住了被胡鳳樓咬了的這男人的手,罵他說:“你想干什么?這狐貍值二十萬,你要是摔死了,這二十萬就沒了!” “我他媽都快要被這畜生咬死了,你還關心這二十萬,是我的命重要還是這二十萬塊錢重要?。俊?/br> 被咬的這個男人也怒了,沖著他的同伴大吼大叫! 趁著這兩個男人吵架的時候,我趕緊的就從床上起來,向著他們旁邊跑出去,而胡鳳樓被剛才那男的丟進了火里之后,火星將他一身油亮的毛皮都給燙焦了,這會也快速的從火堆里爬出來,想跟我一塊出去,他現在沒有了半點的法力,就是只普通的狐貍,如果這兩個男人想對我們動粗的話,我們肯定對付不過來這兩個男人。 但是那兩個男人見我跟胡鳳樓都想跑,剛還在爭吵,現在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趕緊的向我追過來,其中一個健壯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我胳膊,沖著我就大聲嚷嚷:“想跑,沒這么容易,我兄弟差點就讓這狐貍咬死了,要是再讓你跑了,我跟我兄弟兩人什么好處都沒撈著,那不是白來這山上一趟!不陪老子我睡一覺,我就弄死你!” 這男人說完之后,立馬就又使上蠻力,將我往他身后拖,而剛才那個被胡鳳樓咬的那個男人,這會正在給他脖子里止血,看見屋里我想逃之后,又看了一眼因為我沒逃脫而又跟在我身后也不逃走的狐貍,估計是以為狐貍是我養的寵物,現在我寵物把他給咬了,氣的他揚起手就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罵我說:“臭娘們,還敢騙我這狐貍不是你的,等我收拾了這只狐貍,今天老子要是不把你干死,我就死在這里!” 這男人說著的時候,去抓胡鳳樓,想把胡鳳樓固定住。 胡鳳樓雖然沒了法力,但好歹也是只修煉了一千多年的狐貍,并且武力值在東北胡仙里是數第一的,怎么可能能被這男的輕易的抓到,并且,此時胡鳳樓看著這個男人想去追它的時候,都沒有半點的驚慌,也沒想著逃跑,在這個男人向著狐貍靠過去的時候,我心里頓時就緊張了起來,盡管我知道就算是胡鳳樓被抓起來了也沒啥事情,頂多就是被送去胡九霄這兒又被放回來,但我這會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里,看著胡鳳樓,向著它揮著手,叫他趕緊躲開。 但是狐貍此時就像是根本就沒有看見我似的,站在地上跟著這個男的對峙了起來,在這個男人向著他撲過去的時候,狐貍也向著這男的猛地撲過去,再一次的咬在這男的脖子里的動脈處! 又是一陣慘叫,從這男人的嘴里發了出來,狐貍咬住這男的脖子的地方,鮮血又洶涌的流了下來,此時這個男人又被胡鳳樓咬了,使勁的想將狐貍從他的脖子里扯下來,并且大聲的向著他的同伴呼救,讓現在正押著我的男人去救他。 胡鳳樓這一口咬的可不清,眼睛都快要鬧出認命了,我身邊這個男人也顧不上我了,趕緊就從他懷里抽出了一把匕首,向著胡鳳樓身上就猛的刺過去! 胡鳳樓在那個男人拿著刀子向著他刺過去的時候,猛地就張開了牢牢咬住剛才那個男人脖子的嘴,從這男人身上跳下來,不過因為有他咬著的那個男人抓著他的身體,就算是他反應再快,也被匕首刺中了后腿,猛地一劃拉,連皮帶rou的立馬翻卷起來! 當我看見胡鳳樓被這男人的匕首劃傷的時候,立馬就心急了起來,不過好在胡鳳樓用力掙脫了這男人抓住他的手,平安的帶著一身燒焦的毛,跳到地上去了。 這男人剛才就被胡鳳樓咬了一口,現在又被胡鳳樓咬了,并且全都是咬在脖子的動脈的地方,如果再不送去醫院止血的話,恐怕這個男人就會死了! 畢竟都是人,是個人都會分的清楚錢和命,那個沒受傷的男人見他同伴都快要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也顧不上什么了,趕緊的就扶著這個男人從地上起來,想帶著這個男人下山,但是在他們想走的時候,狐貍這會卻攔在了他們的身前,抬起眼睛,雙目陰冷的看著這兩個男人。 從狐貍的眼睛里,我看出了胡鳳樓對這兩個男人的殺機,胡鳳樓已經殺了周婉和數十個胡仙,他現在怎么還能殺人? 我想向著胡鳳樓走過去制止他這么做,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胡鳳樓迅速的跳到剛才他咬的那個男人肩上,猛的再向著這男人的脖子里咬下一塊rou,猛地就撕了下來! 那個男人的氣管,都被胡鳳樓連rou帶皮的給咬斷了! 看著這狐貍如此兇狠,還有身邊已經被咬死了男人,僅剩下的那唯一一個男人腿都在打抖了,趕緊的放下他手里已經死了的那個男人,想一個人逃出去,但是沒有用的,在他剛放下他手里的那個死人后,胡鳳樓猛的就向著他的脖子里跳了進去,張開一張血糊糊的大口,向著這個男人的喉管猛的就咬了下去。 我親眼看著這個男人就如一個巨大的柱子一般,在我面前,怦然的倒了下去,睜大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死不瞑目。 雖然我不是沒有看過胡鳳樓殺人,但是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并且絲毫都不知悔過的殺人后,我對他就有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這樣不知悔改,還要到什么時候去! 胡鳳樓在將這兩個男人殺了之后,趴在他們的腦袋前,就像是個鬼魅似的,開始吸食著這兩個男人的精氣。 當兩道如白煙的氣從這兩人的腦門中央飄出來向著胡鳳樓鼻尖里飄進去的時候,我看著胡鳳樓,如果我不知道他是個胡仙的話,恐怕就以為他現在是個惡鬼。 這殺人本就是大忌,吸食人的精氣,更甚,對胡仙來說,那就是破壞了從前所有的修為,根本就辦法在修煉成正果了,就算是再修煉上千年,那也不能飛升成仙,這輩子也只能淪落世間當妖怪了。 盡管胡鳳樓他做什么不關我的事情,但是此時看著他這么自斷后路,壞他一千多年的修行,我實在是沒看下去,趕緊的想阻止他吸食這兩個人的精氣。 可我走過去的時候,胡鳳樓因為吸食了精氣,用了人的精氣滋養了他的狐丹,他現在恢復了些法力,正在逐漸的變成人的樣子,身上的毛沒了,耳朵和尾巴也消失了,并且可能是因為他是吸食人的精氣而變回人形的原因,他的整張臉,比起從前更叫妖冶了起來,從前他的臉看起來跟我們人沒什么兩樣,現在雖然他也能變成人的模樣,但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明顯就比從前細長了好幾分,眼神和神態,比起從前更加媚態,教人看他第一眼,就感覺他跟我們普通人不一樣。 ------------ 第二百七十四章 :窗外大蛇 動物修仙,首先修的就是要跟我們人長得一樣的皮囊,這幅皮囊越像人越好,等已經足夠像是人了,再往神仙的模樣修煉,就比如胡九霄,修煉四千多年,哪怕不住在天上,渾身都帶著仙氣。 可此時胡鳳樓,看起來就像是妖,先不說他殺人對他有什么好處,就他這么作賤自己的修為,難道不心痛嗎?一千多年的時間,無數個日日夜夜勤修苦練,他就這么輕易的報廢了。 可能是胡鳳樓也知道他自己已經變成了什么樣子,看著我看著他的驚異眼神,并沒有感到很驚訝,而是直接拉住了我的手腕,帶著我就向著外面走,跟我說:“跟我走,胡九霄馬上就要找到我們這里來了,我們要換個地方。” 說著一邊帶我走,一邊做法,將我們身上的氣息隱藏。 胡鳳樓是不可能放過我的,要是他肯放過我的話,今早就讓我走了,現在我跟著他,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里,更不知道我們到底要逃到什么時候去,胡鳳樓連續殺人,現在就算是再去求胡九霄保他,恐怕胡九霄也已經無能為力。 我現在不能說話,要是能說話的話,我一定要問問,胡鳳樓他這樣做,到底有什么意義? 這次胡鳳樓并沒有跟之前一樣,帶著我往深山走,而是盡量向著有人的村子或者是鎮子里走,他吸食了那兩個人的精氣,恐怕也是為了維持他的身體好帶我走,雖然他現在的法力淺薄,但是控制我還是搓搓有余,可因為他的法力有限,他根本就不能用法術帶我去他想去的地方,只能帶著我一步步的走。 我跟他穿過山又是路過田,在傍晚黃昏的時候,胡鳳樓見我們身前不遠處有個村子,便帶我去村子里的一戶人家內借宿。 一般晚上在農家借宿,還是很方便容易的,我們在一戶農家里受到安置后,就開始洗漱我們這幾天在外面山上身上沾著的骯臟。 胡鳳樓跟這家的女主人說我是他老婆,并且先天性殘疾不會說話,也得到了這家人的同情,晚上還特意的給我和胡鳳樓騰出一個房間,叫我們好好休息。 吃過晚飯,我洗完澡洗完頭躺在床上的時候,第一次覺的能躺在被子里,竟然是這么一件舒服的事情,舒服的讓我一時間都有些忘記了白天的煩惱。 胡鳳樓在跟著這家人客套完了之后,也回了房間,看見我躺在床上,于是就向我走了過來,按了按并不是很軟的床墊,問我躺著還舒服嗎? 我看著胡鳳樓這張已經妖變的臉,雖然他還是他,只是想到他殺了這么多人,還吸食人的精氣,讓我一時間覺得他熟悉,但是有很是陌生。 我沒有回答胡鳳樓的話,盡管要不是他把那兩個男人咬死的話,我可能就被那兩個男人給糟蹋了,但是如果不是他強行帶走我的話,我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哪怕是遇見了,如果不是因為從前跟他在一起的原因,我也并不是特別在乎我是不是失身了,命跟身體,還是命重要,況且,胡鳳樓有時候對我的暴行,跟別人對我施暴也沒什么兩樣。 見我對他沒任何的反義,胡鳳樓也沒有昨天那樣對我露出什么激動的情緒,只是向著我床邊的椅子上坐上去,慢慢的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我就躺在床上,本以為胡鳳樓脫了衣服褲子就上床關燈睡覺,畢竟這燈就在床頭邊上刺著我的眼睛我也睡不著。 但是我在床上躺了好一會,也不見胡鳳樓上床的意思,轉頭看向胡鳳樓,只見胡鳳樓這會還在脫著褲子,心里正想罵他怎么這么磨磨唧唧的,但是當我眼睛看見胡鳳樓腿上一大道皮rou翻卷的劃傷的時候,頓時愣了一下,立馬就想起來它在跟那兩個男人搏斗的時候,被其中一個男人用匕首劃傷了腿。 這一路上我看見胡鳳樓走路也沒什么異常,以為他幫自己給弄好了,但是現在這么一看,他這腿上的傷跟他的褲子粘連在了一起,胡鳳樓將褲子扯下來的時候,就將他腿上傷口的皮rou也一起扯下來,別說他自己疼的怎么樣,就連我在旁邊看著,都覺得心心驚rou跳。 這個劃口在當時那個男人向著胡鳳樓腿上劃傷去的時候,當時都似乎都劃到骨頭了,此時胡鳳樓將這被血黏在傷口的不聊拉開的時候,他額頭上已經布滿了一層密密的細汗,皺著眉頭,咬著鮮紅的唇,一句疼痛也沒哼出來,就是時不時疼的緩口氣,然后再將他的整條褲子都脫了下來。 當胡鳳樓潔白的細腿就露在我眼里的時候,我這才看見了他腿上的傷十分的嚴重,那條刀痕直接從大腿上向著腳踝的地方延伸過去,皮rou翻卷,并且因為他剛才用力拉扯,血液又重新涌了出來,整條腿都是血rou模糊的。 看著胡鳳樓這腿這樣,我真的很難想象他剛才是怎么一路上帶著這么重的傷,還帶著我走了一天的? 胡鳳樓在將他的褲子脫下來之后,隨手就將褲子搭在了他身邊的椅子上,然后用旁邊他自己打過來的一盆溫水,打濕了毛巾,擦拭著他的傷口。 要是在從前,胡鳳樓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我心都心疼死了,怎么還舍得讓他自己處理傷口,但是現在,我雖然看著胡鳳樓這傷口的模樣,心里是有點心疼,但是我也并沒有去給胡鳳樓幫忙,就在床上躺著,睜開眼睛,看著布滿了蛛絲的天花板。 此時我不能說話,胡鳳樓也不說話,外面靜悄悄的連蟲鳴都沒有,只有胡鳳樓在洗著帶血的毛巾的時候,嘩啦啦的水聲。 “你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就不用等我睡了?!?/br> 胡鳳樓對我輕聲的說了一句,此時他的臉上,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模樣有了些變化,還是因為他別的原因,他跟我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沉靜,我看著他的樣貌神情,似乎也比從前要沉穩了很多。 但是想到胡鳳樓剛剛都還殺人了,如果他要是真的沉穩的話,就不會這么草菅人命了。 我聽了胡鳳樓的話,轉過身,背向著他,本來打算是不想管他的,但是聽著我身后傳來的胡鳳樓擰著毛巾時傳來的微微水聲,我又有點忍不住,也睡不著,被胡鳳樓虐久了,就成了習慣性,現在他受傷了我一點都不關心他,倒是讓我自己十分的不自在。 于是我在床上猶豫了好久,還是沒忍住,穿鞋下床,從胡鳳樓手中接過他的毛巾,然后扶著他的腿,輕輕的給他腿上擦干凈血,怕弄疼他的時候,就輕輕的給他吹幾口氣,等把傷口處理干凈了之后,我又將我衣服扯爛,給胡鳳樓包扎腿上的傷口。 胡鳳樓見我給他包扎傷口,也沒阻止我,但是也沒跟我說話,只是當我用衣服帶子纏到他大腿傷口,并且打結的時候,胡鳳樓忽然伸手抱住我,摟著我就向著他的懷里按了進去,側著臉,斜著他那雙妖異的眼睛,輕聲的問我說:“秀秀,你還愛我對不對?” 見胡鳳樓這會又問起我這種我并不想回答他的話,我將臉轉了過去,伸手將他抱在我腰上的手拿開,準備上床。 但是胡鳳樓卻又很快的又向我的腰摟了過來,也顧不上他腿上還有傷,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那雙眼睛里對我透露出一抹令我有些心驚膽戰的目光:“我想要你?!?/br> 說完就將我往床上放。 不要說這是在別人家里,就算是在自己家,我也不愿意現在跟胡鳳樓發生關系,正向推開他,眼神無意往窗外一看,一條漆黑蛇尾,向著窗戶邊上滑了下去。 ------------ 第二百七十五章 :吃人了 當我看到這段蛇尾的時候,立馬就聯想到了蟒玄龍,本想跟胡鳳樓說這件事情,但是想到我并不能說話。 可如果說這蛇是蟒玄龍的話,這四周有沒有出現蟒玄龍的氣息,并且胡鳳樓此時也無動于衷,如果要真的是他,胡鳳樓恐怕比我能更早的感覺到蟒玄龍的存在吧! 加上這里是山村,這大冷天的有蛇也都入洞休息了,難不成是我看錯了不成? 胡鳳樓把我放在床上之后,反手將他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露出了他渾身白皙又結實的肌膚。 胡鳳樓他腿上都受了這么重的傷,此時他竟然還有心情做這種事情,我想拒絕他,但是他的脾氣我不是不知道,只要是他想干什么,就一定要做什么,我的拒絕,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半點的用都沒有。 鄉下冷,屋里也沒裝空調,胡鳳樓在脫完了他身上的衣服之后,就拉著輩子,向著我身上蓋了上來,關了燈,將我整個人都跟他一起蓋在被子里。 被子里是暖的,被子外面是冷的,胡鳳樓他的腿受了傷,他便直接將我抱坐在了他的腰上,然后抱住了我。 從前胡鳳樓跟我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愛說一些風sao讓人臉紅的話,如果他生氣的時候,就罵我,但是現在胡鳳樓比起以往,沉靜了很多,把之前說話的勁兒,全都用在了他的行動上。 之前習慣了聽胡鳳樓喜歡比比這個比比那個,現在他忽然不怎么講話了,倒是讓我有點不自然,但是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胡鳳樓確實從他妖變之后,就有點跟從前不一樣了,雖然他從前這方面功夫也很好,但大多都是用的是那種粗暴的方法,可是這次卻和從前有點不太一樣,比之前更加注重調情,注重兩個人一起的感受,把原本并不想跟他發生關系的我,被他挑撥的由被動變為主動。 一整夜的時間過去,昨晚的事情,讓我累的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趴在胡鳳樓身上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胡鳳樓就仰面在我面前,閉著眼睛,也在睡覺。 他薄薄的眼皮上的兩排纖長的睫毛,密密的疊合在一起,宛如一把輕薄打開著的折扇,從他的骨相上看的話,長得倒是有幾分像是女孩子,如果他真的要是個女人的話,他這妖媚的長相,肯定能迷住不少的男人吧。 我從來都沒有這么認真的打量過胡鳳樓,越打量他,我就越懷疑,這么看起來一個安安靜靜的人,是怎么對我做出這么多殘忍的事情來的?這么看起來一個人畜無害的人,是怎么心狠手辣的將一條條認命送往黃泉的? 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胡鳳樓的睫毛微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胡鳳樓的眼睛,比起從前,眼尾要更往眉骨上飛揚,睜眼的時候,整個眼眶,宛如一個平行四邊形,漆黑的眸子里倒印著他密集的睫毛,顯得眸子越發的幽邃,看起來深不見底。 胡鳳樓見我此時已經醒了,并且在看著他于是伸手向著我的臀上抱了過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我說:“昨晚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