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39節(jié)
這話胡鳳樓是直接用他自己的聲音對著胡翡翠說的,當(dāng)胡翡翠聽見胡鳳樓的聲音從我口中傳出來的時候,驚愣了一把,然后問我說:“胡鳳樓你來了?” “今天是金花奶奶的生日,我來給奶奶慶壽的!” 胡鳳樓說著的時候,也沒等幾個胡仙請他上去,用著我的身子,大搖大擺的就向著高臺上走了上去,走到金花教主的面前,便對著金花教主揚(yáng)嘴一笑,行了個禮:“奶奶,鳳樓來了,一年不見奶奶,奶奶越發(fā)慈祥和藹,跟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差分毫了!” 動物修仙,都追求像人、像神,金花教主她已經(jīng)修煉上萬年,并且已經(jīng)被姜子牙封為金花教主,她肯定是更追求像神了,而王母娘娘就是女性神里的老大,胡鳳樓說她越來越像王母娘娘,頓時就把金花教主逗得直樂,笑呵呵的就向我伸過手來,拉著我就往她坐的金椅子上坐,跟胡鳳樓說:“你這孩子,就你嘴會說話,沒見著你人,我都知道是你,你現(xiàn)在怎么附身到一個姑娘身體里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這會是個女兒身,還是因為胡鳳樓本身就很受的金花教主的喜愛,金花教主在我坐下來之后,就從她旁邊的糕點盤里,抓了一把杏仁,就往我手里塞,給胡鳳樓吃,就跟上了年紀(jì)的奶奶給孫子拿吃的似的。 “不瞞奶奶說,這個姑娘,是我的弟馬,她身上的竅還沒打通,但又很仰慕奶奶,想見見奶奶的尊容,我這才附身在了她的身上,來為奶奶祝壽。” 當(dāng)金花教主聽到胡鳳樓也當(dāng)了出馬仙家之后,有些驚訝,隨即臉上露出了滿臉的欣慰:“你也出馬了?當(dāng)出馬仙好啊,能積善消惡,之前你沒放過韓守山一家子,這是大孽,你現(xiàn)在也知道要當(dāng)出馬仙為民造福了,這是好事。” 說著,金花教主叫了站在她身邊的胡翡翠:“你去把我從王母娘娘那帶來的仙桃,包兩個給鳳樓吃,這孩子最皮,小時候可貪吃了,我呀,是看著他和九霄長大的,九霄小時候就很穩(wěn)重,等我以后不行了,把照顧整個胡家仙家的重任,交到九霄身上,我也放心。” 金花教主這會就跟在家里開聚會似的,嘮叨一下這個,嘮叨一下那個,雖說是狐仙,但是跟我們現(xiàn)在的人也差不多,完全就是一副大家族里的長者的模樣,跟家人叨嘮不停。 “娘說的是哪里話,娘身體健朗,定能與日月同輝,與天地齊壽。” 這話是胡九下霄說的,胡九霄娶了胡翡翠,也隨著胡翡翠一起叫金花教主娘。 今天看見胡鳳樓來了,又看見胡九霄如此懂事識大體,金花教主此時也很開心,只是胡翡翠去給胡鳳樓拿仙桃的時候,看著我的模樣有些不爽快,在把桃子拿過來之后,就對我身體里的胡鳳樓說:“鳳樓你能不能從你弟馬身上出來啊,我看見她就生氣。” 這會胡鳳樓剛得金花教主的寵,見胡翡翠直接對他說看我不爽,于是整個人順勢就往金花教主的懷里一滾,對著胡翡翠說:“我弟馬又沒招你惹你,你為什么看她不爽?” 估計金花教主也很久沒見我們這群年輕人吵架,加上胡鳳樓這會跟她撒著嬌,一點也不生氣,笑著問胡翡翠:“對啊,你怎么不喜歡樓樓的弟馬的,我瞧著他找的這弟馬,看起來溫順乖巧的,長得也怪好看,正好跟樓樓配的來。” 這會胡翡翠見金花教主也問起她為什么討厭我,似乎也不知道怎么說,看了一眼她身邊坐著的胡九霄,然后裝出一副哭腔的模樣,跟金花教主告狀:“她,她勾引九霄,跟胡九霄亂來,胡九霄好幾個晚上去找她,都沒回家,你說她是不是該討厭!” 金花教主聽到這事的時候,眉頭頓時就皺了一下,以為胡翡翠說的是真的,低頭看了一眼我,然后再看了一眼胡九霄,嚴(yán)肅的問他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而在臺下那些一起來給金花教主慶壽的,聽見胡翡翠說出了這么一個勁爆的消息,這長白山當(dāng)家的,竟然也能跟女人亂搞,于是就全都向著我們臺上望了過來,大家都在看戲。 這會金花教主的臉面上有些掛不住,眼里看著胡翡翠的神色都有些不滿,估計是在怪胡翡翠說話不分場合。 現(xiàn)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胡九霄的身上,就等胡九霄怎么回答,胡九霄此時也一點都不驚慌,正欲起身回稟金花教主,但是在胡九霄欲要說話的時候,胡鳳樓像是猜到了胡九霄要說什么似得,忽然轉(zhuǎn)身就對金花教主說:“奶奶,胡九霄跟我一樣,也是認(rèn)了這姑娘當(dāng)?shù)荞R,有一次我被一個道士拿走了狐丹,還是我弟馬請了胡九霄帶兵來救我,況且我今天來,其實主要是有兩件事情要辦,第一件就是來祝福奶奶壽辰吉祥,第二件事情,就是來領(lǐng)結(jié)婚證的,我跟我弟馬心意相通,都期望能與對方白頭到老,并且我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所以她不可能和胡九霄有什么瓜葛,今天來,也希望得到奶奶你這個大壽星的祝福,順便把證發(fā)給我,這樣我們以后就是夫妻了,也不用讓您的女兒來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了,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會管。” 之前胡鳳樓還各種誤會我給我身上潑臟水,說我背著他跟胡九霄有一腿,還跟我鬧了不少的脾氣和別扭,但是現(xiàn)在到了關(guān)鍵時候,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他竟然這么信任我維護(hù)我,這讓我心里頓時就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暖了一把。 只是現(xiàn)在金花教主聽到胡鳳樓說要和我結(jié)婚領(lǐng)證,神色就有點為難起來,似乎不太看好這段婚事,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說:“你要結(jié)婚是好事,你家人都沒了,你這孩子脾氣,也該叫人好好照顧你,但是人跟我們狐仙的壽命是不一樣的,你可要有心理準(zhǔn)備。” “我準(zhǔn)備好了,就算是她百年之后死了,我愿意等她投胎轉(zhuǎn)世,等她下輩子,還跟她在一起,下輩子她當(dāng)牛,我就變成馬,跟她住一個窩棚,下輩子她當(dāng)花我就變成樹,讓她長在我身上,周而復(fù)始,一輩子再一輩子,等到我壽命盡了為止。” ------------ 第九十三章 :僵持 聽胡鳳樓山盟海誓的說完這些話后,不僅是我驚愣了,胡翡翠和胡九霄,眼里也閃過一些不可以思議,就連金花教主,都驚呆了看著她懷里抱著的我。 此時胡鳳樓就在我的身體里,金花教主此時看著我就是在看著胡鳳樓,似乎是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但是話到了唇邊,又咽了回去,畢竟胡鳳樓也這么大了,有權(quán)力選擇他想和誰在一起,只要他自己做好了打算就行。 “到底是誰家的姑娘,這么幸運,讓你這么喜歡。”金花教主說著這話的時候,伸手向著我的臉頰摸過來,似乎想看看我是誰家的。 “她就是韓守山的孫女。”胡鳳樓回答金花教主。 如果說剛才金花教主聽到胡鳳樓說想和一個人領(lǐng)結(jié)婚證,但是現(xiàn)在聽到胡鳳樓說我是韓守山的孫女之后,臉色頓時就變了,一把就將我從她的懷里扶了起來:“韓守山全家,不是在十八年前已經(jīng)死了嗎?!” 韓守山就是我爺爺?shù)拿郑⑶衣犞藭r金花教主的語氣,她似乎對我爺爺?shù)拿忠稽c都不陌生,在胡鳳樓說完我是我爺爺?shù)膶O女之后,金花教主趕緊的上下打量我,一邊打量,一邊就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真的是韓守山的孫女,真的是韓守山的孫女!” 看著金花教主那么緊張我,我就有些好奇,我爺爺只不過是普通人,怎么就連胡家里修煉了上萬年的金花教主,都認(rèn)識他?難不成還是因為胡鳳樓殺了我全家,金花教主就記住了我爺爺?shù)拿郑?/br> 不過這種可能的的幾率不是很大,金花教主剛才聽到胡鳳樓已經(jīng)出馬了的時候,提起了胡鳳樓十八年前殺我全家的事情,她的語氣都沒有這么激動,就像是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一般,而現(xiàn)在是聽到了胡鳳樓要跟韓守山的孫女結(jié)婚,金花教主這才激動了起來,難不成她還怕我找胡鳳樓報仇,讓胡鳳樓受到傷害? “奶奶你怎么了,難不成你還認(rèn)識韓守山?”胡鳳樓問了一句金花教主 “哼,我娘法力高強(qiáng),常年在天上游走,與神仙接觸,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什么凡夫俗子!胡鳳樓你也太不值了,找誰當(dāng)老婆不好,偏偏要找個短命鬼!” 這話是胡翡翠說的,胡鳳樓聽到胡翡翠說我是短命鬼時,頓時就轉(zhuǎn)眼凌厲的看了一眼胡翡翠,胡翡翠一見胡鳳樓微微怒視她的眼神,似乎想跟胡鳳樓解釋什么,但是這會金花教主抬頭看向我,就連臉上的神色都變得鄭重起來:“你想跟韓守山的孫女結(jié)婚的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你,自古仙家就不跟凡人配,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胡鳳樓一聽說金花教主忽然又不同意這門親事,頓時就急了:“為什么?難道奶奶是在意我們兩家上一代的仇恨嗎?我們兩家的仇,是上一輩人的,與我們無關(guān),況且人都已經(jīng)死了,而我們活下來的人還要生活,奶奶修煉上萬年,看多了這么多的生離死別,難道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住口,不得忤逆教主。” 胡九霄在旁邊聽見胡鳳樓對金花教主出口不遜,立即就怒斥了一句胡鳳樓,胡鳳樓此時根本就不聽他的話,繼續(xù)問金花教主不讓我跟他成親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這會金花教主似乎也很煩,跟胡鳳樓解釋也不好,不和他解釋他也不好,于是干脆從椅子上起身,回答胡鳳樓說:“都說了,你們兩家有仇恨,你們的婚事,我不同意!這件事情就不要來找我了,再這么鬧下去,這壽典就散了吧!” 好好的一場壽宴,就是在胡鳳樓說了要和我結(jié)婚之后,忽然就冷場了,而胡鳳樓似乎就沒有想過要結(jié)婚證失敗,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直接也跟著金花教主放狠話:“要是奶奶不同意,我就不走,奶奶也別想過好這個大壽,我會拖到奶奶答應(yīng)為止!” 胡鳳樓說完,立馬就拉住了金花教主的衣裙跪下。 這種耍賴皮的方法,也只有胡鳳樓才能用的出來,胡翡翠見胡鳳樓這會發(fā)了狠,也不知道是為胡鳳樓考慮還是為了金花教主考慮,立即就過來跟胡鳳樓說:“鳳樓,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娘在所有的狐家后輩里,最喜歡的就是你,你現(xiàn)在可不要為了一個仇人家的女兒,讓我娘對你心寒了,白寵你這么多年了。” 胡鳳樓此時根本就不想理會胡翡翠,冷冷的對著胡翡翠一哼,還是剛才他說的那個態(tài)度。 現(xiàn)在我們正在金花教主的壽辰上,我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鬧也不是辦法,于是想對胡鳳樓說要不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想要這張結(jié)婚證,一個虛名而已,但是現(xiàn)在胡鳳樓控制著我的身體,不讓我動彈一絲一毫,一副不要到結(jié)婚證,誓死不罷休的模樣。 見胡鳳樓這么堅持,金花教主想生氣,但在生氣前,還是對著胡鳳樓好聲勸道:“鳳樓,我們狐族里有多少漂亮的姑娘你不喜歡,偏偏去喜歡韓守山家的后輩,當(dāng)初你真是犯了傻,斬草沒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奶奶也是為了你好,你以后根本就不可能會跟她過的好!” “為什么會過的不好,我跟韓秀兩人都不計較以前的事情了……。” “不是你們兩個不計較你們就能在一起!” 都沒等胡鳳樓說完,金花教主就打斷了胡鳳樓:“而是我不能看你冒這個險,讓你爺爺胡天霸連個后都留不下,你是你家族里唯一留下來的血脈,我跟你爺爺是好友,我們整個胡仙家族能有今天這么繁榮,你爺爺是個大功臣,為我們整個狐族爭取到了封號,你爺爺對我們有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么作踐你自己,你要是跟韓守山孫女在一起,到時候不僅你沒什么好結(jié)果,恐怕都會給我們整個胡家仙家,都會帶來一定的麻煩。” “能有什么麻煩,她就是一個普通女的,除了吃喝拉撒睡,什么都不會,能給我們帶來什么麻煩?!” 胡鳳樓糾纏起人來,簡直就是無人能匹敵,他在我的身體里,不斷的問金花教主問題,不過金花教主對他的回答一直都有些模糊,似乎只是告訴胡鳳樓,他要是跟我在一起的話,以后會對他不好,會給整個狐仙家族里帶來麻煩,卻不說主要為什么,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并不想說出來。 一個死活不同意,一個死也要糾纏,眼見著這會雙方都都僵硬了下來,高臺下還有很多的仙家再看著我們,胡九霄便過去扶住了金花教主,并且對胡鳳樓怒斥了一句:“你真是一根筋,現(xiàn)在教主不答應(yīng),難道你就不知道下次再來求教主,問清教主原因嗎?還不快起來,先回去吧,別在這大好的日子,壞了教主興致,不然讓教主生氣了,就更不想答應(yīng)你了。” 胡九霄畢竟是整個長白山老大,又是金花教主的女婿,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加上我也不想再讓胡鳳樓在這會鬧下去,心里就一直叫胡鳳樓說算了,我們先回去,這件事情以后再說也行。 僵持了好一會,胡鳳樓這才稍微松懈了一些,眼睛緊緊的盯著金花教主看,滿眼的不甘心,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句道別的話也不說,轉(zhuǎn)身就走。 而金花教主畢竟是個老人家,看多了這世間事故,對胡鳳樓的喜歡也不會因為他現(xiàn)在為難她而就排斥了,見胡鳳樓此時要走,就在身后交代胡翡翠等會把她從天上帶下來的仙桃還有大家送的壽禮,分一些,都送到我和胡鳳樓的家里來。 ------------ 第九十四章 :車內(nèi)爭吵 因為沒拿到結(jié)婚證,胡鳳樓什么心情都沒了,也不再管金花教主對他好不好,悶頭下了長白山,一點的留戀都沒有。 想到我和胡鳳樓來長白山,原本就是來看胡翡翠笑話的,但是現(xiàn)在卻讓我們悶悶不樂的回去,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就叫胡鳳樓不要來了。 在我們回到山下的車?yán)锖螅P樓從我的身體里出來,他一不開心,跟我說的話也少,直接開車上了高速,好長一段路,我們都沒說過一句話。 胡鳳樓也是因為沒有拿到結(jié)婚證而不開心,我就安慰胡鳳樓說要不就算了,反正現(xiàn)在我們也在一起了,這結(jié)婚證也不過就是一張紙,沒拿到也不影響我們的感情,以后只要他愿意的話,我會一直都陪他在一起,再說了,我一個女人都不計較什么結(jié)婚證,他一個大老爺們的,有什么好計較的。 見我說的輕松,胡鳳樓對我扭過一張生氣的臉,氣呼呼的跟我說:“你肯定不介意了,剛才你沒看見嗎?要不是我搶了胡九霄的話,胡九霄差點就在金花教主面前讓你做他的妾了,胡翡翠跟胡九霄在一起這么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這夫妻兩人要是沒個后代,就會影響他們的家族發(fā)展,早在好些年前,金花教主就要胡九霄納妾,胡九霄一直沒動靜,這次如果只要他提了,金花教主一定會同意的。” 聽胡鳳樓的語氣,原來他一直都想要結(jié)婚證,為的就是讓胡九霄對我斷了有想納我為妾的想法,只是胡九霄這想將我納妾的事情,他就只跟我說過,胡鳳樓怎么會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胡九霄想納我為妾,金花教主都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又會同意讓我跟胡九霄在一起。”我問胡鳳樓。 胡鳳樓估計是和我說了這些話,心情也好了一些,臉上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下來,看著車前方的路,不屑的跟我說了一句:“這世界上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胡鳳樓早就跟你說了想納你為妾吧,你們兩個,還在沙發(fā)上親親我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當(dāng)胡鳳樓不滿的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我都驚呆了,這都多久的事情了,而且那時候我還沒打算跟胡鳳樓在一起啊!當(dāng)時胡九霄問我的時候,胡鳳樓也不在家,他是怎么知道我跟胡九霄做了什么,而且也沒他說的這么夸張啊! “那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什么?”我問胡鳳樓。讓我說平時胡鳳樓總是因為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就跟我鬧別扭,之前我也沒研究過他跟我鬧別扭的源頭是什么,明明有些時候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是被他硬生生的擴(kuò)大化了。 “我還知道我把狐丹交出去變成狐貍后,是胡九霄陪你找我找了一天一夜。”說著這話的時候,胡鳳樓就又開始有些酸了起來:“你說胡九霄對你這么好,處處又比我強(qiáng),不跟你斗嘴,對你百依百順,為什么你就不選擇當(dāng)他的妾,要是當(dāng)了他的妾,以后就住在長白山,要是再跟他生個一男半女,你的地位,就蓋過了胡翡翠,以后在狐家仙里,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這樣的生活,豈不是比跟我在一起,每天都要去看這事那事,勞累奔波,要好的多。” 瞧著現(xiàn)在胡鳳樓這幅喪氣又嘲諷我的模樣,我真的就想揮著拳頭往他那張臭不要臉的臉上砸,他真是喜怒無常,性情大起大落,一會能把人感動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一會又賤的讓人忍不住想打他。 此時我也沒打算安慰他,他這種人越安慰就越作的厲害,于是我就直接反問他:“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去跟胡九霄好了咯?” 我這么一反問,果然胡鳳樓一時間都沒找到要怎么回答我的話,臉上的表情僵了一會后,就硬著嗓子跟我說:“你要是想去就去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不怪你。” 怪不得金花教主說胡鳳樓是該找個老婆了,他這種性格,就真的缺一個能制得住他的女人,不然他就會一直都這么下去,若不是有身好本領(lǐng),仗著金花教主喜歡,肯定得得罪不少人。 “那你既然這么想,那就停車啊。” “干嘛!”胡鳳樓問了我一句。 “順你的意思啊,下車去找胡九霄,我要另攀高枝,當(dāng)他的妾去了。” 此時我也跟胡鳳樓賭氣,我就不信我就治不好他這壞脾氣。 現(xiàn)在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下來,車?yán)镩_著燈,我都能從車窗上看見胡鳳樓那張立馬黑下來的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一會都沒離我,表情十分冷靜的開著車。 我見他這模樣,以為他是慫了,不跟我斗嘴了,看他忽然老實了下來,我又有點怪我自己是不是剛才對他把話說的太嚴(yán)重了,想這我要不要跟他道個歉?也是我不好,胡鳳樓為了我們能在一起,什么都不顧及的去糾纏金花教主要結(jié)婚證,而他也就跟我酸幾句,我就說這些不好聽的話。 不過正當(dāng)我想對著胡鳳樓開口的時候,胡鳳樓選了一條下高速的路,向著一個我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開了下去,這眼見著離家也沒多遠(yuǎn)了,我就問胡鳳樓:“你這是要去哪里?” 胡鳳樓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在路邊把車一停,然后轉(zhuǎn)過頭來跟我說:“下車啊,你不是說你去找胡九霄當(dāng)他的小嗎?那你就下去啊!還賴在我車上干什么?!” 剛才胡鳳樓好久都沒理我,我還以為他是已經(jīng)知道他自己錯了,不該一直都糾結(jié)這件事情,沒想到這都過去這么久了,胡鳳樓這么冷靜的開車,就是為了找個好停車的地方,讓我下車! 我真的是對胡鳳樓無語,這世界上怎么就有他這種腦子里跟裝了屎一樣的男人?此時我真的是被胡鳳樓弄的任何一句跟他說的話都想不起來,既然他叫我下去,那我就下去,以后最好是別再見面了! 我立馬就將車門推開,也不管現(xiàn)在車外面就是一片荒野,正當(dāng)我想下去的時候,胡鳳樓忽然就對我喊了一句:“你敢!” 我轉(zhuǎn)頭看向胡鳳樓,此時見他眼里都藏著對我的不爽,我頓時就氣的有點想笑,跟他說:“有什么敢不敢?你不是說我適合胡九霄嗎,那我就去找他啊,不正好隨了你的意思嗎?你知道生氣,我就不知道生氣啊,誰的心還不是rou長得?不適合在一起那就別在一起了,我看見你就煩。” 說完這話后,我繼續(xù)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車,胡鳳樓忽然就一把伸手,就向著我的手臂抓了過來,不讓我下去,嘴里威脅我說:“你要是再敢下去一步,我就把你的腿都打斷。” 我開始并沒有把胡鳳樓的這話放進(jìn)眼里的,就伸手想掙脫他緊緊握住我的手掌,但是我越掙脫我就發(fā)現(xiàn)胡鳳樓將我的手臂掐的越緊,根本就不顧忌我疼不疼,并且他看著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兇,似乎我真的要是敢下車,他就要殺了我一般。 看著胡鳳樓盯著我愈變愈兇的眼神,我這才有點害怕了起來,不管他平時再怎么跟我好,他之前也是個殺人不眨眼胡仙,我也真怕我真惹怒了胡鳳樓,我這小命今晚就要撂在這里了。 于是逐漸的,我也不敢再動,甘當(dāng)弱者,認(rèn)了慫,老老實實的就坐在了位置上。 而胡鳳樓見我這會安靜了下來,他的眼神也緩和了下去,一句話都不說,伸手就將我的身體向著他身上樓進(jìn)去,用手端起我的臉,低頭對著我的唇就是兇吻下來……。 ------------ 第九十五章 :兩全其美 吻得十分狂暴,鋪天蓋地,把我含在口里,就像是要把我一口吞了一般,根本就容不下我有半點的反抗或者是喘息的機(jī)會,他掐著我脖子的手隨著他情緒的起伏,也越掐越緊。 我真怕我這會一不小心就這么掛了,只能費力配合胡鳳樓,胸口漸漸發(fā)熱發(fā)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整個車?yán)锒悸_胡鳳樓對我瘋狂索吻的聲音,隨著我口中的氣息全都被他吸干,我呼吸都沉重了起來,胸膛起伏劇烈,這種吻簡直是場災(zāi)難,這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讓我下意識的就想推開胡鳳樓,但在我伸手向著他推過去的時候,他整個人往我身上一覆,重壓了上來。 胸口扣子被粗暴扯開,暴露出羞愧,胡鳳樓低頭下來,隨后就開始了一場狂風(fēng)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