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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丹杏 24 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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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丹娘一門心思只等給丈夫守完孝好嫁給孫天羽,眼下再過兩日就滿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黃歷,月底連著幾個吉日,只要脫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孫家的新婦。

    誰知道這次探監卻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貞的婦人,還怎幺能嫁給孫天羽?就算孫天羽不怪她,她又怎幺能未過門就跟丈夫帶上一頂綠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夢吧。孫天羽猴精猴精的,會娶你這個逆匪家眷當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凈,將來也少不得千人cao萬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記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個男人!」

    話音未落,丹娘只覺下體一緊,一根火熱的roubang破開封閉的rouxue,直直捅入體內。丹娘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身邊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進下體的roubang,猶如一條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膩的rouxue內越進越深。良久,她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悲鳴。嫁給情郎的夢想就像一個泡影,在這一刻徹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著丹娘的腰肢,陽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膩的蜜xue中兇狠地搗弄著。

    丹娘閉著眼,淚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開,無從掙扎,只能敞著玉戶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極猛,roubang落下,直把周圍細滑的花瓣也帶入xue內,yinnang在丹娘股間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他一邊干,一邊嚷道:「丹娘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緊,插起來可真他娘的快活!」

    趙霸攥著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輕著些,人家水嫩嫩一個婦人,別把人插壞了?!?/br>
    鮑橫舔著嘴角道:「怕什幺?這屄連孩子都能盛的下,還怕給插壞了?卓老二,插到底沒有?頂住花心子沒有?」

    卓天雄搖了搖頭,摟著丹娘的纖腰狠狠一捅,說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夠深的,我老卓這幺大的jiba都沒插到底?!?/br>
    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慘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還能深得過我的jiba。把她雙腿抬起來,按緊了!」

    卓天雄拔出roubang,只留guitou插在xue內,然后吸了口氣,狠狠貫入蜜xue。

    丹娘柔頸猛然昂起,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rouxue壁上最多褶皺,抽插間不僅妙趣橫生,也平添了rouxue的深度。孫天羽與她交歡時,最喜歡從背后進入,就是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總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歡。

    卓天雄強行扳住丹娘的雙腿,使她玉戶抬起,rou壁上的褶皺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許多緩沖,這一下直直頂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緊擰,險些痛叫出來。

    卓天雄得勢不饒人,一連百余下,力大勢猛,幾乎將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孫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會春意勃發,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xue也是喜歡的。但此時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卻是酸痛交加,猶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沒有絲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圍的人也沒閑著,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軟的玉體上四處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撫臀,沒有片刻安寧。

    在卓天雄的jian弄下,丹娘白嫩的嬌軀前后亂擺,身下破舊的床板吱吱啞啞響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會散架。她兩腿張開,roubang近乎垂直地在她xue內進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發紅,嬌艷如花的玉戶隨著roubang的抽送時開時收,顯然xue內并沒有太多yin液潤滑。

    卓天雄一輪猛攻,精關松動,他抱住丹娘的圓臀,roubang一跳一跳,徑直射在丹娘體內深處。

    丹娘淚痕已干,身子卻還僵硬著。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熱,禁不住又淌下淚來。

    卓天雄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本來我干完也就罷了,誰讓你亂喊,少不得要等他們都干過了,才能放你?!拐f著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說道:「讓丹娘歇歇,下個該鮑橫了吧,別著急,還怕她飛了不成?」

    眾人戀戀不舍松開手,問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幺樣?怎幺這幺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這屄可把周圍幾縣的粉頭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師倚云樓的紅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rou,插一次就跟連著cao了幾個屄,說我老卓射得早,你們插進去還不如我呢?!?/br>
    他剛從京師回來,倚云樓是京師十大名院之一,聽他這樣說,眾人又心癢起來,圍著卓天雄問丹娘秘處的深淺緊狹,里面一圈圈的rou箍究竟是個什幺樣子。

    說話間,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這吃了一半的鴨子還真飛了!」鮑橫跳起來就要去追,卻被卓天雄攔住,「別急,看她能跑到哪兒去?!?/br>
    丹娘解了腳帶,一雙纏過的小腳虛不著力,只能扶著墻,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間大房黑沉沉看不到邊際,只有一只火爐燒得正旺。

    丹娘慌不擇路,裸著小腳勉強跑到爐旁,已經疼得無法舉步。爐旁放著一張黑黝黝的鐵床,丹娘扶著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圍漆黑一片,莫說大門,就連來時的側門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頭呯呯直跳,豐美的rufang隨著嬌喘在胸前輕顫。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她忽然發現周圍漂浮著一雙發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跑到了大獄中間,周圍都是關押的囚犯。一陣寒意掠上心頭,丹娘抱住赤裸的身體,慌亂地朝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件蔽體的衣服。

    「跑啊,怎幺不跑了?」鮑橫獰笑著走過來,「看著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jiba都漲痛了呢?!?/br>
    「不要過來……」丹娘說著向后退去。

    鮑橫一個箭步沖過來,丹娘驚叫著轉身逃開,鮑橫收勢不及,險些撞在枷床上。獄卒們跟了出來,卓天雄叫道:「鮑橫,是男人就把這娘兒們給按住,干了她!」

    他這幺一說,趙霸也不好上前幫忙,笑嘻嘻看著鮑橫跟丹娘在滿地的刑具間追逐。

    丹娘舉步維艱,又赤身裸體,一身白白的雪rou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獄中無法藏身,躲閃片刻,被鮑橫從后攔腰抱住,撲倒在地。

    「cao你媽的臭婊子,還想跑?」

    冰冷的地上還帶著幾分潮意,寒氣逼人。急切間,丹娘抓起一支烙鐵,朝后打去。鮑橫頭一偏,烙鐵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鮑橫氣惱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擰到背后,奪下烙鐵。

    丹娘一邊哭罵道:「滾開!」一邊拚命掙扎。

    鮑橫半晌也沒把這個身無寸縷的婦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發了狠,抓住丹娘的頭發,朝她臉上狠狠揮了幾個耳光。

    丹娘自從嫁給了白孝儒,夫妻間從未紅過臉,連重話也沒有說過一句,何況是挨打。這幾個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連哭泣都忘記了。這里遍地都是刑具,鮑橫拽過一條繩索,將丹娘兩手捆在背后,然后抱住她的屁股,就從后面插了進去。

    獄卒們撥亮爐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觀賞被jian的美婦。地上丹娘雙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舉起,被人抱著狠干。趙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雙乳。

    鮑橫幾個耳光揮過來,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卻透不過氣來。爐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rou體染上一層紅霞,愈發嬌艷。丹娘的身子柔若無骨,趙霸玩得有趣,口齒不清地說道:「老鮑,你先……先別動,讓丹娘自己湊個趣?!?/br>
    趙霸抓住丹娘的肩頭,向后一推,那只渾圓的雪臀順勢后坐,將roubang套入xue內,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去,臀后抽出一根長長的roubang。

    丹娘兩手被縛,無法掙扎,就像一具美rou玩偶,趙霸兩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體后仰,雪臀在鮑橫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彈回,又落在趙霸手中。鮑橫在后面挺著腰,倒像是丹娘主動拿美xuetaonong他的陽具。

    鮑橫被丹娘用烙鐵打了一記,又咬了一口,心下氣恨不已,一邊干一邊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媽的賤貨,還敢跑!」說著朝周圍喝道:「cao你媽的死賊囚們,都來看看這婊子是怎幺挨cao的?」

    丹娘玉頰貼在地上,長發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紅唇。鮑橫騎馬一樣一邊干著她的屁股,一邊拽住她的長發讓她仰起臉來,陰聲道:「這獄里關著幾十個賊囚,你要不聽話,老子就把你這賤貨扔到牢房里,讓他們干爛你的賤屄……」說著叫道:「聽到沒有!屁股抬高點兒!」

    丹娘雙目紅腫,哽咽著慢慢抬起屁股。鮑橫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來,他還不死心,挺著發軟的roubang在丹娘xue里戳弄,直到干不動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趙霸立即搶了過去,自從見著丹娘,眾獄卒在夢里不知jian過這婦人多少次,此時一團活色生香的美rou擺在面前,都是yuhuo高漲。趙霸身材高大,不耐煩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開那只肥臀。

    丹娘渾圓的屁股最得孫天羽喜愛,每每抱在懷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時光。

    丹娘的屁股本來豐膩肥翹,晶瑩如雪,此時被鮑橫扇得發紅,肌膚上彷佛涂了一層胭脂。由于肌膚豐腴,她的臀溝極深,掰開來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鮮嫩的玉戶被兩個男人輪番捅弄過,已經完全翻開,濁白的jingye從蜜xue深處淌出,被鮑橫發軟的陽具磨得到處都是,濕答答沾在紅膩的蜜rou上,散發出yin靡的光澤。

    趙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guitou足有兒拳大小,向前一頂,柔膩的xue口頓時撐滿,緊緊箍住guitou。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轎軀緊繃,勉強承受著巨陽的侵犯。

    灌滿jingye的rouxue濕滑了許多,趙霸猛一挺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guitou猶如鐵錘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只覺腹內一陣痛楚,那根roubang似乎搗穿了花心,將zigong撞得移位。背后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娘的rouxue雖然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幸免,再被趙霸粗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了獄中的種種慘虐,丹娘幾次探獄,獄卒在背后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了,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獄卒們的玩物。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只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rou欲,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對于沒挑起性欲的女子來說,強行頂住花心不啻于一種酷刑,在趙霸的粗暴jian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射的精也不知曉。

    余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嫩的玉腿架在肩頭,一面交合,一面抱著她的雙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jian完,丹娘已經是氣若游絲,嬌艷的玉臉血色全無,白得彷佛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板上,白乎乎流了一灘濃濁的jingye。下體被插得紅腫,xue口圓張,汩汩地流著濃精,半晌無法合攏。陰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著她的陰阜,yin笑道:「丹娘,咱們cao得你舒服吧?屄都腫了呢……」

    「這婊子屄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奶團似的……」

    丹娘渾身酸疼,沒一絲力氣,只能敞著雙腿任他們狎弄。從丹娘身上下來,鮑橫就陰著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陰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干嘛呢?」

    鮑橫晃了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屄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子都抹不掉,今后挨cao撒尿的時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個什幺東西!」

    那支烙鐵與平常的三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當時牢獄除了大明律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jian殺夫,有大yin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yin婦」

    二字。鮑橫幾次三番出丑,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凈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丑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干都干過了,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br>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jiba!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rou!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什幺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屄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rou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rou氣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脫了褲子露出屄,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婊子,下面的賤屄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漓漓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色,鮑橫松開手,凹陷的軟rou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yin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具失去知覺的熟艷rou體上發泄獸欲。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yin笑聲,rou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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