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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的 第17節(jié)

    第15章

    空曠無人的會議室內(nèi),傅裴南一人坐在里面,手機(jī)在桌上接連不停地震動,唐鈴惠的信息一條條的彈出來:

    【約了兩點(diǎn),就在你們公司附近的咖啡館。】

    【星怡剛剛給我發(fā)微信說出發(fā)了。】

    【你提前十分鐘到,別讓人家姑娘等著你?!?/br>
    他看了一眼,便把手機(jī)甩回了桌上。

    面前玻璃杯里的一杯黑咖啡,剛剛還在裊裊地散著熱氣,只是再一端起來,卻發(fā)現(xiàn)早已涼透。

    他把玻璃杯放回去,回了句:【開會呢?!?/br>
    唐鈴惠秒回:【什么會?】

    唐鈴惠:【什么會非要這時候開?】

    唐鈴惠:【卓小凡很疼愛他這個女兒,今天約她出來她爸也知道,不想親手?jǐn)圏S了你爸的生意,你好歹去見一見!】

    扔下這一句,唐鈴惠便沒再發(fā)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約摸是在一點(diǎn)四十五分,傅裴南拿起外套起身,對門口秘書說了聲:“我出去一趟?!北汩_車出發(fā)。

    傅裴南到達(dá)咖啡館時,卓星怡早已等候多時。

    這是他第一次見卓星怡真人,不過之前唐鈴惠給他發(fā)過幾次她的照片,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她和照片中相差不大,不過真人比照片更嬌小一些。

    堪堪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線條圓潤的鵝蛋臉,一雙漆黑的杏眼,眼里像星星一般亮著永恒不滅的光芒。

    她大概從小到大,都被她的家庭保護(hù)得很好。

    不像他和唐珞,眼里的鋒芒不知何時早已經(jīng)黯淡了。

    卓星怡也認(rèn)出了他,看到他第一眼,嘴角便微微上揚(yáng),沖他揮了揮手,說了句:“哈嘍,這邊。”

    記得第一次聽她爸提到傅裴南,她第一反應(yīng)也是抗拒。

    那天她爸爸和她聊了很多,說:“你是我唯一的寶貝女兒,我這么安排,也不是為了什么商業(yè)利益,而是傅裴南這個人,確實(shí)是年輕有為,家世又顯赫。這是他照片你看一看,你是我女兒,我了解你了,你不是一向最喜歡這種,叫什么什么,斯文敗類的類型了嗎?”

    她瞥了一眼照片,是一張正裝照。

    也是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剎那,她嘴角邊浮過一抹笑意。

    后來和閨蜜聊起他,也聽說了些他的事跡;盛茗集團(tuán)的唯一繼承人,年少輕狂、鋒芒畢露、無所畏懼。

    如果非要嫁人,又有什么理由不選擇這樣一個男人呢?

    今天見了他真人,她竟有一絲心動。

    她的直覺沒有錯,他的樣子比照片中更吸引人。

    見傅裴南走上前來,卓星怡招招手叫來服務(wù)生,又問了他一句:“你喝什么呀?”說著,端起自己面前一杯微微燙口的咖啡,“我這個是榛果拿鐵,三分糖,味道還不錯!你喝咖啡會加糖嗎?”

    傅裴南回了一句:“我不加糖。”說著,又轉(zhuǎn)而對服務(wù)生道,“先不用,謝謝?!北阍谒龑γ孀讼聛怼?/br>
    他翹了個二郎腿,身子微微歪著,不言一語。

    這是他開會或出席談判時慣有的姿勢,看著桌面雙方一來一往、針鋒相向,他坐在最重要的位置,卻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只到最后一刻才開口說行,或不行。

    對面,卓星怡則兩手支在了下巴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開口道:“我應(yīng)該怎么叫你?”頓了頓,不等他回,她又補(bǔ)了一句,“傅哥哥?阿南?南南?你家里人都叫你什么呀?”

    她聲音很甜,外形也很甜。

    穿了一條黑色吊帶短裙,裙擺略蓬,裙子上印滿了小小的小雛菊花;頭發(fā)高高地梳起,在頭頂編了一條麻花辮,短俏地墜在她圓潤的后腦勺。

    只是不知為何,她嬌滴滴說出的每一句話,卻都帶著一絲單刀直入的侵入感。

    他頓了兩秒才開口:“叫我傅裴南?!?/br>
    “那我叫你南哥哥吧!”她緊跟著回了一句。

    南哥哥。

    傅裴南聽到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在他們這一輩里算大,喊他“哥”的人不少,不過他弟弟一堆卻沒有meimei,這么多年叫過他“哥哥”的,也就唐珞一個。

    但這幾年,她也不怎么喊他哥哥了,自從爬上了他的床便開始肆無忌憚,只老夫老妻似的喊他“傅裴南”,或是“傅老板”。

    他本無意去矯正一個不相干的人對自己的稱呼,只是舉起面前一杯溫開水抿了一口,頓了頓,卻還是回了一句:“叫我傅裴南吧,謝謝?!?/br>
    “南哥哥!”卓星怡話咬話地叫了一聲,而后略有得意地笑了一下,“今天是我爸爸叫我過來的?!?/br>
    傅裴南沒回應(yīng),只是看她一大片肩膀都露在外面,而此刻是北京的仲秋時節(jié),便把話題轉(zhuǎn)了個一百八十度,問了一句:“你不冷嗎?”

    “冷呀。我剛從香港過來,誰知道北京這么冷。”

    傅裴南又問了一句:“你還在上學(xué)?上大學(xué)了,怎么不好好談個戀愛。”

    卓星怡微微歪了一下腦袋:“我有男朋友呀,他在英國。不過我準(zhǔn)備要分手了。”說著,拿起了手機(jī),仿佛分分鐘就可以給對方發(fā)信息說分手。

    “干嘛分手?”

    卓星怡慢條斯理地道:“不合適呀,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而且我現(xiàn)在在美國讀書,他在英國,繼續(xù)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鳖D了頓,她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愛情、婚姻、性,本來就不是一回事,這件事我看得明白?!?/br>
    聽這種話從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嘴里說出來,傅裴南倒是笑了。

    “你懂什么是愛?那你倒是說說?!?/br>
    “我怎么不懂呀,我初中開始談戀愛,到現(xiàn)在七八年,正兒八經(jīng)談過的,數(shù)一數(shù)也有六七個了吧。”

    七八年,談了六七個男朋友……

    而他呢,卻是用七八年時間只愛了一個人。

    到底誰更懂愛,這真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小姑娘嘴像個機(jī)關(guān)槍,嘟嘟嘟地不見停,一旦他沉默幾秒,她便要見縫插針地接上話:“我覺得我們兩個結(jié)婚也挺好的呀。畢竟戀愛是戀愛,結(jié)婚是結(jié)婚,何況今天見了你,我覺得還不錯。”

    見她這么直接,毫不遮遮掩掩,他倒是有興致來跟她扯一扯,說了句:“小朋友,我這個人呢,的確算不上什么好人,私生活不太檢點(diǎn),跟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我可能第二天就出軌了。”

    聽了他的態(tài)度,卓星怡霎時間便紅了臉。

    她腦中警鈴大作,這是她感覺要失去什么時,慣有的反應(yīng),也是大腦告訴她要準(zhǔn)備進(jìn)攻的號角。

    她硬著頭皮回了一句:“我無所謂啊?!闭f著,她微微歪著腦袋直直地望著他,“既然是商業(yè)聯(lián)姻,那我也做好了開放式婚姻的準(zhǔn)備。而且,現(xiàn)在又有幾個人是不出軌的嗎?這些我都接受,但我的另一半一定要非常優(yōu)秀。老實(shí)說,今天見了面,我還挺喜歡你的?!?/br>
    “你喜歡我什么呢?”

    卓星怡回了一句:“喜歡你城府很深的樣子?!?/br>
    傅裴南又是笑了:“你長這么漂亮,身邊就沒一個人追你?”

    “有呀,但他們都配不上我呀?!鳖D了頓,她又微微皺眉,仿佛很苦惱似的開口道,“我的可選擇范圍也很窄呀,又要家世相當(dāng),又要自身優(yōu)秀,又要長得好看身材好,又要單身未婚,估計(jì)全國也沒有幾個了吧,十個指頭就數(shù)的過來了。算上國外或許會更多一些,但沒辦法,我爸又不能接受我把一個老外帶回家?!?/br>
    說著,她無奈地聳了聳肩。

    傅裴南總算坐正了些,說了句:“所以只要是傅泗禮的兒子,身高高一點(diǎn),長相好一點(diǎn),自身優(yōu)秀一點(diǎn),那么哪怕是換了一個內(nèi)核坐在你對面,你也會喜歡對不對?”

    兩人一來一往,像一場辯論。

    卓星怡畢竟還小,被點(diǎn)到這兒也感到一絲緊張,只覺得自己的陣地在一寸寸失守,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不過最終,她還是大膽地承認(rèn):“是的吧?!鳖D了頓,又為自己解釋了句,“不過像你這樣剛好長在我審美點(diǎn)上的人也不多。”

    “但你剛好不在我審美范圍里哎。”

    他學(xué)著她的口吻,略帶調(diào)侃地回了一句。

    小姑娘畢竟臉皮薄,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傅裴南看了一眼腕表,說了句:“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下午還有個會。”頓了頓,又以過來人的姿態(tài)安撫了她一句,“小朋友,愛情可不是門當(dāng)戶對、三觀契合,這兩點(diǎn)只是方便你們兩個相處?!?/br>
    “我理解的愛情呢,是羈絆。是你開始憐惜一個人的生命勝過你自己,是你的生命和另一個人的生命緊緊纏繞在一起。”說著,他指了指窗外那棵難得一見的連理樹,“就像那兩棵樹,你強(qiáng)行從中間砍下去,那這兩個人都活不了?!闭f著,便起了身。

    對面,卓星怡臉脹得通紅,問了一句:“你爸只有你一個獨(dú)生子,你就一點(diǎn)責(zé)任感也沒有嗎?”說著,她坐在原地抬眼看他,“我可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做好了要為我爸的事業(yè)獻(xiàn)身的準(zhǔn)備呢?!?/br>
    傅裴南回了一句:“你想多了。我們家的問題,不是通過和你們家聯(lián)姻就可以解決的。不和你們卓家聯(lián)姻,盛茗也倒不了。”

    卓星怡站了起來:“她叫唐珞對嗎?”說著,她抬眼望他,與他略感詫異卻又不動聲色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他有一雙深邃又迷人的眼睛,饒有意味地盯著一個人看時,總是會給人深情而一眼萬年的錯覺。

    這一刻,她好想溺死在這雙眸子里。

    她爸爸的企業(yè)一向以狼性著名,她爸爸也是憑借這一點(diǎn),才能在叢林社會般的互聯(lián)網(wǎng)生態(tài)中存活下來,做到了今天。

    虎父無犬女。

    她自小就懂得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拼盡全力為自己爭取。

    她冷靜了兩秒,而后開口:“你們的事兒,我聽我閨蜜說了一些。她長得很漂亮,你喜歡清冷掛的是么?”頓了頓,“但再漂亮的一張臉,看了七八年也看不膩,也是你的本事。”

    傅裴南對人對事一向漠不關(guān)心,仿佛什么也勾不起他心底冰冷的情緒。

    他說了句:“不是我的本事,是她的本事。”頓了頓,“就像你的相貌,我看了十分鐘也就膩了?!?/br>
    說完也有些后悔。

    一個不知輕重的小丫頭罷了,說這么重的話又是何必?

    而正是在這時,唐珞從紅木旋轉(zhuǎn)樓梯上走了下來,毫無防備的與傅裴南的目光撞了個滿懷。

    唐珞看了一眼傅裴南,他大概也在詫異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或許是不甚在意,或許是覺得自己能哄得回來,總之,在這被當(dāng)場“抓包”的場面之下,他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神情,在漆黑瞳孔的盡頭,依舊是目空一切的傲慢。

    她看了一眼傅裴南,又看了一眼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來的卓星怡。

    她比照片中靈動許多,兩個人站在一起還真有那么一絲般配。

    兩家又門當(dāng)戶對,她只想祝他們長長久久。

    她在原地頓了幾秒,便單手攥緊了斜挎包的帶子,盡可能不失態(tài)地走下來。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兀自到停車場開了車離開。

    駕車時,她只感到心臟在撲通撲通跳,不過卻不那么有力。

    像短跑時腿上忽然失了力,雖一直在奮力奔跑,但腳下卻總是一腳深一腳淺,不知何時會忽然倒下。

    是在等紅綠燈時,她看到身后一輛邁巴赫在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