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72節(jié)
但是酒吞在聽我說完這話之后,就向著的面前跪過來,跟我說:“主人身體里有我的血,但是因為功力不夠,無法直接用意念對我發(fā)號施令,那個將我喚走的人,他的功力很強,并且他身體的血液,也與主人一樣,有著相同的氣息,千年前我與主人結(jié)下封印,只有主人之血才能傳喚我,那個人,他也能掌控我。” “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該不會就是董生吧。” 酒吞對我搖了套頭:“不是董生,是另有其人,他身上的氣息,與主人的一模一樣。” 本來我的血能讓酒吞忠誠于我,我就已經(jīng)感到很古怪了,現(xiàn)在酒吞竟然跟我說還有個人跟我的氣息一樣?這個人又是誰? 血液傳承,都是一輩傳一輩,我家里死的就剩下我這根獨苗,怎么可能還會有人的氣息跟我一樣? “難不成是我爸媽,或者是爺爺奶奶,其中有個沒死?” 當(dāng)我說出這話來的時候,不僅是我自己嚇了我自己一跳,胡鳳樓此時就在我身邊,當(dāng)他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瞬間也就愣了。 ------------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人各有志 當(dāng)初我的家人就是胡鳳樓殺得,胡鳳樓比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清楚我一家有沒有死,當(dāng)我說到這話的時候,胡鳳樓頓時就尷尬的回了一句:“不可能。” 人對三歲前的記憶幾乎是全都忘卻了,但是我卻對我三歲時候,我一家人慘死時的模樣,記得清清楚楚,我媽被一群畜生,玷污死在山上,我爸被我奶奶殺了,我奶奶吊死在屯口的樹上,而我爺爺,則是被剝皮被淹死在糞坑里的。 看著我面前的胡鳳樓,我難以想象十八年前的他,怎么這么殘忍,哪怕就算是現(xiàn)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我全家慘死的模樣時,我心里就有點不舒服,就像是長了個碰不得摸不得的硬疙瘩,平常的時候沒事,但是只要一碰一摸,就特別難受。 “那既然不是我家人,又會是誰?還有董生為啥抓住了我,要割我手腕?” 我都感覺我現(xiàn)在被鎖進了一團迷霧里頭,還有就是,既然董生抓了我,如果想殺我,他有一百種殺我并且不驚動警方的辦法,也不至于割我的手腕,讓我死,他要是真的讓我死,肯定是直接抹脖子,那死亡幾率,也比割我手腕要來的方便,死亡率也高啊。 胡鳳樓聽我說這話之后,拿起我的手,這件事情,他估計剛才也已經(jīng)考慮過了,回答我說:“剛才我用狐丹給你療傷的時候,你身體里已經(jīng)流了很多血,但是地上可見的血也并不多,回家的路上我也想了,他可能并不是想殺你,而是想要你的血。” 要我的血? 酒吞因為我的血才聽我的話,而現(xiàn)在如果董生真的也是要我的血,難道我的血,有什么神奇之處嗎? 我的腦子都快要爆炸了,從前從來都沒有覺得我自己有什么過人之處,但是現(xiàn)在我感覺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不是我所想的那樣簡單。 胡鳳樓見我這會也糾結(jié)不出個什么名堂來,于是就叫酒吞下去,以后就不用整天都呆在我手上了,他這種對主人不忠的妖怪,這次就放他一條性命,要是下次再因為他而影響到我,就不會有這么好運了。 估計是因為酒吞被胡鳳樓給打敗了,加上確實是被人利用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現(xiàn)在胡鳳樓叫他下去的時候,酒吞頓時就把頭給低下去了,過了一會后,再抬頭看我的眼睛,等待我的指令。 經(jīng)過這次事情,我確實是有些害怕酒吞會再次因為那個能命令他的人再利用他來打我的什么主意,所以現(xiàn)在也沒強行的將酒吞留下來,在我們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之前,我們也要防范著酒吞,于是我就對他說:“這些天你就先在堂口里住著吧,等我們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了,你再和我一起。” “遵命,主人。” 酒吞說完這話之后,對我行了個禮,然后化成一道白光,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一個紫玉鐲子。 我將這個鐲子放在了堂口里供著,上了香火。 在將酒吞供奉了起來之后,胡鳳樓向著我身邊坐了過來,又是摸了摸我的手,又摸我的臉,問我現(xiàn)在有沒有好點? 因為胡鳳樓狐丹在我體內(nèi)的作用,我現(xiàn)在恢復(fù)的也好多了,但是胡鳳樓的狐丹就只有一顆,他給了我他自己就沒有了,要是遇到什么危險,他也不好對付。 “我已經(jīng)好多了,你把你的狐丹從我身體里拿出來吧,要是有別人來對付我們,你現(xiàn)在打架都大不了了。” 胡鳳樓聽我說這話,很是任性的就跟我說:“我不,現(xiàn)在我們都在家里了,哪里還會有什么事情,你失血太多了,要是不用狐丹穩(wěn)固住你精元的話,你現(xiàn)在都沒力氣站起來了。” 想到我自己的身體,我心里就難受,這也怪我自己太沒用,現(xiàn)在我們堂口里,也就只有那些水鬼的力量,水鬼只能水戰(zhàn),上岸就不行,要是我能多有幾個地上的厲害仙家,那該有多好。 “胡鳳樓,你說我們能不能再招募一些仙家,就像是在東北的時候,你招募黃小跑一樣,只要我們堂口里有仙家,以后也好辦事了啊。” 見我這會還想著堂口,胡鳳樓就有點不高興了,跟我說你就別想著堂口的事情了,先把你自己的傷養(yǎng)好了再說吧。 看著胡鳳樓總是這樣對我們堂口一點都不上心的模樣,我心里就有點急,我們現(xiàn)在逃到南方來,明明就是想為他贖罪,要是我們堂口的力量不行,以后還怎么跟那些妖魔鬼怪斗法,并且現(xiàn)在還加了個董生,蟒玄龍也叛變了,一旦他們將我們的行蹤暴露出去,我們就完了。 “我的傷是小事,我們之間的事情才是大事,我們得盡快的有我們自己的力量,到時候就算是天兵一來,我們也有好與他們抗衡的時間啊。” “天兵來了不是還有我嗎?他們要動的話也是動我,你就不要cao心了,反正就算是我被抓走了,我也會好好安頓好你的。” “可是現(xiàn)在我們有希望能對抗天兵,為你爭取寬恕,為什么就不努力一點呢?” 我實在是有些不理解胡鳳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時候覺得他特別成熟,有些時候卻覺得他的思想,簡直就是難以理解。 “我犯的是死罪,如果真的能這么輕易的寬恕的話,那這個世界上誰都都去犯罪了。”胡鳳樓跟我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就已經(jīng)有些激動了,不過畢竟我這會還受著傷,他就對我解釋了一句:“我只是不想看著你跟我一起做著一些無所謂的cao勞,就算是我們真的忙到最后,可能到頭來我們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耽誤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 “但是要是不試試的話,又怎么知道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胡鳳樓他堅持他自己的意見,只想我們能開心的過一天就是一天,根本就不想考慮以后,覺的沒希望,但我只想再努力一點,只要是有機會,我們就要去爭取,可是我和胡鳳樓都覺得對方的思想不能被接受,胡鳳樓這會也不想跟我爭了,也放下了他的態(tài)度,就跟我說:“好啦好啦,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現(xiàn)在不是也正在救死扶傷嗎?” “光靠這個肯定是不行的啊,我們要有個計劃,才能事半功倍。” 盡管我也不想和胡鳳樓在糾纏這件事情,但是我又忍不住,我們身邊已經(jīng)是危機四伏,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提升我們堂口的力量。 但是胡鳳樓原本就轉(zhuǎn)移話題不想跟我說這件事情,但是他見我又在說起的時候,眉頭頓時一皺,就有些生氣了,跟我說:“韓秀,你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負責(zé)心里大夢了,讓我都有些跟不上你的腳步。” “我不是心有大夢,我只是想為了我們兩個人好。” “可是我現(xiàn)在也感覺很好,我們就這樣下去不行嗎?” 可能我的氣惱的是被胡鳳樓點爆了,胡鳳樓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我腦子一熱,頓時就對他說:“哪里好了?董生都快要把我殺了,我們卻還在這當(dāng)縮頭烏龜,連他的人都找不到,難道是要等我死了,你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我這么對胡鳳樓發(fā)火,胡鳳樓一時間有點愣住了,不過在他愣住的時候,像是一時間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我的情緒會這么激動。 我看著胡鳳樓此時看我的神情,也知道是我有點激動了,于是正想對胡鳳樓道歉,沒想到這會門鈴響了,周婉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外。 ------------ 第一百七十四章 :鳳樓哥哥 來我就因為胡鳳樓的觀念有些煩惱,現(xiàn)在周婉一來,讓我心里都游戲而不痛快,并且這幾天周婉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頻率次數(shù)也太多了,也不知道她這次又有什么事情來找我們。 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胡鳳樓,正想去開門,不過胡鳳樓比我快了一步,可能也是不想再接受我目光,過去給周婉開門。 此時周婉手里還是端著一個糕點盒子,看見是胡鳳樓給她開的門,頓時就笑嘻嘻的跟著胡鳳樓說:“鳳樓哥哥,我媽給我做了三鮮豆皮,是我們武漢的特產(chǎn),想到鳳樓哥哥是從東北來的,我就端過來想給鳳樓哥哥也吃吃。” 胡鳳樓長得不賴,身材又好,并且和我一塊在我們?nèi)碎g生活后,品味和審美迅速提升,從前我當(dāng)初第一眼看他的時候,覺的他有二十七八歲,畢竟打扮的太老男人了,但是現(xiàn)在他怎么時尚怎么來,怎么年輕怎么來,加上性格隨性又不穩(wěn)重,很容易招那種小姑娘喜歡。 胡鳳樓跟周婉的友誼,估計也是從幫她搬柜子變好的的,胡鳳樓看見了周婉,剛才還驚愣我會對他說出這種話,現(xiàn)在見周婉來了,立即眉眼彎彎,將周婉迎了進來。 之前因為周婉跟我表姑女兒相似的原因,我還想著要把周婉當(dāng)成是我的meimei這么看待,但是現(xiàn)在看著周婉對胡鳳樓大獻起殷勤來,我看見她就有點堵得慌,她進來之后,我就跟她說了一句:“這么巧啊,前幾天我還想著要不要跟你哥他去老通城吃吃這三鮮豆皮,沒想到今天你就送過來了。” 周婉進屋后,看見我也在,神色也十分的自然,就在我面前坐下,幾根纖長的手指將包裝的十分精美的盒子拆開,里面放著個盤子,盤子里放著兩塊被炸的像是豆腐似的東西,金黃金黃,看起來倒是很好吃。 周婉對著我靦腆一笑,將這盒子里的盤子端了出來,回答我說:“今天mama做的少,我都沒舍得吃,就偷偷的順兩塊過來,本以為jiejie不在,沒想到帶少了。” “那我不吃了,你跟我男朋友一塊吃吧。” 周婉這話說的特別別扭,大白天的,我不在家,又會去哪里,并且我一個弟馬,不跟我自己仙家在一起,我一個人還出去外面瞎跑什么。 周婉準備的倒是很周全,就特么幾塊破炸豆腐似的東西,還準備著刀叉紙盤,分蛋糕似的把這兩塊東西分別裝了起來,一份遞到胡鳳樓手里,一份端起來,猶豫了好久,就像是舍不得似的,然后再遞給我,跟我說:“雖然我很想吃,但我還是讓給jiejie吃吧,jiejie一定沒吃過。” 都還沒等我表態(tài)吃不吃,胡鳳樓一把推開周婉向著我遞過來的碟子,跟周婉說:“你mama做的你自己都沒吃,你自己吃吧,韓秀她不吃辣。” 當(dāng)胡鳳樓說這話的時候,一時間我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我轉(zhuǎn)頭看向他,只見他這會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學(xué)著周婉的樣子,吃著他手里的三鮮豆皮,吃的十分開心,夸了一句周婉她媽的手藝真好。 周婉聽見胡鳳樓夸她媽呢,頓時就笑了起來:“鳳樓哥哥喜歡就好,既然鳳樓哥哥說好吃,那我也吃吃看。” 說著立即就將伸到我面前的盤子想收回去。 看著胡鳳樓和周婉這樣,此時我心里一股無名之火頓時就竄了上來,見周婉要把盤子收回去,我一把就伸手抓住了盤子,跟周婉說:“你不是要給我吃嗎?怎么給了還要收回去?” 周婉估計是沒想到我會忽然間就去刁難她,那張清純的小臉頓時就紅了起來,而我直接將她手里的盤子用力搶了過來,拿起桌上叉子,將一整塊都往我口中送進去。 特別辣,辣的我眼淚都出來了,從沒有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我不知道我是懷著什么樣的一種心態(tài)將這東西吃完的,吃完了之后,將盤子放在了桌上,然后對著周婉說了句謝謝。 周婉看了眼胡鳳樓,胡鳳樓這會正看著我在笑:“你不是不吃辣嘛,怎么現(xiàn)在吃的這么歡?” “以前不吃又不代表現(xiàn)在不吃,難不成這辣椒是你家全國批發(fā),不讓我吃了?” 我不知道我說這話的時候多狼狽,喉嚨里就像是被團火燒似的,嗆得我現(xiàn)在特別想咳嗽,但是現(xiàn)在周婉在,我怎么能在她面前丟臉,一個半大的小女孩。 聽我說完這話之后,周婉在我旁邊也接過胡鳳樓的話,一本正經(jīng)的跟我說:“jiejie,我們南方的菜,本身就要比北方的精致,口感也好,鳳樓哥哥幫我搬柜子的時候,我跟鳳樓哥哥聊天,鳳樓哥哥說jiejie只會做什么豬rou燉粉條,小雞蘑菇,還有什么鍋包rou,聽起來不上檔次又不好吃,既然你是鳳樓哥哥的女朋友,就有義務(wù)把鳳樓哥哥照顧好,免得鳳樓哥哥總夸我做的好吃,讓我都不好意思了。” “就是就是,小婉都知道要你對我好一點,你還不理我。”胡鳳樓故意符合周婉的話,對我幸災(zāi)樂禍的說。 一個一口一個鳳樓哥哥叫的親切,一個還叫起了什么小婉,婉tm的胡鳳樓,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會看上這種男的,竟然幫著別的女人在說我。 而且,之前為了避免我們的身份被知道,我都沒告訴我和胡鳳樓的真名告訴別人,周婉會知道胡鳳樓叫什么名字,肯定是胡鳳樓自己告訴周婉的,并且他剛剛還當(dāng)著周婉的面,叫我韓秀。 先不說仙家的真名一般不會告訴人,再說胡鳳樓和我本身就是從東北逃難過來的,名字更忌諱讓別人知道,胡鳳樓竟然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就讓別人知道了,虧我之前還跟藏寶似的,嚇得跟鬼一樣。 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合,我感覺我的心肝都快要被氣炸了,聽著胡鳳樓的話,好一會都沒說出一句話來,緩了好久,才壓抑住了我所有的怒氣,對胡鳳樓說:“好啊,要是你喜歡吃的話,我就做給你吃,你想吃多少我就給你做多少。” 說著我把手機打開,將做這地三鮮的材料全都買齊,既然胡鳳樓覺的我不行,那我現(xiàn)在行給他看了,他這才滿意了吧! 估計是看出我此時心情不好,周婉在我們吃完了之后,找了個借口回家了,而我就在家里等到送菜的上門,然后一句話都不想跟胡鳳樓說,去廚房給他做吃的。 胡鳳樓也知道我是生氣了,他是狐貍,最擅長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思,他不可能不知道剛才他跟周婉說的話讓我感到氣憤,但是他現(xiàn)在看著我氣憤的在廚房里忙活的模樣,還很得意,像是達到了他的期望似的,笑著向我走過來,問我說:“怎么了,你這就生氣了?” 我一心剁著案板上的rou末,根本就不想跟胡鳳樓說話。 胡鳳樓見我不理他,這才又繞著我轉(zhuǎn)了一圈,跟我說:“看吧,以后你可不能惹我生氣了,不然我也會折磨下你。” 感情剛才,胡鳳樓就是在故意玩我,他看我生氣了,很開心嗎?但是我此時就不想跟胡鳳樓低頭,他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一點,這種無聊的把戲,很好玩嗎? “對不起,胡大仙,第一,我并沒有生氣;第二,還請您老人家,以后想吃什么,就跟我這個弟馬說,別在別人面前說我是非,我不需要別人了解我,既然我們一起合作,還希望相互體諒,弟子先謝謝您了。” ------------ 第一百七十五章 :術(shù)士后代 看著我這會根本就沒有打算原諒他的模樣,胡鳳樓可能也覺的他做的有點過頭了。 于是就向我走過來伸手抱住我的腰,跟我解釋說:“秀秀我沒有說你是非,我就是想懲罰你一下,誰讓你覺的我特別沒用,再說,我要是不喜歡吃你做的東西,那我為什么每次吃的還把盤子舔了。” 此時要是胡鳳樓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我就更生氣,放下我手里的菜刀,將他抱在我腰上的手拿了下來,跟他說:“那我問你,為什么你把我們的名字都告訴周婉?” “那天她問起來了,并且我也覺的沒有必要要隱藏我們的名字,該來的總會來,不是我們所藏個名字,就能決定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現(xiàn)在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無所謂的掙扎了?”我反問胡鳳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的名字不重要,你不要多想了。” 我多想? 當(dāng)我聽到胡鳳樓說這話的時候,我都覺的真搞笑,于是我就問他:“我怎么就多想了?我要是多想,我就應(yīng)該想想你為什么會看上我,從前你在深山修煉,也不認識幾個女孩子,現(xiàn)在到外面來了,年輕漂亮的姑娘一大把,你是個男人,又是個胡仙,你把持不住,沒關(guān)系,我能理解,畢竟我們壽命不一樣,我們種族的規(guī)則也不一樣,你要是看上了其他女人,在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下,你跟我說,該分手就分手,該離開就離開,我又不會跟你鬧,但是希望你別用別的女人來氣我,你這樣讓我感覺特別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