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47節(jié)
這是什么? 難道是胡鳳樓的狐丹嗎?他竟然將他的狐丹給了我。 我一時間并不了解胡鳳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把狐丹給了我,就不怕他自己會變成原形嗎? 但是胡鳳樓此時并沒有,而是在他將他的狐丹給了我之后,這才從我身上慢慢懂直起了要,跟我說:“我做不到,我還是沒辦法殺你,我一想到我如果真把你殺了,我以后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一想到這個,我心里就開始痛的讓我難以呼吸,所以不管你愛不愛我,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你的這條命,是我饒過了你,你才有機會活下來的,既然是我給你的命,你這輩子就只能跟我在一起。” 胡鳳樓說著的時候,從我的病床上站起了身來,看見我正在疑惑他剛才給我吃的是什么東西,于是也就向我坦白說:“既然你這么討厭我,那我不妨讓你將我討厭的更徹底。我把我的狐丹放在了你的身體里,但你是rou體凡胎,根本就承受不住我狐丹的威力,只要你離開我百米,你就會被我的狐丹活活燒死,而我也會因為失去了狐丹而變回原形,我要是死了,你也得死,你要是死了,同樣我也會死,既然我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我們就同年同月同日死,” ------------ 第一百一十三章 :討回公道 我不知道胡鳳樓的這種變態(tài)思想,是從哪里來的,但是在他將狐丹放進(jìn)我的身體里還沒多久后,我身上的傷確實是痊愈了。 一點傷疤都沒留下。 怪不得之前玄妙子這么想要胡鳳樓的狐丹,這么厲害的力量,換誰都想要。 而胡鳳樓見我全好了之后,一把便掀開了我的被子,將我一把就從病床上抱了下來,向著窗戶下跳下去,直接就帶我回家了。 當(dāng)我再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天花板,從前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一幕幕的浮現(xiàn)在我的眼底,可是這些不是夢,是真實的存在,而縱使發(fā)生現(xiàn)在這一切的,就是從我們救了趙初云開始。 趙初云跟我說過,是董生叫他爸媽來找我和胡鳳樓的,而那條公路上的二十八星宿路君陣,就是董生布下的陣法,這種陣法是取人性命做犧牲,不管在哪個教派,都是屬于禁忌的法陣。 之前董生跟我們說過他從前也是出馬弟子,但是出馬弟子一般都走正道,不可殺生,并且出馬弟子,又屬于薩滿教,薩滿教崇尚自然,崇尚大地上的世間萬物,而那個28星宿路君陣,根本就不是薩滿教的陣法,手法上倒是很像是道教的,可是又比道教來的狠毒。 想到董生說過他的家人都在日本,他也剛從海外回來,我忽然就覺得他這個人,決對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可能我們這一切,其實就是董生暗中cao作的,他犧牲人命布陣,遲早都會遭到天譴,為了避免天譴,他就告訴了趙初云他們一家,要他們來找我和胡鳳樓處理,讓我們替他背這個鍋。 一般來說,不管是弟馬仙家,還是任何懂玄學(xué)法術(shù)的人,都知道如果不能解的單子,寧愿看著災(zāi)難發(fā)生,也不要接,因為可能會因為一件事情,而牽連廣泛。 就比如這路底下的地閻王,法力強大,在這路下面藏了這么多年,吸食了這么多人的精氣,都沒有哪個弟馬仙家,敢說要驅(qū)趕走它,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沒這個實力。但是這次董生他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出手了,用了最極端的鎮(zhèn)壓了這路底下的地閻王。 他出手了就要承擔(dān)后果,為了不承擔(dān)后果,他一步步的安排好計劃,讓我們?nèi)ソ舆@單。 當(dāng)時我和胡鳳樓也沒了解情況,我第一次弟馬,胡鳳樓也是第一次當(dāng)仙家,胡鳳樓年輕氣盛,我又心大,覺的東北最厲害的狐仙都是我的仙家,我還有什么可怕的。 可只要我和胡鳳樓準(zhǔn)備出手,我們就要替董生承擔(dān)所有的責(zé)任,路已經(jīng)修好,就算是我和胡鳳樓把所有埋藏的路君的魂魄全都收了起來,鎮(zhèn)壓沒了,那這條路下的地閻王也會作亂,我們破壞了鎮(zhèn)路的陣法,出的人命,就會算在我們的頭上,所以才導(dǎo)致了后面我們不斷的走向歪路,又犯下錯誤。 當(dāng)時我們唯一正確的做法,就是不能接這生意,更不該只救出只救出趙初云,讓其他路君死于非命,那我跟胡鳳樓,根本就不用在這么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反目成仇,讓胡鳳樓又平白無故的傷了四條性命。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褪嵌?/br> 他把我們害的這么慘,可他卻逍遙法外,想到那天董生很得意的將責(zé)任推到我和胡鳳樓身上的表情,我心里就特別恨他,是他一個舉動,將我和胡鳳樓推的相隔這么遠(yuǎn)。 胡鳳樓回到了家之后,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的對他打擊也特別大,也很少說話。雖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就在我跟他認(rèn)識的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內(nèi),就舍得為我付出這么多,看見我嫁人了,就動這么大的怒,但是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講,他應(yīng)該還是喜歡我的。 只是他這份喜歡讓我無福消受,這次的經(jīng)歷,讓我就只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過平靜的生活,不僅要變強,心思還要縝密,以后沒有確定下來的事情,絕對不能沖動的先動手。 既然這件事情董生就是始作俑者,那我也絕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我跟胡鳳樓的私人感情是一回事,但是董生是我們一致的敵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胡鳳樓去洗完澡,就躺在我的身邊,可能是覺的我背叛了他,雖然他原諒了我,沒有殺我,并且還繼續(xù)想讓我跟他在一起,但是并不代表他就這么善罷甘休了,在我身邊躺了一會后,然后問我說:“趙初云有沒有碰過你?” 此時我連我為什么會跟趙初云結(jié)婚的事情,都不想跟他說了,更不要說是跟胡鳳樓解釋這種兩性問題,于是就直接將臉轉(zhuǎn)過去,并沒有回答胡鳳樓的話。 胡鳳樓見我不回答他,一把就按住了我的肩,向著他的面前掰過去,十分用力的掐住我的肩膀,再問了我一句:“只要你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就什么都原諒你,也不再追究你嫁給趙初云的事情。” 見著胡鳳樓都這會了,他不去想這次他又殺人了人,要怎么辦才能逃脫,而是繼續(xù)糾結(jié)著我們的這種問題,我真是對他一句好話都說不出來,想轉(zhuǎn)身也轉(zhuǎn)不了,就直接跟他說:“就算是我跟你說我跟趙初云 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又能將我怎么樣?想殺的話就殺了我,不想殺的話就別問這么多,你不覺的你現(xiàn)在特別可憐嗎?” 胡鳳樓聽我說著這話,臉上的肌rou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跟我說什么,但是卻又什么都說不出口,到最后便跟我說了一句:“韓秀,你真是變了,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就自己檢查,你要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時候,我得把你拿到嫩江里洗個十遍上百遍,把你洗干凈到了為止!” 說著,手直接就向著我的腰上掐了過來,一個翻身,頓時就向著我的身上壓了下來。 此時胡鳳樓的動作,十分粗魯生硬,似乎只是想讓我痛苦,想讓我求他,但是整個過程,我憋著一句話都沒有說,也不配合他,只是直直的用眼睛看著胡鳳樓,看著他全程做完,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確定我有沒有跟趙初云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的,但是他從從我身上下來后,似乎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看著我看著他的冷淡表情,他也根本沒有半點興致,從我身上下來之后,像是給我個交代,或者是給他自己一個交代似的,跟我說了句:“你身體還是我的。” 聽著胡鳳樓說這話,我一時間忽然就開始厭惡我身體為什么還是干凈的,我倒是想看看,我背叛了胡鳳樓后,他現(xiàn)在到底想對我怎么樣。 見我沒回答他,胡鳳樓忽然又向我轉(zhuǎn)過身來,伸手將我向著他的懷里拉進(jìn)去,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 “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是我對不起你,既然我們之間已經(jīng)這樣,那以后都這樣吧,你要是還愿意當(dāng)我的仙家,我還是愿意供奉你,但是有件事情,你得要和我出去一趟。” 我這會也好不容易對胡鳳樓說了一句很平緩的話,這讓胡鳳樓頓時就高興了一些,也沒糾結(jié)我前面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而是直接問我說:“你想讓我陪你去哪里,我哪里都去。” “你知不知道董生的本事有多大?你陪我去找一趟他,我們會變成這樣,都是他害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yuǎn)必誅,這么多條人命,全都是因為他而起,為了我們自己,也為了那些死去的人,老天不懲罰他,我們代替老天給那些死去的人討回個公道。” ------------ 第一百一十四章 :董生消失 我躺在床上跟著胡鳳樓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自己聽著我自己激奮的語氣,都覺得我自己就像是個以前學(xué)生時代的殺馬特非主流似的。 胡鳳樓聽我說起董生,像是也想起來了這件事情的起始源頭就是董生,于是就對我說:“董生再怎么厲害,也不過是個凡人,我沒跟他交過手,唯一見過他出手的就是他布置的二十八星宿路君陣,這個陣法是道教的陣法的一個分支,在日本,其實也有類似的陣法,那些路軍都是祭獻(xiàn)的神明,祭祀越大,法力越強,不過敢用這個陣法的人沒多少,報應(yīng)太大,一般人扛不住。” 所以,董生他自己扛不住,就將這事情推到我和胡鳳樓身上來,胡鳳樓修煉了千年,又是胡家仙里的老二,董生扛不住,胡鳳樓替他扛了。 “那你什么時候要去。”胡鳳樓問我。 “明天早上。” 我回答了一句胡鳳樓,這兩天我被折騰來折騰去的,讓我實在是累過了頭,在我跟著胡鳳樓說完這話后,閉上眼睛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根本就還沒醒,就被門外一陣十分吵鬧的聲音給吵醒了。 于是起身去門口,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當(dāng)我透過冒煙向著門外一望后,我心里頓時就大吃了一斤,此時門外站著的,是趙初云他們家的親戚,這些親戚全都找到我家來了,使勁的砸門,大聲的在我家門外喊,說殺人償命,要送我去槍斃!警察不槍斃我他們就打死我。 趙初云一家人的死,讓我心里無比的難過,現(xiàn)在看著外面這堵在我家門口的一家人,我一時間根本都沒辦法出門,聽著他們嘴里怒罵我的聲音,我都覺得我是活該。 胡鳳樓也聽見了外面的喊聲,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我說外面是誰啊? 昨晚睡了一晚上,現(xiàn)在我的情緒也好了些,不管我再怎么不想接受現(xiàn)實,但是胡鳳樓是不可能會放過我的,我接受了現(xiàn)實,起碼在胡鳳樓沒有被金花教主叫去取胡翡翠之前,我跟胡鳳樓還是要相處,于是就對他說了句,是趙初云家的親戚找上門來了。 其實人還是有私心的,以死謝罪這種話,一般都是在情緒最激動的時候才能說出來的,而現(xiàn)在,外面這些人要我賠命,如果我真的想死,只要把門打開,再說一些語氣激烈的話,我現(xiàn)在肯定會生不如死。 可是我懼怕了,我不敢開這門。 但是我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們需要的是一個發(fā)泄口而已,如果我不給,他們以后會就來天天糾纏。 胡鳳樓聽說是趙初云家里的親戚找上門來了,心里還記著我嫁給趙初云的仇,于是就笑著嘲諷著對我說了一句:“那你就去開門啊。” 我果真就伸手,一把將門打開。 剛才還擠在外面的這些人,在我開門之后,瞬間就全都涌了進(jìn)來,看見我就好好的站在他們的面前,一時間有些驚愣,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會開門,也有可能是顧忌我是弟馬的身份,又被他們認(rèn)為是殺了趙初云一家的惡鬼,所以在看到我的一瞬間,屋內(nèi)一片鴉雀無聲。 隨后一陣女人的聲音響起:“就是你這個神婆,殺我姑姑一家的!” 在她說完了之后,直接就伸手向著我的頭發(fā)上抓了過來,一把就將我的頭往我身邊的墻上撞了過去! 這一撞,頓時就將我撞得頭昏眼花,腦子里一片發(fā)硬。 胡鳳樓這會就在我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看見我被打了,正想過來趕緊阻止,但是在他向我走過來的時候,停住了腳步,而是轉(zhuǎn)身去泡了杯茶,就坐在沙發(fā)上行,看著我被打。 這有了這女人的第一下,后面那些親戚膽子就大了,像是不在我身上踹上兩腳,他們就覺得沒為趙初云一家報仇那般,每個人都來對我拳打腳踢幾下,有的就一直都在揍我,一邊揍一邊罵我,我堂口里供奉的都是些害人的精怪,他們現(xiàn)在就把我的堂口全砸了,看以后還有誰敢?guī)臀摇?/br> 這些人的天眼沒開,也沒與胡鳳樓有過什么緣分,胡鳳樓此時對他們隱了身子,他們也看不見胡鳳樓,只顧著砸堂口,砸我家里的東西,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之后,我家里能砸的都砸了,這些人還不罷休,還想再過來打我,只是看見我蜷縮在地上,口里鼻子里全都是血,畢竟他們也怕弄出人命來坐牢,于是就放過了我,跟我說以后我最好是別再市里出門,只要出了門,他們看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 說完就甩門全都出去了。 胡鳳樓見這些人走了之后,這才從沙發(fā)上起身,看著趴在地上的我,跟我說了一句:“怎么樣?你以為你嫁給了趙初云,就會有好日子過嗎?你背叛了我,這就是下場。” 我抬眼看了眼胡鳳樓,他在我看著他的時候,神色一瞬間內(nèi)閃過一絲驚亂,但是隨后又很鎮(zhèn)定了下來,對我笑了一下,仿佛就在跟我說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自受。 看著胡鳳樓此時看著我的這是我活該的眼神,我恨不得在這時候?qū)λ瓶诖罅R,罵他真不是東西,要不是我為了救他,至于把我自己弄的這么落魄不堪嗎?他倒好,辜負(fù)了我所有對他的期望和對他的付出,他還怪我,他還有臉怪我,有臉覺的我是罪有應(yīng)得! 但是這些話當(dāng)我想罵出來的時候,但是這些話到了口邊,我卻忽然又是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因為說什么都晚了。胡鳳樓他被釋放出來了,等著他的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可能被金花教主招去當(dāng)女婿,二是又繼續(xù)被天庭捉拿歸案,這兩條,無論是哪一條,都不可能再和我有所交集。 既然我知道我跟他沒結(jié)果,解釋了也只會徒增煩惱,我就再也不想再跟他解釋這些沒用的東西,于是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墻去了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在我洗臉的時候,淚眼瞬間就不爭氣的順著我撲在臉上的水,流了下來。 我身體里有胡鳳樓的狐丹,所以我身上的傷口愈合的也很快,在我坐在衛(wèi)生間里休息的時候,我身上的淤青紅腫這些,也在漸漸的消除。 等我的情緒逐漸的穩(wěn)定了下去之后,我從衛(wèi)生間開門走出來,胡鳳樓就一直都在大廳坐著,聽見我開門的聲音,就趕緊的轉(zhuǎn)過身來看我,可能是就看見我眼睛紅了,就問了我一句:“怎么了?你哭了?” “沒有,我們?nèi)フ叶伞!?/br> 我回答了一句胡鳳樓,轉(zhuǎn)身回屋拿包,看著滿屋子都是亂糟糟的碎片,看的讓我心酸,想到我從前租下這里的喜悅,到現(xiàn)在的絕望,也不過只過了兩三個月的時間,這幾個月的時候,就像是耗盡了我一生。 胡鳳樓從沙發(fā)上起身,隨著我一起下樓去開車。 在去往董生家的路上,我們有段路是經(jīng)過之前地閻王管轄的這塊地的,胡鳳樓將車看到這區(qū)域后,似乎是沒聞見那東西的氣息了,于是就問我說那個地閻王哪去了? “被我降服了。” 當(dāng)胡鳳樓有些驚奇,然后又對我笑了一句:“是找胡九霄幫忙的?” “嗯。” “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嫁給胡九霄。” 我頓時就覺的好笑,反問胡鳳樓:“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現(xiàn)在嫁也行。” “你敢!”胡鳳樓頓時就威脅了我一句:“你可真是賤,你越想嫁我就偏不讓你嫁。” 在我跟胡鳳樓吵了幾句后,我們到了董生家門口,這會只看見董生家門口停著好幾輛大車子,看起來像是搬家公司的,有好些人不斷的將車子里的東西搬進(jìn)別墅。 看到這情況,我趕緊的下車去問這是怎么了?其中一個搬運的人就回答我說這別墅主人已經(jīng)將這別墅賣了,現(xiàn)在新主人搬進(jìn)家來了。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無情無義 董生把把這宅子賣了? 我一時間都有些難以置信,趕緊的就問這搬運公司的人,問他說那買這棟別墅的人今天來了嗎? 這人朝我努努嘴,對著遠(yuǎn)處一個穿著西裝,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跟我說:“喏,那個就是。” 謝過了這個人,我趕緊的就向著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過去,問了他一句他是不是這棟別墅的買家? 男的今天很高興,指揮著這些搬東西人的輕點搬,別碰著磕著了,這別墅里面,可全都是大寶貝! 在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我在喊他,于是就對我轉(zhuǎn)過臉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回答我說:“對啊,昨天手續(xù)剛辦完,今天就搬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