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85節
------------ 第二百零三章 :你有點意思 胡鳳樓果然猜的沒錯,這個男的就是當年那個孕婦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因為風水的原因,修煉成煞,現在還在長大了,就開始cao控他老媽。 這女人似乎沒什么思考能力,男的叫她殺胡鳳樓還有許廣良,她那雙看向胡鳳樓和許廣良的眼睛,瞬間變得又毒又狠,嘴邊兩根尖尖的長牙露了出來,活脫脫的就像是電視里的僵尸一樣,猛地就向著胡鳳樓的身上撲過去! 見這女人自投羅網,胡鳳樓也懶跟這女人廢話,直接就提起他手里的劍,迎著這女人,向著女人的脖子上風馳電掣的劈下去 “哐啷!”一聲。 胡鳳樓劈在這女人脖子里的劍,就像是劈在了一塊十分堅硬的鋼鐵上一般,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劍刃在碰到這個女人脖子的時候,瞬間又被彈開了,胡鳳樓的劍,根本就對這女人沒用! 許廣良這會也已經準備好了迎戰的姿勢,見胡鳳樓的劍對這女人沒用之后,他也直接拿起他手里的桃木劍,絲毫都不憐香惜玉,向著這女人雪白的胸口上猛地刺進去。 桃木劍克鬼,加上許廣良修行三十多年,他手里的桃木劍應該也有些年頭,但是現在許廣良他手里的這把桃木劍的下場,就跟胡鳳樓的劍一樣,在刺進女人胸脯的時候,原本是兩塊和軟的地方,但是這會,變得堅硬無比,許廣良拿著劍朝著這旱魃的胸口一用力,直接就講他的桃木劍折成了兩半。 眼看著胡鳳樓和許廣良的法器都沒辦法對付這旱魃,我心里也有些急了,以往斗的妖怪角色,都能幾招定勝負,這東西今天從棺材里出來了,跟這種已經死了的東西沒什么情意好講的,今天不是它死就是我們死, 我當然不想我們今天幾個都會死在這里,于是拿出文王鼓,準備請出兵馬來幫助胡鳳樓。 但是就在我起身的時候,和我一起蹲在草后面的張天昌,猜到了我是想請幫兵,于是就對我說:“沒用的,你沒看見那個旱魃現在已經是刀槍不入嗎?就算是請了再多的兵馬過來,那些兵馬的武器,也不能動那東西一根毫毛。” “那現在還有什么辦法能對付那旱魃?” 現在幫兵又不能請,眼看著這會胡鳳樓和許廣良都跟那旱魃硬碰硬的打了起來,我頓時都有些急了。 胡鳳樓將這旱魃踹倒在地上后,那旱魃就像是沒事人一般,又猛地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根本就不用停歇,繼續用迎著胡鳳樓跟許廣良的招數,用她的不壞之軀,直逼的胡鳳樓和許廣良節節敗退。 “這旱魃是修煉了這么多年后,就會金剛不壞嗎?”我問我身邊跟我一起趴著的張豐。 張豐這會就對胡鳳樓還有許廣良出劍的招式感興趣,一心看著胡鳳樓他們怎么出劍,我問他這問題的時候,他隨口就說了一句不知道,他也沒見過。 電視里演的僵尸,也都是刀槍不入,唯一能攻克她的辦法,就是點火燒了,我想這旱魃性質其實也跟僵尸差不多,既然火能燒死僵尸,那能不能燒死我們眼前的那個旱魃? 在胡鳳樓跟著那個旱魃僵持的時候,我就向著我們剛才生火的火堆邊走了過去,隨手將火里一塊在燒的柴火,向著那女旱魃的身上丟過去。 丟的很準,我手里的柴火直接丟在旱魃身上,并且向著她的腳邊掉了下去,柴火上的火苗燒撩著這旱魃的腳跟。 起先這旱魃看見她腳邊的火,愣了一下,但竟然還是沒有半點的反應,并且還抬起腳將這火滅了,迅猛的向我轉過頭,猙獰著一張臉,張口就向著我撲了過來! 在我慌忙躲避的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看見旱魃他兒子就站在這水邊,像是一只腳被火燒著了似的,摔在了地上,捂著他的腳后跟,表情十分痛苦。 眼見這旱魃就要向我撲過來的時候,胡鳳樓從后面猛地就拉住了這旱魃的頭發,扯住了那旱魃向我張口咬下來的嘴,并且再將她的頭發用力一卷,把旱魃整個身體向著地上猛地摔下去。 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走開,并且對著胡鳳樓喊道:“胡鳳樓,你用火去對付旱魃她兒子,她兒子怕火。” 雖然是不知道我這個判斷正不正確,但是剛才看見我燒旱魃的時候,她兒子身上起的鏈鎖反應,這孕婦是懷孕的時候死的,那就說明她兒子是跟她聯合一體的,這百鳥朝鳳的風水只對女性起作用,她兒子修煉成煞,我他總不能與這旱魃一樣,刀槍不入。 胡鳳樓這會在聽了我的話之后,竟然沒有猶豫絲毫,直接一手控制住了這在地上不斷掙扎嚎叫亂咬的旱魃,另外一只手抽出劍,轉頭對許廣良說了一句:“布陣困住那煞鬼。” 許廣良聽到了胡鳳樓的吩咐,立馬就從他的衣服里拿出十幾道用紅繩串起來的黃符來,嘴里嘀嘀咕咕的念了幾句咒語,瞬間將這些黃符,向著剛才站在水邊上的這男人丟過去。 男的這會見許廣良和胡鳳樓轉頭對付他了,立馬站起身,正想往他后面涌出泉水的泉眼里面跳進去,胡鳳樓在這男的準備跳的時候,將他手里的劍向著這男人背后甩過去! 因為用了很大的力氣,劍身全部從這男人的背部,刺穿了他的整個胸膛,而這時許廣良的符咒被紅繩帶著往這男人身上掉了過去,纏在了這男人身上,火花四起,熊熊大火就在這男人身上燃燒了起來。 這男人在火中發出一陣痛苦的嚎叫,在這男人嚎叫的時候,胡鳳樓手中控制住的那個旱魃,她的姿勢跟著在火里被燒的那個男人一樣,不斷的在掙扎抽搐,似乎是想要逃走,但是胡鳳樓哪里會放過她,等到泉眼邊的男人逐漸燒的不再動彈的時候,這旱魃也躺在地上不動彈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雙眼通紅,惡狠狠的盯著胡鳳樓。 那男的死了,地上的那旱魃脫離了那男人的控制,似乎動都動不了了,只是兇狠的盯著胡鳳樓看。 胡鳳樓這會也放開了這旱魃,將剛才被那個男人從泉眼里搬出來的石頭,繼續丟進了這泉眼里,堵住了這泉眼源源不斷向外溢出來的水。 在泉眼里的水斷流之后,剛才躺在地上的旱魃,這會根本就不需要再用什么辦法,已經躺在地上開始腐爛發臭,最后只剩下幾根黑乎乎的骨頭,還有滿地的臭水, 這東西終于死了,這讓我頓時就長舒了一口氣,胡鳳樓叫許廣良安排人把那泉眼給填了,以免到時候有人會利用這泉眼做法,畢竟這百鳥朝鳳的xue位,在這個世界上可遇不可求,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見的。 這旱魃死了,許廣良自然也是對胡鳳樓千恩萬謝,不過胡鳳樓說到要填泉眼的時候,許廣良就對胡鳳樓說:“其實這個xue位,也并非沒人適合安葬,我們幾人之中,就有一個適合安葬在這泉眼里的人,若是胡二爺想抓住這次機會,可以先葬個衣冠冢,百年之后,再把尸身接進來,一樣的效果。” 我轉頭看了眼我們身邊這幾個人,這個百鳥朝鳳的xue位只適合女性安葬,這在場只有我和張天昌是女性,張天昌她自己身份顯貴,根本就不需要安葬,這許廣良說的該不會是我吧? 不過胡鳳樓聽完許廣良的建議之后,眉頭皺了一下,幾乎都沒考慮,然后直接就拒絕了許廣良:“不用了,收拾一下,下山吧。” 許廣良聽了胡鳳樓的回答后,似乎感覺有些惋惜,看了看這大好風水,嘆了口氣,而張天昌這會細細琢磨了胡鳳樓這話里的意思,忽然就笑了起來,對著胡鳳樓說了一句:“胡鳳樓,沒想到你還有點意思,我還真要跟定你和秀秀了。” ------------ 第二百零四章 :動物本性 這就讓我很奇怪了,胡鳳樓他那里有意思了? 胡鳳樓這會聽了張天昌的話,并沒有回答張天昌,而是伸手向著我的手拉過來,握住我的手腕,跟我火下山去了。 這會胡鳳樓的臉色,少有的沉默,像是心情很不好。 我見他這樣,一時間也沒跟他說啥話,在我們到了山下后,許廣良叫張豐開車去龍虎山他的道觀里,今晚我們就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在路上我們說起了那個女魃和他兒子的事情,為什么我們對付女魃她兒子的時候,那個女魃也會受到影響,原因很有可能是這女人埋進棺材的時候,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死透,而這女尸受到了這風水的保護,有了意識,便將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下來,這種被稱為尸生子。 女尸在風水的影響下,尸身不腐,她為了讓她的孩子活下來,應該是本能的將她的靈氣給了她的兒子,當然她的兒子也不可能是個人,只只能說是半人半鬼,是一個死去了的軀殼裝著靈魂,他依靠著他母親而活,久而久之兩個人的氣就融合在了一起,女魃尸身在風水的保護下,刀槍不入,而她兒子長大之后也有人的靈智。 至于鳳凰山那改了的風水,應該是這女魃修煉到了一定程度后,為了能讓她跟她兒子還能修煉下去,而打通了地下水脈,這倒不是說他們有多聰明,這只是一種像是動物求生的本能反應,若不是胡鳳樓打敗了他們,壞了他們的風水,恐怕這兩個東西日后會越來越厲害,到那時候,就真的沒人能對付的了他們了。 許廣良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心有余悸,張豐這會就在他面前拍著他的馬屁,又拍著胡鳳樓的馬屁,他能說會道的,倒是把許廣良斗說的有些開心,畢竟了卻了心事一樁,也是件好事。 只不過說到那個百鳥朝鳳的風水xue位之后,許廣良連說了好幾句可惜,這么好的xue,就這么被荒廢了,就像是丟在地上的大魚大rou沒人吃一樣。 剛才許廣良的意思,估計是想讓我脫了衣服葬進這xue位里,但是他剛才沒說清楚,這能葬進這墓xue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見許廣良說到了這事情上,我就問他說:“清風道長,剛才你的意思是想將我葬進這風水xue里頭嗎?” 一聽我問到他這問題,許廣良立即就有些激動,轉過頭來看向我,跟我說:“前些天我來找你和胡二爺的時候,算過你們二位,剛才在山上時,我掐了下脈,發現你……。” “到了你的道觀之后,你去把有記董生的道家族譜找出來,明天拿給我和秀秀看看吧。” 許廣良都還沒有把話說完,胡鳳樓便直接說了一句話,堵住了許廣良要說的話。 許廣良也是聰明人,胡鳳樓忽然說話,他立馬也就徹底明白了胡鳳樓的意思,也不再提這件事情了,回答胡鳳樓說了一句好,然后再對胡鳳樓說等會他回去了,就給我們去找找。 說著便轉過頭去,叫張豐把車開快一點,說我和胡鳳樓在外面累了一天,現在也該讓我們回去好好休息。 見胡鳳樓像是很忌諱這件事情,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這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許廣良他覺的這個風水寶xue,適合我安葬,雖然我也不是很懂其中的原因,但是胡鳳樓根本讓都不讓許廣良將這件事情跟我講明白又是為什么?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們在山里繞了很久,才到了一座被大樹掩蓋著的道觀面前。 這道觀不大,但是布置的確實十分的精致,大門朱紅,門前種著好幾棵大樹,而這會張豐在門口按了兩下車的喇叭后,幾個穿著青色道士衣服的年輕道士,就從里面將門打開,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見許廣良回來了,就全都笑著向著許廣良迎了過來,幫我們拿東西。 許廣良將我和胡鳳樓安排在了客房,把張天昌還有張豐安排在我們隔壁的兩個房間,要我們先休息,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明天再講。 雖然是道觀,但是現代也已經是現代社會了,浴室衛生間這些的,設備齊全。 我先把我們的行李收拾了一下,胡鳳樓就去洗澡了,晚上我們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見胡鳳樓今天從鳳凰山上回來之后,都對我溫柔沉默了很多,反正現在這會也沒外人,于是我就問起胡鳳樓,跟他說:“今天你怎么一直都不讓許廣良跟我說想把我埋在這風水xue里的事情?” 胡鳳樓見我在睡前問他這種問題,本來是不想回答我,跟我說我都累了一天了,都還不困嗎?怎么還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說完這話后,胡鳳樓躺在我身邊,正想閉上眼睛睡覺。 不過見我這會一直都盯著他看,他似乎又覺得不跟我解釋清楚不好,于是便向我轉過身來,跟我說:“怎么著,你還真想以后大富大貴了,就把我拋棄了?” 聽著胡鳳樓說這話,我一時間真的是好氣又好笑,直接就伸手在他的肩上打了一下,罵他說他怎么就老往歪處想,我只是好奇為什么我能夠埋進去,加上要是我真的埋進去了,以后帶著他一起升官發財,不是更好嗎? 我的話說完后,胡鳳樓像是都沒把我的話放進耳朵里,只是伸手向著我的腰上摟了過來,一把就伸手抱住我的腰向著他身上摟了過去,今天他估計是真的有些疲憊了,畢竟趕了這么大老遠的路,各種折騰,這會他就將臉貼近我的脖子里,回答我說:“這許廣良都說了,這是皇后貴妃的命,我就算是十輩子,也當不了什么皇上大統帥,你要是埋了進去,改變了你跟我在一起的命運那怎么辦?我不管,不管是你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也好,你都只能跟我在一起,就算是我窮的上街要飯,你也得跟我在一起。” 看著胡鳳樓這會一邊抱著我,嘴里還在一邊說著這么自私的話,我真是想打他,又覺得無可奈何,畢竟他就是個動物仙家,天性就是這樣,也沒見過哪只狐貍會把吃不完的東西讓給其他動物吃啊,就算是撐死吃不完,那也還都是自己的。 不過胡鳳樓好歹也變成人了,跟我在一起了,于是我就問胡鳳樓:“看把你自私的,別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女人好,就你,怎么這么自私。” 當我說到胡鳳樓自私的時候,剛才胡鳳樓還想睡覺,這會立即就把眼睛睜開了,抬臉看向我,跟我說:“那我就自私了又怎么樣,難道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胡鳳樓這話說的還挺認真的,我看著他現在這幅認真的樣子,心想該不會是我說他自私,又惹他生氣了吧。 “就你這樣,那我能不喜歡你嗎?除了喜歡你之外,我也沒機會喜歡別人啊!” 胡鳳樓聽我說這話之后,像是舒服了一點,但是又不爽了起來,哪怕是他現在很困了,還是將我的腿往他腰上一扶,向我身上壓下來就開始要我,跟我說:“就算是你有機會,你也不能喜歡別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要是雞要是狗,你也得跟著我,別想著要攀什么榮華富貴,只要我還在,你就只能跟我在一起,誰都不要想。” 說完這話后,胡鳳樓看著的臉,可能是不滿我剛才想過好日子的想法,張口就在我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才向我唇上親下來。 ------------ 第二百零五章 :董生底細 盡管有些時候我能理解胡鳳樓的有些行為,如果他有更好的機會,我會希望他過的比現在好,就如同當初金花教主要我嫁人讓胡鳳樓去娶她女兒的時候,我怕我會拖累胡鳳樓,也怕他真的會被判刑,所以都心甘情愿的去嫁給別人。 但是胡鳳樓對我的感情就不一樣,他哪怕就算是我有再好的機會,哪怕是他過的再慘,他都要拉我跟他在一起,除非是實在是沒辦法了,他才肯放手。 都說愛是付出,胡鳳樓的愛就是索取,有些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我,原以為我付出性命,又不愿意讓我好過。 我臉被胡鳳樓咬疼了,于是我就輕聲罵了他一句,胡鳳樓聽見我罵他之后,倒是也不咬我的臉了,但是就像在跟動物占領地盤似的,把我翻來覆去的折騰,等到他感覺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這才肯放過了我,從我身上下來,跟我說以后他會努力讓我們的日子越過越好的,不會讓我跟著他受苦的。 說完了之后,低頭又看了我好一會,看見我被他玩弄的這會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這才滿意了,將我攬進他懷里,拍了下我滿是熱汗的背,叫我睡覺吧。 這都快要天亮了,還有什么好睡的。 不顧我又實在是困,也懶的跟胡鳳樓在理論了,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可能是許廣良知道我們昨天累了一天,今天我和胡鳳樓還沒醒,他就也沒叫醒我們,在我跟胡鳳樓起床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睡了一覺后,我和胡鳳樓的精神都好多了,起床的時候,我想起昨晚的事情,正想對胡鳳樓生氣,跟他說能不能不要每次一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知道用這種做唉的方式解決,好好說不行嗎?每次都是這樣,既耽誤時間又傷害身體。 見我一起來就對他生氣,胡鳳樓這會已經完全沒了昨天那副對不起我,影響了我將來的內疚模樣,看我氣呼呼的,于是伸手就向我對著他扁著的嘴巴捏了過來,跟我說:“你這生氣的樣子,這嘴扁起來,就跟鴨子一樣。” 看著胡鳳樓這會一副完全都不知道錯的模樣,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我真的是對他有些無語了,不過此時都是下午了,我們剛到許廣良的道觀,就這么晚起來,怎么都感覺有點不禮貌,于是我就拉著胡鳳樓從床上起來,跟他說我也懶的跟他計較了,趕緊起來吧,也不知道許廣良有沒有找到董生的資料。 估計是已經猜到了我不會為這件事情生氣,我這會拉胡鳳樓起來,胡鳳樓也還挺聽話,回答我說:“是是是,都是我錯了,你現在說什么都是,我這久起來,以后不惹你生氣了。” 胡鳳樓每次保證都是放屁似的,我也沒將他的話放在心里,在洗漱完出門的時候,只見張天昌這會已經在道觀的院子里,坐在花壇上看著幾個道士練劍,見我和胡鳳樓出來了,便從花壇上下來,跟我們說我們可真懶,怎么不干脆睡到晚上,明天再起來? 胡鳳樓這會才懶得搭理張天昌,白了她一眼,然后問幾個道士,許廣良在哪里? 幾個道士聽到胡鳳樓說許廣良名字的時候,幾個道士都不知道胡鳳樓說的是誰,于是我就趕緊的在旁邊補充了一句,說我們找清風道長。 我一說清風道長,這幾個人聽明白了,對胡鳳樓說清風道長去道觀后面的菜園里摘菜去了,還沒回來。 “這老道士,好好的當他的道士不就好了,竟然還下什么園子。”胡鳳樓說著的時候,然后轉頭對我說要我先在這院子里等他吧,他去把許廣良叫回來。 說完就向著道觀的后面走了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