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55節
這時候,酒吞和胡鳳樓從屋里走出來,酒吞回到了我的鐲子里,而我就趕緊向著胡鳳樓走過去,剛才我看見五通神將胡鳳樓摔了幾次,于是我就往胡鳳樓他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陣,然后問他說不要緊吧? 胡鳳樓低頭看了我一眼,神色似乎不是很好,但他還是回答了我一句沒事。 看著胡鳳樓這心情不愉快的模樣,我頓時就笑著問胡鳳樓:“你是不是覺得我又幫你渡過險境,你面子上過不去,所以就心情不好啦!” 說完我還很大度的就安慰了一句胡鳳樓:“沒事的,咱兩誰跟誰啊,救你于危難,也是我的本分。” 本來我以為我說了這話,胡鳳樓怎么說也會跟我拌幾句嘴,但是此時他卻是異常的冷靜,看了我一眼,理都不理我,直接就向著樓下走下去。 看著胡鳳樓這莫名其妙又生氣的模樣,我頓時就丈二摸不著頭腦,他到底怎么了?于是也就跟著胡鳳樓一起下去。 張豐一個人把這女孩兒從樓上抱下來,沒想到他這腎虛的模樣,還有點力氣,張豐跟這男主人說,我們已經將五通給降服住了,沒了五通,他以后的生意也不可能這么順利,最好是讓他做好心理準備,只是可惜了他女兒,以后最好是多請幾個心理老師,多給他女兒開導開導,這么小年紀經歷這種事情,換誰也遭不住。 “只要擺脫了那個東西,只要我女兒不被那個東西給害了,我以后做什么都好!”這男主人一邊趕緊的應承張豐的話,一邊又向著我走了過來,叫他老婆從屋子里拿了一個小箱子來,這小箱子里裝著的都是鈔票,看起來最少也有個十幾萬。 “這是我給大師的一點心意,希望大師不要嫌棄錢少?!?/br> 這么多錢已經不少了,只是我這次出來,也并不打算收錢,收了錢這就是一筆交易,我只想把這當成是行善,能為胡鳳樓能減輕一點殺人的罪孽,畢竟我們逃也不是永遠的辦法,到最后,還是要面對現實。 我沒接這男人的話,只對他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而張豐就趕緊的接過這男人手里的錢箱子,跟他說謝謝,雖然他沒有功勞,但也有苦勞,這錢他會勸我收下的,仙家做事都要收錢,打通各路關系,哪有不收錢的道理。 這男人本意也就是將這錢用來打發我和張豐的,見張豐將錢拿走后,就對張豐說了句生意興隆,然后就回去看他女兒去了。 張豐收了錢,喜滋滋的把我和胡鳳樓送回家,從箱子里拿出一半的錢塞給我,跟我說我們做這行的,就是得罪各路小鬼妖祟,指不定哪天就被那些東西系報復了,而失去了小命,所有有錢就得拿著,不要白不要,這是我們的勞動成果。 現在胡鳳樓就跟我一起坐在后排,從我們降服了五通神之后,他神色就一直都不是很好,現在張豐跟我說錢的事情,我也沒搭理他,只是看著胡鳳樓,想問他怎么了,但是張豐又在車里,我就沒好意思多問胡鳳樓。 等張豐送我和胡鳳樓到家了之后,我見胡鳳樓此時正向著沙發上坐上去,于是就向著他靠了過去,獻著殷勤的問他說:“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把五通神降服了你還不開心?。抗治页鍪痔?,沒讓你一個人威威風風的把那五通神給殺了嗎?并且現在我們也搞清楚了那些仙家不是來追殺我們的,我們不是應該更加高興才對嗎?” 我不停的跟著胡鳳樓說話,胡鳳樓就硬著一張臉聽我說完,然后問我說:“說完了嗎?說完了那就換我說。” :。: ------------ 第一百三十二章 :江中怪物 見胡鳳樓忽然這么嚴肅,這讓我一個人笑的都有點尷尬了,于是就把我臉上尬笑的表情收了回去,問他怎么了? “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還記掛著胡九霄?!?/br> 我頓時都被胡鳳樓這句話給問蒙了,抬頭看向他,問胡鳳樓什么意思? “我說你,是不是一直都掛記著胡九霄!” 胡鳳樓直接重復了我一句,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的大了起來。 “我什么時候掛記過胡九霄,我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嗎?我又做了什么讓你忽然這么想?” 當胡鳳樓這會又為了胡九霄而跟我發脾氣的時候,我立即就有些生氣了,但還是耐著脾氣,想聽胡鳳樓我到底是哪里又做錯了什么,讓他又莫名其妙的發神經,難不成是我剛才請了胡仙來幫他?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剛才不是你請的胡家兵馬嗎?要不是你心里還想著胡九霄,你怎么一有事情就找他,你們兩個可真有意思,一個派兵大老遠的保護著,一個一有事情就找他,是當我死了嗎?!” 看著此時胡鳳樓又開始胡攪蠻纏,我一時間都有些無語,本來好好的心情,頓時就讓他說的這話,弄的很不爽,但是按照胡鳳樓那火爆脾氣,在吵架的時候我要是跟他火上澆油,他肯定會做出一些更加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我不是擔心你嘛,要不是擔心你,我怎么可能會請胡家兵馬,再說不管怎么樣,胡九霄也是我的仙家,我不請他請誰?況且我也是為了你,怕你被那五通神欺負了?!?/br> 我說這話,已經是很盡量的壓低了語氣了,能怎么溫婉就怎么溫婉,只希望這次胡鳳樓理智一點,我們能很快的就結束這爭吵。 “既然你是為了我,那我就問你,你打過架嗎?打架你懂不懂?你就不知道在勝負還沒分出來之前,所做的一切退讓,都是為了試探對方到底有多少功力嗎?你就沒看出來我是有意退讓那五通,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實力嗎?難道你就不知道我一般沒把握的事情,就不會接這單子嗎?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差,到底是有多比不上胡九霄!” 胡鳳樓說到這個的時候,他瞪著我看的眼睛都變紅了。 我看著他此時的模樣,真是又害怕又覺的我真是多管閑事,胡鳳樓修煉這么多年,并且專修的又是斗法打架,就跟我們現在的人是學武的一樣,可是他知道戰略,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看見他受傷了我就心疼,我就想幫他,沒想到這么一幫,卻幫出了胡鳳樓滿腹對我的怨氣。 “對,是我不懂,讓你受氣了,真是對不起,早知道我就應該看著你打完,什么都不應該做,我錯了,好吧,我跟你說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會了?!?/br> 天知道我是忍著多大的怒火和委屈,才跟胡鳳樓說出這話的。 但是胡鳳樓并不領情,在我認錯之后,他繼續跟我說:“你現在知道錯了,那下次呢?下次你還是這樣,你死也不會改,在東北的時候,你就喜歡叫胡九霄幫忙,現在來南方了,你還是喜歡叫他幫忙,我就一直都搞不明白,你既然這么喜歡他,為什么不選擇嫁給他,你要是選擇嫁給他了,我就打不過他,恐怕以后連你面都難得見到一次,你高高興興個的當你長白山天尊夫人,不是更好嗎?為什么還要嫁給個凡夫俗子,給我機會,還裝模作樣的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原來在胡鳳樓的眼里,我所做的一切的,只要是我與胡九霄扯上了關系,他就全盤否定我對他是假心腸。 怪不得他就是狐貍修煉的,多疑又善妒,誰都不想先,他只相信他自己。 此時我覺的我再解釋什么都沒用了,所有的情緒,在胡鳳樓對我說出這些懷疑的話來之后,徹底的就爆發了出來。 頓時就對著胡鳳樓冷笑了一聲:“為什么?因為看你可憐吧,我這人從小就圣母婊,看不得別人過得不好,想到你全家也在十八年也死了,雖然你有一身本事,但是那又怎么樣?你也知道你自己比不過胡九霄,卻還老喜歡將你自己跟他比,我就是看你可憐,才跟你在一起,怎么樣,你要是不爽可以叫我滾,可以殺了我?。 ?/br> 聽到我說這話,胡鳳樓氣的臉都發白了,他原本那張粉白的臉,現在氣的臉上一點學色都沒有,但是此時那兇狠盯著我看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了我一般,直接對我咆哮道:“那我就回東北,把胡九霄殺了,讓你還這么惦記他!” “那你有本事去就回去啊,去娶胡翡翠,去當你的神仙駙馬和金花教主一起對付胡九霄啊,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耽誤你前程,還把我害了,有本事你就回去,你不回去你就不是男人?!?/br> 此時我真的氣的是什么話都說的出口了,并且我根本就跟胡鳳樓在一個家里根本就呆不下去了,拿起桌上的包就直接開門出去,看見胡鳳樓欲要來拉住我,我就對他吼道別碰我,滾回他的東北去,我看見他就討厭。 說著直接把門一帶,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氣呼呼的出去了。 真的很難想象,胡鳳樓他竟然是個修煉了一千多年的胡仙,可是他對待感情的時候,就跟一個不成熟的孩子一樣的幼稚可笑,動不動就空xue來風,動不動就跟我大吵大鬧,說了不聽,認錯了下次又犯,這實在是讓我受夠了,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看見他那張臉我就來氣,早知道談了戀愛這么累,我愿意單身一輩子。 我對這座城市,還算是比較熟悉的,此時我心里憋著一股氣,就算是我現在出門了,這股氣還壓抑在我的心里,一點都釋放不出來。 于是我就直接打車跑到長江邊上,看著眼前的茫茫一片大江,我脫了鞋,就直接站在這江邊的水里我真的是感覺特別累,以前我覺得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可能更多是相濡以沫,可是現實將我徹底擊垮,如今好些人命,都是因為我和胡鳳樓而死,而我們現在又還是戴罪之身,胡九霄都能找到我們,以后那些天兵找到我和胡鳳樓,那都是遲早的事情。 這對未來的擔心還有胡鳳樓就跟那定時炸彈似的性格,動不動的就爆發一下,讓我真的是難以招架,有些時候我真的很想再回到過去,回到過去過普通人的生活,哪怕是被我表姑欺負,我到處去打工賺學費,也比現在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要好過的多。 可是我注定是回不去了。 我一個人就在長江邊上站了好久,等心情逐漸的平靜下來之后,心情舒緩了一些,本想轉身回去,不過可能是現在心情好了些,我忽然就感覺到我腳底一片疼痛,低頭往水里一看,一股暗紅色的血混著江水,從我腳底涌出來,向著東邊流過去,我腳像是踩在什么東西上,將我的腳給割破了。 正當我想將我的腳從水底里抽上來的時候,我的眼睛無意往我身邊不遠處的地方一撇,只見離我還不到兩米的水底下,有個圓圓的像是個小孩子的腦袋,從水面上微微的浮了上來,透過薄薄的一層混著我鮮血的污水,在這污水之下,我模糊看見有個東西,有一張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大嘴,正像是魚一樣,在水里一張一合的,吃著混有我鮮血的江水。 ------------ 第一百三十三章 :狐貍換皮 這東西頓時就把我嚇的一身的冷汗都出來了! 趕緊的向后退了幾步,那個東西,到底是個什么?不過不管是什么,一定不是鬼,神仙也不可能會吃血,難不成是什么怪物? 我沒想到我就算是來緩解下壓力,也能遇到這么古怪的東西! 而就在我的腳離了水面,水中的血水斷了之后,那個東西忽然就像是斷了奶的孩子似的,從水里就抬起一個圓圓的腦門,腦門上長著毛發,一雙就像是魚似的眼睛,也從水里露了出來,盯著岸邊我的看,像是想沖著我沖過來。 不過就在此時,我手上鐲子里頓時就向著那個東西閃過去一道寒光,那光照在這怪東西的頭上之后,那東西嚇得立馬就縮回水里,不過在那個東西向著水底沉下去的時候,那雙眼眼睛,還隔著薄薄的一層水,向著我觀望了一眼,像是想記住是什么模樣,然后便才沉了下去。 我有預感,那個東西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此時我處在的河段,算是比較偏僻的了,我周圍也沒人,于是我就從我手指上還沒好全的傷口里,再擠出鮮血,滴在我手上的鐲子上,待我鐲子上的血完全的被鐲子吸收了之后,一道白氣,從我鐲子里飄出來,此時酒吞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十分有禮貌的跟我鞠了個躬,并且叫我主人。 雖然我不知道這酒吞是怎么把我當成是他的主人的,但是既然是以血為契,那我需要他的時候就用血喚出他來就好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想聽我的話,我也需要他,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我們這種契約到底是怎么來的。 在酒吞出來了之后,我就問酒吞說剛才在河里的那個東西,是什么? 酒吞回想了一下,然后跟我說:“應該是河里的河童,在這里,也叫做水鬼?!?/br> 這東西就是水鬼? 這讓我頓時就有些驚訝,這水鬼的傳說,遍布全國,大到江河湖泊,小到溪流,似乎都有這種東西的傳說,但是百聞不如一見,我沒想到剛才我看見的哪個東西,竟然就是水鬼。 “那個水鬼是吃血的嗎?” 向來只聽說過水鬼拖人下水,做它的替身,但我也沒聽過水鬼會喝血。 “一般來說,它不喝血?!本仆袒卮鹞?,此時江面上的風將他寬大的袖子吹刺啦作響,將他額前的幾縷長發,全都吹亂在他的臉上。 “那為什么我看見剛才那個東西,在吸食我的血?” “因為主人的血,任何妖怪鬼魅都無法抗拒,主人的血里,有一種奇怪的東西,這東西對所有妖邪來說,就如人間毒品,一旦沾上,就會日思夜想,也就是這種東西使得主人的血與眾不懂,所以能讓我在茫茫人海里,才能確定你就是我主人。” 我的血里有奇怪的東西? “這奇怪的東西是什么?”我問了一句酒吞,并且我此時看著手上溢出來的血,也沒感覺到我的血有什么與眾不同啊。 “主人從未與我說過這血里奇怪的東西是什么,我見血如見主人,您的血,能吩咐讓我做所有一切?!?/br> 這血是父母所給,但是這酒吞又是日本的,難不成我爸或者是我媽,其中有個是日本人的后代,所以我的血里就遺傳到了這種物質,所以才使得我能使酒吞聽從我命令? 我覺的這不太可能,雖然我不歧視日本,但我是在華夏這片土地上土生土長的人,怎么可能會有日本人血統,這讓我根本就沒辦法接受,一定是還有其他原因。 “剛才那個水鬼,應該是盯上主人了,一般這種東西在水里都是成群結隊的,并且嗅覺十分刁鉆,以后主人無論是過江還是淌水,一定要多加小心?!?/br> 看著此時就連酒吞都知道對我關心,想到我在家里的胡鳳樓,卻只知道跟我吵架生氣,想到此,我心里差落感頓時就出來了,于是就叫酒吞先回到鐲子里去吧,我知道了。 不過此時酒吞倒是沒有像是從前那樣對我言聽計從,低頭看見我腳下還在流血,于是就對我說:“我還是先背主人回去吧,主人的傷口割的太深,就算是你身體里有狐丹,那也一時半會也好不了,要是那個東西再帶上同伴找上來,我們就不好走了。” 雖然酒吞長得還是不錯的,但是我想起之前胡鳳樓說過他從前當妖怪的時候,專門拿少女的rufang做下酒菜,我頓時就對酒吞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排斥感覺,于是就只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跟他說他扶著我走就行,就不用背了。 當酒吞把我扶到安全的地方后,我便讓他回鐲子里去了,盡管現在我還是不想回去,但是天色快晚了,以后的生活還是要過下去,我不可能就因為一次離家出走,就能擺脫胡鳳樓,擺脫我的生活,只不過之前胡鳳樓跟我說過他給我狐丹,是讓我不能離開他百米內,現在我離了他都好幾十里路,我依舊照耀沒事,看來他這話也只不過是說來恐嚇我。 此時我回到家里,卻意外的發現家里客廳里空蕩蕩的一片,胡鳳樓好像不在,但是地板上卻是鮮血淋漓,并且還落著一團一團的白色短毛發,看起來就像是什么動物的毛皮。 這讓我頓時就感覺有些奇怪,不過我前腳剛從屋外進來,此時就有人來敲門。 我開門一看,是一個有點微胖但是看起來很慈祥的女人,這女人一見到我,就向著我家屋里望了望,跟我說:“我家薩摩不見了,剛才保安跟我說,是大師老公將我家薩摩給抱回家了,因此就想過來問問我家狗在不在你家?!?/br> 胡鳳樓他吃了沒事去抱人家的狗干什么?我家大廳里地上的白毛,應該就是這女人的薩摩的毛了吧。 一時間我也沒搞清楚問題所在,于是就對著這個女人說叫他先回去吧,現在我老公不在家,等會要是他回來了,我就問問。 之前我跟胡鳳樓幫周婉收了魂,這小區里應該有不少人都認識我和胡鳳樓,所以這女人對我也比較放心,對我點了下頭,跟我說那她明天來問問。 這女人走了之后,我就把門關上,在屋里喊了幾句胡鳳樓的名字,但是一直都不曾聽見胡鳳樓回應一句。 他把狗抱到家里來,那不管他有沒有出去,狗應該還在吧,畢竟也沒聽保安說胡鳳樓帶狗出去了。 于是我就向著房間里推門進去,推了兩個房間和浴室,都沒有看見胡鳳樓和狗的身影,直到當我推開我們臥室門的時候,一股十分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就向著我的面上洶涌過來。 只見臥室的白色地磚上血糊糊的一片,一張被剝了皮的四只腳動物癱在地上,而這動物的毛皮就癱在全是肌rou組織的尸體旁邊,這動物,就是剛才那女的來找的薩摩。 胡鳳樓竟然把這薩摩的狗皮給剝了。 這頓時就讓我感覺不可思議,認為胡鳳樓是不是瘋了,而讓我更沒想到的是,我看見床邊那邊,一只狐貍,正無比艱難的將它身上的狐皮剝下來,一地都是血,每用它的爪子將他身上的狐皮帶著血蹭下一大塊的時候,整只狐貍跟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休息好久,然后再拼命的把它身上的狐皮剝下來。 這只狐貍,就是胡鳳樓! 我簡直就不能理解胡鳳樓這到底在干什么,看著他把他身上的狐皮剝下來,我嚇得趕緊的就向著他走過去,問它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把皮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