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大將軍 第44節(jié)
寧榕抱著薛辭,傾聽著他的心跳。 心跳如此沉穩(wěn),又如此令她安心。 這一刻,她覺得只要能與薛辭在一起,不管有再多的苦難,那都是幸福的日子。 “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只不過這次一定要我在上面了。” 寧榕突然說了這一句。 薛辭胸腔一震:“不喊累了么?嗯?” “只要我在上面,我便不累。” 薛辭摸了摸她的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好,這次,我便如了你的愿,我便一動不動,任你施展。” 夜很漫長,長到他們可以兩次,三次。 長到他們還可以手拉著手共枕眠,呼吸纏繞,共同纏綿。 -------------------- 作者有話要說: 基本到這里就已經(jīng)正文完結(jié)了,感謝小可愛一路的陪伴,后續(xù)還有一些番外,交代一下沒有交代的東西。我知道這本書有很多問題,不盡如人意,但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在寫的。還是那句話,感謝所有小伙伴一路的支持,愛你們。 第85章 番外一 薛辭即將再一次駐守邊疆, 與曾經(jīng)獨(dú)自一人不同,這一次,他前往邊疆的時候與他同行的多了他的妻子兒女。 有了親人便有了軟肋, 他可以允許三皇子對他下殺手,卻絕對不允許三皇子將手伸到他最愛的人身上。所以,為了防止三皇子再次下黑手,他直接將查到的三皇子的黑料一股腦地交給了三皇子的對頭——大皇子手上。 之前, 三皇子因?yàn)槔铥愐皇卤涣P,被陛下派遣去解決水患問題。可是水患問題不是個容易解決的問題,那些個老油條官員巴不得有個能頂事的可以背鍋。 所以三皇子到了之后,他們給三皇子擺了一道。三皇子還來不及治理水患,大壩就直接決堤了。 一時間浮殍千里, 哀民遍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三皇子有推卸不掉的責(zé)任。三皇子真是黃泥落□□, 有苦都說不出了。 陛下震怒, 他讓三皇子去治水的, 卻沒想到他會出如此大的一個紕漏,大皇子趁機(jī)將薛辭交給他的那些關(guān)于三皇子私下開礦以及與大屹皇子私通的資料一起交給了陛下。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陛下龍顏大怒,看三皇子十分不順眼,覺得他難堪大任,直接剝奪了他身上的所有爵位, 撤掉了他所有的職位。就這,陛下還是不解氣,甚至將他的母妃從貴妃之位降到的嬪妃之位。 這些舉動直接昭示著三皇子失去了皇位繼承的資格。 從小便有心爭奪皇位的三皇子豈能甘心?一方面因?yàn)闆_動, 一方面又因?yàn)榇蠡首拥奶翎叄^腦發(fā)昏的狀態(tài)之下 ta居然意圖謀反, 可惜還未成功,便被陛下拿下了。最終三皇子落得一個圈禁的下場,再也沒有辦法來找薛辭的麻煩。 當(dāng)然,三皇子會那么快就倒了,也少不了薛辭的推波助瀾。哪怕他遠(yuǎn)在邊疆,在對付三皇子之事上還是不遺余力的。 三皇子自身難保,哪怕知道是薛辭在背后推波助瀾,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等到三皇子確定沒有了威脅力之后,薛辭才徹底地放下了心來。 駐守邊疆的生活雖然辛苦,但是對于寧榕一家來說卻格外的幸福。 寧榕本就從小生活在邊疆,跟隨薛辭駐守邊疆之后,她頓覺如魚入水,分外酣暢淋漓,再也沒有了在京城時的那種畏縮之感。 她只覺得自己分外自由,連帶著包子和元宵兩個人也不如從前拘謹(jǐn)了。變得更加開朗大方。 寧榕只覺得這個決定做的不錯,當(dāng)初她本來不打算帶著包子元宵來的,畢竟兩個孩子還太小,一路風(fēng)雨兼程,太過坎坷。再者邊境生活艱苦,無論如何也比不得在京城的日子。 將兩個孩子留在京城,由鎮(zhèn)國公照顧的話,也未嘗不可。 可是寧榕還是舍不得,最后,他們還是一家人一起出來了。 臨行的時候,國公爺抱著元宵嚎嚎大哭,不肯松手,想要元宵留下來。元宵雖然喜歡爺爺,可對爺爺?shù)南矚g怎么也比不過娘親。 最終,在國公爺?shù)某槠曋校o一家人遠(yuǎn)離了京城。 他們的生活從邊疆開始,如今,他們就要重歸相識的地方。 邊疆生活兩年后,寧榕再一次懷孕。 與之前懷孕不同,這一次,薛辭經(jīng)歷了寧榕懷孕的整個過程。 從寧榕剛被診出懷孕,薛辭就開始患得患失,整個人比懷了孕的寧榕還緊張。寧榕一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他便警醒地跟個兔子一樣。 每日的靈魂三問:“你想吃什么,身體怎么樣,感覺還好么。” 日日反復(fù)詢問,問得寧榕煩不甚煩。孩子還沒顯懷他就緊張成這樣,等肚子大了,他還得了? 可每當(dāng)她讓薛辭不要太過緊張的時候,薛辭總會抱著她,摸著她的肚子跟她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知道懷孩子這么辛苦。” “對不起,讓你承受這些痛苦。” “對不起,當(dāng)初沒有在你的身旁。” …… 太多太多的對不起,似乎薛辭一下子就變得感性了起來。 寧榕孕吐,吐得厲害,薛辭便每日變著法的給寧榕弄好吃的食物,只是祈求她能夠多吃一口。 可寧榕總是吃了吐,吐了再硬逼自己塞進(jìn)去。 薛辭看著心疼不已,只恨自己幫不上忙,便只能時時為寧榕準(zhǔn)備好吃食。 等到好不容易孕吐這一陣過了之后,每每夜里,他便會一邊摸著寧榕的肚子,一邊暗自嘀咕。 “阿榕,等我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便不要再生了吧。我好心疼,不想你再遭這罪了。” 他說的一臉深沉,仿佛若不是這個孩子還在寧榕的肚子里,他就能將這個孩子拿掉一樣。 寧榕被他的這副樣子嚇到了,不得不安撫他:“沒事,沒事,過了孕吐期就好了。你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吃得下飯了,顯然那遭罪的時日便已經(jīng)過去了。” 可這樣的說法好似并沒有安慰到他,他反而日日苦大仇深地看著寧榕的肚子。 忽而有一天,他開口道:“等這個孩子出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它,讓它這么折騰娘親,一點(diǎn)也不知道心疼人。” 他的表情一點(diǎn)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看的寧榕目瞪口呆,這個人是不是反應(yīng)太過激烈了? 讓她忍不住開始懷疑,懷孕的到底是她還是薛辭了。怎么她都沒感覺到什么,反而薛辭如此焦躁不安。 不過他這樣的態(tài)度一直持續(xù)到娃娃有了胎動之后。 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后,寧榕躺在搖椅上,昏昏欲睡,薛辭就拿著蒲扇一搖一搖地給她打著風(fēng)扇。 寧榕愜意地就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了胎動。 她一把抓住了薛辭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滿是激動道:“孩子動了~” 薛辭第一次感覺到一個小小生命的脈動,他死死地盯著寧榕的肚子,看著她的肚子像是老鼠跑過一般。 整個人都呆愣住了,他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清晰地認(rèn)識到,寧榕的肚子里正在孕育著生命。 他摸著寧榕的肚子,蹲了下來,將頭放在了寧榕的肚子上,側(cè)耳傾聽。 胎兒有力地跳動著,如此頑強(qiáng)地生命,他再也說不出孩子出來打它一頓的話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態(tài)才正式平和了下來,他還是期待起這個孩子的出生,開始期待與寧榕一起從嬰兒時期開始共同撫育一個孩子。 平和期一直持續(xù)到了寧榕九個月的時候。這個時候?qū)庨烹S時都有可能生產(chǎn)。薛辭日日焦躁,到了休沐日便會一直盯著寧榕的肚子,恨不得孩子立馬就從寧榕的肚子里面出來。 可這個孩子許是個慢性子,等過了大夫預(yù)測的產(chǎn)期,它都沒有從寧榕的肚子里出來。 薛辭的心是提起了放下,放下了再提起,整個人憔悴的很。 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天,風(fēng)和日麗,天空飄著朵朵白云,是個再好不過的日子了。 薛辭在軍營里有些心不在焉,大夫說孩子若是再不出來,就該用催產(chǎn)劑了。他頭痛不已,這個孩子未免也太折磨人了。 正當(dāng)他打算下職之后再將大夫請回家中時,他的副將忽然沖了進(jìn)來。 “將軍,夫人派人來,說,她要生了。”副將的話還沒說完,薛辭便已經(jīng)像是風(fēng)一樣得沖了出去了,哪里還能聽到副將說什么? 他的心里面只有一句話,要生了…… 他到家的時候,寧榕已經(jīng)在產(chǎn)房里待產(chǎn)了。 血水一盆一盆地從寧榕的產(chǎn)房里端出來,寧榕的慘叫不絕于耳。 薛辭的臉慘白慘白,他想也沒想就向著產(chǎn)房里面沖去,可是卻被下人給攔住了。 “大人不可啊,產(chǎn)房重地多血污,將軍不可進(jìn)去啊。” 薛辭慘白著一張臉,眼里布滿血絲:“我一行軍之人,怕什么血污,讓我進(jìn)去。” “可是將軍,您身上煞氣重,萬一沖撞了,那可不得了。” 薛辭從來都不是個迷信的人,也從來不相信沖撞一說,可此時此刻,他卻停下了腳步。 雖然這些都不得信,可哪怕是萬分之一會讓寧榕發(fā)生意外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讓它發(fā)生。 他止住了腳步,走到了一旁的窗戶下,沙啞著嗓子道:“阿榕,我在呢,你別怕,我在呢。” 說著說著,他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堂堂八尺大漢,流血流汗不流淚的人,看著端出的血水,硬生生流下了兩行熱淚。 “阿榕,我們生完這個孩子就不要再生了,我害怕,我太害怕了……嗚嗚嗚……” 生孩子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寧愿疼的那個人是他,也不愿意是寧榕。 他祈求上天讓一切順利,祈求上天讓寧榕少一些痛苦。 薛辭在糾結(jié)煎熬中過了一夜,黎明初曉十分,孩子終于生了出來。 迎著朝陽,孩子傳來第一聲啼哭。 薛辭忽然濕了眼眶,忽然他察覺自己的大腿被人給抱住了,他低下頭,就看到包子和元宵一起抱著他,看著他的樣子惴惴不安。 他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忽然覺得自己的一生都很圓滿。 愛的人就在身邊,這正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第86章 番外二 李嬌嬌怎么也沒有想到, 重來一次,她居然又落到被賣入青樓的下場。 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明明她已經(jīng)懷上了薛懷清的孩子, 馬上就能嫁入薛家了,怎么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她就再次娼門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