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大將軍 第14節
“崽啊,今兒個這事,你饞和了嗎?” 她爹眨眨眼睛,努力想裝出風輕云淡的感覺,卻裝的一點也不像。 寧榕哈哈笑了出來:“爹,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么?怎么轉過頭來問我了?今天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 她也回了她爹一個眨眨眼,那調皮的樣子,讓她爹立馬知道了答案。 得了,自己的女兒是個什么樣的性子,他一個做爹的哪能不明白,哎呀,真真是兒大不由爹啊。 寧榕爹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了,慢悠悠地走在寧榕的身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 短短的路,兩人很快就到家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因為走路太快的緣故,寧榕在踏進家門的那一剎那,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了。 她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燥意,一股莫名涌動的春潮,自下而上就來了。 洶涌澎湃,無可抵擋。 她死死地抱住房柱子不敢亂動,看到她爹進門,立馬開口:“爹,你快進房去,快!” 她爹不明所以,只是寧榕的表情太過嚴肅,不得不聽從寧榕的囑咐,飛一般地回房了。 寧榕這才努力地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知道,自己這是著道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經那樣嚴防死守了,怎么還會著了道。可此時此刻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間,她亦沒有別的法子,只打算將自己關進房間,死死抗過去。 薛辭順著開門的聲音就走了出來。 薛辭一看情況不對,連往日平淡如菊的氣質都保持不住了,疾步走到寧榕的面前,掰開她抱住柱子的手,就看見她滿面潮紅,眼角迷離,正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寧榕大伯母下的藥太過兇猛,她尚且來不及將自己關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就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有火在燃燒,心底的欲念蠢蠢欲動,從骨子里滲透出來的那種心動真的怎么也克制不住。 她仿佛在渴求著什么,可是卻不知道自己渴求的東西在哪里。 “我好難受~”寧榕被薛辭摟在懷里不停地亂動著,薛辭死死地按著她,生怕她失控。 薛辭的臉色一片鐵青,不用問,他都知道在寧榕的身上發生了什么。 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農家的喜宴,寧榕怎么就這副樣子回來了! 他的眼里幾欲噴火,往日的寧靜,克制被他通通拋到了腦后,千萬不要被他查出來是誰,若是讓他知道是誰坑害寧榕,他定不會饒了他(她)。 薛辭只覺得心里面有一團火在燃燒,怎么都撲滅不下去。 “薛辭,我好難受,我想~”即便被薛辭按壓著,寧榕依舊不安分,她仿佛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一樣,死死地揪住薛辭的衣衫,大有將之撕扯下來的意思。 “怪,別亂動!”薛辭咬著牙,他承認,這些日子他對寧榕的暗中觀察,讓他真的對寧榕升起了一絲心動,也曾動過真的就娶了寧榕的沖動。 活色生香在前,他亦是被她點起了火,可,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趁人之危! “乖,松手,阿榕乖啊~”寧榕耐心的哄騙著。 可寧榕就是死死地拽著薛辭的衣襟,惡狠狠地揪著,嚴肅認真地仿佛它是她的敵人。 “我不~”一波三折,余音繞梁。 薛辭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可惜,寧榕不是小動物,他的克制微乎其微。 他只覺得眼睛漲的生疼,在與寧榕的糾纏之間,寧榕的衣衫已經堪堪散落,幾縷烏黑的碎發,配上殷紅的嘴唇還有那水潤如珍珠般晶瑩的眼眸,他只覺得自己也開始蠢蠢欲動。 大片大片的粉白肌膚現在了薛辭的眼前,她嗚嗚咽咽地像一只小獸,看的人心生憐惜。 他只覺得鼻頭一熱,低下頭,鮮紅的血跡就滴落在了寧榕雪白的肌膚上,真像紅梅印雪。 薛辭從受過不少誘惑,不管是曼妙如妖花還是清純如謫仙的女人,在他面前他都能夠做到心靜如水,即便她們脫得精光,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將衣服給她們披上。 可偏偏面對這樣的寧榕,他的心湖不再是一片平靜。 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啊。。。 待在屋子里寧榕的爹,想想覺得不對勁,聽到堂屋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就跑了出來。 薛辭連忙褪下自己的外衫裹在了寧榕的身上,死死地抱著她,不讓她在外的肌膚裸露分毫。 即便是親爹,也不可以! 寧榕爹這一跑出來可不得了,見到她這幅樣子,都是過來人,他哪里不知道在寧榕的身上發生了什么? “怎么會這樣,怎么就弄成這樣了?”寧榕爹急的不知所措,卻又不敢靠上前去。 哎呦,哎呦,他的小心肝哦。 再抬頭一看,就看到薛辭鼻子上的血跡。 罷了罷了,很明顯自家的女兒這是用了虎狼之藥了,若是不能緩解,誰知道會有怎樣的后遺癥。 他狠了狠心,死死的瞪著薛辭:“往后你若不真心對阿榕,我便是化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從死人堆里走過來的薛辭哪里怕什么厲鬼,可是,他卻不得不正視這份慈父之心。 “伯父放心,往后,我定不負阿榕半分。如若有違,便讓我永失所愛,日日受揪心之苦,為死方能解脫。” 如此鄭重其事,寧榕爹這才心痛地點了點頭。 他的寶貝大閨女喲,就這樣被豬給拱了,哪怕這頭豬是一頭秀氣的豬。 他心痛的無以言表,只能轉過身,哎,眼不見為凈吧。 薛辭一把將寧榕抱了起來,將她抱回她的房間。 第31章 撲倒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寧榕一把將薛辭撲倒在了床上,壓著薛辭不能動彈。 薛辭的語調隱隱有些顫抖:“阿榕,你千萬別沖動,你放開我,從我身上下去好不好。” 寧榕迷蒙著雙眼,伸出右手,在才薛辭的臉上細細描繪著:“真好看啊,阿辭,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好看啊。” 薛辭沉默了一下:“好像沒有。” “哦,那我再告訴你一次,你真的好好看哦~我,我好想看看你衣服下面是什么樣子的,阿辭,你將衣服脫了給我看看好不好?” 寧榕拖著長長的尾音,聽著竟然繾綣哀求。 薛辭知道,寧榕的神志已經完全不清楚了。 “阿榕乖,我們今天不看好不好?”就是知道寧榕神志已經不甚清醒,薛辭才知道不能什么都縱容著她,不然,等她清醒過來,她一定會萬分的懊惱。 他已經決定將寧榕當做他未來的妻子了,所以,她值得他最大的尊重。 寧榕嘟著嘴,很是不愿意,白嫩的手,竟伸進了薛辭的衣衫里,摸來摸去。 薛辭倒抽了一口氣,突如其來的手掌的涼意竟讓他汗毛不自覺地倒立。這意外的刺激讓薛辭整個人一激靈,瞬間天靈蓋充血,只覺得自己疼的厲害。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他一把翻轉了過來,將寧榕壓在了身下。 寧榕皺起了眉頭,竟有泫泫欲泣之感:“你身上帶了什么呀,快拿走,咯著我了,咯著我了!” 薛辭倒抽了一口冷氣,咬牙道:“不要亂動,不然~” “阿辭,你好壞,不過我喜歡,咯咯咯~”也不知怎么的,寧榕忽然就笑了起來,她突地支起了腰,在薛辭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薛辭腦海里一片空白,瞬間如充斥了朵朵煙花一樣,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做任何的思考,只剩下最絢麗的繽紛色彩。 看到薛辭沒有動作,大膽的寧榕一把將薛辭的衣服撕了開去。 只聽撕拉一聲,薛辭的衣衫裂開了,這一聲也同時將薛辭從茫然的狀態下拯救了出來。 他立刻將一旁的被子拉了過來,嚴嚴實實地將寧榕裹地像個蠶蛹,看著寧榕蛹動,卻沒有辦法掙脫開來,他這才站了起來。 他先是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繼而低下頭,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反應,默默地嘆了一口長氣,眼睛里盡是無奈,他的千年冷靜萬年冰山總算是在阿榕的面前破了冰,只希望她醒來的時候不再記得這些,不然也不知她又要跟他鬧多久的別扭。 薛辭的右手不自覺地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腦子里這個時候才能夠回憶起剛剛的事情。 阿榕的唇,那么的柔軟,那么的溫柔,連溫度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地灼熱。不負他往日的冰冷,這霎時的火熱竟讓他產生無以言表的喜悅。 他好想再擁有一次。 “嗚嗚嗚~我好難受,好難受啊~” 寧榕的掙扎越來越大,因為身上難受,她的呼喊聲也愈發地哀求。 薛辭這才從回憶里面掙脫了開來。 這樣不行,薛辭當機立斷從井里面提了兩大桶涼水回到了屋子里面,將水倒在了浴桶里,等水裝好,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寧榕再猜抱了出來,輕輕地將她放到了涼水里面。 浸泡在了涼水里,寧榕腦子有一瞬間的清醒,只是,這種清醒也不過是一會,她在水里面撲騰撲騰地鬧騰著,薛辭只能死死地按著她,眼睜睜地看著寧榕將水潑了出來,弄得他亦是渾身濕透。 于是,他干脆一道進入水里,從背后抱著寧榕,哄著他。 “阿榕,乖乖的,很快就不會難受了,很快的。”他的聲音溫柔地能夠擠出誰來,倘若讓他的部下見到了,絕對會被嚇得三天三夜睡不著覺,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位冷面大將軍嗎?莫不是被什么臟東西附了體? 可是,此時此刻,靜謐的房間里面沒有第三人,那到底也沒有任何人察覺到他這如水的溫柔。 在薛辭的安撫下,寧榕很快從大吵大鬧,變成了哼哼唧唧,嗯嗯的聲音就好像是小貓咪在乞食一樣,一聲一聲,撓著他的心,讓他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阿榕,你喜歡我么?”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里悠悠響起,是寂寞里種下的種子。 “唔~喜歡,阿榕喜歡阿辭!”是喜悅里開出的花。 薛辭笑了,那是他從未有過的笑容,像是春水滾滾東來,帶來了無盡的生機。 好久,寧榕身上的藥勁終于在冷水的抵制下漸漸散去,人也慢慢睡了。 到底是寧大伯娘從那煙花柳巷買來的劣質□□,雖是來勢兇猛,但只要熬過那個勁,藥效便也就散去了。 折騰了許久變得精疲力盡的寧榕在薛辭的安撫下漸漸睡了下去,薛辭這次從水里爬了出來。 看著浴桶里安安靜靜正趴在浴桶邊緣甜甜睡著的寧榕,薛辭又開始頭疼了。 這人是睡著了,可這濕衣服要怎么辦呢?無論如何,他是不可能讓阿榕的爹來幫她換衣服的! 薛辭的雙手緊了松,松了緊,掙扎了半晌,他還是決定自己上。到底是他未來的妻子,就算他幫她換一身衣服,也沒什么關系的不是么? 只是女人的衣服,他也不知該從何穿起,他連看到寧榕的肚兜都會眩暈,又如何能拿到手里? 想了想,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出一件寧榕給他買的最是柔軟的袍子,閉著眼睛,給寧榕脫了衣服,再將這件袍子穿到了寧榕的身上。 薛辭抱起寧榕,將她放到了床上,寧榕安詳著睡著,薛辭看著寧榕穿著自己的衣裳,忍不住微紅了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