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的 第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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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她不來找我茬我就千恩萬謝了。” “我保證她不會。” 畢竟是他親媽,他對她也算心里有數。 之前鬧一鬧也就算了,等他們真結了婚,唐鈴惠確認了他心意已決,那么以她的性格頂多嗆幾句而不會真的如何。 傅裴南又問了句:“還有什么顧慮,都說出來。” 她擔心外面的流言蜚語,也擔心他mama的傲慢與目中無人,覺得她一個一無是處的窮酸丫頭攀上了她兒子這根高枝。但此刻,看到傅裴南這么堅定,這么認真一條一條跟她掰扯的樣子,她卻又感到足夠的安全感,這一切她全都不怕了。 見唐珞呼了一口氣,臉上展露一絲笑容,傅裴南伸手把她攬進懷里。 剛剛看唐珞哭,看自己提出結婚而唐珞說考慮考慮,他內心也有害怕。他可以不婚,他對婚姻沒那么大執念,不過就是扯個紅本的事兒。他只是擔心唐珞這一次跟他復合并沒有那么認真,或擔心唐珞跟他慪氣哄不過來,做出讓雙方都痛苦的選擇。 三年了,她人倒是隨和了不少,沒有少女時期的那些小情緒和小心思。 她要還像七八年前那樣,他如今這一把年紀可還真是吃不消。 作者有話說: sao瑞,我更新了,這一章簡直卡文卡成狗……? 第65章 “唐珞。” 他又一次鄭重地叫她。 他坐在中島臺后的吧椅上, 將她抵在了吧臺前。 他們之間從未有過過于甜膩的稱謂,他喊她無非喊“老唐”或“唐珞”,而她卻總能從這樣喊了七八年的樸素的稱呼中品味出nongnong的情義。 一開始他喊她老唐, 她也曾學他喊他“老傅”,只是她每一次喊“老傅”, 他都總要在后面跟一句“親”,并為這長她一輩的稱謂沾沾自喜。 唐珞聽得惱火, 之后便只喊他“傅裴南”,直到后來一次飯局上跟著其它朋友喊了他一聲“傅老板”,覺得莫名貼切, 之后便一直喊他傅老板了。 唐珞應了一聲:“嗯?” “商量個事兒。” “你說。” 傅裴南兩手輕搭在她肩上:“以后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及時跟我說,你要相信無論任何情況我都只會偏袒你, 你也要相信無論什么問題,我們都有能力解決, 好嗎?” 當兩人的感情遇到問題, 要知道站在自己對立面的是那個噬待解決的問題和情緒, 而不是那個ta——這是他分手三年才悟出的道理。 唐珞腦袋微微歪著,問了他一句:“你確定你會一直偏著我?” “是啊。我不偏著你, 還能偏著誰?”說著, 傅裴南把她攬了過來。 她很瘦,抱在懷里小小的一只。 她皮膚很光滑,也很冰,摸上去手感有些涼涼的, 像極了絲綢。 那天在中島臺前又一次,她上半身整個抵在冰涼冰涼的吧臺上, 身上一個激靈起滿了雞皮疙瘩。 “夫妻”八年, 他很會找準她的點。之前的他在她身上更像是索取, 而多年過后的今日,卻更偏向于服務。他們不再像年輕時那么瘋狂,該玩的不該玩的全都玩了個遍,只是這樣的溫柔與厚重卻更令人癡醉。 他們相擁躺倒在窄窄的沙發上,肌膚貼著肌膚,薄汗微涼。 直至唐珞酣睡過去,傅裴南才起身將她橫抱起來,一步一個臺階地光腳踏向二樓臥室。 那一晚星星點點的天空透過落地窗溫柔地注視著他們,男人枕著一只手側臥在床上,透過星光望著心愛女孩的睡顏,他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比這晚風與星光還要溫柔。 * 這一覺唐珞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睡到十二點鐘醒來,見傅裴南早已睡醒,正半仰在床頭上看手機。 他上身光著,被子蓋到了一半。 唐珞醒來后沒說話,只是靜靜看向他。 傅裴南察覺到便也扭頭望向她笑了一下,問了句:“醒了?” 唐珞素著一張臉,睡得容光煥發,看著像一朵剛喝飽了水的小花。 她沒應聲,只是沖他笑了一下。 傅裴南放下手機問了句:“早上吃什么?我出去買。” 這附近“同行”太多,外食肯定是不方便的。 唐珞想了想說:“想喝點粥,加個茶葉蛋。” “皮蛋瘦rou粥?” 唐珞比了個ok的手勢。 傅裴南長長地應了一聲“行”便下了床,穿好衣服,拿上手機和車鑰匙便出了門。 傅裴南穿了白t短褲,穿了雙運動鞋便坐上駕駛座,單手握著方向盤懶懶散散發動了車子。 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出車庫,又開了很長一段距離才開到別墅小區門口,etc自動抬桿—— 停在前方拐角處樹叢邊的suv內一臺架著長鏡頭的單反對著車子“咔嚓—咔嚓—”連按了幾下快門…… * 過了沒半小時,傅裴南開車返回。 他左手上提了早餐,右手上還提了兩杯咖啡。 唐珞臥室里總是帶著某種特有的香氣,記得在北京時他們家里全是她護膚品和香水混合的氣味,后來去了她在上海的家,發現她家里的味道和在北京時非常相似,即便時光荏苒,她用的護膚品和香水早該換了一波。而如今搬到了橫店,臥室里又開始泛起那熟悉的香味,很奇妙。 而每每聞到這氣味,他都感到分外心安。 走進去,見唐珞剛沖了澡,身上裹了一條浴袍,一頭長卷發濕漉漉地直披到了腰間。 她正一邊護膚一邊跟誰微信聊天,而不知對方發來什么信息,唐珞臉上瞬間綻開“滿面春光”的笑容,拿起手機用裝裝的聲音回了一句:“好呀好呀,那我下周回上海,到時候見。”說著,放下手機,繼續在笑開了顏的臉上涂涂抹抹。 那個笑像一根小刺輕輕在傅裴南心里劃過。 傅裴南走進去把東西一股腦放桌上,走到了梳妝臺前。 臥室內鋪滿了柔軟的地毯,傅裴南穿著運動鞋踩在上面一點聲音也沒有,唐珞見鏡內冷不丁出現一個身影嚇了一跳,臉上的笑容也收住:“嚇死我了!” “跟誰聊天聊得這么開心。”說著,他從身后摟住她脖子,緊緊摟著,摟得她有些動彈不得,在她耳邊問了一句,“什么人啊,還約你下周去上海?” 唐珞懶得搭理他,回了一句:“不告訴你。” “男的女的?” 唐珞故意回了一句:“男的。” “什么人?” 唐珞不回。 而是在這時,手機里又一條信息彈了出來,唐珞手掌上剛倒了些精華液,正準備涂到臉上再去拿手機,便被傅裴南搶了個先。 唐珞伸手要去搶,傅裴南把手機舉得高高的,直到確認剛剛和她聊天的人是陳笑生,又往下翻了翻,見近期幾個對話也都稀松平常,這才收起了自己的狐疑。 他進入設置界面,錄入了自己的指紋,這才把手機給她放回了梳妝桌上。 唐珞瞄了一眼問了句:“你錄入自己指紋了?” “我的手機密碼你不是也一直知道。” 這么多年他的手機一直坦坦蕩蕩對唐珞開放,倒是唐珞不知道什么小心思那么多,跟婷婷聊個天,他在旁邊瞄一眼還要遮遮掩掩,手機密碼也從來不告訴他。 這一回唐珞倒是沒說什么,只是不屑地回了一句:“呵,多疑。” 傅裴南問了句:“上回吃飯看你不聲不響的,這么快就跟陳笑生搭上線了?” “嗯哼,陳導還邀我下周去上海視鏡呢。” “厲害啊。” “業務能力過關唄。”說著,唐珞大張著嘴巴對著鏡子刷睫毛,刷完才回頭看了一眼他買了什么,見他選的粥鋪正是她喜歡的那一家,還沒忘幫她帶杯咖啡,這才滿意地笑了。 閑散的周末總是一晃而過,到了周日上午,離別的焦慮開始在這空曠的別墅里蔓延。 唐珞在床上賴了許久,傅裴南也陪她在床上躺著。 唐珞刷了刷手機,想著中午這一頓該吃什么,刷了半天外賣軟件沒有想吃的東西,又刷了刷買菜軟件看到了餃子皮,便問了句:“老傅。” “哎。”傅裴南應得痛快。 “我們要不中午一起包餃子吧。” 傅裴南斜眼睨她:“干嘛,這是要送我上路啊?” 唐珞口吻輕松地應下來:“是啊,上車餃子下車面嘛。” “你會包餃子嗎?” 唐珞把自己剛搜到的包餃子神奇懟到他面前:“有這個。” 傅裴南不是很信唐珞能做出餃子這種高難度的食物,并且已經能想象到她餃子沒包好,煮出來一鍋片兒湯端到他面前的情形,也不是很理解餃子這種費勁巴拉的東西為什么一定要自己做,不過卻能感受到老唐想在他臨走之際為他做點什么的心意,便還是應下來,回了句:“也行,剛好挺久沒吃過餃子了。” “你喜歡吃什么餡兒的餃子啊。” 印象里,他們一起吃餃子的記憶實在有限,于是在一起生活過那么久,她才發現自己竟連他愛吃什么餡兒的餃子這個問題都不清楚。 他回了句:“茴香豬rou吧。” 記得之前奶奶還在世時,奶奶總愛包茴香豬rou的餃子。 “茴香豬rou……” 她沒吃過茴香豬rou餡餃子,她喜歡韭菜雞蛋或一只一顆大蝦仁的三鮮餃子,茴香豬rou待會兒還得看著教程學一下才行。 傅裴南略帶懷疑地看著她問了句:“能做出來嗎?” 唐珞欣然應下:“沒問題!” 唐珞搜了一下茴香豬rou餃,漲知識了似的說了一句:“原來茴香可以暖胃,還可以補|腎,傅老板是應該多吃一點。” 她準備多包一點冷凍起來,等以后他來了可以煮給他吃。 網上下單的茴香、豬rou餡與調料很快送到,唐珞撂下配送員電話便歡天喜地下樓去接。茴香切碎,和rou餡放到一起,兩人接力攪拌至膠狀便開始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