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的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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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說走就走!”說著,她又開始唱了起來,“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ズ侔ズ僖翣栠习?!” 看來是真喝多了。 朱星辰樣子有些無奈,沒想到她喝醉了會是這個樣子…… 他拿出了手機,問了句:“那我買票了?” “買!說買就買!” 朱星辰買了兩張凌晨一點飛往成都的機票。 時間差不多了,朱星辰戴上了口罩、墨鏡,唐珞喝多了酒,踉踉蹌蹌去車上拿了一頂鴨舌帽,拿了個防曬面罩,從臉遮到脖子的那一種,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兩人便打車一路趕往了機場。 * 第二日一早,唐珞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她望了一眼四周—— 陌生的酒店房間,潔白的酒店床單。 窗簾沒拉,而樓下是一大早便開始熙熙攘攘起來的春熙路,還能看到ifs上那只爬墻的大熊貓。 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宿醉過后,酒精仍殘留在大腦,讓她腦袋里“嗡嗡嗡”的。 她看了一眼羽絨被下,自己衣物完好。 只是此刻,卻一陣猛烈的悔意洶洶襲來。 明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卻仍像one night stand第二日,在陌生的酒店床上醒來一般的后悔…… 總覺得要有大事發(fā)生……? 第43章 唐珞看了一眼時間, 是上午十點。 手機早已沒了電自動關機,她打給了前臺,讓前臺送一個充電器上來, 等開了機,便見朱星辰一大早八點多鐘就給她發(fā)了條微信: 【我回家睡了, 你起來了叫我一下,我來接你?!?/br> 唐珞:【哦?!?/br> 沒想到朱星辰秒回:【你起來了?】 唐珞:【嗯?!?/br> 朱星辰:【我來接你吧, 帶你吃個早飯。】 唐珞:【好啊?!?/br> 期盼了三年的說走就走的旅行,來都來了,就好好玩一下嘍。 不到半小時, 朱星辰發(fā)來一句:【到地庫了?!?/br> 唐珞:【好,馬上下來?!?/br> 唐珞全副武裝下到負一樓, 而電梯門一開,不遠處一輛正對著她的銀灰色大牛便沖她鳴了兩聲笛。 唐珞走過去, 在副駕駛坐下:“車子不錯, 這兩年沒少賺啊?!?/br> 朱星辰回了句:“幾年前父母給買的。” 唐珞保持微笑。 也是, 他高中就在美國留學,如今留學生看似普遍, 但留學費用依舊高昂, 能高中就把孩子送出去的,家境起碼在中產(chǎn)以上?,F(xiàn)在看來,中產(chǎn)也是謙虛了。 朱星辰、顧婷婷、趙謙瑜,傅裴南就更不必說。 原來她朋友圈子里, 就只有她一個是白手起家的土狗。 朱星辰從旁邊拿了兩個袋子給她,說了句:“給你買的衣服, 看你什么也沒帶。” 唐珞接了過來:“謝謝?!?/br> 朱星辰坐在駕駛位上刷了好一會兒手機, 像是在考慮去哪兒吃什么, 又問她:“早上想吃點什么?” “都可以啊,有什么推薦嗎?” 朱星辰想了想:“抄手、小面、粉啊這些都不錯?!鳖D了頓,“要不我去打包回來,我們在車上吃?” “你不嫌車上留味道的話?!?/br> 朱星辰笑了一下:“不嫌?!闭f著,打了一下方向盤發(fā)動了車子,車子開出了地庫,頓時引擎聲炸街。 她平時工作時間“自由”,不分工作日、周末或節(jié)假日,便也越來越?jīng)]有這意識,見春熙路上人那么多,便問了句:“今天周末么?平常周末游客都這么多的么?” “今天端午?!?/br> “哦……” 朱星辰把車開到了一個小吃街入口,戴上了口罩,覺得還是有些引人注目,說了句:“墨鏡借我一下?!?/br> 唐珞摘下了墨鏡,遞給他。 他臉不是細長的鞋拔子臉,而有棱有角、骨節(jié)分明。 大概是這樣的臉型,給唐珞留下了他臉“不小”的印象,只是她的墨鏡,他戴上去竟剛剛好。 朱星辰看向她問了句:“認不出來吧?” “應該認不出來……” “吧……” 朱星辰開了車門,正要下車,卻又停住,看著她問了句:“我們這兩天萬一被人拍到了怎么辦?” 唐珞回了句:“那沒辦法了。” 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來都來了,她這點心理準備還是有的。 朱星辰道了句:“你不介意就行?!?/br> 她人紅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只回了句:“別把交通堵癱瘓了就行?!?/br> 之前朱星辰來成都路演,讓附近交通癱瘓了近兩個小時…… 頓了頓,她又道,“我這邊粉絲沒那么瘋狂,不像你那些小姑娘們?!?/br> “你無所謂就好?!闭f著,朱星辰便下了車。 過了會兒,他拿了滿滿兩手的食物上來。 唐珞問了句:“怎么樣?有人認出來嗎?” “認出來了我還回得來嗎?”說著,他遞給她一堆打包袋,便“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唐珞隨手翻了翻,抄手、牛rou面、火鍋粉、冰湯圓應有盡有。 兩人坐在車上,端著外賣盒便開始吃了起來。 * 記得她第一次來成都,是在大一那年的國慶,和傅裴南一起。 當時下了飛機,只見萬人空巷,成都幾乎成了一座空城。 司機師傅說,國慶了,大家都出去玩了。 他們吃了火鍋,看了川劇,逛了寬窄巷子,當然還有最最必不可少的熊貓基地。 只記得回北京前一天的晚上,當時已是夜里十點,成都的街頭依舊熙熙攘攘,她非鬧著要在回北京之前,再去吃一次火鍋,跪坐在床上,一個勁兒晃著正打游戲的傅裴南,見他不動如山、無動于衷,便下了床把他壓著的被子一掀,他便毫無防備地滾落到了床下。 傅裴南沒辦法,打完了那一局,便罵罵咧咧陪她去了。 記得那一陣他們經(jīng)常吵架。 當然,也不止那一陣了。 他們在一起八年,就沒有哪一陣是不吵架的。 當年她20歲,傅裴南23,兩人在一起三年,從美國談到了北京,一直被朋友們說“羨煞眾人”。 但當時唐珞少女心思,不知為何,總是那么缺乏安全感,一點蛛絲馬跡,便要和傅裴南生氣吃醋。 傅裴南眼里也容不得一粒沙。 于是兩個人像是雙雙泡進了醋缸子,還一直被朋友們調侃說,他們吃醋是唐珞吃,唐珞吃,唐珞吃完了傅裴南吃,傅裴南吃完了唐珞又吃…… 總之沒一日消停。 那天在火鍋店,唐珞又因為你愛我,你不愛我,你到底愛不愛我的話題,和傅裴南鬧起了別扭。 傅裴南一開始哄,后來又覺著煩。 而一看他這態(tài)度,唐珞心里更是一萬個委屈。 出了火鍋店,兩人上了座天橋。 平平無奇的一座天橋,唐珞早已忘了那座天橋具體在成都的哪一個位置。 總之她不高興,兩手攥著鏈條包的帶子在前方匆匆地走。 傅裴南則在身后悠悠地跟,一副懶得哄她的狗男人模樣。 午夜十二點,成都的熱鬧開始悄然散去…… 夜風習習吹來,吹得人心曠神怡。 相比之下,唐珞的心情卻沒那么美麗,總是走一會兒,便回頭甩一記眼刀,叫他別磨蹭,趕緊跟上。 她生氣時總是走得很快,一個人走到了天橋另一頭,站在樓梯前,又回頭瞪了他一眼。 而是在這時,傅裴南站在天橋中央,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老—唐—!” 唐珞定住了。 用四川話講,真是賀老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