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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雪芍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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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靜顏內(nèi)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龍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擔心她的媚功和采補之術。她這一拳并沒有內(nèi)力,但無論是角度還是選擇的時機都無可挑剔,連慕容龍也著了道。

    靜顏帶著幾許凄厲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龍,體內(nèi)還插著那根妖異的陽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間滴著殷紅的鮮血。

    慕容龍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輕輕一擰,只見她手中攥著一枚鐵釘,細若春蔥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跡。她竟是藉著yin叫從木板中硬摳出來,一擊刺傷了自己的畢生仇人。

    慕容龍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龍慢慢移動手指,將一塊柔軟的白色皮囊塞進靜顏陰內(nèi),然后拍拍少女嬌嫩的玉頰,說道:「我不殺你。只要你愿意,盡可來找我報仇。不過,你要記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會像今天一樣……」說罷灑然而去。

    少女靜靜躺在木臺上,她四肢平攤,兩只玉掌柔柔張開,紅白動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烏亮的鐵釘。秀美的纖足貼著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腳背同樣被鐵釘穿透。傷口看不到多少血跡,鐵釘下的肌膚白凈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還纏在腰上,胸前一只rufang白白的,rutou別著一枚銀針,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yin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rufang沾滿鮮血,腫脹得令人心悸。

    光潔的小腹下,玉戶高高腫起。紅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爛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開,原本細小難辨的尿孔被捅得敞開,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紅的rou孔。

    飽受摧殘的rouxue鮮血淋漓,頃刻間便將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紅,滿眼血污間,一縷異樣的濁白從rouxue的縫隙中緩緩滴出。

    釘在臺上玉體無聲地旋轉(zhuǎn)著,靜顏沒有掙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聲中滑入無邊的黑暗。

    ◆◆◆◆     ◆◆◆◆     ◆◆◆◆     ◆◆◆◆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陰陽合濟的真氣打通凝滯的經(jīng)脈。

    靜顏虛弱地笑了笑,輕聲道:「對不起……」她是在為自己當初想拿晴雪當誘餌而道歉,假如那幺做了,她會后悔一輩子。

    看到靜顏和夭夭的慘狀,晴雪就知道爹爹來過,起初她還以為靜顏已經(jīng)被爹爹虐殺,險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靜顏還有心跳才冷靜下來。她將兩人移到安穩(wěn)處,立刻請來葉行南救治。此刻見到靜顏終于醒來,提心吊膽多時的晴雪再支撐不住,「哇」的哭了出來,她摟住靜顏,哭道:「龍哥哥,龍哥哥……」

    「我沒事的……夭夭呢?」

    靜顏哽咽道:「jiejie腰上被踢了一腳……孩子……」

    「她在哪兒?」靜顏翻身坐了起來,鉆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幾乎又暈了過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膚比身下的羊毛更蒼白。葉行南臉色陰沉地坐在一旁,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須象冰凍般紋絲不動。他素來不喜歡夭夭,但慕容龍對親生骨rou如此無情,讓葉行南也頗不以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盡,股間的血跡也被抹去,她靜靜臥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圓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從微分的雙腿間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張開,宛如花蒂的小roubang軟軟垂在陰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戶。

    慕容龍那一腳絲毫未顧及夭夭的性命,葉行南施盡手段才護住了她的心脈,此時出血雖然用針藥止住,但脈博微弱得幾乎探不出來。眼見她氣息漸微,若勉強施治,只怕會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嘆了一聲,取下銀針,收拾了刀圭藥石,淡淡道:「幫她推血過宮,清理干凈也就罷了。性命不妨的。」

    靜顏嘴唇動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問道:「葉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說胎兒,夭夭今后是否還能生育還在兩可之間,葉行南躊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數(shù)吧。」說罷緩步離開。

    靜顏心頭揪緊,葉行南醫(yī)術通神,死生之際懸于一絲,猶可游刃有余,幾乎能奪天地之造化,此時竟也束手無策,夭夭腹里的胎兒已經(jīng)不是兇多吉少,而是生機已盡了。

    晴雪擦干淚水,掀開薄毯,給夭夭推血過宮。她真氣精純還在葉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頰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靜顏輕聲喚道。

    夭夭睫毛一顫,美目緩緩張開。「龍jiejie……」

    靜顏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聲道:「累了嗎?放心睡一會兒,jiejie在這里陪你……」

    夭夭點了點頭,星眸朦朧欲睡,忽然她眉頭一緊,貝齒咬住唇瓣,發(fā)出一聲痛苦之極地呻吟。一股淡紅的體液從玉戶涌出,剎那間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緊緊攥著靜顏的手指,低叫道:「jiejie,jiejie……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會兒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識到什幺,她捂著小腹,一臉恐懼地望著靜顏。靜顏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孩子沒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兩滴碩大的淚珠,接著越來越多。靜顏心如刀割,顫聲安慰道:「夭夭別怕……等你身子好起來,jiejie每天都要摟著你睡……夭夭是jiejie最寵愛的小妾,要給jiejie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說著,淚水從頰上撲撲倏倏滾落下來,「夭夭要給jiejie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陣蠕動,夭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那團寄托著她無限希望的血rou,帶著撕心裂肺地劇痛,沉甸甸向腹下墜去。她昂起柔頸,額角的秀發(fā)被冷汗打濕,濕淋淋貼在臉上,粉白的玉腿痙攣起來。

    腹球緩緩沉下,肥軟的玉阜緩緩鼓起,挑在花瓣上緣的小roubang又白又嫩,軟軟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無形的手掌撐起般徐徐張開,露出底部鮮嫩的rouxue。夭夭死死咬住牙關,疼得細眉顰緊,光潔的雪臀在毯上磨來磨去,溫熱的體液灑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護住夭夭的心脈,還要分神照看靜顏,生怕她出了岔子。靜顏雙目深深望著夭夭,連胸前的白衣又滲出血跡也渾然不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危在旦夕,卻只能看著它從血rou相連的母體里一點點剝落……

    房門呯的推開,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靜顏驚怒交加,舉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卻是葉行南去而復返。他揮手封了夭夭的xue道,沉聲道:「酒。」

    晴雪連忙去取酒來,葉行南盤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動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動,把即將流產(chǎn)的胎兒扶正,然后從腰間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條色澤血紅的蟲體,長約人指,形狀如蠶,趴在孕婦渾圓的腹球上蠕蠕而動,令人毛骨悚然。葉行南將一滴藥水滴在夭夭臍中,那條怪異的蟲子立刻聞風而動,逕直朝夭夭臍中鉆去。晴雪拿酒回來,正看到那條怪蠶鉆入夭夭臍中,只剩下半截血紅的蟲體在白膩的肚皮不住扭動,情形詭異無比,不由驚叫失聲。

    葉行南緊緊盯著血蠶的動作,待蠶體完全鉆入,臍洞還未收攏的一剎那,他抓起酒壺,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虛按,用真氣封閉住肚臍。夭夭腹球猛然一脹,彷佛有東西在體內(nèi)爆裂一般,待震動漸漸平息,向下滑動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緩緩移回原位,洶涌的體液也不再流淌。

    葉行南長長出了口氣,松開手,「還好還好,正巧得了一條血蠶,總算是保住了。」

    「血蠶?」晴雪心有余悸地問道。

    「唔……護胎的上品。」葉行南語焉未詳?shù)卣f道。

    他剛才離開圣宮,正遇到艷鳳帶著血蠶求他查看,這血蠶遇酒即化,本是用來奪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婦體內(nèi),會在固胎之余令胎兒加速成長。葉行南沒想到她真的養(yǎng)了這種惡物,當即取了一條趕來救治夭夭。此舉對胎兒母體都頗有損傷,但兩害相權取其輕,即使有害也顧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雖然還是有淚痕,但神情已經(jīng)平復。葉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艷鳳的舉動,不由暗自納罕。舍利之體萬般難求,連他也未曾目睹,難道艷鳳真有如此運氣?

    葉行南冷笑一聲,他有意將劑量加大十倍,又將血蠶所入的肚臍改為三竅,就算艷鳳真有一具舍利之體,也難得藥胎。

    「好生休養(yǎng)。」葉行南對晴雪囑咐道:「她產(chǎn)期會提前數(shù)月,此間切勿動了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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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厚的帷幔將密室分為陰陽兩半,高大的紅燭參差排列,室內(nèi)亮如白晝。艷鳳輕輕哼著歌謠,注視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條輕袍,兩袖挽到肘間,裸著雪白的手臂,不時翹起濕淋淋的玉指,將秀發(fā)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銅巨鼎,鼎身鐫刻著山林澤岳,飛禽走獸,刀法蒼勁古樸,鼎蓋用失蠟法鑄成二十八宿星圖,兩側鼎耳各成龍虎之形,上面覆蓋著厚厚的銅綠。

    息香燒至四分之三,艷鳳打開鼎蓋,立刻逸出一股濃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內(nèi),挽住一叢烏亮的青絲按了按,接著抖開一匹白綾覆在鼎上,將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來,輕輕裹住。

    艷鳳將那團柔軟的事物放在桌上,輕輕掀開白綾。白綾下是一張華美的面孔,她雙目微閉,五官清晰如畫,白皙的肌膚籠罩著一層圣潔的光輝。艷鳳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紅艷艷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贊嘆道:「這幺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來?」

    美酒漸漸滲入,肌膚現(xiàn)出白玉般的光澤,玉人唇角掛著一縷淡淡的笑意,彷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艷鳳捧著她的秀發(fā)細心擦干,然后掀開浸滿酒香的白綾,取出一具雪滑的玉體。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體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體光潔無瑕。她靜靜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佛沉睡一般。這是一尊不會移動的雕像,因為她沒有了雙腿,也失去了那雙技藝通神的妙手。

    她的雙臂被齊肩切去,高聳的雙乳愈發(fā)飽滿,沉甸甸的乳球又圓又大,肥嫩的彷佛要融化一般。兩腿從腹股溝開始,用利刃削成圓弧形狀,與臀緣相連。懷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到了臨產(chǎn)時分,碩大的腹球幾乎墜到了蓮臺上。雪白的陰阜又肥又軟,白嫩的rou縫間嵌著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緣足有拳頭大小,yingying頂住桌面,與雪臀一并支撐著整具身體,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滿瓊漿的玉壺,等待著被人開啟。

    艷鳳拍開她的xue道,待香藥天女睜開眼睛,艷鳳笑吟吟舉手在她面前一揚。

    她的手形很美,纖指修長如玉,但梵雪芍卻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變了臉色。

    「不要……」她顫聲說道。

    艷鳳玉指劃了個漂亮的圓弧,靈蛇般鉆入香藥天女軀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動,軟得就像一截沒有骨骼的rou段。她的身體末端只剩下一只豐膩肥圓的屁股,扭動中在桌上時圓時扁,蕩漾出迷人的rou光。

    艷鳳并沒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rou縫,撥弄著內(nèi)側敏感的嫩rou,不時捻住花蒂,刻意愛撫。梵雪芍嬌軀泛起紅霞,在她搜陰手的蹂躪下震顫不已,口中發(fā)出既痛苦又yin靡的哀叫。yin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壺內(nèi),沒有一點滲出。

    艷鳳拿出雙頭陽具,一頭插入腿間,然后抓住rou段雪嫩的臀球向兩邊一分,對準那只紅嫩的菊肛,將粗長的假陽具狠狠貫入香藥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著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搖搖欲墜,失去雙腿遮掩的秘處向外張開,里面的木塞幾乎被擠了出來。

    「好丟臉呢,被插個屁眼兒就叫這幺響……」艷鳳哂笑著抱起她的雪臀,陰阜重重頂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聲,下體被兩根異物同時擠入,膨脹得彷佛要裂開一般。

    艷鳳翻開她的陰戶,剝出充血的花蒂,夾在指間,輕柔緩急地揉捏著,眼中閃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rou在冰涼的桌面上輾轉(zhuǎn)翻滾,豐滿的rufang和圓滾滾的小腹沾滿汗水,在短短的軀干上滾動著碰撞在一起,發(fā)出陣陣膩響,彷佛三只圓碩的雪球。梵雪芍無助地咬住唇瓣,一邊哭泣,一邊情不自禁地婉轉(zhuǎn)yin叫。越來越多的yin水匯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將玉戶脹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發(fā)紅潤,宛如熟透的櫻桃般嬌艷欲滴。

    艷鳳盡情插弄著梵雪芍柔軟的屁眼兒,忽然拈起一根發(fā)絲,抖手纏在香藥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細小的花蒂應手拉長,發(fā)絲勒入蜜rou,將那粒嬌嫩的艷紅分在欲斷的幾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戶一陣怒漲,陰精從體內(nèi)深處飛出,將黝黑的木塞擠得滑出數(shù)分。

    艷鳳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間一濕,濺上了幾滴溫熱的黏汁。艷鳳訝然望去,只見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陽具插得翻開,紅嫩的肛rou含著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縮,上面沾滿黏稠的漿液,黃黃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漿不住溢出。

    「哈,貞潔的香藥天女竟被干出屎來!」艷鳳挑起一點黏漿,遞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難堪地轉(zhuǎn)過臉,小聲啜泣著。艷鳳拔出陽具,口鼻埋在滑膩的臀縫內(nèi),咬住翻吐的肛竇,用力吸吮起來。梵雪芍下體被她抱在臂間,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開,吸吮著里面甘甜的汁液。

    艷鳳熾熱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軟的菊肛上來回卷動,將上面的蜜漿舔舐干凈。然后用手指翻開梵雪芍的屁眼兒,一路向內(nèi)舔去。梵雪芍羞恥得無地自容,艷鳳的舌頭就像一條妖yin的毒蛇,一直舔到腸壁上。那種異樣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xiele身子。

    良久,艷鳳終于抬起頭來,她嬌喘著撥開秀發(fā),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釀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惱,滿臉是淚地說道:「無恥!」

    艷鳳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輕輕一捅。梵雪芍低叫一聲,玉臉騰的紅了。被木楔塞緊的下體鼓脹欲裂,里面滿滿的都是yin液、陰精。

    艷鳳抱起梵雪芍圓滾滾的軀干,將她臃腫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邊沿,只留下肥嫩的圓臀翹在盆內(nèi)。梵雪芍玉體彎成弓形,頸背貼在地上,下體懸空,嬌艷欲滴的玉戶高高挺起,里面還楔著一只粗圓黝黑的硬木塞。

    艷鳳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輕輕一拍,只聽「啵嘰」一聲,木塞脫體而出,掉在地上打個轉(zhuǎn)。接著一股水柱從玉戶內(nèi)飛濺而出,混著陰精的yin水被染成白色,猶如一道滾雪,在空中劃出一條圓弧,清脆有聲地濺在瓷盆中。

    鼓脹的rouxue一陣輕松,但rou體的輕松反而使梵雪芍愈發(fā)羞恥。從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濃的水柱從腹球下方濺起,劃出一道彎彎的曲線,帶著溫熱的體溫遠遠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濺起一片令人耳紅心跳的水響。

    艷鳳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rou玩具,訕笑道:「好yin蕩的賤貨,居然流了這幺水兒,用碗來接夠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體彷佛開閘的蜜泉,嘩嘩淌著yin水陰精,等yin液流盡,她的下體也完全濕透了,白白的臀rou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開,瀉出一片陰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虛脫的梵雪芍打了個寒噤,凄然合上美目。雖然未曾目睹,但濃烈的血腥氣已經(jīng)告訴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個血池。那些用jingye喂養(yǎng)她的童子,頂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內(nèi)。有時艷鳳故意沒有封閉她的感識,那些凄清夜里,她能聽到帷幕后蟲豖吞食血rou,在骨骼上爬動的聲音……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身上,梵雪芍沒有睜眼,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掙扎。然而當一條軟軟的蟲體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膽怯,使她禁不住駭然開目。

    一條血淋淋的巨蠶昂起頭來,它身形比一般的蠶蟲大了數(shù)十倍,足有尺許長短,又粗又圓,就像一條剝?nèi)[甲的腹蛇,那些細小的觸角蠕動著,灑下滴滴鮮血。梵雪芍妙目圓瞪,驚恐地顫聲叫道:「拿開!快把它拿開!」

    艷鳳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著兩條血蠶走過來,一條扔在梵雪芍圓隆的腹球上,一條扔在她乳溝中。三條血淋淋的巨蠶在梵雪芍白膩的肌膚上四處游走,尋覓著可以進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頸枕著盆沿,圓臀頂在瓷盆底部邊緣,她急切地掙扎起來,看上去滿盆白花花的美rou不住翻滾,艷光四溢。

    艷鳳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還怕它吃了你嗎?」她挽住一條血蠶,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陰戶,從眼角拋了個媚眼,膩聲道:「這可是喂你吃的呢……」

    梵雪芍駭?shù)么贿^氣來,待她剝開自己秘處,才驚叫著扭動起來。艷鳳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體內(nèi),撐開rouxue,將那條血蠶的頭部塞了進去。血蠶立刻張開觸角,勾住多汁的蜜rou,昂首擺尾地朝梵雪芍體內(nèi)鉆去。

    梵雪芍柔頸勾著盆沿,玉體拚命向上蠕動,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搖右晃,試圖擺脫那條恐怖的血蠶。瓷盆內(nèi)的yin液陰精雖然被艷鳳飲下,但盆底又濕又滑,她的軀干勉強掙出數(shù)寸,又嘰的一聲滑了回去。肥嫩的臀rou撞在盆壁上,幾乎擠碎了那條血蠶。血蠶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膩的玉股間翻滾起來,弓起長長的身體,拱進香藥天女體內(nèi)。

    梵雪芍紅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圓瞪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冰冷的蠶體在rouxue內(nèi)蠕動著越進越深,不多時就剩下一條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間不住卷曲。因為恐懼而收緊的玉戶隨著蠶體的扭動而變形,血紅的蠶尾一搖一擺,帶著令人心顫的嘰嘰聲竭力鉆入蜜xue,蠶體的鮮血將津口涂得殷紅,順著雪白的臀溝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蠶身一屈一伸,緊緊撐著rouxue,每一次彎曲都向體內(nèi)進了寸許。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每一只觸手的動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體重,感受到蠶體一節(jié)節(jié)滑過rou壁那令人發(fā)瘋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開一般,當血蠶拱入花心的一剎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剛剛被艷鳳吸盡的尿孔又一次噴出尿液,竟嚇得失禁了。

    艷鳳掩口笑道:「一條小小的蠶兒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怎幺?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兒?」

    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懼,她本身精通藥理,艷鳳費了偌大力氣改造自己的rou體,絕不是僅僅為了她體液。每次艷鳳撫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覺到她對自己腹中胎兒的垂涎——但她卻沒有任何方法去阻止這一切。

    圓潤的腹球滾動起來,血蠶已經(jīng)穿透rouxue和宮頸,頂住了那層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覺它在自己溫潤的宮腔內(nèi),張開血淋淋的嘴巴……

    艷鳳拿起一只瓷瓶,將細長的瓶頸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張的rouxue,接著扳起她的屁股,將滿滿一壺烈酒傾入她體內(nèi)。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蠶一僵,將棍子一樣挺得筆直,長長的身體貫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嘰一聲,爆成一團血漿。

    梵雪芍體內(nèi)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漿迅速被rou壁吸收,就像憑空消失般,沒有留下絲毫渣滓。她嘴唇發(fā)白,充滿懼意的眼睛變得迷蒙,彷佛靈魂也隨著血蠶的爆裂而灰飛煙滅。

    艷鳳冷笑一聲,將梵雪芍翻過來,掰開她肥白的圓臀,將另一血蠶塞到她柔軟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翹在半空,被掰成一個平面,紅嫩的屁眼兒朝天敞開,就像雪團中一只妖邪的紅唇,含著一條粗長的血蠶,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蠶體。這條血蠶鉆得極快,就像香藥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兒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蠶吸入肛內(nèi),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圓圓張開,露出里面蠕動的血rou。

    艷鳳按照葉行南的吩咐,選用的血蠶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劑量使梵雪芍當晚便尿起血來,殷紅的鮮血飄著酒香,淋淋漓漓灑了滿地。艷鳳毫不在意,只舉著玉杯,就像品嘗葡萄酒般歡然暢飲。

    至多再有兩月,就該瓜熟蒂落,到時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與主人雙宿雙飛,夜夜春霄……艷鳳情動如火,抱過梵雪芍香軟的軀干,頂在腹下用力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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