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5125年
「──呦!鯤,好久不見了,距離上次見面似乎已經過了差不多有5125年之久了吧!」 只見兩個人影從入口處緩緩走近,一位銀白色短發身披白衣上半身赤裸無異的男子,袒露的腹部上有個一道道傷痕不淺的疤痕,而左眼下方也有一道彎月般的疤痕;站在這名男子身旁的另一位男子則將右手高舉過頭,隨后被擋下的回旋鏢便迅速飛回這位金黃刺頭,鼻上貼了ok繃的男子高舉過頭的右手上。 「的確是挺久的,所以說…你來干嘛?」 「我也挺不想來的…不過…鯤…說實話…你挺礙眼的…你跟你所看上的改寫者…都挺礙眼的…上次是這樣…想必這次…肯定也會跟上次一樣…是阻礙我們實現大業的障礙。」 「我只是引導我所負責的對象而已;就跟你引導者他一樣。」 「──引導?你這是在逗我吧?會出現如今的情景不就是經你上次引導完后經由初始派所重構的世界再度因貪婪、愚昧、無知、金錢、權利導致雷同的歷史再度上演嘛!」 「整體來講…的確如此,這我不否認。」 「儘管如此,這一次你仍打算帶著你所看上的改寫者再次對已開始剝落的世界進行改寫嘛?」 「沒錯。」 「要改寫可以;得先過我這關。」 「你來得太早了,這樣不符合當初兩派一同商量后決定出的政策。」 「的確是來早了,不過只有在種子還未發芽的當下,將其扼殺在土壤內不使其萌芽不才是最為正確的方法嘛…」 「你、你…這可是違反當初兩派所協商好的政策;難不成你不知道這樣會有甚么后果嘛?」 「──只要不讓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你……」 「更何況……只要讓初始派的改寫者歸零,那你所擔憂的那層顧慮了…僅僅只是庸人自擾罷了…不是嘛…」 「你……」 「身為引領者的你…不可以出手干涉對吧……」 「──你膽敢說我……你敢說你沒出手的打算嗎?」 「我的確是要出手來著;這便是我們毀滅派的覺悟…你呢?有這覺悟嘛?就算不得干涉,你忍心讓你所選上的改寫者就這么死在你面前嗎?」 「只要我不干涉兩個改寫者的事就行了……」 「噢?包括我對你的改寫者出手…你也不打算對我的改寫者出手嗎?你果然還是跟5125年那次一樣天真呢!」 「天真又如何;至少那次的世界還是重構了!」 「的確是重構了,所以為了不使世界再次支離破碎;為了不再讓慘劇加劇嚴重…這次…不能再任由你們初始派對世界重構了…你不也看到了嘛…重構過后的世界反倒被肆虐地更加慘淡不堪…不是嘛……」 「──就算那樣……那也不是由我們這些引領者該做的事情;而是由改寫者們去實踐的事情……」 「隨你怎說吧!反正這次…我們毀滅派會用我們的方式來證明……毀滅派所奉行的信念才是這已然殘破不堪的世界…所能接受的唯一真理!」 「──你…就這么跟我間聊沒關係嗎?那份改寫的力量,他才剛獲得吧?不需教會他沒關係嘛……」 「──你越界了……但這并表示我得跟你一同越界…」 「──區區一隻奇獸鯤鵬,你以為是誰給你這權利允許你與我這神獸平起平坐的……」 「真虧你還有臉說,還記得你是神獸啊!更何況在第一次開始時…最初…我們可是戰友呢…」 「別跟我提戰友兩字…要怪就怪我醒悟的太晚…所以世界才成功重構;這次我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那時…為甚么…會…決定背叛我們…」 「背叛?我只是選擇更適合這世界運行下去的派系罷了……因為唯有永恆的毀滅,這世界才是永恆的不滅…」 「這…只不過你一廂情愿罷了!這種永恆的不滅…最后…肯定也會迎來現在的結局。」 「說夠了嘛?反正這次就算我做出引領者所不該做出格的事,我也有所覺悟!」 「──真傻……做算你因此做出格且將世界導向你所理想的支線,那…無法進行見證的你…不就毫無意義地搭上你這條命嘛…」 「如果這次的毀滅步入永恆;那我的犧牲便是值得!」 「──你啊……這份溫柔的自私…就算過了5125年這么長的時間…也都沒變呢…」 「少廢話了……你又了解我甚么……等我把你解決后…就出手解決你的改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